赤煉劫曾經曰過:安子同階基本無敵;不是國軍無能,是混混開掛太狠,想贏他不單單靠實力,更需要智慧。


    幾番交手試探,劉宗鼎並沒有傳聞中的那般牛逼,安子便出言譏諷懟他亮牌,暗中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很快就會知道。”劉宗鼎沒折,手中長槍拽地紅芒一堪,引得空氣震抖氣勢猛漲一大節,戰鬥升級。


    “嗵~~~~~”安子依然徒手拉開架式勁爆震顫,貌似撼動氣場。


    “殺!”


    劉宗鼎揮舞長槍殺將過來,聞見得長恨特效閃紅芒,爆雨梨花撼空茫;橫煉綻掃一大片,所到之處驚絕豔;流火碎石亂飛塵、無名小島變天塹。


    且看安平,推手四兩博千斤,槍芒險過顫心驚;門前流海缺一角,老子就是不出刀,你奈我何!


    無名島嶼看似雖小,相對二人來說大得很,為免發型戡亂有損形象,暫避鋒芒扛上兔兄抹頭就跑,劉宗鼎奮起直追連連趕上,長恨威能不減鎮定非常。


    “媽的!速度太快。”沒辦法,安子張開羽翼速度大增贏得喘息。


    “長恨,去!”劉宗鼎見追之不上,手中長槍脫手飛出,跟東風快遞差不多哪去。


    “好得很!”安子等的就是劫器離手,緊急定身,指塵掐訣道法飛光流動暴喝一聲:“塵陽!”


    “呲~~~~~~~~~”


    “塵陽劫道殘星子,萬千大界禦精魂·鎮器!”


    “鈧啷~~~~~”


    塵陽架長恨,劍塵直戳槍鋒使其巨烈震顫動彈不得,未等劉宗鼎暴眼鎮刹迴身反撲,揮舞鐵拳駕身羽翼翩若驚虹。


    “嗵~~~~~~~~~”


    “嗯?”氣勢兇猛的一拳被擋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力道,劉宗鼎微愣。


    “風行裂動·爆體!”


    “轟~~~~~~~~~”


    “卟~~~~~~~”


    戰術成功,劉宗鼎償到煉體士大眾技能的威力,萬幸有得道玄罡,飛身數十丈彪了口小血,下盤沉穩劃出兩道勾槽立如泰山,足見防禦之強悍。


    “尼瑪!特麽屬烏龜的!草~”安子大恨,殼子太硬,仿佛懟上鋼鐵銅牆無處下嘴。


    “長恨!收~”


    “嗡~~~~~~”


    劉宗鼎不是安平,無有劫器如沒牙的老虎,趁機招迴長槍,怎奈被塵陽鎮得嗡嗡乍響欲作反抗,槍身通體道紋閃亮眼看要鎮壓不住。


    “怎麽迴事?”百試不爽的《綻金噬靈圖》第一次要被翻盤,刀兄立即出匣再施道咒,刀劍疊加將長恨死死摁住,任其道紋亮如白晝依是徒勞。


    “雙魂劫器!”劉宗鼎瞪目結舌頭,忒特麽奢侈;連帶著觀戰大眾無不震驚,毫無疑問,安平背後怕是站著位係主任。


    “哼~~安兄,如今你我徒手,好像得不償……”話說一半劉宗鼎收嘴無言。


    安子黃金龍武在手獰笑翻眼,問道:“絕望不?”


    這是劉宗鼎修養好,換著袁午早開罵了,沒事帶那麽兵器幹蛋,有特麽這麽玩兒的嗎?喜歡裝逼迴家裝去,跑到這來惡心老子。


    《亮劍》有言:手裏的家夥好,咱子腰杆子就硬,何況劉宗鼎啥也木有,使得安子混混本性暴發,手中黃金劍當成了西瓜刀,脖鼓青筋喊著“殺呀”猛衝過去,左劈右砍雜亂無章跟街頭打架的流氓似的,讓人大跌眼鏡,道祖的臉算是丟盡了。


    別看劉宗鼎赤手空拳落了下乘,麵對劫器進退有序無半分怯意,劍剁在身“鈧鈧”有聲綻金冒火,也就是說並沒有什麽卵用,依舊無法破防。


    “鈧~~~~~~~~~~~”


    許是劉宗鼎煩了,也可能這種流氓打法太丟麵子,竟徒手握住劍身趁其無備抬就是一腳。


    “拷~”安子橫空側身掌中發力旋動七百二十度,那劍身如電鑽一般攪得劉宗鼎手綻火星,伴隨刺耳金屬摩擦顫動心神、令人作嘔。


    “爆體~”


    “嗵~~~~~~~~~~~”


    戰術失敗,劉宗鼎急於擺脫不利局麵,一聲炮響震退安平,未等立足撲了過去,就此,二人進入煉體近戰,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島嶼顫顫、博浪淘沙。


    下麵進入觀戰團點評劇情……


    “閣主,宗鼎為何不困住他?”柊城主率先問話。


    “太早,相信那小子有底牌未出,況且進入相持能多了解一些,對自己也大有裨益。”說到這眼觀劉星子:“星子,你覺宗鼎有幾成勝算?”


    “……如若最後手段未能奏效,基本沒有勝算。”劉星子點評中肯。


    “星長老,連升陽都無法破解的手段,你覺得那小子行?”一白頭老不信。


    “唉~~~虛空星辰天才太多,道經功法煙若牛毛,再說那小子身負雙魂劫器,必出名門之後,小小的渾天閣又算得了什麽。”


    “嗯~~說得在理。”閣主表示讚同。


    “星長老,宗鼎可不能輸,那小子是風物行賭局的莊家,又是渾天閣外圍的最大賭家,你要知道他贏了會是什麽後果?”


