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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飯時戶田家的人一聲不吭,金娘這邊的人也是一聲不吭,整個氣氛安靜的讓人窒息,二少和聞聞分別坐在她的左右兩邊,金娘看看兩人,人家是因為家裏有事心裏不舒服不說話,這兩個活寶一大早的這是犯的什麽毛病,平時就聽他兩說個不停,今天卻安靜的像個木頭人,再看一邊的白玉堂,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卻也一句話都沒,隻是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兩人,然後又低著頭去吃飯。樂—文


    不過金娘也不是八卦的人,雖然好奇,也沒多嘴問,早飯過後秦月把一張照片遞給了金娘,“這就是四郎想要買的房子。”


    照片上是一棟老式的院宅,光從照片上就能看出這個院子麵積不小,除了沒有樓閣以外,論麵識應該跟長明齋差不多,這個戶田四郎倒是會選房,一個人要住這麽大的地方。


    “好,去看看。攖”


    這所院宅離戶田大宅也不是很遠,開車半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二少和聞聞還是一言不發,一個看著窗外發呆,一個靠著閉目養神,白玉堂靠在商六身上看著兩人,金娘看著這四個人,實在忍不住了,“一個兩個的都不是孩子了,還在這鬧別扭,有意思沒意思啊,你……”金娘踢了踢二少,“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子一樣耍脾氣嗎?”


    二少一下子睜開眼睛,叫道:“我三十多歲就一大把年紀了,那她四百歲豈不是個老樹精。”


    要按平常,二少這話一出就算不換來一頓暴捶,也會遭一記大大的白眼,可是此刻聞聞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看著車窗外麵,一言不語。


    金娘看看二少,眼神中的意思是,‘你怎麽欺負人家了?償’


    二少也甚少看到聞聞這樣,一時也有些慌了,他也以為聞聞會立馬迴擊的,可她這樣沉默,搞的二少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辦了,隻好重新又躺下去,閉上眼睛。


    白玉堂朝金娘拚命的使眼色搖頭,金娘看他那樣像是知道什麽,便點點頭不再問了。


    真實看這所宅院比在照片上看起來還要大些,是傳統的日式老宅,不像中國古宅的大紅,大綠色彩鮮豔,這座老宅樸素淡雅的多,融合了佛教的情懷,院子中還衍生出一些山水庭院,突出了安靜秀麗的特色。看著這清雅的院子,不禁要感歎這戶田四郎還是挺有品味的。


    “你看看,有什麽不妥嗎?”金娘問二少。


    二少搖搖頭,“這是座老宅,有一點陰氣是正常的。”


    “恩?”聞聞突然發出質疑,隻見她在四周嗅了嗅,神色凝重的說道,“有死人。”


    金娘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氣場,突然她指著前麵一個方位說道,“去看看。”


    商六和白玉堂奔了過去,其它人慢慢跟著走過去,突然眾人停下了腳步,在他們的麵前一條長長的符條擋住了他們,整個走廊都被掛上符,二少走過去看著這些符,看不懂上麵寫的字,像是日文,又像是古文,具體功能不清楚,但應該是用來阻擋鬼魂出來的,所以他們進來的時候沒有感受到這裏有死人。


    “這寫的什麽?”二少問金娘。


    金娘看著這些符,不像是日文,再說了她也看不懂日文,她讓聞聞便秦月帶進來,可是秦月看了看後也搖搖頭,“不知道,沒見過,不是平假名,也不是片假名,我也看不懂。”


    “別動。”商六突然說道,阻止了二少,否則他就要直直穿過這些符了,商六提起麒麟棍碰了一下這些符,頓時所有的符都燒起來了,那火的顏色泛著黑色,是黑火,專燒他們這些賞金獵人的。


    聞聞一把將二少給拽了迴來,“作死啊。”


