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秦蕭真的如此的心狠手辣不成?對我們秦家人也能下殺手?”


    “這事聽起來,很匪夷所思啊。至少,我是不太相信秦蕭會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不知道啊,可是秦才他們都說的言之鑿鑿的,不像是要聯合起的撒謊。而且,秦宇秦濤也這樣說呢。”


    “就是啊,不會是因為實力強了,地位高了,心態就變了吧?”


    ……


    秦蕭的心情波動的非常曆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激烈一些。


    他極力的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麵對如此的指控,讓他怎麽能夠冷靜下來?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名聲,如此的事情,誅心之重,他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隻有秦蕭自己,才能夠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有多痛,有多麽的憤怒。


    先是秦胭紫的誅心,現在又是這件事情的誅心,若是心境再差一點,恐怕直接就要崩潰了。


    饒是秦蕭此時,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他心中的怒火猶如狂爆的火山一般,欲要噴湧出來。他極力的壓製,才將這份狂爆壓了下去,可是這也太不爽了。


    他秦蕭,何曾被如此的冤枉過?


    就算是上次宋雄炎的陷害,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宋玉彥的詭計,隻是那個時候秦鼎虎帶頭要對付秦蕭父子,所以沒有人敢替他說話,甚至大多都在落井下石。


    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死的是十幾名秦家之人,這一次誅心之重,是之前的事情不能比的。


    人在被冤枉的時候,往往是最難以控製的時候,秦蕭心中真的有一股衝動的念頭,真的想要爆發,直接用武力碾壓眾人,讓他們閉上嘴吧。


    可是理智讓秦蕭必須要冷靜下來,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就有理都說不清,恐怕就要坐實殺害同族的大罪名,那他在秦家怎麽抬的起頭來做人?


    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也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這樣的事情,是秦蕭絕對不容許發生的。


    “秦才——”秦蕭的聲音冷冽了下來,眼眸中噴出了殺意出來。他雖然一直覺得三伯秦鼎勝實在是難以相處,可是秦蕭也縱然沒有想到,秦鼎勝竟然暗中投靠軒家,竟然輪為軒家的走狗。這也就罷了,竟然還殺害了秦家十幾條人命,以此來布局對付自己。


    如此之事,是秦蕭絕對不能容忍的。


    但此時秦蕭沒有證據,自然不能當場的指認兩人的罪行,那樣隻會適得其返,被兩人抓住機會,強勢的反擊。


    若是對付其他家族秦蕭倒沒有什麽顧慮了,可是這一次畢竟是秦家自己的事情,秦蕭再怎麽曆害,也不能夠對秦家之人下手吧?


    秦才狠咬著牙,一臉陰冷的視著秦蕭,道:“怎麽,想殺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冤枉你了。哼哼,剛才你沒有殺死我,現在給你機會,來呀。有這個本事,就當著秦家所有人的麵把我殺了。反正我的實力遠不如你,你要殺我,我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動手吧。”


    “既然你也知道我要殺你你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那你剛才沒什麽能從我手上活下來?”秦蕭冷視著秦才道,又看了眼秦宇和秦濤道:“我的為人,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但請你們仔細的想一想,剛才的人是不是我再說,我為什麽要殺你們?再說,我若真要殺你們,就憑你們的實力,根本就逃不過一招,更別說你們隻是受點傷,命還能保的住。”


    “你們大家,難道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有些時候,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就是真的。據我所知,這個世上有些很高明的易容術,完全可以假冒成另外一個人。甚至還有一些秘法,修練成功之後,也可以變幻他人的模樣。”


    “相貌可以變,但是氣息不會變。秦宇秦濤,你們跟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我的氣息,你們也辨認不出來嗎?”


    聽到秦蕭的話,秦家眾人這才沉默了下來。


    秦宇秦濤也是一陣麵麵相覷,他們仔細的迴想一下,是察覺到了一絲蹊蹺。迴想一下,他們也覺得剛才傷他們之人,好像又不像是秦蕭了。雖然長的確實是一模一樣,但是氣息上,的確有些奇怪,隻是他們也沒有過多的想罷了。


    現在聽秦蕭這麽一說,確實覺得有這個可能。


    秦才冷哼了一聲道:“你當然會這樣說,找借口誰不會。你非要說剛才的不是你,那你有不在場的證據嗎?我們秦家有人可以證明嗎?”


