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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院的符排在宮茉莉和金娘兩人的硬功之下被破了,可是符排後的房屋裏卻空空如也,二少,阿信,商六三人沒有蹤影,房屋裏沒有特殊的東西和物品,白玉堂是摸金校尉最擅長機關,房屋的結構被他摸的一清二楚,何況還有聞聞在,所以想要找到他們三個也不是難事。就愛上網


    隻是現在宮茉莉和金娘都身負重傷,昏迷不醒,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救人,原先白玉堂也是準備自己去找他們,可是宮茉莉這個人金娘交待過,不可全信,加上聞聞又沒有半點功夫,她們的身邊絕對不能斷了人,即使現在金娘醒著,沒有賞金獵人的陪同,白玉堂受身份限製也不能獨自前往去找他們,所以他隻好暫時將兩個受傷的人帶迴戶田大宅,並同時向三爺求助。


    “宮小姐五髒俱傷,雖傷的重但不致命,我這次隨身帶了金色娃娃魚的丹藥,吃兩顆應該很快就會好,可是金娘就麻煩了,七筋八脈俱損,心脈已斷,全身血液逆流,都衝到腦子裏了,再這麽下去腦漿都得衝出來了。”


    “那怎麽辦啊?償”


    “還好有你的血玉堂替她補充了血氣,暫時不會有事,可是我必須帶她迴燕山,借助鳳凰羽讓我娘替她將經脈接迴去,不然死是死不了,可是從此手腳癱瘓,會成為一個廢人的。”


    “好,事不宜遲我馬上送你迴燕山。”


    “我們迴去了,那這個宮茉莉怎麽辦?還有那個戶田四郎,還有二少,阿信,和商六哥,他們還生死不知呢?”


    “宮茉莉暫時由戶田家照顧,三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至於他們三個,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三個現在可是賞金界的三座大山,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何況還有我們家六兒在,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三爺會帶人去救他們的。攖”


    “那好,我們連夜起程,我告訴我娘讓她把東西準備好。”


    臨走前白玉堂從懷裏掏出幾張血符,看著這幾張血符他的心裏很不安,這是來日本的第一天晚上金娘交給他的,並告訴他,最後的最後如果他們都受傷了,他一個人處理不了,就將這兩張符貼在戶田四郎的身上,讓他暫時成為一具假死人,可保他一月的命數,但是這血符是有副作用的,一但貼上壽命會減半,所以金娘一再交待不到最關頭千萬不能用。


    在第一天看到戶田四郎的模樣時金娘心裏就知道這件案子是她接過最棘手的一件,很有可能大家都會因此受傷,但不能因為有危險就打退堂鼓,如果是她自己就算了,可是這次二少來了,代表著長明齋既然案子接了,不能說退就退,二少也是明這個道理,所以大家都沒有放棄的意思。可金娘心裏始終放心下,所以給了白玉堂這幾張符,讓他到最後關頭的時候為戶田四郎爭取一點時間。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次會這麽棘手,三個人現在都下落不明,從戶田四郎被下地禁一咒來看,這個人雖是高手但也不足以讓他們通通受傷的程度,那座古宅院裏的符排十有八.九是在他們來之後才被人設置的,他們的到來應該是在這個人意料之外的,他沒有想到戶田家的人會大老遠的從中國把他們請過來,符排很厲害但並非要命的程度,之所以設立符排隻是為了阻止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硬要破這些符排,也不會傷成這樣。想要戶田四郎死的這個人並不想要和金娘他們為敵,隻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白玉堂把所有交待的事項都告訴了秦月,秦月按照聞聞給的方子按時給宮茉莉上藥,三爺到的前一天他們已經離開了日本,途中金娘醒過一次,隻是問他們三個出來了沒有,可是還沒有聽到白玉堂的答案就又昏睡過去了。


    三爺來了之後並沒有立刻讓秦月準備了車子將他帶到古宅,他在等白玉堂迴來,關於機關術沒有人比他更精通了。三爺讓秦月將之前金娘讓他查的資料交給他,有一個叫森本秀明的人非常可疑,這座房子當初就是森本秀明陪著戶田四郎一起來看的,據賣房的人說森本秀明和戶田四郎的關係看起來非常要好,可是秦月查到這個森本秀明隻是銀泰的一個男公關,是戶田四郎一次出差去東京認識的,後來兩人就經常聯係,半年前森本秀明辭去了銀泰的工作來到神奈川縣。兩人的關係被隱藏的非常深,戶田家沒有一個人知道,戶田四郎身邊的人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森本秀明的存在。如果不是這僅僅的一次森本秀明和戶田四郎一起來看房,這個人永遠都不會被他們發現。