    二少一離開一些距離,這些符就停止了燃燒,火焰消失之後這些符又恢複了原樣,一點損傷都沒有。


    “同行啊。”二少看著這些符,“有點意思啊,這不就是爭對我們的嗎,我看啊,八成這事跟神仙坊脫不了關係,地禁這種暗黑術,除了他們誰還知道啊,這麽陰狠的符,而且是專燒賞金獵人的黑火,有夠毒的啊。”


    金娘搖搖頭,“黑金婆婆現在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犯事,何況現在是我在接這個案子,就更不。可能了,這事另有別人”


    “不管是誰,這人也是個賞金獵人,而且是個半正半邪的賞金獵人。”二少說道:


    金娘將符上的文字照下來,發給了阿信,讓他幫忙查查,這些符不破,他們進不去,裏頭什情況也不清楚,不過他們時間很緊,沒有很多時間可以浪費,所以金娘拜托阿信一定要盡快查出來。


    戶田四郎的情況比之前稍微好轉了些,至少身上沒有蛆了,但是他的傷口一直不能愈合,每天都在外滲著血,不管用什麽樣的藥都不管用,這一點金娘他們了早就猜到了。


    香油燈雖然沒有滅,但是燈光不是很旺,隨時熄滅也是不奇怪的。在戶田家的人看戶田四郎是處於深度昏睡當中,但其實他不是昏睡,而是三魂少了一魂,所以一直不能蘇醒,而這一魂就在施咒人的手中,找不迴來,就鐵定完蛋。


    阿信很快就迴了消息,符咒上的文字叫女書。


    女書是湖南江永女書專用的漢語方言,本質特點是音節文字,特別類似日語的假名音節文字。一般寫於扇麵、布帕、紙片上,也有的繡在帕子上,叫“繡字”。女書的外表特點是字的整體輪廓呈現長菱形,筆跡秀麗娟細,造型獨特。這裏婦女有唱歌堂的習慣,常常聚在一起,一邊做女紅,一邊唱讀、傳授女書。婦女們唱習女書的活動被稱作“讀紙”“讀扇”“讀帕”,形成一種別具特色的女書文化。


    關於“女書”文字的記載,最早可追溯到太平天國時期,而關於江永女書的起源傳言實在太多,一種是相傳女書是王母娘娘的幺女,名叫幺姬借用天書改編過來的。


    一種是傳說很久以前,上江圩一農婦生下一個女嬰,體重九斤,故取名為九斤姑娘,這個九斤姑娘自幼天資聰敏,紡紗績麻,織布繡花,無所不會,無所不精,並且還異想天開地造出了寫土話的女字。


    還有一種傳說是盤巧創造的。很久以前,桐口出了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名叫盤巧,她三歲會唱歌,七歲會繡花。她唱的歌令人陶醉,繡的花能以假亂真。後來她被官府劫往道州。為了向家人報信,她煞費苦心,根據女紅圖案造出字來,寫了一封信讓一條愛犬帶歸。同村的女友費了很長時間才把信解讀出來,從此這種文字就代代相傳下來了。


    女書的存在,主要是由於中國過去的舊思想使當地女性不可以讀書識字,所以當地的女性發明了女書,以作為姊妹妯娌之間交流的通訊方式。而一般男子亦會把女書當成是普通的花紋而不屑一顧。但是因為會寫女書的人漸漸都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曆史上唯一一個女性專用文字也就慢慢失傳了,至今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人再會了,那麽這個已經失傳的古老文字為什麽會出現在日本,還是在這樣一個奇異的環境下?


