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好了——死人了,死了不少人了——”那名秦家之人驚恐無比的道。


    什麽——


    秦蕭的臉色頓時的陰沉了下來,他已經讓秦家之人提高警惕,做好了一切的防備,可沒想到還是死他。


    “哼!”秦蕭冷哼了一聲,拳頭暗握了起來,心中的怒火頓時的噴湧而出:“帶我過去。”


    在那名秦家之人的帶路下,很快就來到了秦家的演武場上,此時秦家之人都全部的出來了,圍滿了整個演武場。秦蕭的到來,自然讓所人讓出了一條道路出來,走到裏麵一看,發現地上竟然躺了十幾具屍體,而且一半是秦家核心的成員,甚至還有兩名秦家的嫡係的屍體。其他的,也都是秦家的忠心手下。


    這些屍體擺在這裏,秦家眾人的臉色都陰沉難看,憤怒無比。


    秦鼎虎他們幾個,表情陰森的很,一下子死了這麽多人,也是秦家的第一次。


    幾名婦人,圍在屍體那裏哭著,場麵看的倒是讓人悲慟。


    除了這十幾名死者,還有不少的傷者,秦蕭發現秦宇秦濤和秦才三人,都受傷不輕,滿身是血。三人的神色中帶有幾分驚慌,當秦蕭的目光掃過來之時,他們都像是見到了鬼一樣,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眼眸之中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如此的一幕,讓秦蕭的眉頭不由的深皺了起來,很是不解他們為什麽會有如此的反應呢?


    秦蕭沉聲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會死了這麽多人?”


    “怎麽迴事?你不清楚嗎?”一道憤怒的聲音頂了過來,這話讓不少人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向了秦鼎勝,說話之人正是秦鼎勝,秦家的老三。


    秦鼎虎和秦鼎飛的眉頭,都是深皺了起來,看著此時怒火衝天的秦鼎勝。


    秦蕭更是不解,一頭的霧水,壓住了心中的怒火道:“三伯,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這兩天我一直都在院子裏,外麵發生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這一次,顯然是常家之人所為,我也沒有料到常家之人真的敢這麽大膽,敢殺到我們秦家來。所以,我必須要問清楚,這件事情的經過,好想出對策出來。秦家人的死,我責無旁貸。”


    “這件事情,算是因我而起,常家是衝我而來。所以,我一定會解決好。但三伯如此的喝問我,我就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三伯是覺得我連累了秦家,還是怎麽說?”


    秦蕭跟秦鼎勝一直就不對調,饒是現在依然還是話說不到一塊。


    秦鼎勝一開口就把矛頭指向了秦蕭,自然是讓秦蕭不爽。


    他一心為了秦家,也算是問心無愧。價值兩千多元石的寶物,也毫不猶豫的給了秦家。他為秦家付出的,他給秦家帶來的榮耀,難道還不夠嗎?


    秦家一出事,就要把矛頭對準他,那算什麽?那隻會讓秦蕭覺得心寒。


    一個家族勢力想要崛起,遇到險阻艱難,那是肯定的事情。這樣事情,秦蕭也沒有辦法避免,他也不想發生。可是現在發生了,那隻能是秦家之人,齊心協力,一起去麵對,一起去克服。


    就像是修練之路,一路艱辛,方能走向強大。


    有一點犧牲,隻有說是秦家的動難。


    這樣的劫難,恐怕哪個家族都避免不了。


    “哼!”秦鼎勝再次的冷哼了一聲,譏誚了起來道:“好一個不明白,好一個處理好,好一個連累。我看,你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覺得你做的太過份了嗎?”


    秦鼎勝的話,帶著無比的怒火,實在是讓秦蕭氣不打一處來,聲音不由高了幾分:“三伯,我尊重你,但話還是請你說清楚一點。”


    秦鼎勝憤怒無比的衝了出來,站到了秦蕭的麵前道:“怎麽,你還想打我不成了?反了你了。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你的三伯,我是長輩你是晚輩。我說兩句,你就要給我臉色看了?哼哼,你不是要說個明白嗎?好,那今天當著秦家所有人的麵,我就讓你明白明白,好讓大家看看你現在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秦蕭眉頭深皺,憤怒之餘,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從這話裏,秦蕭聽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味道。


    三伯就算一直都看自己不順眼,但今天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反常的很。


    而且,好像大伯和二伯都沉默不語,並沒有打斷三伯的話,這其中就有蹊蹺了。


    “才兒濤兒,還有秦宇,有人不認賬,那你們就好好的說說吧。當著秦家眾人的麵,好好的說說。今天的事情,我咽不下這口氣,哼。還秦家的驕傲,我呸,就是一個十足的白眼狼。”秦鼎勝道。


    秦蕭的目光看向了秦宇他們三人,三人看向秦蕭的目光,都閃爍著異樣的神色,怎麽會這樣?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對啊,自己這兩天都是呆在房間裏門都沒有出過。


