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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戶田家族有四個兄弟,老大戶田野武郎一手把關家族生意,老二戶田豐實,老三戶田和也都在戶田野武郎的手下工作,出事的是老四戶田四郎。.しwxs


    戶田豐實帶著眾人來到戶田四郎的房間,因為裏頭的情況比較詭異,所以進去之前秦月便說道:“我知道各位都身經百戰,一定見過不少恐怖場麵,但是還是請各位做好心理準備,四郎的樣子很嚇人。”


    聞聞湊到二少耳邊小聲嘀咕,“我聽她嘴裏喊四郎,怎麽覺得這麽耳熟啊。攖”


    “能不耳熟嗎,四郎不是你們的男神嗎?”


    聞聞恍然大悟,“哦,對,想起來了。”


    接著秦月打開房間,頓時一股非常強烈的腐臭夾雜著血腥的味道迎麵撲來,聞聞深唿吸一口氣,卻還是嗆到了,“這人快不行了。”她捂著鼻子說道,“都生蛆了。”


    因為聞聞隻是站在門口,並沒有看到裏麵的情況,所以當秦月聽到她的話時便立刻翻譯給了野武郎聽,野武郎一聽便點點頭,看他的表情聞聞也知道他心裏一定是想的很厲害一類的吧。


    進去以後,整個房間確實有些詭異,恩,或許不能用詭異來形容,確切的說應該是驚悚,恐怖,外加惡心,先不說裏頭的戶田四郎是什麽樣,但說這房間的布置,就夠讓慎人的了,房間不大,三十平米左右,傳統的日式房間,幾乎什麽擺飾都沒有,被褥什麽都放在牆櫃裏,房間裏唯一的家具就隻有一張祭台,祭台上點著一壇香,看香的數量實在是驚人,所有的牆麵上都用紅色的顏料鬼畫著看不懂的字符,整個房間全吊著紅色的晴天娃娃一樣的東西,光有頭沒有身子的那種,屋梁上都是鈴鐺,榻榻米上也全是血。


    再看房間的主人戶田四郎,位於房間的正中央,呈大字型站在那,哦,不就是站在那,是被釘在那,隻見戶田四郎的脖子上拴著一個帶刺的值物,他們一眼認得這叫水柳,一種植物的根莖,約手指粗,通體長滿尖刺,一般用來綁僵屍的,戶田四郎脖子上的水柳被固定在了梁上,因為水柳有刺,所以戶田四郎的脖子一直在唿唿的往外滲血,他的雙手也被水柳拴著固定在兩端的牆壁上,重點是他的腳,他的雙腳被釘在了地上,傷口處已經腐爛生蛆了,有些蛆甚至都已經爬下腳背在地上蠕動償。


    聞聞看著實在惡心離的遠遠的,其他三人看著這樣的場麵不作聲,這時金娘就聽到旁邊的戶田豐實在跟野武郎小聲道,“請了這麽多的法師,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鎮定,麵不驚色,他們應該是有辦法可以救四郎的。”


    金娘聽著心裏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該擺的譜還是得擺的,“我聽美奈子說你們請了不少人,就折騰成這個模樣?這一屋子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麽玩意,救不了好歹也得把人給放下來吧,一直釘在這,不說被鬼害死,首先傷口感染也得死。”


    “金掌櫃,不是我們不放,隻是請了好多的大師,他們對他身上的這個東西根本沒辦法,隻要一碰它就像活了一樣,越收越緊,上一次差點把四郎的脖子都要勒斷了。”秦月道:


    “什麽?”二少故作驚訝,“搞了半天你們請的這些人連這是個什麽玩意都沒弄清楚啊。”


    秦月無奈搖搖頭。


    二少指著水柳解釋道:“這玩意叫水柳,在中國我們都拿它當麻繩用,它不是像活的,這玩意本來就是活的,你想把它砍斷,剪斷是不可能的,得用方法。”


    “什麽方法?”秦月問道:


    “家裏有活的牲口嗎?弄一桶新鮮的血來,要全血,別給我摻水啊。”


    秦月點點頭,轉身告訴戶田豐實,他立刻出去找人去辦。


    金娘看著野武郎,“你們家的這位四郎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居然會有人這麽恨他?”