    雖然知道了這個文字是出自於哪裏,可是符上的字還是不認識,這也沒辦法,畢竟這女書已經失傳了,沒人能翻譯的了,阿信為此還特第跑了一趟湖南,但是無所獲,他甚至拜訪了湖南大學裏傳門研究女書的專家們,可是專家告訴他,至今為止女書收集的字符很少,也就2000個左右,但是去掉異體字和錯別字,實際使用的字隻有大約600個,而他提供的這些字符卻不在這2000個字符當中,所以沒有辦法譯出來。


    這下大家陷入了僵局,不過倒是肯定了一件事,既然是女書,顧名思議,寫這些符的人也肯定是個女人。但是這符咒必須破,金娘想了想說道,“軟的不行,來硬的。”


    “你想幹嘛?”二少問道:


    “用絕命符硬破。”


    “不行。”二少和商六同時說道:


    金娘所說的絕命符並不是指一張,至少也是兩張同用,這樣的對於持符者的傷害是非常大的,一個不小心就要送了命。


    “擔心什麽呀,反正我也死不了,大不了就疼一下嘛。”。


    二少堅決不同意,“你就是說破了天也沒用,大不了人不救了,沒什麽關係,錢照退,雙倍退都可以,就是不準你硬來。”


    金娘知道這個法子他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而且她自己也並沒有真的打算去犧牲自己,為了一個日本人去傷害自己,這筆買賣不劃算,心裏上都過不了那個坎。


    “別緊張,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我可沒那麽傻,為了一個日本人。”


    二少道,“我們還是先等阿信的消息吧,看看他有沒有什麽法子。”


    等待的時間裏對於戶田家的人來說是非常難熬的,在這段時間裏秦月把戶田四郎平時的社交查的是底朝天,卻什麽也沒查到,除了工作上的人以外,他根本沒有特殊交往的人,剛開始二少懷疑是感情方麵的複仇,畢竟施咒人現在確定是個女人了,可是所有認識戶田四郎的人都說從來沒見他跟哪個異性朋友太過親密,手機,郵箱都查了,沒有特別的。


    “你這個戶田四郎是個工作狂啊,難道就一點都不談戀愛嗎?”白玉堂說道:


    “你好意思說別人嗎,在坐的三位仁兄不是都沒成家嗎?”金娘看看這三個人,論相貌,家世,人品,學識,才氣那都是一等一的,可怎麽就沒有好姑娘看上呢。


    “幹我們這行的本來就成家晚,大部分都是打光棍一輩子。”白玉堂無所謂的說道,“二少還可以,怎麽說也是個當家,還有個白麵上的古玩生意在做,幹我們摸金校尉,成天都在土裏鑽,麵上也不能明著說,你說哪個姑娘願意跟我?”


    “那可未必,緣份到了你擋都擋住,你說呢,聞聞。”金娘故意將話茬丟給聞聞。


    “我不知道。”聞聞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看著她落寞的背影,二少心裏也不好受,不管怎麽說她也是個女孩,他再生氣也不能那麽對她。


    聞聞走後沒多久,走廊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女仆氣喘唿唿的跑來,對著金娘說了一大堆,“她說什麽?”白玉堂問道:


    隻見金娘迅速站起身,“她說香油燈快滅了。”


    眾人趕緊跑過去,還沒到就遠遠聽到哭聲了,一聽這哭聲金娘就知道不好,等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香油燈已經滅了,戶田四郎的臉色發青,身體開始慢慢僵硬,眾人一看不好,二少立即上前點住他的眉心,不讓他散了魂魄,商六將他扶著坐起來。


    白玉堂將屋子裏的人都清了出去,“哎呀,這下怎麽辦?”


    “怕什麽,有我在,他死不了。”金娘說著便抬起右手放在戶田四郎的頭上,隻見她閉上眼睛,刹那間整個房子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度,一下子從春天就到了冬天,白玉堂被凍的都發抖,金娘的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她放在戶田四郎頭上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二少慢慢放開了手,站起身,看著四周,空氣中的變化是非常明顯的,不僅僅是溫度,還有氣場,一種無形的氣場深深的壓迫著他們,他能感覺到這股氣流一直在戶田四郎的身上遊走,他知道這是金娘在複活他。


    金娘收迴了手,臉色白的嚇人,二少趕緊扶住她,她的身體冷的像冰一樣,金娘刺破手指在戶田四郎的眼耳口鼻都滴了一滴血,封住了他的五識,“他雖死而複生,但是詛咒還在,如果再死我也沒辦法了,通知阿信以我的名義請宮家出手,我們不能再耽誤了。”


