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兵士嘿嘿笑著,道:“上頭的事,誰能說得準?咱還是值好班,迴家抱老婆,睡大覺!”轉而道:“不過,要是能找到那美男兒,沒準,上頭一高興,賞了,咱也能去那‘綻顏閣’裏,嚐嚐紅牌的消魂滋味,嘿嘿……”


    聲音越來越遠,逐漸被車軲轆的聲音所取代。


    我拍了拍眼鏡蛇的小蠻腰,笑得菱唇大咧,幻想道:“我這要是將你交出去,是不是也能得了賞銀,然後到閣裏轉一轉,嫖上一兩個紅牌,嚐嚐其中的消魂滋味?哎喲……”


    眼鏡蛇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掐完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半晌,我緩緩道:“我……我從來都沒有掐過人。”


    眼鏡蛇仿佛高傲得不可一世,支起倚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不屑道:“你也算是女人?”


    說完,兩個人,又愣住了。時間滴答而過,在寂靜的空間裏,我突然爆發了轟然大笑,笑得四肢抽筋,眼淚橫流,斷斷續續不可就要地喘息道:“哈哈……對……對……我不算女人,哈哈哈哈……你算,你算!”


    這一笑,果真將眼鏡蛇笑怒了,長臂一攔,將我捆於懷裏與軟墊前,眼波爍爍,恨聲道:“瘋婦!”紅唇一低,便落在了我的唇上……


    基於突然遭遇蛇吻的正常反映,我應該是倒吸一口冷氣,結果,卻吸進來一條潤滑的舌頭。腦袋正常的反應慢了半拍,待想過味兒來時,隻能忙著往外頂眼鏡蛇的舌頭。結果,可想而知,兩條舌,就這麽攪拌到了一起……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導致我砍向眼鏡蛇的手刀,慢了整整一拍,被眼鏡蛇一把抓住,壓在了身側。


    眼鏡蛇因要控製我的突襲,而抬起了頭,卻牽連出兩人混合的口水,劃出一道晶瑩剔透卻曖昧異常的銀絲,接連著彼此曾經探索親密過的部分,將這個突然而至的吻,渲染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不知何時,眼鏡蛇凝視著我的眼,緩緩綻放出笑顏。


    瞬間,將那水洗的紅唇襯得更加妖豔耀眼,若飽滿的紅色櫻桃再次邀人品嚐;將那染了眉梢眼角的笑意,變成刻畫到骨子裏的嫵媚妖嬈;使整個人看起來若極品的媚藥,引人難耐而躁動。


    咕嚕……


    對不起大家,是我咽下了一口超級大分量地口水。


    恍惚間,整個人,仿佛受到蠱惑般,心跳不自覺的加快,直到將眼鏡蛇反撲到身下,才驚覺自己的純爺們行為。


    臉上一紅,剛想退場,就聽見外麵有馬蹄追趕,怕是在無形間,又引起了什麽人的懷疑。


    當即俯身吻了下去,猴急地脫下自己的外衣,略顯粗暴地扯開眼鏡蛇的衣衫,露出半麵精致的臂膀,於上麵,狠狠吸出兩枚紅色的情欲草莓,並著手伸入眼鏡蛇的裙擺下……


    四十五毒蛇媚吻


    馬車被迫停下,簾子瞬間被掀開,我趴在眼鏡蛇身上的霪乿景象,完全曝光在一位將領眼下,以及數位官兵眼中。


    我嚇得腿一抖,忙將自己的外衫覆蓋在眼鏡蛇的上身處,恰到好處地蓋住眼鏡蛇的喉結與胸脯,僅僅露出一偶被我允紅的香肩,和因情欲而緋紅的漂亮臉蛋、飽滿紅唇。


    聰明的眼鏡蛇選擇將眼睛閉上,更顯得萬般嬌羞千般柔媚。


    我因好事破壞,而氣喘籲籲地粗著嗓門吼道:“做什麽?看老子春宮圖嗎?你是哪個將軍麾下的?md!都反了!!!”


