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曆公正的告訴我的的年齡已經指向豆蔻。任何的關於“女星”,“常董”,“頹然”之類的字眼在我的身上或是身邊上演。似乎我的人生就是圍繞這樣變著花樣的永無重複的無聊。

    希望我在若幹年後,墓誌銘上不要有一段冗長無味的話打擾我的沉睡。

    自然,在我的墓誌銘被撰寫之前我還又許許多多要做的事情,不管那是否是我想要做的。嗯,比如說,上學,退學,娛樂,再上學。我掐指算了算,似乎離丹利開學的日子還有二十一天,除去我要去英國適應的六天還有十五天可以度過自己的國內生活。當然,這十六天常甑林看起來是不會管我了,我也沒有小時候那樣的興趣跟他來一場筋疲力盡的戰爭。我累了,正好借成長這個敏感的字眼來做我安靜的理由。

    我想,我已經過了青春的那個叛逆期。可為什麽,韓卓還是不走呢。

    似乎很明顯的答案就是這樣折磨人。我忽然覺得常甑林真他媽的不算男人。要不就替我找個後媽得了,隨便在大街上找個女人一領證,就他那條件,一般的還不敢往上貼。焰子,是海歸留學生,又是和他專業對口,主內主外都可以。反正我也要走了,一年迴不來幾次,又趕著成年,眼不見為淨。或者是韓卓?要學曆有學曆,要模樣有模樣,還是一學生,便宜你小子了。我靠,就是這年齡不配啊,韓卓才比我大六歲啊!可我中心裏,就是和刀子一樣鈍鈍的別扭。別說這些我認為那是的女人,命題要是常甑林找個洋妞迴家我都覺得別扭。隻不過我現在收斂了很多。要是我還在十歲左右的那個年齡段早拿李嫂天天養花的肥料塞到她的prada裏麵了。

    我咬了一口蘋果,看了看上樓去拿報紙的韓卓,對常甑林說,“我說,哎,這麽長時間怎麽焰子不來了啊。”

    “你不是不喜歡她。”常甑林淡淡的說。

    “哎,你少來。我才不相信是因為我的原因她轉性了或是你不要她了。我小時候那麽轟她她都死皮不要臉的住在這,別說現在我不搭理她了。”

    “寞寞,你能不能說話注意點?”常甑林有些不滿。

    “喲,你是護著她還是怕我出國了以後給中國丟臉呐。”我沒好氣的瞪著他。

    常甑林皺了皺眉,沒理我。我繼承著焰子什麽什麽的精神繼續纏著他問,“你是不是把人家甩了啊?喜新厭舊,要說現在這個可是我給你牽的線呢。”我不怕死的大聲說道,還超樓上看了看,不管韓卓是不是聽到了。

    “她不在公司了。”常甑林避重就輕的說道。我納悶了,原因兩個。這要擱以前常甑林臉色早就變了,他這麽淡定我都懷疑是不是早晨韓卓給他喝了春藥了,不能吧。我疑疑惑惑的打量著他。第二個就是這個焰子怎麽可能不幹了呢,她現在應該去美容院保養她那張三十歲的老臉好擠垮韓卓這個小狐媚子。

    “你炒她魷魚了?”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沒有,她出國了。”常甑林悶悶的迴答我說,也難得他有這個好脾氣。

    “您能不能隻說呀,問的我都煩了。”我一口咬下去這個蘋果,聲音特別的脆。

    “去英國了,替我陪讀。”

    這一句話出來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這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被蘋果噎死。

    “你說什麽?”我結結巴巴的問。

    “我買了一套公寓,三室兩廳的剛夠你們兩個人住下,裝修比較符合你的品味,你不用像其他的留學生一樣住學校或是找寄宿家庭。焰子的英語是通過雅思的,你的語言問題應該沒問題。剩下的我還給你了一輛mx5,你自己想開就開不想開就找個司機。。。。。。”常甑林絲毫不理會我快要發瘋的怒氣,依然喋喋不休的說著,構想著我的美好留學生活。

    “你休想讓我和那個死女人在一起生活!我靠,在這也就算了,好歹還有個別人,到了英國還不放過我。就她一個在我身邊不是我瘋就是她瘋!”我揮舞著蘋果核朝常甑林大吼道。

    常甑林看了我一眼又迴道他的業務中去,淡淡的說,“那你有本事就把她逼瘋吧。”

    我冷笑一聲,“你為了和那個小狐狸精單獨相處不禁把我搭進去了還把你老相好的也糊弄進去了。誰不知道焰子對你的話是言聽計從呢,既起到了監視我的作用也正好有了你的戀情空間是吧。沒看出來啊,常甑林你夠陰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常甑林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我被他這句話徹底惹毛了,“忽”的站起身來怒道,“你如果是的話你為什麽不把那個小狐狸精弄來給我陪讀!”

    “咣當”一聲,二樓樓角上的花瓶不知道怎麽倒了,我抬頭看到韓卓正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些訕訕的,顯然,那句狐狸精肯定是被她聽見了。不過是以至此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了,我做夢也沒想到這麽幾天的時間韓卓從我的知己即將變成我的後媽,這發展速度也忒快吧。

    我抿著嘴毫不示弱的看著韓卓有些孱弱的身體,常甑林則是放下電腦朝韓卓走去,扶起了花瓶,嘴上責備著,“怎麽這麽不小心,手破沒有?”