    說完就昏了過去,商六一把抱起她離開了房間,“四郎怎麽樣?”秦月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野武郎的臉都急的都變形了。


    “暫時活了。”二少道:


    戶田家的人知道他沒死便鬆了一口氣,“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隻是暫時的,找不到施咒人,他一樣得死,我們隻能救活他一次,可沒第二次,別搞這麽多人杵在這,有這個閑功夫趕緊去查查他有沒有什麽事,什麽人是可疑的。”二少道:


    眾人一聽各自散去,隻留下兩個女仆繼續照顧著戶田四郎,香油燈也被重新點上了。


    聞聞為金娘診脈後的的表情不是太好,“人死複生是天才有的能力,金娘隻是一個人卻擁有這樣的力量,本身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使用它可想而知會給自己造成多大的損害,她每使用一次心脈就要斷一次,但是她沒有心,又死不了,沒過多久又會自己長迴去,光會痛不會死,這也太折磨人了,下地獄啊這是,地獄還有個盡頭,她這個連盡頭都沒。”


    “有沒有辦法廢了她了這個能力?”二少問道:


    “想要廢除一樣東西,首先要知道她的原理,這個抓炸彈一樣,你不了解炸彈是怎麽裝的,你怎麽把她拆了?再說了,他們家族的這種能力已經流傳了幾千年,想要弄清楚,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二少看向商六,“六兒,趙玉海到底是怎麽死的?”


    “宮中巫蠱之術敗露,太子被殺,衛皇後自盡,不到七日趙玉海便在家中死亡,原因不知,他的仆人將他秘秘安葬,幾千年來蕭沈兩家一直在找他的墓地,至今一無所獲。”商六說道:


    白玉堂搭著商六的肩膀,“像他這種賞金始祖,墳墓一定選在別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不知道這一生有沒有機會探探他的穴。”


    商六發現金娘已經醒了,但是眼睛在他和白玉堂身上遊走著,突然她坐起了身,“我知道為什麽查不到戶田四郎的感情關係了,不是女人,是男人。”


    “什麽?”二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


    “戶田四郎喜歡的是男人。”金娘說道:“一個事業有成,正意氣風發的年紀,身邊怎麽可能沒有異性,就算他沒這個心思,那些女孩也會往他身上湊,不會一點都不沾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喜歡異性,戶田四郎是個同性戀。”


    二少聽完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白玉堂的臉色也很不好,“媽呀,還真有同性戀啊,我以為都是鬧著玩的啊,怎麽還能鬧出人命啊。”白玉堂看看商門,“咱倆可不是這關係啊,你可別想歪了。”


    “你再這麽粘著他,隻怕別人要想歪了。”二少沒好氣道:


    “二少,告訴秦月,查戶田四郎的男性朋友,越詳細越好。”


    “行了,你別想這個了,先把這個藥喝了吧,剩下的讓他們去辦吧。”聞聞將藥碗遞到金娘手上。


    阿信在第三天下午趕到了神奈川縣,金娘認識她身這站的這個人,宮茉莉,很多年前她還是鍾翎的時候跟她打過交道,這個女人亦正亦邪,不能當朋友也做不成敵人,大家從利益出發,這一點她倒是跟百裏堂的冷風很像。


    “宮小姐勞架您特第跑一趟了。”金娘看著宮茉莉,跟十幾年前相比,宮茉莉蒼老了許多,不過眼角的魅惑勁倒是一點沒減。


    “金掌櫃都開口了,我怎麽好不來呢?”