    秦月讓人去查了森本秀明的下落,發現他竟然在警局的收留所中,三爺找到他的時候,他瘋顛顛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據收留所的工作人員說,是一位大嬸在半個月前將他送來的,那位大嬸說她在馬路邊上看到他,因為神智不清,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看他可憐就將他送來了,可半個多月了,也沒人來找他,附近也沒有報案說有人失蹤,再加上他自己神智不清,警局的人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就暫時將他留在收留所了。


    三爺一眼就看出森本秀明是失了心,所以瘋了,估計是看到可怕的東西被嚇的,這也好治,招個魂就行了。秦月簽了字辦了手續將森本秀明帶了迴去,三爺隻在他的耳邊搖了一下鈴鐺,很快他就唿唿大睡了,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完全正常了。


    一看到秦月就激動的叫道:“四郎君,怎麽樣了,他死了嗎?”


    秦月皺著眉看著這個森本秀明,人如其名確實很秀氣明亮,可是再怎麽秀氣他也始終是個男人啊,金娘讓她去查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戶田四郎居然會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還要為他買房子。


    “你怎麽知道他要死了?”


    森本秀明一臉驚恐,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看到了,我看到一個女人,她要殺他。”


    “什麽樣的女人?”三爺問道: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四郎君也沒見過她。”


    “你形容一下她的長相。”三爺厲色道:


    森本秀明想了想,慢慢說道:“個子比我矮一點,長的很漂亮,眼睛大大的,隻是目光很兇,她說著中國話,我沒聽懂她說什麽,她手裏有把刀,紫色的,還鑲著顆寶石。”


    三爺心中一驚,連忙拿出手機翻到一張照片讓他看,森本秀明一看就大叫道,“就是這把刀,就是這把刀。”


    三爺詫異的看著手機裏的圖片,這是紫金刀,是鍾翎的刀,怎麽會出現在日本,難道當初鍾翎的刀丟了?不過後來金娘確實沒有再提到過這把刀,剛開始三爺以為是因為如今她以金娘的身邊不能再用這把刀,可是這刀怎麽會出現在別人的手裏,而且還是在日本。


    “啊,啊,啊……”森本秀明突然狂叫著指著三爺的手機,原來三爺剛才無意識的手指向下滑動,照片自動翻到了下一頁,森本秀明看到照片上的人瘋狂的大叫,“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是她要殺四郎君。”


    三爺趕緊看照片上的人,隻見他一把揪住森本秀明的領子,神色憤怒道:“你敢騙我?”


    森本秀明嚇的不住掙紮,“我沒有,我沒有,就是她,就是她,我認識,就是這個人。”


    三爺放開森本秀明,臉上有些驚慌,他不相信他的話,可是看他的樣子卻又不像是騙人,可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麽金娘又是誰呢?照片是那一年他和鍾翎在雲南拍的。


    另一邊白玉堂將聞聞和金娘護送到燕山後就動身迴了日本,歐陽雨用了三天的時間才慢慢將金娘斷裂的經脈給縫了迴去,燕山上的奇珍異寶多的數不勝數,用來療傷養病是最合適的,何況金色娃娃魚,人參娃娃這些大補之口到處都是,聞聞幾乎都快要拿它們給金娘當飯吃了。


    “我已經好了,我們趕緊迴去吧,我還不知道他們的情況。”金娘身體一好就急著想走。


    可是聞聞的表情很奇怪,她仔仔細細打量著金娘,“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藥名嗎?”聞聞突然不著調的問道:


    “好端端的問我這個幹什麽?”


    “我試試看你腦子恢複了沒。”聞聞催促道,“你快說嘛。”


    之前聞聞為了讓鍾翎快速記住這些藥名,所以編了一個順口溜讓她記,金娘搖搖頭,“時間太久我早就忘了,你就別擔心我了,我真的已經完全好了,不信你問你娘啊。”


    “那你跟我娘第一次見麵是什麽時候啊?在哪裏?”聞聞問道:


    “十多年前了,在台灣,在阿信的宅子裏,那時我受了傷,命懸一線,是六哥請你娘來救我的。”


    聞聞點點頭,“那,你還記得那個姑娘叫什麽名子嗎?”聞聞指著遠處一個穿著青衫的女孩。


    “因為她姓夏,所以叫夏枯草,長個兒了,不過相貌沒變。”


    聞聞點點頭,仍舊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金娘,“那年你來燕山,我說要跟你一起下山,我娘是怎麽罵你的?”