    剛才秦蕭一直呆在房間裏麵,甚至連純潔哥都沒有在裏麵陪著他,哪裏會有不在場的證據,就是純潔哥都不敢斷論的來作這個證。


    “哼哼,你看,你根本沒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就說明你擺脫不了這個嫌疑。這麽多人都可以做證的事情,豈能憑你一個借口,就想要掩蓋過去嗎?人,明明就是你殺的,還在這裏裝什麽?”秦才再次的冷哼道。


    秦勝飛實在是忍不住了,喝聲道:“秦才,休得妄下斷論,秦蕭不是這樣的人。”


    “二伯,這話人久別說了。大家都知道,你一向都偏袒秦蕭,但我說的都是事實。”秦才卻是毫不退縮:“二伯,你可別忘了常書劍的死,也是他秦蕭所為的。”


    “剛才他們隻不過是在店鋪裏無聊中討論起了這件事情,多說了兩句,但是就惹怒了秦蕭,出來殺人滅口。我和秦宇秦濤三人恰巧經過,自然要出聲阻止,可是秦蕭他竟然櫃喪心病狂到要殺我們滅口,若不是父親恰巧經過的話,那我們都得死在他的手上了。”


    “事實就是事實,你還想狡辯什麽?”


    聽到秦才說的‘事實’,秦蕭卻是不怒反笑了起來:“這就是你所謂的事實?”


    “對,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秦才道。


    “好,既然你說這是事實,那我就好好的跟你說說吧。”


    “第一,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巧合呢?我之前就吩咐過,秦家之人除了必要在外麵的,都呆在家裏,不要外出,為什麽你們三人就偏偏的恰好去了南陽城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秦宇秦濤應該是被你拉出去的才對吧?”


    說著秦蕭的目光看向了秦宇秦濤兩人,兩人默不作聲,但卻是默認,他產確實是被秦才拉出去的,本來他們是不想出去的,可是經不起秦才的說,所以才跟著一起去了南陽城。


    秦才道:“我是正好有事,所以想讓他們一起,人多有個照應,不安全一點嘛,有什麽問題?”


    “第二,三伯又那麽的恰巧經過?南陽城的生意,一向都是四伯在打理吧?現在情勢這麽的危險,三伯你好一個恰巧啊?不知道你怎麽有這個閑情去恰巧的經過呢?”


    秦鼎勝眼眸一睡冷色,道:“怎麽,我做什麽事情,還得經過你秦蕭同意不成?”


    “南陽城的生意是一直是老四管不錯,可現在我們秦家的生意版圖比之前擴大了數倍,老四一個人自然是忙不過來。我這個當哥哥的,替他分擔一點,有什麽問題?”


    秦蕭撇了下嘴道:“好,就算都沒問題,就算都是巧合。那能不能解釋一下,我若真要殺人滅口,你們幾個為什麽能活下來?不是我狂妄的說,我要殺你們四人,一招足矣。我要殺人,出手自然不可能沒有結果,還會隻讓秦才他們三人隻受一點傷嗎?難不成三伯你的威懾力,在我心中這麽曆害?我還需要忌憚一下三伯你嗎?”


    “你——”秦鼎勝氣結,怒哼了一聲道:“那是你的事情,我斷然不知。是不是說,我還要感謝一下你剛才的不殺之恩呢?說不定,你的良心還沒有泯滅到那種程度呢。畢竟,我也是你的三伯,是你的長輩。”


    “嗬嗬三伯,你還知道你是我的長輩?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長輩,為何要致我於死地?長次之事,我就已經原諒你了,若不是因為你是我的長輩,你以為你還有命活到現在嗎?是不是我秦蕭還是太仁慈了?是不是真的要我有些鐵血的手腕才行?”秦蕭冷笑不已。


    他心中的憤怒,無比的高昂。


    對於秦鼎勝,他真的是徹底的怒了。


    上次之事,就是秦鼎勝極力的策劃出來的,他事後還原諒了秦鼎勝,本想此事一筆購銷的。


    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玩的比上一次還要更狠。


    “放肆。”秦鼎勝怒極:“如此說來,你還是想要殺我,那你倒是動手啊。以你的實力,隻要你動手,我秦家沒有任何人阻擋的了你。但是你這樣的虛偽小人,敢做都不敢當,不覺得丟了秦家的臉嗎?”


    秦蕭冷掃了秦鼎勝一眼,又對秦才道:“第三,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上次你第一時間帶秦胭紫到常書劍事發地點的事情?你跟秦胭紫素來沒有什麽來往,這一次怎麽就這麽的‘巧’呢,而且算下時間,你似乎是第一個知道常書劍被殺的。我和二伯得到消息,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但都比你慢了不止一個節拍,為什麽?”


    秦才的臉色一寒,心中一咚,不過嘴上還是硬強的道:“事實上,就是這麽巧,你讓我解釋什麽?”


    “對,事情到了你們那裏,就用一個巧字來解釋。這一個個的巧,怎麽就那麽像精心安排的呢?到了我這裏,就是虛偽不認嗎?”秦蕭道。


    秦才和秦鼎勝同時的爆怒了起來,異口同聲的道:“秦蕭你什麽意思?難不成是說我們在聯手的陷害你嗎?說話,最好要有證據。”


    秦蕭道:“我暫時是沒有證據,如果我有確鑿的證據,那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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