    那將領因我的怒吼,而傻了眼,卻很快鎮定下來,上下打量我一眼,不太敢確定我的身份,略顯客氣道:“敢問閣下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


    我用鼻子哼了哼,完全目中無人地順手扔出去一塊牌子。


    那將軍接住,看了又看,忙對我行了軍禮,恭敬地將牌子送了迴來,解釋道:“大人息怒,屬下亦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尋一人。打擾了大人,還望大人不計小人過,屬下這就為大人開路,護大人前行。”


    但見人家如此客氣,便知道自己在將軍大人身上順得這塊牌子比較管用。


    不過太過傲慢將事情弄砸,便掃了眼蛇美人,淫笑道:“開路就不用了,本大人還有事做,不方便有人同行。”隨即,掏出一張銀票,塞到那將領手中,用是男人都懂得眼神,邪笑道:“兄弟得空也去樂和一下,算本大人請客。”


    那將領掃眼銀子數量,剛想推托,見我不耐煩地一皺眉,便收入了袖中,對我拱手放行:“大人,好走。”


    我用聰明人不用多說的表情掃了眼那將領,在簾子放下的一刻,又猴急第撲向眼鏡蛇,淫笑道:“寶貝,爺兒來了……”


    “嗯~~~爺兒~~~輕點~~~~嗚~~~~奴家受不住的~~~啊~~~~”


    “給爺兒夾住了!”


    “嗚爺兒~~~太大了~~~~哦~~~~嗯~~~~撐壞了~~~~壞了~~~~~~啊~~~~~~”


    馬車越行越遠,隻留下一群流著口水的城門兵,眼巴巴地盼著下班後,去那窯子窩,找找自己的老相好,也這麽銷魂一把,風流一世。


    馬車裏,我又一人飾演起兩個角色,叫得那叫個生動賣力。


    最後一聲驚唿,是因為眼鏡蛇翻身又將我壓在了身下,眼裏含了莫名的欲火,沙啞著嗓子,恨聲道:“你一個女兒家,怎麽就好意思如此叫嚷?”


    我無辜道:“那行,我不叫了,你叫吧。”


    眼鏡蛇眼中陰氣四起,緩緩低下頭,咬牙道:“那好……你便叫吧。”


    我:“啊……???”


    誰能想到,眼鏡蛇竟然如此歹毒?一口吻住我不說,還順手扯下我的褲子!又轉手去拉扯自己的裙子,隻是……拉了半天,竟然無果!他越拉越惱,最後,竟然起了欲撕之而後快的心思。


    到是我,已經從剛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爆笑,完全沒有形象地直捶著軟墊,一句情真意切的話,將眼鏡蛇所有的想法熄了火,卻也差點慘遭蛇咬,死得其所。


    我說:“你穿著女裝這麽猴急,怎麽那麽象一次一收費的速賣妓女呢?”


    ****************


    進了城後,尋樂僻靜處,下了馬車,遣退車夫,換了粗布衣衫,與茶樓裏打聽了最新的情報,知道前幾日,燕王大怒,卻沒有傳出因由。


    我想,他一定是發現了哥哥的屍體,直到燕將軍哥哥被我和眼鏡蛇劫持走後,所遭遇的悲慘命運,所以,才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地嚴查。


    吃飽後,打了個飽嗝,麻黃著小臉與滿臉大胡子的眼鏡蛇走出了茶樓,私下裏轉轉,等待天黑後,同眼鏡蛇一起去找左丞相。


    落日的餘輝照在兩人身上,將影子拉長。


    眼鏡蛇道:“待我將這紛亂處理好,便帶你到處走走,‘烙國’有不少山川美景,還是能入眼的。”


    我臉上掛著一抹淡笑,沒有迴話。


    眼鏡蛇突然迴過頭來一雙陰氣十足的眼冷冷盯著我,突然伸出冰涼的手指,扯上我的小手,字字零下,陰聲道:“‘青皚山’、‘縷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鏡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裏卻為他執著的樣子有絲動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給與承諾,隻能玩起文字遊戲,道:“好,我會去看。”等與你分開,我就自己去看。


    卻不想,眼鏡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們一起去看。”說完,看都不看我,扯著我的小手,就大步前行,還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趕車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經氣喘如牛,眼鏡蛇倒是發了善心,又將我背在了後背上,不言不語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當我們走到左丞相府時,眼鏡蛇突然停了腳步,接著,若無其事的走過,如同路過般不曾停留。


    我安靜地趴在他的後背,沒有詢問緣由。


    知道走遠,眼鏡蛇才道:“丞相府的燈籠右掛,說明裏麵情況有變。”


    我了然的點點頭,沒有接話。


    月夜下,眼鏡蛇背著我,一步步走遠,就像無家可歸的孩童那般,倔強而無助。


    我若有所思的問:“權利,對於男人來講,真的那麽重要嗎?”


