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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上的的好多事情有時候真真假假你根本就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境往往讓很多人無法分辯。。しwxs太殘酷的現實,太美的夢,有時候讓你自己都分不清你看到的,你聽到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就是一場夢。鍾翎的出現讓金娘徹底迷糊了,不是易容術,也不是死士,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跟鍾翎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連商六也分不清她的真假,因為他讀不到她的心。


    飯桌上,大家都沉默不語,這些年金娘的脫變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他們理解這種改變,可是當這個鍾翎出現以後,大家不得不開始懷疑這樣的改變是不是太多了?


    “鍾姑娘是怎麽會女書的?”金娘首先打破了沉靜。


    鍾翎抬起頭,麵帶疑惑看著金娘,“女書?什麽女書啊?”


    “世界上唯一一個女性專門使用的方字。”阿信解釋道:


    鍾翎連忙擺手,“我初中都沒畢業,哪會那麽高級的玩意啊?償”


    “古宅的符排不是你設的?”


    鍾翎茫然的搖搖頭,“什麽符排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怎麽迴事啊?”


    金娘淡淡一笑,“哦,那是個誤會,沒事。”


    “怎麽了?我是不是做了什麽?”鍾翎看著三爺,神情有些擔憂。


    “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多想。”三爺淡淡道:


    看到麵前的這個鍾翎,金娘確實就像看到了自己一樣,不過不是現在的自己,而是當初剛剛出獄時的自己,很天真。金娘自己也不知道了,看著她的一眼一行,那麽自然,完全不像演戲,可她不可能是真的,那她的戲演的就太足了,勝過青霞,賽過曼玉,拿奧斯卡都不成問題。


    可現在這不是讓金娘最擔心的,如果連她自己都找不出她的破綻,那麽其它人時間久了一定會疑心,照此下去,遲早她這個真的就會變成假的了。


    戶田四郎死了,這件案子算白接了,賞金自然是如數退迴,但是秦月知道他們已經盡力了,所以隻收迴一半,況且她們也查出了森本秀明這個人,知道了一些戶田四郎為他立了帳戶,倒是也幫他們追迴了不少損失,縱使戶田野武郎再怎麽生氣,嘴上也不敢再說什麽。


    但是金娘心裏清楚,這件案子根本就沒查完,迴國前金娘特第找了阿信,問他們當時進到屋子裏的情況。


    “我們衝進去後,地板突然鬆動,我們一起掉了下去,那間房子的下麵有一個大的地下室,應該是用來儲物的,很大,但沒有什麽特別的,我們在地下室裏搜索了一番,突然感覺有人也跟著闖進來了,就一路追著那個人的影子,沒想到竟然就是那個鍾翎,她看到我們的時候也是被嚇到了,我們看她的表情也不像在撒謊,所以,金娘,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我的感覺偏向你,可是事實卻偏向她,我真的也矛盾。”


    “別說你矛盾了,連我都矛盾,這天下沒有誰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她說話的方式,語氣,神態都跟我太像了,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有時候我都快相信她是真的了。”


    “你不是常說這世上沒有巧合嗎?”


    “所有的巧合都是人為的,鍾翎的特殊性,不可能讓她能在日本悄無聲息的,如此平靜的過了十多年,別說趙天平找她易如反掌,單單想要逃出我古月樓眼線也是難上加難,藏了這麽多年,偏偏我們來的時候她就出現了,明擺著是衝我來的,有人知道我是誰,故意拿她來試我。”


    “我跟二少也是這麽想的。”


    金娘冷笑,“你們這麽想,有人不這麽想,可親親我我的狠呢。”


    阿信挑挑眉,“怎麽了,心裏不痛快了,吃醋了?”


    金娘幹瞪他一眼,“呸,胡亂說什麽,我吃哪門子醋,我可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我的心裏隻有梁進一個人。”


    “可是,梁進已經不記得你了,他有他自己的新生活,你想著他又有什麽用呢?”