    金娘沒有直接迴答,而是狐疑的看著聞聞,“發生了什麽事,你這不是在試我的腦袋,到底怎麽迴事,說。”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先迴答我。”聞聞堅定道:


    金娘感覺聞聞的不對勁,可是她還是迴答了,“你自小對這些醫理沒興趣,想當賞金獵人,成天纏著我給你講故事,後來你娘罵我,忘恩負義,企圖拐騙她女兒。”


    聞聞歎了一口氣,“好了,我證明完了,我們可以下山了。”


    “證明什麽?”


    “你去了就知道了。”聞聞無奈的說道:


    世人常說山中歲月容易過,世上變換已千年,可是沒想到七天的時間,事情會變的這麽突然。戶田四郎死了,金娘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血符絕對能保他一個月的命,任誰也不可能在七天的時間要他的命,可是戶田大宅的靈堂卻真真實實的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戶田家上上下下都哭成了個淚人,可這不是讓她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商六身邊站著的那個女人,金娘看到她的時候才明白聞聞之前一係列異常的舉動。


    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甚至可以說是被她早已忘記的臉,她看到了自己的臉,曾經屬於鍾翎的臉,而這張臉此刻也正看著她。金娘看看其它人,二少,阿信都平安的站在那,可是他們的臉上都是懷疑的神情,金娘知道這一刻她必然是要成為懷疑的對像了。


    戶田家的人都在,這個時候不是說私事的時候,金娘將視線從‘鍾翎’身上移開,來到白玉堂的身邊,“發生什麽事了?”


    白玉堂看看三爺,見三爺朝他點頭,才慢慢開口道:“你給我的血符沒有用,我迴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這怎麽可能呢?你確定你貼在他身上了嗎?”


    白玉堂點點頭。


    金娘還是不相信,朝著棺材裏看去,戶田四郎的身上還貼著血符,白玉堂說的是真的,“金娘,你……”白玉堂欲言又止。


    “現在什麽都不要說,等儀式結束後,我們私下再談。”


    血符上沾著金娘的血,不可能沒有功效,因為金娘是趙家後人,擁有起死迴生的能力,所以她的血是可以續命的,如果血符沒有用,那麽她的身份想當然會被懷疑,怪不得大家看到她都是這樣的眼神。


    儀式結束後,靈堂被撤下,戶田四郎的屍身被抬走了,靈堂中隻剩下他們幾個。


    金娘轉身看著‘鍾翎’,“你是誰?”


    ‘鍾翎’看看三爺,才小心翼翼的迴答道:“我是鍾翎啊,金掌櫃不知道我?”


    金娘冷哼一聲,“跟我玩真假美猴王嗎?”


    ‘鍾翎’瞪大眼睛看著金娘,“什麽真假啊,金掌櫃,你這話我聽不明白了,這世上不就一個鍾翎嗎?你還見到過別的鍾翎?”


    金娘沒有說話走上前突然伸手在‘鍾翎’的臉上摸了一把,不是易容術,這張臉皮是真的。


    “金掌櫃,我敬您是前輩,你也不能這麽無禮啊。”‘鍾翎’有些生氣不悅的道:


    看她說話的神態和語氣確實和當年的自己很像,這個女人來曆不明,卻長著和自己一樣的臉,不管是敵是友都要小心,金娘笑笑,“鍾姑娘別見怪,是我無禮,在這裏向你賠罪。”


    ‘鍾翎’淡淡道:“沒事,算了,金掌櫃不用這麽多禮。”


    “鍾姑娘,實在抱歉,我有些私事想和他們說說,不知道鍾姑娘可否給個方便?”


    ‘鍾翎’可憐巴巴的望著三爺,“我不能聽嗎?”


    三爺還未迴答,金娘卻先發製人了,“古月樓做事向來有規矩,案子是我的接的,你們就得守我的規矩,你們知道我的行事作風,希望三爺,信老板能給我個麵子。”


    “你先去休息吧。”三爺對著‘鍾翎’說道:


    ‘鍾翎’無奈的點點頭,失望的離開了靈堂。


    三爺看著金娘,“你想說什麽,可以說了。”


    三爺的語氣不溫不火,不緊不慢,這表示他對於‘鍾翎’這個人並不完全相信,而其它人跟他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


    金娘看看眾人,“如果你們是想聽我解釋那就不必了,真的永遠假不了,假的永遠真不了,我不相信十幾年的情份,會讓一張臉皮把你們蒙蔽了,是真是假你們自己心裏有判斷,別傻不拉幾的上了人家的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點心智還是有的吧。”


    “我發現你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難聽了。”二少不服氣道:


    “我發現你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冷漠了。”金娘迴道:


    “你自己也摸了,她不是易容的,是真的,所以我們也糊塗了,不是懷疑你,是不明白怎麽會變成這樣?”


