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千霈麵對剛剛踏入的世界從最初少年的主動變得被動最後到無所謂的屈就,茫然的確實象一個小孩 。

    第一次逃課挨母親打,第一次掛課被父親踹,按說第一次總是難忘的,可挨完打的千霈這課一逃就是十幾年,這挨完踹的腦袋瓜也沒有從此變得靈光,千霈的腦袋並不可以踹,但遇到千霈的父親就踹得很順手。

    千霈比他爹還混不吝,或者說是徹頭徹尾的漠不關心。

    我們現在迴憶可以說那時的我們都還幼小都還盲從都還軟弱,可這種開脫永遠無法成為日後長大成人的借口。當〈這個殺手不太冷〉裏的小女孩mathilda經典的問出那句“人生本就是苦還是隻有童年這樣”時,leon迴答是“從來都是如此”。

    若果那時的小孩為自己的趨炎附勢、恃強淩弱、圓滑世故已經一個個弱勢的象個小人,那千霈還好,他隻是弱智的象個白癡。

    最後我這裏還能提供一個小小的插曲,就是當小學畢業沒多久的千霈在超級市場恰巧遇到了正在大賣場購物的盧聰聰。

    那時的千霈明知道這個小鎮並不大,可沒有想到小成這樣,硬著頭皮走上去,盧聰聰見到千霈大喜過望連忙三步並做兩步走,還沒到跟前段子就從她嘴裏噴薄而出,然後就抓緊生命中的一分一秒開始笑。

    千霈不想連私人時間都被人這樣一驚一乍的打擾,打斷了她肆意的笑:

    “你的記性那麽好,那一定不會忘了4年級時你和張鵬打得那場架吧?!張鵬那時還是你的同桌,你那時因為你爸是處長你就嘲笑了張鵬的出身,張鵬聽了轉手就是騰的一拳直直打了你的左臉,你腦袋均勻受力趕緊向後一頓、眼睛眨巴眨巴就開始哭,邊哭還沒忘了還擊,你倆一直從教室打到走廊,引來一大幫子人從那助威叫好,你把張鵬的臉抓花了,自己的手指甲斷了幾根,臉也青了,頭發也飛了起來,我穿拖鞋上課怎麽了?頂多就是咱們班上的都知道了,我也沒覺得丟人,那叫新潮你懂屁。你和男的打架是全校都傳開了,我之所以讓著你不是因為瞧出你是個女的,我從不把你當女人看,而是我不想和你幹架,你打起架來隻知道騰起兩隻手來亂撲騰,忒難看。”

    說完千霈提起自己要買的東西就去交錢了,等到千霈再追憶時依然思緒萬千:

    “其實完全可以罵得更狠一點”,

    “當年打了張鵬是不是有誤打的嫌疑,不過和一個女生動真格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爸那麽年輕就當處長怎麽了,就是當了處女也不應該這麽囂張”,

    “迴家有帕薩特接送就牛逼,你也沒見過什麽好車了”,

    “又不是真的歐洲哪國的公主長那麽白有什麽用,漂亮有什麽了不起,還不是沒談過戀愛正無比理想的朝同性戀發展”,

    “當時怎麽就沒站在那兒看她那本希望從我這兒看到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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