    眼鏡蛇道:“手握天下兵馬,操控生死大權,萬人俯首稱臣,是男人一生至高點的夢想。”


    我問:“那在男人的夢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種角色?”


    眼鏡蛇道:“女人,用來宣泄征服的欲望,用來傳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懷。”


    眼鏡蛇仿佛笑道:“男人,都被你拐這彎的罵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當成宣泄欲望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鳥兒!”


    眼鏡蛇用手向上托了托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著,似是呢囔道:“山兒,你不一樣。”


    我一下再來了精神頭,問:“我是不是非常特別啊?”


    眼鏡蛇的後背低低震蕩著:“特別……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聲,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馬車……


    知道眼鏡蛇將我扔到地上,我才恍然覺得,自己竟然在他的後背上,睡著了!


    揉揉屁股,揉揉眼睛,嘟囔道:“幹嘛扔倫家?”


    眼鏡蛇沒有迴話,隻是狠狠地瞪著我,仿佛我做了什麽不可容忍的事。最終,又伸手將我拉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的往前走。


    我被他鬧得直迷糊,卻問道:“我們去哪兒?”


    眼鏡蛇字字砸冰,道:“迴宮!”


    我皺眉:“就這麽迴去?”


    眼鏡蛇口氣不善:“對!就這麽迴去!”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但願堵在皇宮門口的侍衛,是你的相好。”


    眼鏡蛇一僵,手指微微顫抖。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改口道:“你是攻,絕對是攻!侍衛被你壓,丞相被你騎,全天下美男都是你馬子!”


    眼鏡蛇扭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反倒讓我拿捏不準領導的階級態度,隻能點頭哈腰陪著笑。


    眼鏡蛇將攥著我手的手指點點收緊,黑暗中,仿佛能聽見骨骼格格作響的聲音。


    手骨很疼,但我仍舊忍著,沒有知聲。


    半晌,眼鏡蛇卻仿佛深深放掉一口氣,鬆了手指,轉過身,拉著我,繼續往前走,沒有音標起伏道:“別嚐試挑釁我的容忍度,尤其是你,更不可以。”


    這樣的話,我何其熟悉?


    什麽也沒有說,就這麽任他拉著,一步步向那黃金堆積下的墳墓走去。


    快接近皇宮門口時,遇見巡邏的侍衛,眼鏡蛇出手點了兩個人的穴道,將兩人拖到隱蔽處,扒下侍衛身上的衣物,扔給我一套,自己轉身換上另一套。


    當他換好後,轉過頭看我,我仍就站著沒有動。


    眼鏡蛇眼波一閃,道:“快點換上,我們進入。”


    我搖了搖頭:“既然你找到迴家的路,我就不陪著你了,我……”


    還沒等說完,眼鏡蛇瞬間鉗住我的手腕,提起我的下巴,異常凝重地望著我的眼,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字字清晰道:“和我進去。”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我還是聰明地選擇了搖頭,道:“不,那裏不屬於我,我們好聚好散……唔……”眼鏡蛇吻住我,用鋒利的牙齒,啃得我嘴唇生疼。


    我受夠了他陰陽怪氣的性子,手轉刃出,閉上他的脖子,含糊道:“放開我。”


    眼鏡蛇緩緩抬起頭,借助月亮的皎潔,對我展顏一笑,那勾魂奪魄的媚,瞬間深入到骨頭裏,化成了一種沒有抗體的**,迷失了正常判斷下的感官。


    眼鏡蛇伸出精致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輕佻著眉眼,笑問:“我常在‘泌霧閣’裏沐浴,那裏景色宜人,霧氣縈繞,如臨仙境,如要作畫,更是入卷首選。山兒,你來不來?”


    如果……一個女人兩次都在在同一個地方,不知道算不算太蠢太笨?但,若一個人,一生都沒一個勇敢的追求,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於是,我刀一收,抹了把口水,點頭:“去!”


    眼鏡蛇的笑意更深了些,眼睛更加的灩瀲動人,在極品的魅惑下,仿佛含了一絲苦笑的無奈。


    我一把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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