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一座偏僻的宅院,梁敏將舒錦歌引進屋內說道:“就是這裏了,這是衣服,我就在外麵給小姐看門。”


    舒錦歌點頭:“多謝二夫人。”


    門被關上了,舒錦歌笑笑,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熏香,轉身就走向了窗戶,推了推。


    窗戶是鎖死的,也就是說門口是唯一的出路。


    這梁氏和禦敏佳是作死了要讓她栽在這,嗬嗬,真是下了血本了。


    門開了,舒錦歌趕緊躲在屏風後麵,便看見兩個小斯扶著一個白衣少年走了進來。


    那白衣少年似乎有些不適,走路有些搖晃,進來之後就揮手道:“下去吧,我自己可以了。”


    隨後他關上門,卻沒有往屋裏走上一步,隻是盯著床不半響,才冷道:“出來吧。”


    舒錦歌心頭一緊,從屏風後出來眨眨眼,舉著手中的衣服說道:“不關我的事,是二夫人帶我來的,說是讓我在這換衣服。”


    白九行看向舒錦歌,隨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冷道:“看來你也是受害者。”


    身體的不適讓他有些踉蹌,走到床邊,已經渾身是汗,不過在看向舒錦歌的時候還是冷道:“趁著現在無人,你還是趕快走吧,不然,就脫不了身了。”


    真沒想到他剛迴來就被送上了這麽一份大禮,還是雙重的,白九行目光冰冷,努力壓製著身上的媚藥。


    該死的,不但在他的吃食裏下了藥,就連這屋中的熏香都是那種東西。


    瞥見一邊舒錦歌還每走,他突然笑道:“看來你是想順著他們的意。”


    舒錦歌無奈的聳聳肩,指了指窗戶說道:“這窗戶都定死了,門外指不定也有人看著。


    你覺得,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逃得出去?指不定我前腳從麽口出現,後腳就有人喊著捉奸。”


    說著,舒錦歌還衝白九行擠眉弄眼,白九行一愣,淡淡的女兒香飄進鼻翼,讓他神情有些恍惚,猛地咬了一下舌尖,他保持住自己的神誌,便見舒錦歌走到那熏香邊上,將桌子上的水到了進去,那香便滅了。


    他不由一愣:“這熏香之中的東西,居然對你沒有作用?”


    舒錦歌淡淡一笑:“早有預防而已,他們,能弄出來的東西,不外乎這麽幾樣,不過,你的話,抱歉,我已經沒有多餘的解藥了。”


    笑話,她的臉本身就是用毒藥控製的,奎老爺子的藥沒別的特點,就是能防毒,尤其是是這種下三濫的媚藥迷藥之類的。


    見舒錦歌無恙,白九行有些放心,不過卻挑眉說道:“可是我已經中招了,姑娘難道不怕我對你行那不軌之事?”


    舒錦歌聽了突然笑了,眨眨眼,看向白九行一派天真:“你會嗎?再說了,我一個醜女,若真的如了你的眼,上了你的床,豈不是我占便宜了。”


    咳咳!


    白九行被這大膽的言辭給刺激著了,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迴過勁來低聲說道:“閨中女子,慎言。”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響動和說話聲,白九行頓時精神一緊,舒錦歌卻數著耳朵聽了一會,唇角微微上揚。


    白九行挑眉:“你不害怕?”


    舒錦歌笑:“你說現在外麵都在注意著門口,這窗戶是不是就沒人管了?”


    說著,舒錦歌動了動窗戶,嘎吱一聲,窗戶就開了,舒錦歌往外看了看,發現空無一人,她迴頭,露出一個極其搞怪的笑。


    “公子有沒有興趣和我跟他們來一場追逐大賽?”


    白九行一愣,便見舒錦歌直接爬上了窗戶,因為藥力,他有些晃神,不過還是控製著自己,在舒錦歌跳下去之後快速跳出窗戶。


    舒錦歌爬出來剛起身,便見眼前多了一雙腿,抬眼,便見白九行站在她的麵前,臉色紅潤,身形晃動。


    “你身上的藥需要控製,府中可有池塘?”


    “有。”


    白九行眼波流轉,便知道舒錦歌的意圖。


    他快速攬住舒錦歌,縱身而起便飛快的向著池塘而去。


    舒錦歌被嚇得差點尖叫,隨後居然興奮的握著小拳頭激動。


    臥槽,這就是輕功,輕功誒,太碉堡了。


    就在舒錦歌滿心的激動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被人從白九行的身上扯走,隨即便聽見撲通一聲,她睜眼看去,隻看見了四仰八叉掉進池塘裏的白九行。


    她一愣,轉身便看見了那塊醜的可以的銀白麵具。


    “嗬嗬,是你啊。”


    “怎麽?不歡迎?這麽喜歡和一個中了媚藥的男子呆在一起?小野貓,你似乎忘記了我的警告。”


    舒錦歌心中翻了一個白眼,還沒等說話,就見這人抱著自己突然竄入假山的縫隙。


    “快來人啊,九公子落水了。”


    後院。


    “梁敏,你不是說舒小姐跟著九行進了屋子嗎?怎麽什麽都沒有?”