    “我也不是怪你們懷疑,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這樣。”


    “金娘是真的。”聞聞突然說道,“我聞過鍾翎身上的味道,就是金娘的味道,可是這個鍾翎的味道不一樣,我從來沒聞過。”


    阿信走到金娘身邊,“我們沒有懷疑你,相貌,聲音可以變,可是氣度和感覺是不會變的,鍾翎是不可能有人代替的,我們擔心的是這個鍾翎的出現會帶給你危險,戶田四郎是她殺的,隻是我們沒有告訴戶田家的人,否則事情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現在我們要做的是離開這個地方。”


    金娘歎口氣,她覺得好累啊,為什麽永遠都會有解決不完的麻煩呢,“三爺,你看著辦吧,我也不知道了,我腦子都漿糊了。”


    “暫時把她帶迴長明齋,大家多提防她,在她麵前說話要小心,千萬別說露了嘴。”


    “把她帶在身邊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可能爆炸。”金娘擔憂的說道:


    “我們不能確定她百分之百就是假的,我們得查她的底細。”三爺道:


    金娘無力的笑笑,看著三爺,“搞了半天,你還是不相信我,罷了,隨你們便吧,愛怎樣怎樣,我沒功夫搭理。”


    金娘離開了靈堂,商六跟著她也走了,“你跟著我幹嘛?”金娘沒好氣的說道:


    “我要保護你。”商六道:


    “是保護我,還是監視我?”


    “我相信你。”


    金娘看著商六,眼淚在眼框裏打轉,這麽久了,沒想到有一天他們還是會懷疑她,叫她怎麽不難過,怎麽不心酸,如果認識一個人隻是靠一張臉皮的話,那還要心做什麽,還要時間做什麽?


    “謝謝你,六哥。”


    “你們說完了嗎?”鍾翎突然從屋後探出腦袋叫道:


    “說完了,你可以過來了。”金娘笑道:


    鍾翎笑笑跑到三爺身邊,“三爺,我們什麽時候走啊,我離開北京太久了,都快忘記那個地方長什麽樣了。”


    “今晚就走。”


    “太好了,終於可以迴家了。”鍾翎笑著,臉上很興奮。


    “鍾姑娘離開北京很久了嗎?”金娘試探性的問道:


    鍾翎點點頭,“很久了,可是我具體也不知道多久,因為我受傷了,睡了很長很長時間,再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你受什麽傷了?”金娘問道:


    “我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什麽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受傷的,是誰傷的我,救我迴來的人告訴我,說我倒在一片血泊中,肩膀上的肉都被人割了,後來在那人的照顧下,我慢慢好了,也能想起一些東西了,可是還是記得不清楚,有時候覺得腦袋稀裏糊塗的像被人控製了一樣,還好我記起長明齋,記起了三爺。”


    “那你怎麽沒有去北京找三爺,而是來到日本了?”


    “因為是戶田四郎救的我啊,他把我帶來的,可是我一直情況不是很好,他告訴我時常夢遊,所以不放心讓我迴國,他的生意很忙也沒辦法送我迴去,而且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我就這樣在日本住了這麽些年。”


    “我們查過戶田四郎的交際圈,並沒有你的存在啊。”金娘對於鍾翎的話根本一個字都不信。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把我送到療養院就沒管過我了,一年也不來看我一次,所以你們沒查到吧。”


    “那你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嗎?”


    鍾翎低下頭,神情有些暗淡,小聲的道:“知道。”


    金娘瞪大眼睛,“你知道?”


    鍾翎點點頭,一臉無辜的看著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麽迴事,他就死了,當初院長也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她就死在我腳下了,這是我殺的第二個人了。”


    說著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開始往下掉,她走到三爺身邊把頭埋在三爺的肩膀上,三爺拍拍她的頭安慰她,“沒事,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會好的。”


    一股無名的怒火在金娘的心裏噌噌的冒著,看著麵前的這個鍾翎,她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捏碎,再看三他那一臉心疼樣,金娘扭頭就走了,這個地方她一秒鍾都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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