    “不記得又如何,全當重新認識,不過是廢個功夫再告訴他一次,我是誰罷了。”


    阿信笑笑,拍拍金娘的肩膀,“感情的事情我不懂,你自己開心就好。”


    “別說我了,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怎麽不想著成家呢?你五位居這麽大的家業總得後繼有人吧。”


    阿信笑笑,“以前確實有個女孩子對我說過要以身相許的,不過後來她忘了,嫁給別人了。”


    金娘抬頭看著碧藍的天,無力的笑道:“都說天下男兒皆薄幸,怎麽這癡情男兒都讓我一個人碰到了。”金娘轉過頭靜靜的看著阿信,樹上的葉子都黃了,風一吹滿地的枯葉,“會有這麽一天的。”


    金娘踩著落葉慢慢遠去,阿信搖搖頭笑了。


    ……


    長明齋的大門前鍾翎默默的站在那,佇立不動,金娘走上前,“怎麽了?”


    鍾翎無力笑道:“我離開太久了,有點陌生,不知道這裏頭還是不是我記憶裏的樣子。”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金掌櫃,哦不,我是應該叫你一聲三嬸嗎?”


    頓了半天金娘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用了,你叫我金娘就可以了,三嬸倒把我叫老了。”


    鍾翎笑道:“說的也是,看樣子金娘跟我年紀差不多,叫三嬸是顯老了。”


    青姨接到消息的時候是滿腹疑惑,可是再看到鍾翎本人時就更疑惑了,不過三爺已經交待過,全宅上下不準亂說話,不知情的人自然會以為她是真的鍾翎,知情的人也要把她當真的鍾翎,在所有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她就是鍾翎。


    這個鍾翎啊自從迴到長明齋之後就成天粘著三爺,跟個鼻涕蟲似的,三爺去哪她就跟到哪,吃飯,看書,招待客人,哪哪兒都有她,一有讓她走的意思,她就小嘴一厥,一臉委屈樣的看著三爺,搞的三爺不得不讓她跟著,金娘想單獨跟他說兩句話都不行。


    用她自己的話解釋,是因為她一個在外地孤伶伶的生活了十多年,一個親人朋友也沒有,好不容易想起來一些事情,想起了三爺,所以從心理學上說她依賴三爺,也是情有可原的,對於其它人並沒有造成什麽不方便的,隻是金娘一肚子不高興,每次鍾翎和三爺同時出現的時候,她都一聲不響的馬上離開,好像從鍾翎迴來以後金娘就沒跟三爺說過話了。


    更多的時間她都是一個人待在屋裏和白靜視頻聊天,白靜的女兒叫月月,長的十分可愛,像極了她媽媽,月月已經上小學了,很乖巧,白靜說今年過年的時候會帶她迴北京。


    夜色降臨,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北樓的燈依舊亮著,這個時候她有些體會當年青姨的感受了,曾經她就是一直圍著三爺轉,怪不得那時青姨會那麽恨自己。


    白靜已經帶著月月睡了,鍾翎一個人無聊來到院子裏散步,不自覺的就走到三爺的樓下,鍾翎的笑聲隱隱約約從窗子裏傳出來,金娘看看時間,都快十點了,她還沒迴去睡覺。這時她突然想起很多年的那個夜晚,也是在這個地方,這個時間,她也聽到了青姨的笑聲,當時的風跟今天一樣,冷的連心都吹涼了。


    她突然發現,十幾年了,兜了個大圈子,她還是站在原地,好像什麽都沒有變。


    “金娘,你來找三爺嗎,你怎麽不上去呢?”


    金娘這才發現自己想的太出神了,連鍾翎下來都不知道,“哦,我睡不著出來走走,你迴去睡覺了嗎?”