    “嗬嗬~~~無需擔心。”閣主笑道:“大不了作些讓步,那小子是個聰明人,無非是想占據些主動,不至於被咱們欺負得太狠。”


    “那~入閣一事……”


    “盡力而為吧!最不忌也要搞清楚他的來路。”


    眾人暗暗點頭,馬屁如潮。


    花錢看戲說得輕鬆,卻不知二人打得難解難分,無名小島罡風勁氣如萬刃刀鋒狂瀾肆虐,破空炸塵從未間斷,大半邊島嶼不堪負累沉入大海,微型海嘯重重疊疊。


    “唿唿唿~~~~~~”安子氣喘籲籲鼻青臉腫、發型雞窩形象大損怒視劉宗鼎,那廝倒沒變豬頭,但氣息喘得更急,無敵防禦那能沒有代價。


    “安兄好本事,應該比常山虎更勝一籌。”


    “少特麽唧唧歪歪,常山虎比你爺們得多,像你?煉了一身龜殼神功,草~”


    “你見過他?”


    “哼~勉強贏了他半招。”


    “我不否認,常山虎天生神力誓為戰將,他若得道宗某絕非敵手。”


    “切~你無非是欺負人家腦子不好使玩防守反擊。”


    “你知道?”


    “屁話,否則為何到現在你都未亮底牌?是你不敢!”


    “也罷!那就讓你看看,宗某是如何敗得升陽。”


    從辰時鬥至酉時,殘陽烈日、魚鱗泛輝,論實力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繼續保留底牌已無多大意義,劉宗鼎也想看看,上境之能究竟有何過人之處;言罷主動出擊,那迎麵劈斬的龍武金劍有招無形一把擒住,身體順勢一拐,趁安子推背之際抓住手腕。


    “玄罡劫體困蒼龍·紋甲囚籠!”


    亮出底牌,劉宗鼎玄罡淩紋竟然轉移,如焊死的鋼甲硬生生套住安平,愣是動彈不得,手中龍武瞬間易主;連兔兄都遭了殃,圓瞪兔眼大張豁嘴露兩大牙欲叫不能。


    安子急了,以為中了葵花點穴手,嘴噴一個“曰”字。


    “現在知道常山虎是如何敗的吧?”


    “切~你這手段對付他還行,嘿嘿~~”安子坦然淡定笑模似臉,實則快急瘋了。


    “是嗎?”劉宗鼎還以笑臉,單手掐決口吐“收!”


    “臥槽~”


    劉宗鼎確實本事了得,那玄罡紋甲居然有收縮功能,安子仗著金玉劫體無所謂,可兔兄受不了,壓得快成一張紙了,急道:“住手!”


    “哼哼~~”劉宗鼎掐指暫停冷笑兩聲等待下文。


    “做個交易。”


    “交易?”


    “隻要你認輸,長恨原模原樣還你,否則爺讓他變成一根兒廢鐵。”


    “安兄,你似乎沒認清形勢,現在是宗某占主動。”


    “那又怎麽樣?我的底牌還沒出呐,著什麽急。”


    “你沒有機會。”


    洪荒比鬥向來默認為生死局,也是由來已久的傳統,說得直白一點,秀越本領神奇且目無長輩膽大包天,如此性格背後定有震元大修掌腰,安子能有今日之強悍,必承盡此女氣運,換言之就仨飯字……軟飯男。


    “你敢!”劉宗鼎表露殺機,安子勃然大怒。


    “哼~~刀俎之肉!”龍武在手金光之中閃刹寒芒,劉宗鼎沒猶豫果斷出手一劍直取丹田。


    “卟~~~~”安子無法動彈隻得順勢一滾,奈何劍急風緊被捅中腰子,鑽心之痛隨劍身拔出殘血紛飛,再起毒手。


    “嗖~~~~”死馬當活馬醫,安子背後羽翼齊展撿迴條小命。


    開弓沒有迴箭,那劉宗鼎立飛起身趁其無備,飛身一腳踏中其背,安子墜落十丈半空傷上加傷,氣喘甚急咳血不至,危機關頭不在藏拙,半瞳之眼緊盯紮來的一劍。


    “拷~原來如此!”


    《星辰望氣》之下,宇宙萬物無所遁形,所謂玄罡勁道立現其本,憑安子的認知一眼識破原由,腦海中迴蕩起清風那一番話:移星島並非陸地,乃建在一隻歲月億載的龍首太旋龜背部,龜首麵向罡甲星鋒緩慢移動。


    罡甲星鋒正對飛羽,那龍首太旋龜億萬載不舍不棄怎麽會沒有原因,無非是道法修煉所需,吐呐星鋒之精化,成就龜雲蒼甲之罡勁;那麽龜紋破綻在哪?當然是淩形甲紋結合之間。


    “錚~~~~~”劍鳴震顫、洞徹頭頂,來勢迅猛安子扭身以飛星器匣格擋。


    “轟隆~~~~~~~”霸道衝擊再落陷坑,很快被海水淹沒,安子混元爆體暫動一時,如魚得水扭動身軀加速不斷,往塌陷的半邊島嶼處衝出水麵。


    “塵陽!”


    “垂死掙紮!”關鍵時刻馬虎不得,劉宗鼎仗劍再襲,眼見塵陽劫器聞風而動。


    “赤霄塵陽裂玄罡·破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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