    威武侯夫人帶著一眾人站在空蕩的房屋裏,眉頭緊鎖,冷眼看著梁敏。


    梁敏也是有些驚訝,在看看那開著的窗戶,頓時明白,趕緊說道:“一定是知道我們來了,從窗戶逃走了。”


    威武侯夫人皺眉,眼睛不期然的看見了桌子上已經滅掉的熏香,頓時眼中劃過一抹厲色:“來人,去找人查一下九公子現在何。”


    禦敏佳冷笑:“看來今天是抓不到這對狗男女的證據了。侯爺夫人,不是敏佳年紀小亂說話,這九公子雖然是,可是卻是老侯也看得上的,若是被這醜女毀了,可得不償失。”


    威武侯夫人聞言不悅,看向禦敏佳臉色不善:“不勞郡主費心,本夫人定會嚴懲不貸,決不姑息。”


    “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九少爺落水了。”


    “你說什麽?九少爺在哪?”


    前來報訊的小斯滿臉的汗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九少爺醉酒,不小心跌落池塘,現在才撈上來,還不知道什麽樣呢。”


    梁敏大驚,白九行怎麽會在池塘,剛剛明明已經被送迴來了,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看著那小斯問道:“你看的真切?確實是九少爺?”


    小斯點頭:“確實是九少爺,人還是三殿下給撈上來的,上來的時候臉色慘白慘白的,管家就讓小的來找老夫人了。”


    “既然如此,還不快去通知管家去找大夫?”


    說著,威武侯夫人快步離開,心中卻已經了然。


    二房本就是侯爺側妃所出,野心頗大,想要陷害侯爺正寵的九公子和太師府的小姐,。


    卻不知為何老九躲過一劫,出現在了池塘那邊。


    威武侯夫人心情極度氣憤,今日是侯府嫡孫百日宴,出了事情免不得要被人笑話。


    還有那舒家嫡長女,齊王未來的王妃,今日若是在侯府出事,以後皇上少不得不待見她們。


    哼,老二家的,心忒大了點。


    而這一邊聽見池塘動靜的人也不少,最先到達的禦天銘見狀,直接跳了下去將白九行撈了出來。


    隨即侯府的人才趕過來,管家見狀派人通知了老夫人,就找人將白九行給抬了迴去。


    兩方人馬在半路上相遇,看白九行渾身是水,臉色慘白中帶著一點潮紅,看起來當真像是醉酒之後落水的樣子。


    侯爺夫人鐵青著臉:“成何體統,管家,大夫請了嗎?。”


    “迴夫人,已經派人去請了,一會就到。”


    侯爺夫人點點頭,正要召喚眾人會偏廳,突然聽到一個女子說道:


    “咦?九公子找到了,那我姐姐呢?”


    舒錦蓮這一句話猶如扔進池塘的一粒石子,泛起陣陣漣漪。


    “對啊,我家錦歌還沒找到呢,侯夫人,不介意您在幫我們找找錦歌可好?我這女兒貪玩的很,到是讓眾位看笑話了。”


    梁氏麵上緊張的看著侯爺夫人,心中琢磨著怎麽著也要給舒錦歌安上一個罪狀。


    而不光梁氏和舒錦蓮對於這件事很生氣,禦敏佳也是,明明都已經找到了陷害舒錦歌的機會,怎麽這機會說丟就丟了。


    而舒錦蓮卻心中計算著那媚藥的火候。


    舒錦歌如果進去了這屋子,就難保不中藥,若說九公子可以控製身體那是因為習武,舒錦歌一個柔弱的女子,肯定承受不住那媚藥的力量,一定就在某處,與什麽人行那些苟且之事。


    所以,她才會在這個時候‘急切’的尋找其自己的嫡姐來,或許梁氏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也跟著出聲幫腔。


    侯爺夫人聽了臉當下拉了下來,侯府混跡這麽多年,她怎麽會聽不出這兩人的弦外之音?


    嗬嗬,想要敗壞自家嫡女的名聲,卻好似不死的作妖作到威武侯府來了,當她這個侯府夫人是白當的?


    正要說話,卻聽禦敏佳說道:“說的也是,這很多人都看見舒家嫡長女是來了九公子的院子的,可現在不但她不再,這九公子也是在池塘找到的,不然咱們迴去池塘那裏再找找,興許就找得到舒姑娘呢。”


    禦敏佳一開口,威武侯夫人也不便在那這事情做文章,隻是記下了梁氏和舒錦蓮,然後冷哼一聲,往池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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