    “是啊,時間不早了,也該讓三爺休息了。”


    “恩,早點睡,晚安。”


    目送鍾翎離開,金娘依舊站在那沒有上去的意思,夜色寒氣逼人,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起風了,趕緊上來。”


    金娘抬起頭,發現三爺正站在窗前看著她,“不了,三爺您休息吧,我迴去了。”


    “你等等。”


    三爺轉身離開,一分鍾後三爺從樓上下來,手裏拿著一個大衣給金娘披上,“我陪你走走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散過步了。”


    長明齋有點夜燈的習慣,從來都是徹夜燈明,以前都是普通的照明燈,後來有一次金娘跟三爺說點花燈會比較好看,三爺就把長明齋廊上所有的燈都換成了花燈,如此十幾年過去了,還是這樣,一點沒變。三爺和金娘散步在滿是花燈的廊下,遠遠看著倒別有一番意境。


    金娘歎口氣,“確實有好多年沒有一起散步了。”


    “丫頭,你在想什麽呢?”


    金娘側過頭看三爺,“你也是這麽叫鍾翎的嗎?”


    三爺低頭笑笑,意味深長的看著金娘,“你不高興嗎?”


    金娘搖搖頭,“沒有什麽不高興的,隻是覺得好像一切又迴到了原點,我仿佛成了一個旁觀者,默默的看著她。”


    “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這些天我觀察了她,本性並不懷,也許是受人控製吧,其實她跟你很像,我是說性格。”


    金娘搖搖頭,“不是很像,就是一樣。”


    三爺笑笑,否定道:“隻是像不一樣,如果是你,不會在我房間待在這麽晚才走。”


    金娘沒聽明白,“恩?什麽意思?”


    “你以前天黑之後隻進過我房間兩次,一次是你第一天夜裏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我請進去了,一次是在a鎮,你被李翠茹傷了,夜裏你難受的醒了,跑來問我盤龍紋的事,後來就沒有單獨在晚上進過我的房間了。”


    “哇,你記得這麽清楚啊,我都忘了。”


    “你的事我都記得。”


    金娘不好意思的笑笑,臉頰有些微紅,“三爺,也許現在再問有些遲了,不過都過去這麽久了,現在迴答也許是最合適的。”


    “你問吧。”


    “如果當初你知道我要走,你會留我嗎?”


    三爺微微一笑站住腳步,將金娘身上的大衣又緊了緊,輕輕拉過她的手繼續走著,“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沒有親自去找你,我捉過很多鬼,受過很多傷,卻從來沒有害怕過,但是你走了以後,我才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恐懼,可惜我究竟還是懦弱,沒能放下所有的一切去找你,保護你,才會造成後來的種種因果,每次想起你在漁島受的傷,我就心如刀割。等我真正勇敢的能放下一切的時候,你卻已經不在了,我才知道責任、長明齋原來在我心裏都比不上一個你。”


    金娘默不聲被三爺拉著,慢慢的走在長廊上,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溫情的三爺,沒有聽他說過這麽纏綿的句子,這都不像是那個業界泰鬥黃三爺會說的話了。


    金娘抽迴手,“三爺,我很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話,我心裏沒有遺憾了,我唯一能說的隻有對不起,我的心和人都已經給了別人,我已經配不上你的癡情了。”


    “丫頭,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三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金娘,不放過她眼神裏一絲一毫的猶豫。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辭職,也不會失蹤,更不會失憶,他隻是個普通人,他把他原本平靜的一生都犧牲給我了,我怎麽能對不起他呢。”


    金娘的眼神是那麽的惆悵,可盡管這樣,卻沒有一丁點的猶豫,她對梁進的愛沒有因為時間就慢慢減退,這些年梁進在她心裏的位置從來沒有變過,她對三爺是敬重,對阿信是愧疚,隻有對梁進是刻骨銘心的愛,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之間有過關係,而是因為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情感碰撞出的火花在她的心上,記憶裏都烙下了深深的印章,永遠都不可能抹去。


    感情有時候就是這麽瘋狂,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理由,你就是這麽的喜歡一個人,如此的迷戀的著他,不管他在哪,是生是死,是否還愛你,可你就是義無反顧著衝進他的懷抱,哪怕隻是短暫的溫暖,你也覺得是永恆的美好。


    “丫頭,我可以吻你嗎?”三爺突然說的這句話,在這樣寂靜的夜裏顯的格外空靜,有一瞬間金娘腦子一片空白,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三爺會問她這句話。