    “你這話說的太無禮了,我們四郎是不會幹什麽壞事的,一定是有人心懷不軌想要害他。”野武郎憤憤道:


    “戶田先生,看來我有必要為你科普一下這位戶田四郎先生,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他身上的水柳是陰間之物,在中國的傳說中,它是用來搭建奈河橋的,所以陰氣極重,一般來說我們隻會把它用在死人身上,因為它吃血,而且愛吃死人的血,它不喜歡活人碰他,你越是弄它,它就收的越緊,我想這個你們已經深深有體會了,而這種水柳也不是滿大街都有的,這種東西很西稀少,普通巫術之人也弄不到,所以綁你們家四郎的這個人道行一定不淺。另外,戶田四郎先生雙腳被釘於地上,這在暗黑之術中叫做地禁,如果是頭朝下,腳朝上,雙腳被釘在梁上,這叫天禁,如果是天禁他早就死了。但是,不管是天禁還是地禁,施咒的人都會受到無法彌補的傷害,因為地禁包含了反嗜,這是一個非常陰狠的暗黑術,如果不是對這個人恨之入骨,誰會一命抵一命的去害人。”


    聽完金娘的解釋,秦月便急忙問道,“那,可有破解的辦法?”


    “那就得碰運氣了,如果給他施咒的這個人比他先死了,那就沒辦法了,如果在他死之前找到他,讓他解了咒興許也就沒事了。”


    “那,最壞的打算是什麽?”


    白玉堂冷笑一聲,“這還用問,當然是翹辮子啦。”


    秦月一聽臉色異常焦慮,這點倒讓金娘疑惑了,像這種有錢的家族,兄弟間不應該都是明爭暗鬥的嗎,死了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好事啊,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啊,可看戶田野武郎的樣子,似乎是真心想救他,一聽說他會死,麵上的著急看著倒不像假的,但是這個民族骨子裏流的血應該是不會變的,所以金娘確定這個戶田四郎一定有讓他們覺得他必須活著的理由。


    “金掌櫃,我知道你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你們都說沒辦法,那肯定就真的沒辦法了,但是我相信你既然來了,又接我的活,就一定有最後的辦法,是不是?”秦月看著金娘,眼神很是期盼。


    金娘歎口氣,看著二少,“你看吧,怎麽辦。”


    二少搖搖頭,“我最多給他續命七天,七天內找不到施咒人,老佛爺也沒辦法。”


    秦月點點頭,七天的時間還能做很多事,結局也許會有轉機。


    不一會戶田豐實帶著仆人拎著一個大桶過來了,商六和金娘紮破手指,在桶裏各滴了一滴血,二少蹲到戶田四郎的腳下,拿出一把刀將他腳上的釘子給起了下來,緊接著將一張符,燒子把灰灑在雙腳上,接著金娘吩咐他們,把血淋在水柳上,兩個仆人抬著桶開始往水柳上的淋,血剛淋上,這些水柳就開始往迴縮,鬆開了戶田四郎,慢慢的越縮越小,等到它不再縮的時候,聞聞走上去把它撿起來,用祭台上的水洗幹淨之後,一邊綁頭發一邊笑嘻嘻道:“出來的時候忘紮頭發了。”


    說著就用水柳把散著頭發揪了個馬尾辮,這個舉動簡直要把戶田家的人給嚇傻了。


    水柳和釘子都沒有了,戶田四郎的身體直直的倒在地上,他腳上的蛆也被濺的到處都是,惡心的聞聞一邊叫一邊跳。


    二少將一張閻羅符交到秦月的手上,“把這符放在他手裏攥著,身上的傷口洗幹淨消毒上藥,另外在他的頭左側點一盞香油燈,找個人看著燈,切記燈不能滅,還有,給他換間幹淨的房間,這間房以後不要住人了。”