    秦才咬了咬牙道:“秦蕭,你就不用在這裏假惺惺了。明裏一套,暗裏又一套,若不是今天見到了你的真麵目,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是如此陰險的小人。表麵風光,實則內心陰險毒辣,實足的小人。”


    “我承認,你現在實力強大逆天,天賦妖孽曠古,身份很高,朋友很多。就連強大如斯的軒家宋家,也在你手上吃了大虧。你是有驕傲的資本,你是有狂的資本,你是有對秦家所有人指手畫腳的資本。對,你確實是有。”


    “但是,你怎麽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就因為他們沒有聽你的話,你就要把他們全部的殺死?你要知道,這裏麵可還有兩個是你堂哥啊,是跟你血濃於水的親人啊。我們恰巧路過,隻不過是說了你一句,你就要殺我們滅口。若不是父親及時的趕到,恐怕我們都難逃一死吧?”


    什麽——


    這些人是秦蕭殺的?


    怎麽可能?


    轟——


    秦才的話一出,整個演武場頓時的轟動了起來,所有人都驚呆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看向秦蕭的眼神也一個個變得無比的古怪了起來。


    甚至是有人開始大罵著秦蕭,特別是有幾名老婦,話還罵的非常的難聽。


    秦蕭自己也是傻眼了,自己什麽時候殺過人?自己連房門都沒有出半步,怎麽殺人?


    再說了,自己要殺人,也絕對不可能會挑秦家的人下手的,怎麽可能的事情?


    但是秦才說的確之鑿鑿的樣子,這其中必定有蹊蹺。


    細細一想,秦蕭便是明白了過來,臉色陰沉無比。上一次常書劍死的時候,秦蕭事就查過,查到是秦才把秦胭紫放出來的,告訴他常書劍的死訊,才讓秦胭紫第一時間趕到了事發之地。


    這件事情,秦蕭就覺得有些蹊蹺,秦才怎麽第一時間知道這個消息的,而且偏偏還去通知了秦胭紫,偏偏把秦胭紫放了出來。


    隻是這幾天秦蕭沒心情,也沒有理會這件事情。現在聯想起來,秦蕭就明白了過來了,看來秦才和二叔,已經暗中的投靠了軒家了,在替軒家做事,好一個裏應外和。


    上一次是常書劍的死,這一次竟然死了秦家十幾人。


    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等的地步,這已經是觸到了秦蕭容忍的底線。


    秦蕭眸中綻放著鋒芒的冷視著秦才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我根本就沒有踏出秦家半步,你說我殺我我就殺人了,哼,豈不是兒戲?”


    秦才狠咬了咬牙,一臉憤怒的道:“還想狡辯嗎?並不是我一個人看到的,很多人都看到。事發地點就在南陽城我們秦家的商鋪之中。不僅有我秦家之人可以作證,還有許多路過之人也可以作證,我也帶了一些迴來,大家都可以作證。”


    秦才指著他身後的一些人,那些人都是唯唯諾諾的點頭,表明秦才說的是真的。


    “如這樣還不能讓人信服,大可以去南陽城問問,估計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是傳瘋了。而且,也不止我一個人,還有秦宇秦濤兩人也跟我一起,也被你打傷了,他們也可以做證,你還想狡辯抵賴嗎?”秦才咆哮的道。


    “怎麽可能?”秦蕭的眉頭皺的很深,他看向了秦宇和秦濤,兩人一臉很猶豫的樣子。


    可是最後,兩人也都是點頭。


    什麽?


    秦蕭自己都懵掉了,如果說秦才一個人撒謊,那他有能力拉這麽多人一起撒謊嗎?


    而且,秦宇秦濤,應該是可信的吧?難不成這兩人,也背叛自己?


    而且,還有那麽多的證人,秦才還底氣十足的說去問南陽城之人,到底是怎麽迴事?


    一傍的純潔哥,也傻眼了。


    秦家的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秦鼎虎秦鼎飛兩人的臉色凝重無比,很是難看,他們依然是沉默不言,氣氛弄的很是江陰。


    “秦蕭,你殺秦家之人,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秦鼎勝再次的喝了起來。


    秦蕭冷哼了一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說我沒有出過秦家,就沒有出過秦家。我說我沒有殺人,就沒有殺人。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我怎麽能認?我秦蕭向來做事問心無愧,敢做敢當。我心係秦家,一心為秦家,又怎麽可能會對秦家之人下如此的狠手?”


    “再說,我就算要下手,還會讓那麽多人發現嗎?留下如此的詬病,讓你們來這裏指證於我?”


    “哼哼,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都在撒謊,聯起手來欺騙你了?”秦才冷笑了起來:“就算我們幾個能聯手,難不成我們還能把整個南陽城的人都聯起來不成?秦蕭,你就是一個虛偽的小人,還敢做敢當,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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