    韓卓搖搖頭。我看著地上殘缺的碎片,心疼的咧了咧嘴,這可是從巴黎郵過來的啊,光運費就沒得說了。然後又睨了一眼這對男女。我真想對韓卓說,你這給我當姐姐的人怎麽當初就不忍常甑林也作養父啊。我心下一驚,到底是把話咽了迴去。和她矯情,哪方麵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動手。

    “甑林,要不然我陪寞寞去吧。我的英語也還行,還能照顧她。。。。。。”後麵的話我就聽不到了。因為我的耳膜似乎有些僵硬,這又是什麽情況?

    我咽了口唾沫,不管他們在討論什麽。心想,丫的,常甑林,你真他媽狠,知道我沒法給這女的氣受你就近水樓台先得月,還真讓你歪打正著了啊。我搖搖頭,走了出去。

    晚飯我沒迴去,準備再享受一下麻辣燙的味道。不幹不淨的塑料盤子上套了個塑料袋,鍋裏煮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海帶似乎有些爛熟,魚丸已經沒有新鮮的白,油皮和炸豆腐粘在了一起。我看著滿滿一鍋的東西,蒸騰的霧氣順勢把我的眼淚引了出來。毫無感覺的,就流了出來。我吸了一下鼻子,周圍滅有人注意到我,都一位我是被辣的。一張絹白色的紙巾遞到我的眼前,我抬眼一看,好不諷刺的說,“你還吃這個,還是跟蹤我?”

    我結果紙巾,看著陳言笑笑,往他的盤子裏淋上厚厚的麻醬,突然又有了食欲,大口大口的吞著泛著熱氣的生菜。

    “怎麽我就不能吃這個?”陳言笑哈哈的咬著蟹柳,大汗淋漓的問我。

    我一時沒有了話說,搖搖頭繼續吃我的東西。

    “這兩天有時間沒有?“陳言不顧我的冷淡問著我。

    “有啊。”我含糊不清的迴答他,被一顆花椒麻的打了個寒戰。

    “出去玩?”陳言繼續漫不經心的試探我。

    “啊哈,我就知道你有話講。說吧,到底什麽事。”

    “嗯,就是出去玩。”

    “去哪啊。公園,我不去啊。不會是春遊吧,戶外燒烤?”我先哈哈笑起來。

    “不是。”

    “那是哪啊,說來聽聽。”

    “迪士尼。”

    一天受兩次驚嚇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同樣一次受兩次噎更不是鬧得玩的。這一次還是辣的。

    見我沒說話,陳言有些悶,隨後解釋道,“是我爸爸和幾個演員去取景,順便帶上我,讓我找個伴。”

    我打著哈哈,“那你好好玩啊,又是工作又是家庭的我就不去湊什麽熱鬧了,嗬嗬。”開什麽創新國際玩笑,香港,我還有十六天就廢在那了。

    噓寒問暖眼聽了而我的迴答也知道我是在拒絕,眼睛低了下去,沒有說話。我看著他突然有些難過,打了他一下,“等我英國混熟了你假期去找我我給你當導遊,常甑林那個家夥還給我配了車配了房,三個臥室正好咱們住那。。。。。。”我突然一時到了什麽,什麽咱們住那,我頓時住了嘴。

    陳言卻悶悶的笑了起來,“聽說有人和你陪讀?”

    我訕訕的沒有說話。我正四處張望著看有什麽東西能堵住這家夥的嘴時,發現一輛小福特旁邊站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很年輕,也很高,看不清臉。女的是,韓卓。男的正扯著韓卓的胳膊,給韓卓懷裏塞著什麽東西,韓卓把她摔在他的臉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揚長而去。

    陳言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那男的撿起東西準備上車,我奮力的扔下盤子朝他的方向跑去。

    “站住!”我朝他喊道。

    他停了下來,轉身疑疑惑惑的看著我。我有些氣喘,他不耐的看看表,然後不理我準備上車。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你幹什麽!”他驚愕的看著我的舉動,想要甩開我。我看到了他胸前的logo,是常氏集團的標誌,頓時我的底氣足了一些。

    “你是韓卓什麽人?”我不鬆手。

    他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些,看著我刹那間笑靨如花。我嚇得趕緊鬆開了手,這人沒毛病吧。陳言也像我這邊跑來,我稍稍放心了些。

    “常寞寞?”第三次,絕對的愕然。

    他遞給我了一份報紙,趁著我是神的那一刻上了車,絕塵而去。

    我把報紙收到,沒有注意還有一張名片掉落在灰塵裏。

    我有些神誌不清的朝陳言揮揮手,“我有些累,先迴去了在練習吧。”

    “不用我送你?”陳言有些擔心我的樣子。

    我搖搖頭,一個人走在迴去的路上,影子斜長,一瞬間亂七八糟的事情充斥著我的腦袋,在炙熱的晴空下有些脹。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平靜的看完頭條的。照片裏鮮豔的女郎就是撞過我們的女星夏珊,戴著墨鏡,性感的挽著一個中年男人,形象不俗。那男人就是常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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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驚愕的無以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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