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一幕煙霧猶在,渣子還沒有掉完,新的小苗又拱了出來。

    一個看起來表麵上裝的還不錯的學生,突然高興的拍起手來,“哦,哦,我心中的潘拉雅,老師咋還沒來?哎,俄佛兒(我說的意思)小的大的姐弟們,咱們還能再摸不著的嘮會兒,巴拉馬拉。”旁邊的一個立刻響應,“就是一個灑咪呀,你也許從頭發裏覺得,現在這個世界上,沒的錢的窮人,是真的窮嗎?我的潘拉雅。如果不做叫花子,那肯定很是刻苦的嘍,你個巴拉馬拉。那就大錯特錯了,我的朋友!哦,哦,一個真正的灑咪呀。我一本正經的告訴你,窮人突然有了錢,不會花,同樣也會難過的一塌糊塗的,知道不知道啊,你們?大家都得巴拉馬拉。”這話說完了,卻是一片的寂靜。

    其他人沒有參與進來,都在忙乎著另外一件事,因為學生麵前的電腦都已經開機了。沒在那,在嘰嘰喳喳的全是魔校獨特的網絡魔語的嘈雜聲音剛剛結束,又“劈裏啪啦,嘡,嘰嘰喳喳,喤……”的響起了一片和我們一樣的鍵盤的敲打聲,但亂七八糟的不怎麽整齊。

    魔人的教室裏,音樂不知在什麽時候也響了起來,還是那首我們已經聽過的,被我們追捧的當紅的老歌手用最新的,去掉了美聲、民族唱法,獨立創造的五音不全的新方法,夾帶在世界各地都能聽得懂的語言演唱著的,永遠不能算是最火的流行歌曲《蟻靈子》的旋律。

    “廣裘的大地,空空曠曠,

    飄飄蕩蕩,一隻蟻靈子;

    小小的我,悄悄的我,

    你陌生的從來不會再見過。

    ……”

    音樂中,又一個魔校的學生好像是忙完了,抬頭歪臉的看了看別人,仿佛打了勝仗的遠古的山巴佬,立馬不知高低的炫耀起來,“看來,我還是得給你們多講講,啊,我的潘拉雅。當你的電腦好好的時侯,先別驕傲的大意,灑咪呀。當你網上qq時掉線了,千千萬萬的不要歎氣,哦,你又一個灑咪呀。如果大家在網絡不通了,真的難過了,潘拉雅,就必須明明白白這樣一個道理:雖然家家的鍋蓋不一樣,但鍋底都是黑的,哦,巴拉馬拉了又巴拉馬拉。”

    已經被掖藏起來的時髦的網絡語言,頓時被引得又重新沸沸揚揚,在重新嘈雜的魔校教室裏,並且無人管理的飛來飛去,有人不喜歡聽,又不能阻止,隻好讓他任由發展的不停的繼續。

    “我覺得啊,都是灑咪呀,學好學不好並不在於我們自己的努力之中,而是發射器出廠時究竟管不管用!有道理沒道理都是一個巴拉馬拉。”

    “哎,哎,誰的生活裏沒有四季?我的潘拉雅。不要總拿自己的冬天和人家的夏天比,你有的完沒有啊?真是的巴拉馬拉。”

    ……

    一片的嘈雜聲裏,讓人不怎麽注意的,有個和新世紀裏新新人類見過的不一樣的晃眼的燈在不停歇的亂照。在來來迴迴掃射的旋轉燈光裏,那些多麵棱角的,高高低低,坑坑窪窪的牆上,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仿佛不大情願的讓人看得見,掛著的全是一幅幅的外界不可能有的肖像。這些難得的魔洞以外沒有的肖像,大大小小的,沒有統一的尺碼,正放,斜放,偏放,倒放,什麽自由主義形式的都有。肖像的內容有目的但過於顯擺的更是豐富的莫法比,你看啊,有魔法學校的校長、主任、班主任的,也有前任、現任老師的,還有個別有名氣的、現在和早已畢過業的學生的,全在上麵。總之,亂七八糟的東西,有用沒用的都放在了上麵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更不知道是在炫耀什麽。

    教室正麵的牆上,讓人躲避不了的地方,還煞有架勢的貼著一篇篇,一條條的不該成為名言的警句。象什麽,“世界不同了,灑咪呀,男女都一樣,潘拉雅,昨天今天和將來的都飽含在內了,巴拉馬拉,結婚的統統除外”啦,“謙虛的人還是一個有缺陷的人,灑咪呀,也許再稍微驕傲一下,潘拉雅,就會變成一個完完美美的人,巴拉馬拉”,啦,還有什麽“千萬別把電視機器的遙控器別在腰上,灑咪呀,認為你買了新手機的誤解,潘拉雅,就是這樣產生的!我們的巴拉馬拉。”,以及“妖魔鬼怪在哪裏?大家灑咪呀,拿起鼠標,努力學習,共同潘拉雅,別讓人家瞧不起,就是一個巴拉馬拉”等等,等等,再等等。

    最氣人的就是,在最不顯眼的,沒人看不到的位置上,竟然高調醒目地貼著一首套用的古詩:

    題目:不要吹噓自己的春曉

    內容:春眠不知不覺,全是曉,灑咪呀,灑咪呀,

    晝羨夜慕的人,是巴佬,潘拉雅,潘拉雅,

    不懼口幹的誦咒聲,灑咪呀和潘拉雅,

    妖魔抓了不知有多少?全部都要巴拉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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