    秦月不注的點頭,將二少的話翻譯給野武郎聽,野武郎便趕緊讓人按照二少的話去準備,戶田四郎被抬走了,這個房間二少暫時在門上貼了兩張符給封起來了。


    晚上秦月為他們安排了最好的上房讓他們休息,因為戶田大宅中有溫泉,聞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跑去了,順帶著把金娘也一並給帶走了,原本她是不願意的,可是架不住聞聞的軟磨硬泡,不過真的下湯池了,又覺得還是很舒服的,男女湯匙中間隔著一個竹簾,但是水是通用的。


    就聽到二少在那邊大唿小叫的,聞聞聽著不耐煩,便罵道:“你能不能安靜會兒,別搞的跟鄉下人進城沒泡過溫泉似的。”


    “哎喲,這會兒子又嫌我吵啦,是誰一路上嘰嘰渣渣的不停,一會要吃這個,一會要吃那個,就像沒吃過一樣。”


    “姓黃的,你一天不跟我頂嘴,你一天不爽是不是啊。”


    “是你先找我麻煩的。”


    “是你先吵我的。”


    突然二少站起身,,“我謝謝你啊,我想安靜的泡會溫泉都不行,我走,還是迴屋泡澡去吧,至少安靜。”說著就披著外套離開了。


    另一邊聞聞也不甘示弱抓起外套也奔了出去,白玉堂見此也站起身,看著池子閉目養神的商六,“我也差不多了,肚子餓了去吃東西,你去嗎?”


    商六睜開眼睛,“你先去吧。”


    過了一會兒,隔壁傳來起身的聲音,商六問道:“你要走嗎?”


    “恩。”金娘的聲音淡淡的飄過來。


    金娘披上外衣,就看到商六走了過來,濕濕的頭發搭在臉上,頭一次看他穿浴袍,倒也很好看,身板好,穿什麽都是衣架子。


    “讓我看看你的肩膀。”


    金娘笑笑,知道他還在見意她肩上的那道傷品口,“已經結疤了,早就好了。”


    商六沒說話將她轉過去,輕輕撥下她肩膀上的衣服,傷口還是那麽的觸目驚心,所以謂的疤痕不過就是骨頭外長了一層皮,別提多醜陋了,看著這個自己當年親手剮下的傷口,第一次商六居然落淚了。


    金娘並沒有轉身,隻是將衣服整理好像門外走去,‘六哥,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的神,我相信你是無所不能的,這一生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你的眼淚。’


    走到門口的時候,金娘才說了句,“有你在身邊真好,六哥,謝謝你。”說完就離開了。


    商六呆呆站在原地,僅有的一滴眼淚,化在手上,化在心裏,化在記憶中。


    晚飯過後,金娘把秦月找了來,讓她把戶田四郎最近一段時間做過的事,去過的地方,見過的人都詳細的告訴她,隻有找到施咒者他才有一線希望。


    “這段時間碼頭很忙,他幾乎都是不迴家的,沒有什麽特別的事,就隻是工作,接觸的人也都是家裏的工人,沒有外人。”秦月說道:


    “他成家了嗎?”二少突然問道:


    秦月搖搖頭,“四郎是家裏的老小,年紀不大,也就比美奈子大十歲,所以一直還沒有成婚。”


    “談過女朋友嗎?”


    秦月搖搖頭,“別說女朋友了,連個異性朋友都沒,兄弟幾個為這事不知道爭吵過多少次了,可他就是不聽,一門心思撲在事業上,別的什麽也不管。”


    “原來是家裏的中硫抵住啊,怪不得他的生死,那些哥哥們那麽緊張呢。”聞聞說:


    秦月麵色尷尬,“實不相瞞各位,雖然家裏的事業是由野武郎說的算,可是財政大權在四郎的手裏,所有的錢都在他的名下,這些年他把錢都投在了不同的公司,如果他死了,會是件很麻煩的事。”


    白玉堂笑著說,“你看,我說的吧,哪有什麽兄弟情深,到頭來都是為了財產,萬一這要是個遊手好閑的人,恐怕早由著他死了,哪裏舍得花五十萬美金請我們來。”


    “老白,你姓白,話的也白啊。”二少故意責備道:


    “哦,對了,他最近在投資一個房產項目,據說碰到了點麻煩,不知道會不會跟這個有關。”秦月道:


    “喲,你們這也搞房地產啊。”二少道:


    聞聞白他一眼,“廢話,全世界哪個國家沒有房產啊,和著別人都住山洞,就你住樓房。”


    金娘瞪了兩人一眼,兩人乖乖閉嘴,“是個什麽項目?”