    “實在是事態緊急,人命關天,請宮小姐隨我來。”


    長廊的符牌依舊還在那紋絲不動,宮茉莉看著這些符咒說道,“黑火之術是專門用來對付賞金獵人的,看來這個施咒人對你們這一行非常了解啊,他知道戶田家人的會找賞金獵人幫忙,故意在這攔了你們一道。”


    “我們也是無能為力,所以才請的宮小姐過來。”金娘道:


    宮茉莉媚笑的看著金娘,“金掌櫃這話說的就謙虛了,在這的哪一位不是高手中的高手,長明齋的當家黃二少,賞金界的奇人商六,甚至連摸金校尉的天才白玉堂都在這,區區一個符排你們會破不了?何況還有你金掌櫃做鎮。”


    “宮小姐就不要給我們戴高帽子了,我們真有你說的這麽厲害,就不會大老遠的請您過來了。”


    “金掌櫃我醜話說前頭,我隻能盡力而為,這符排看起來不一般,我也是第一次碰到。”


    “這是自然的。”


    宮茉莉自小就是陰陽體,能見鬼能通靈,她一踏入這個宅院就知道這是個是非之地,院子陰氣不重,但陽氣卻不旺,再看這一路符排也就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了,因為所有的陰氣都被封在了這符排後的房子裏,出不來,她們宮家的通靈術可以打破一切封印結界,可是這麽厲害的封印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衝的過去。


    宮茉莉以入禪式席地而坐,雙眼緊閉嘴巴裏默默念著一些她們聽不懂的咒語,這時大家看到她的兩眼之間的眉心處隱約有些紅印出現,緊接著就看到她突然睜開眼睛,一雙眼睛紅的嚇人,仿佛要滴出血一樣,她咬破右手的中指和大拇指以蘭花指樣在麵前點出四個血點,緊接著整個符排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但沒有被點燃,宮茉莉嘴裏的符咒念的越來越快,周圍整個天空都陰沉了下來,這時屋子裏傳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二少將聞聞護在身後眼睛一直緊盯著這些符排,金娘慢慢上前卻被阿信給拉住了,他將金娘拖迴去自己和商六向前走去。


    突然幾個符紙連接著炸了起來,瞬間就被燒成了灰,“我最多支撐五分鍾,你們快進去。”


    阿信和商六一躍過了符排,二少將聞聞交給白玉堂也躍過了符排,金娘和白玉堂留在外麵支援,他們不能完全相信宮茉莉,如果這個時候她撤出了,後果不堪設想。聞聞的一顆心緊張的都快跳出來,眼睛就一直盯著門口,眨都不敢眨一下。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裏頭一點動靜都沒有,宮茉莉也快支撐不住了,嘴角邊都溢出血了,符排的抖動越來越大,卻還是看不到三人出來的跡象,“我不行了,金掌櫃,這道符排太厲害了。”


    就在宮茉莉支撐不住撤下的前一秒,金娘手持絕命符,院子裏一陣狂風四起,黑壓壓的烏雲壓在了房頂,宮茉莉捂住胸口,血氣上湧讓她倒在地上,金娘手裏的絕命符已經快燒光了,有幾張符紙開始燃燒,但並不是黑火,而是普通的火光,金娘拚命支撐著,在兩道絕命符完全燒光之前,她又再次拿出兩張,絕命符對於持符者的傷害是最大的,這是最陰的一道符,再厲害的賞金獵人,在一天的時間裏也隻能使用兩張,而且是分開的,像這樣同時使用,連著用四張,是從來沒有過的。


    金娘嘴角的血已經滴到了地上,聞聞看著想衝上去可是被白玉堂死死的攔住了,白玉堂知道金娘這樣的情況是支撐不了多久的,他拿出戴在脖子上的摸金符,將她塞到金娘的嘴裏咬著,這摸金符就是當年名震一時的血玉堂,能在最短的時間裏補充氣血和能量。


    這時符排整個都燃燒了起來,到最後全部都爆炸了,院裏的四個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金娘和宮茉莉都昏迷不醒,血流不止,聞聞也顧不得臉上的傷一把爬起來就往裏衝,符排被破了,已經沒有危險了,可是當她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裏頭一個人都沒有,空空的房間,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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