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聽到了嗎?”


    荀卓文用那勺子,想要撬開俞雲清的牙齒,卻是根本無法撬開半分,不由得有些惱怒了起來。


    “俞雲清,你是真的想要讓我侵犯你嗎?”


    荀卓文的眉毛皺了皺,隻是再兇狠的話語對於俞雲清卻是沒有半點的用處,她依然躺在那裏,閉著牙齒,不鬆動半分。


    荀卓文終究是有些無法,皺了皺眉毛,看著那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直接的捏了自己的鼻子,卻是一口悶下,湊近了俞雲清的唇。


    唇瓣相接,一點一點的摩挲著,那樣的香甜,幾乎都快讓他忘記了他的任務。熱情狂野的吻,直接讓俞雲清沒有了新鮮的空氣的進來,唇張開了些,牙齒終究是開了一條縫,荀卓文的舌卻是靈巧的伸入進去,將口中的藥汁一點點的直接的度入了進去。


    俞雲清明顯是有些掙紮了起來,舌頭不斷的抵著荀卓文的舌頭,不想喝進那藥汁,隻是卻是荀卓文霸道的勾結著,不斷的加深著這個吻,直到俞雲清被迫將那所有的藥汁咽了下去,荀卓文才微微有些貪戀的吻了下俞雲清的唇,鬆開了些。


    剩下還有半碗的藥汁,荀卓文依然如法炮製,硬是讓俞雲清喝完,他才露出了一點笑容。


    當荀卓文拿著那空了的藥碗走出去的時候,一直候在外麵的莫不離和綠蔓卻是滿臉的驚喜。他們就知道將軍一定是有辦法的,果真,俞雲清終於是將這一大碗的藥都喝了進去。


    “謝謝將軍,謝謝將軍!這是三天來姐姐第一次將藥喝完。每日即使是哄著姐姐,不斷的跟她說,好話歹話說盡,卻依然喝不到一口藥汁,隻要姐姐將這些藥汁喝完,一定會好起來的!”


    綠蔓說著,卻又是落下了眼淚。


    “是的!隻要姐姐好好喝藥,一定會好起來的。隻是綠蔓,不能再哭了,不然的話寶寶也會跟著哭的。要是生個愛哭的小孩,姐姐又該多操一份心了!”


    莫不離仔細的將綠蔓眼角的淚水擦盡,輕聲的安慰道。隻是明明是令人耳紅心跳的情話,此刻聽著,卻是一份責任,一份讓俞雲清盡量舒服的責任。


    荀卓文聽著,心中徒增一片憂傷。這恐怕皇上下的詔令是沒有半點的用處了,俞雲清這般的情況,唯一的隻有讓他負荊請罪了。


    荀卓文如是想了想,將莫不離叫到了一旁,仔細的叮囑了下莫不離,同時也將他此次過來的目的也仔細的說明了,隻有說清楚了,莫不離才能夠做好對策。


    荀卓文出來的時候,五個禦林軍已經明顯的等的不耐煩了,都伸著腦袋四處的張望著。荀卓文的臉色冷硬了些,仔細的抹了下臉上,不讓他們看出半點動靜。


    “將軍,看冷將軍迴來了!”


    其中一個侍衛眼尖,在極遠處隻看到荀卓文的一個黑影的時候,便肯定的說道。


    直到走到近前,他們仔細的看了看後麵,卻是沒有看到後麵多出來一個人,青龍這才跳下了馬來,直接的走到了荀卓文的麵前。


    “將軍,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沒有見到俞雲清?”


    青龍的聲音中帶著些責備,畢竟他皇命在身,若是完不成,隨時都是掉腦袋的事情。


    “我自會同皇上解釋!”


    荀卓文卻是不悅的揮了揮手,直接的越上了馬去,聲音冷硬的說道。


    “將軍,對不起,請恕屬下無理,屬下出來時,皇上已經說過了,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讓俞雲清跟著一起來,即使是綁也要綁過來!否則讓屬下們直接提著腦袋去見皇上!”


    青龍卻是站在了荀卓文的馬頭前麵,張開了手臂,攔住了荀卓文正欲行走的馬,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荀卓文必須將俞雲清交出來,否則他們定然是將不計成本,不計得失。


    “請將軍成全!”


    其餘的四個侍衛也一並的站在了荀卓文的麵前,拱手大聲的說道。


    “好,好!那你們現在的意思是我必須將俞雲清交給你們,否則就連我也殺了是嗎?”


    荀卓文卻是跳下了馬來,冷冷的說道,對上這五個侍衛的眼睛,裏麵卻是充滿著挑釁的目光。


    “屬下不敢!還請將軍恕罪,莫要讓屬下們為難!”


    五個侍衛此刻卻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隻是,那聲音中明顯沒有半點不敢,而是若是荀卓文不照做,那麽殺了荀卓文恐怕也是未為不可的,反正荀卓文是皇上的眼中釘。


    “哈哈!哈哈!不讓你們為難麽?那你們是想讓我為難了呢?”


    荀卓文的眼睛犀利的掃過五個侍衛,他們的武功,他還不放在眼裏,卻不想這些人居然大膽到敢在他的麵前大方厥詞,看來該是雲霄離走前給了他們暗示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須與他客氣呢?


    “將軍,得罪了!”


    青龍卻是率先一步,抽出了劍,那劍身上的冷光在這漆黑的夜空中劃開了一道明光,割破了這黑色的幕布。


    “廢話少說,都抽出來吧!”