    “其實也算不上項目,隻是四郎看中了一套宅院,他一直很想搬出這裏,所以這兩年一直在找合適的地方,好像是一個朋友介紹,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幫你們聯係這位朋友。”


    “好,那你盡快吧,我們時間不多。”


    秦月走後,聞聞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感歎道:“雖然人到中年了,但也還是很美很有氣質,怪不得能生出美奈子那麽漂亮的女兒呢。”


    “我告訴你啊,在日本別隨便說一個女人漂亮。”二少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又有什麽恐怖的都市傳說要說啊?”聞聞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二少翻了個白眼,“切,好像誰樂意告訴你似的,得,睡覺去,不說了。”


    二少走後,大家各自散了迴房睡覺去了,戶田的大宅的夜晚非常安靜,所有人都睡下了,屋子裏的燈都滅了,唯有戶田四郎的那盞香油燈一直亮著,一個小丫頭模樣的少女一直守著這盞燈,時不時的打著嗑睡。


    夜裏整個屋子靜悄悄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一陣陰風吹進來,一個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慢慢顯現,突然二少一個翻身一把將來人狠狠摔倒在地,緊接著就聽到黑暗中傳來聞聞的罵聲,“你有病啊,下那麽重的手。”


    二少鬆開聞聞打開燈,就看到她坐在地上,揉著頭滿臉怒氣的看著二少,“我怎麽知道是你啊,誰讓你半夜不睡覺偷襲我啊?”說著便走過去幫他揉頭,“摔疼了嗎?”


    “廢話,我的頭能有地板硬啊,你摔一個試試看。”


    “這你不能怪我,你進來也不出聲,再說了,大半夜不睡覺你跑我房間來幹嘛,劫色啊?”


    聞聞一巴掌唿他頭上,“呸,你有什麽色好劫的啊,我是睡不著,想起你說的那個不能在日本誇女孩漂亮,所以想來問問你,為什麽。”


    二少無奈,“和著你不睡覺,特第跑來讓我給你講故事啊。”


    “你到底說不說啊,哪那麽多廢話啊,不說我走啦。”


    “說說,你來都來了,又被我摔了一跤,不說怎麽對的起你啊,就是,這半夜三更的,我怕我說了你會害怕,到時候你往我懷裏鑽,可別說我占你便宜啊。”二少一臉壞笑。


    “得了吧,我活多大歲數啦,還怕你這鬼故事,說。”


    二少笑笑站起身,拿出一條毛毯披到聞聞的身上,“先披著吧,夜裏涼,別凍著了。”然後就坐到在聞聞的身邊,剛開始準備講,又被聞聞給打斷了,“把燈關了吧,更刺激。”


    “行啊你,膽夠大的啊。”


    燈關了之後,聞聞披著毛毯挨著二少,開始聽他講故事。


    “這是一個關於裂口女的傳說,難道你都沒有看過這個電影嗎?”


    聞聞搖搖頭。


    “真是要懷疑你這四百多年是怎麽活的。據說裂口女在死之前是一個大美女,有一天她去做整容手術時,因嗅到醫生的頭有臘臭味而不停地動,結果醫生不小心剪到她兩側的嘴巴,那個女人看到自己毀容的樣子後生氣地殺了那個醫生就走了,後來被市民看到她的樣子,誤把她為妖怪而亂槍打死她了。從此以後便開始有人看到一個穿著大外套,戴著圍巾,手拿大剪刀,披著長頭發,戴著口罩的女人。她經常在學校門口附近徘徊開始,她會問孩子:“我美麗嗎?”如果孩子說:“美麗”的話,她會取下口罩或把圍巾摘下問孩子:“這樣我也美麗嗎?”如果小孩迴答“不漂亮”,她就會用鐮刀或者剪刀斬殺小孩;如果迴答漂亮,便會把小孩的嘴巴剪開,讓他跟自己一樣漂亮。”


    “那這樣的話到底要怎麽迴答啊?”