    沒有等到金娘迴答,三爺已經摟住她,這是他們認識這麽久,三爺第一次吻她,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三爺哭了,眼淚滴到了嘴巴裏,好苦,好澀,這是三爺的眼淚,是傷心的眼淚。


    三爺的吻很輕,很柔,可是卻沒能給她心跳的感覺,因為她已經沒有心了,已經忘記這種感覺了,夜更冷了,花燈下兩個相擁的人彼此抱的更緊了,這是個長長的吻,仿佛要把這些年的記憶都化在這個吻裏。


    “咱倆是不是好久都沒且起旅行過了?”白靜看著麵前青山白雲,綠水花香,不禁神清氣爽啊。


    “原以為過年才能看到你呢,這個時候跑出來,月月不會吵著要你嗎?”


    “沒事,有她爸呢,我主要是太想你了,想來看看你嘛。”


    最近長明齋沒有事,白靜就約了金娘一起來到吉林省的龍潭山,兩人準備好好逍遙一把,打電話的時候白靜就特第交待了,不準商六跟來,這是一趟閨蜜之旅,不準攜帶家屬。


    金娘把白靜的話原封不動的轉給商六,結果他兩天都沒跟她說話,臨走的時候金娘跟他去道別,他卻跳到房頂上不理她,金娘隻好灰溜溜的拖著箱子自己走了。


    龍潭山在吉林省吉林市東部,海拔388米,與北山、長蛇山及小團子山合稱吉林四大名山。風景幽美,屬寺廟風景天然園林,是個度假勝地。龍潭山是以位於西北角山麓一個稱為龍潭的秀麗水池而得名。龍潭約長五十三公尺,約寬二十六公尺,深九公尺。疊石為堤,水清見底,每當皓月懸空,倒影蕩漾湖心,那就是叫人流連忘返的"龍潭印月。


    “你可真是會挑地方啊。”金娘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說道:


    “拜托,哪是我會挑地方啊,你這一年到頭在各地跑,你哪兒沒去過啊,去過的地方不就沒意思啦,我隻能挑你沒去過的地方,正好你不是想看雪景嗎,這個季節來吉林,保證讓你看個夠,我就怕到時候一冷,你咳嗽又犯了。”


    “咱們現在是今非昔比了,你還以為我是當年的那個病秧子呢。”金娘不服氣道:


    “哎,對了,你們帶迴來的那個鍾翎現在怎麽樣了?”


    一提到鍾翎金娘就腦袋疼,“還能怎麽樣,就那樣唄,第天跟著三爺,也沒做什麽特別的事,就跟我當年差不多,說話什麽的也沒有奇怪的地方,反正現在她在二少和三爺的眼皮子底下,就是想幹什麽恐怕也幹不出來,不過,這人可真夠厲害的,這麽長時間了,我們每個人都在觀察她,她一點破綻都沒有,就跟真的似的,連我有時候都想要相信她了。”


    “連本尊都這麽說,那這個鍾翎我還真想見見啊。”


    “確實是個厲害的人,反正我沒感受到異樣,如果不是因為有我,肯定所有人都相信她了。”


    “你不是說她有你的紫金刀嗎,你的刀怎麽會在她的手裏?”


    “我也不知道,當初我受著傷離開長明齋,昏死在亂葬崗,刀早就不知道丟哪兒了,至於她怎麽得到的,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行了,行了,咱們也不提這個了,難得出來散心就好好玩一玩。”


    白靜打開窗戶,這間房是她早早預定下來的,風景是整個酒店最好的,一拉開窗簾就能看到龍潭山的美景。白靜看著遠處的風景,心情格外的好,“你過來看。”她招唿著金娘道,“看到了嗎,在那個林子深處那裏,有一堵被圍起的牆,看到了嗎?”


    金娘點點頭,“看到了,怎麽了?”


    “那是鎖龍井,傳說裏頭鎖過一條龍。”


    “鎖龍井?北京不是也有嗎,何必大老遠跑這來看?”