    荀卓文直接退後了三步,拍了拍他的馬的馬屁股,馬兒迅速的得得的跑了起來,在另外一個街角等待著。


    荀卓文直接按了下腰間,腰間的劍砰的一下跳了出來,荀卓文直接躍空,抓住了自己那青龍劍,在空中如流星掃腿一般,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劍頭卻是直直的朝青龍的方向刺去。


    “將軍得罪了!”


    另外四個人一見這架勢,立刻拔出了自己的劍,卻是與青龍一道,擺出了五星奇鬥陣,手中的寒劍卻是直接朝向荀卓文的方向,將他圍困在了中間,飛快的跑了起來。


    荀卓文的眼睛沒有絲毫的眩暈,隻是冷冷一笑,看來,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這其中該不單單隻是雲霄離的暗示而已,其中到底又牽涉了哪些力量,看來他該去好好的調查調查了!


    荀卓文隻是閉上了眼睛,耳朵不斷的扇動著,仔細的聽著來自四麵的聲音,手中的劍直直的朝一個方向刺去。


    “啊!”


    明顯是已經有人受傷了,荀卓文卻是根本不管不顧,眼睛依然閉著,加深了那一道劍氣的力量,直接將那受傷的人剔除了陣外。


    明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在如此的高速的旋轉下,荀卓文卻是能夠準確無誤的分辨出他們的位置,看來是他們太過於掉以輕心了。


    隻是,荀卓文卻明顯的抓住了他們猶豫的瞬間,直接抓住了其中的一個人,瘋狂的對打了起來,手中的利劍不斷的飛舞中,如天女散花一般,絢爛奪目,直接眩暈了侍衛的眼睛。荀卓文卻在無形之中將那人的衣衫外麵的剝落,當手中的劍停,那侍衛卻是赤裸著身子落在了地上,身上早已經千瘡百孔,而那下身就那麽赤裸裸的袒露了出來。


    “啊!”


    那侍衛幾乎是瘋狂了,根本無法見人了,直接拿起手中的劍,朝自己的心口處刺去。身子慢慢的倒地,隻是眼中依然有著羞愧之色。


    “將軍,得饒人處且饒人!請吃我一劍!”


    青龍看著自己的同伴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心中的憤恨立刻升騰了起來。一直知道這荀卓文傲視群雄,不把所有的人放在眼裏,卻不曾想,居然如此的卑鄙,以如此的攻心之計來消滅他們的鬥誌,豈能讓他咽下這口氣。


    青龍手中的劍明顯的兇狠了起來,帶著滿身的戾氣,所有的劍式都淩厲,招招恨不得要人命。


    荀卓文卻隻是冷冷的笑了下,得饒人處且饒人?哈哈!這話說的,仿佛他有多麽的邪惡一般。可是,卻是不知道誰咄咄逼人,讓他不得不大開殺戒!


    荀卓文直接借助著青龍的劍勢,躍了起來,整個人騰空竄起,身子以俯衝之勢直接衝向了青龍,手中的劍如螺旋一般不斷的飛轉著,青龍則是嚴陣以待,不斷的跳閃著,躲開著荀卓文的攻勢,手中的劍不斷的與荀卓文的劍發出砰砰的碰撞的聲音。


    可是,突然卻是血流了滿麵,他則是完全的不可置信的看著荀卓文,卻發現自己對陣了半天的卻不過是荀卓文的腰帶,而他真正的劍卻是直接插向了他的頭顱,一招斃命!


    他不甘心,可是,他卻是已經沒有了能力再去與荀卓文決鬥。


    荀卓文從空中跳了下來,看著麵前依然拿著劍的兩個人,手握著那滴血的劍,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了過來,手中的劍直直的指向他們!


    “不!不!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都是青龍,都是他想取將軍而代之,這才讓我們圍攻將軍的,許諾以後定然給我們高官厚祿。我們,我們隻是突然利欲熏心罷了,還請將軍饒命!”


    那兩個人一見三個人已經死去了,立刻跪了下來,不斷的求饒道。


    “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荀卓文的劍直直的指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熱騰騰的鮮血順著劍尖滑落了下來,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的身上,卻是嚇得兩個人一陣哆嗦。


    “是青龍,青龍指使的!”


    跪著的兩個人的眼睛隻相互看了眼,立刻肯定的說道。聲音中帶著些顫抖的味道。此刻,隻要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青龍的身上,定然是不錯的。唯一的最保險的便是隻有死人!


    “怎麽?你們是也想死麽?”


    荀卓文的劍直接挑起了其中一個人的下巴,冷冷的說道。


    他不是小孩子,這青龍就算有著通天的本事,若是沒有人在後麵支持,憑借他一個禦林軍的小小的侍衛,又如何敢翻了這天?


    “不!不!將軍,饒命,真的,真的是青龍指使的!屬下不敢騙您的!”


    那被挑著下巴的侍衛趕緊的說道,隻是眼睛裏的神色明顯有些閃躲,荀卓文隻一眼,便是犀利的認出。手中的劍再次的加深了幾分,那侍衛的下巴頓時出了血。


    “啊!將軍,將軍饒命!饒命啊!我說,我說!”


    男子嚇的額頭立刻冒出了汗珠,混合著那血液,卻是帶著一陣的腥澀的味道,刺激著兩個人的鼻子,明顯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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