    “我剛才不是說據說了嗎,她是因為醫生頭上的發蠟才會變成這樣的嗎,所以也有流傳隨身攜帶發蠟的話,發蠟的氣味可以嚇退裂口女,也有一說:當裂口女問你她是否美麗時,要迴答“普普通通”然後趁裂口女疑惑時逃走。”


    “這樣也行啊,那這裂口女還挺萌的啊。”


    “萌?你知道這個都市傳說曾造成日本全國的中、小學生陷入極度恐慌了,有一些城市為此都出動警車,神奈川縣就是其中一個,鬧得最兇的地區,當地學校還一度被迫全麵停課,你還覺得萌?”


    “為什麽是中小學生呢?”


    “可能是因為比較好欺負吧。”


    “完啦?”


    黑暗中也看不到聞聞的表情,二少便拍拍她的頭,“完了,不然你還想怎樣?”


    “太短了,還沒聽過隱呢,你再說一個吧。”


    “我又不是故事會,哪那麽多故事,隻不過今天你說的時候我突然想到的而已,你想聽鬼故事,自個兒上網查去,一籮筐都是,保你看個夠。”


    聞聞扭扭身體,“不要,看沒有聽你說來的精彩,我喜歡聽你說,比較有感覺。”


    二少無奈笑笑,又拍拍她的頭,“行了,趕緊迴去睡吧,明天還不知道怎麽折騰呢。”


    聞聞失望的站起身,毯子劃落在地上,黑暗中她也看不清,一腳踩上去,嘩啦一下就滑倒了,二少伸手去扶兩個人都摔倒在上,像所有偶像劇裏的男女主角一樣,這是個經典的場景。


    聞聞隻感覺到她壓在了二少的身上,可是她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嘴唇碰到了什麽東西,軟軟的,濕濕的,聞聞一下子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一下子站起身,同時二少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麽,趕緊將燈打開,隻見聞聞不停的擦著嘴唇。


    “你個臭流氓,你占我便宜。”聞聞大罵道:


    “是你壓我身上的好不好,我好心救你,給你當人肉墊子,你還狗咬呂洞賓血口噴人,你要是這樣下次我就不救你了。”


    “不救就不救,誰讓你救啊,讓你救還得趁機吃豆腐,你這個流氓。”聞聞說著就要哭出來了,雖然她活了很久,但是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山裏度過的,偶爾跟著歐陽雨下山,也不怎麽跟外人打交道,更別說談戀愛這種事了。


    “你這個人真是不講道理,我又沒欺負你,你哭什麽啊?”二少看她眼睛紅了,也有些急了。


    “你吻我還不叫欺負我啊。”


    “誰親你啦,是你自己摔下來碰到我的,那能叫親啊。”


    聞聞一屁股坐到地上,“嘴對嘴不叫吻,叫什麽,我不管,你欺負我,我要你掌嘴。”


    二少實在是被她胡攪蠻纏的有些煩了,便妥協道:“好好好,算我吻你,行了吧,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不行,我要你掌嘴。”說著聞聞一下子爬起來,一巴掌就打到了二少的臉上,啪的一聲,真夠響的,這下二少火了。


    “我跟你說了,我沒欺負你,我沒吻你,隻是撞到了嘴而已,你要不要這麽不依不饒?”


    “要。”聞聞說著又準備下手,但是被二少憑空攔住了,“既然你這一巴掌打過了,那我是不是要對的起你這一巴掌?”


    二少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邪性,聞聞本能的身體向後靠去,“你什麽意思?”


    “讓你知道什叫做真正的吻。”


    說著一把將聞聞迴摟了迴來,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玉堂揉著發困的眼睛推開門,本來因為口喝準備出來倒水喝的,就聽到二少的房間傳來爭吵的聲音,“怎麽了,什麽事啊?”


    哐噹,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灑了一地的水,二少放開被嚇傻的聞聞,啪,又是一記耳光,比剛才更響了,聞聞流著眼淚跑出了房間,留下一臉怒氣的二少,和一臉呆萌的白玉堂,看這情形不對,白玉堂撿起杯子,默默的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感情的世界太複雜了,他還是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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