    “那不一樣,這個鎖龍井是有傳說的。”


    金娘白她一眼,“大姐,哪個鎖龍井是沒有傳說的啊?”


    “哎喲,你就聽聽嘛,我也是在旅遊攻略上看到的,還準備在你麵前顯擺顯擺呢。”白靜抱怨道:


    “媽呀,一個二少不夠,又來一個你,什麽時候你們們都變的愛講故事了,好了,你說吧。”


    “相傳,古時曾有一條孽龍被鎮於水中,因此,龍潭又叫“水牢”,舊時水牢還有一條鐵鏈深入水裏,據說是鎖龍用的,不知其長有幾許。當年日本人曾動用卷揚機欲將鐵鏈從水中絞出,看其到底有多長。結果絞了很久仍不見盡頭,再絞時,池水突然渾濁,水底有嗚嗚聲如龍巨吼,人皆戰栗,不敢再動了。”


    金娘發出一陣疑惑,“怎麽日本人這麽喜歡鎖龍井啊,怎麽每個關於鎖龍井的傳說都跟他們有關呢?”


    “你這個人真是討厭。”白靜生氣道:


    “跟你開玩笑的嘛,不過我說的是真的,我聽說過好幾個關於鎖龍井的傳說,大部分都是日本人想要把鏈子拽出來,後來聽到什麽聲音啊,又看到海水翻滾啦,然後就蒼皇而逃了,是真的,不信你自己上百度查,度娘會告訴你真相的。”


    “真的假的?”


    “真的,你在北京待過麽多年,關於北新橋的鎖龍井傳說你不知道嗎?”


    白靜茫然搖搖頭。


    “北新橋原來有一古井曾經一直裸露著,據當時一些住在北新橋周圍的老北京說,他們小時候經常在古井邊玩兒,每次向裏麵扔石頭以後,很長時間都聽不到迴聲,沒有人知道古井到底有多深。也有一些運氣不好的小孩子貪玩,掉下去的,人下去以後就沒有了蹤影。當時人們都想將這口古井封上。


    後來,日本人侵華,很快進了北京城。一天,一幫日本鬼子來到北新橋附近巡查,有人懷疑這裏的古井裏藏著八路軍。於是,小隊長就下令把伸入古井的鐵鏈子斬斷,但是鐵鏈子十分結實,日本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弄斷鐵鏈。一位小日本出主意,要把鐵鏈子從井中拉出來,於是一幫日本兵開始拉鐵鏈。可是日本兵一拉就是七天,鐵鏈子堆的有十多米高,還沒看到盡頭。這時候,古井裏不斷傳出一陣陣海嘯的聲音,十分恐怖。小日本全都害怕了,膽小的還尿到了褲子裏,隻好又把鐵鏈子乖乖地放迴了古井裏。”


    “是嗎,我每天從那附近都走n趟,從來沒有注意過,那還有口井啊。”


    “當然有啦,這個傳說大街小巷都知道,網上傳的就更瘋了。據說當年不僅是日本人拉過,後來反四舊的時候,紅衛兵也拉過,鐵鏈子拉上來兩解放卡車,還是不見有盡頭。不過這時候井裏開始有很可怕的唿嘯聲,就像是水管子水壓太高了那種可怕的聲音,還有隱隱的類似雷鳴的聲音;紅衛兵還是往上拉鏈子,井裏開始有水翻騰,都噴出井口了,像是開水滾開了那樣,還有腥氣。可是沒人敢勸別往上拉了,上歲數的人都是說作孽什麽的,都很憂懼的樣子,後來紅衛兵也怕了,請示了上邊兒。這時候水都開始往外噴了,好多水。大家全怕了,嚇得紅衛兵玩命的把鐵鏈子往井裏扔,全扔完了,井才漸漸的恢複平靜。”


    白靜小聲道:“這麽邪門的地兒,你下去過嗎?”


    “我有病啊,沒事去那幹嘛?你問白玉堂還差不多,搞不好,他去過,他比較喜歡鑽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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