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初春的季節,放眼望去,滿山遍野的樹木光禿禿的有些枯敗,可要細看時,樹尖頂上卻是嫩枝芽兒,露出春天的腳步。

    走在上山的路上,讓蘇小月想起兩人婚後上山遊玩的那幾日,兩人纏纏綿綿三四日,白夜顛倒,自由且浪漫,隻覺得那時間過得飛快,以至於迴到村裏時,她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而今兩人又要重溫舊地,蘇小月的心比之第一次時,心裏多了一份甜蜜與溫馨,她何其幸運,能遇上大河,遇上這個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

    蘇小月的沉默不語引起方河的注意,他側首一望,卻看到蘇小月那甜甜的笑容,看著她,方河不由得揚起了唇角,隻屬於兩個的日子,自由自在,可以隨意施展。

    畢竟是初春,方河怕小媳婦著涼,於是真的打算在樹上紮營。

    他說道:“上次來的時候,我滿腦子裏都是你,沒有多想,害你睡在了地上。今個兒來了,我先答應你的,咱們在樹上紮營,帶你去我小時候最愛呆的一個地方。”

    蘇小月微愕,接著撲哧一笑,“你上次滿腦子都想著我,這次便不是了,男人真是善變。”

    方河聽到這話,心中著急,脫口而出,“並不是的,我今個兒也想的是你,可是如今你陪在我身邊了,我就安心了,咱們日子長長久久,安實的心便沒有了那麽急迫。”

    看他著急的模樣,蘇小月捏了捏他的掌心,“我又沒有怪你,你快帶我去看看那兒,樹上紮營還是第一次,我看牢靠麽,別半夜把我給摔下去了,我夜裏睡得沉。”

    “有我在,你怕什麽,以前在外常常守夜,白日裏也要護送隊伍出發,平時睡覺,隻要有個樹杆靠一下就能解決,醒得也快,你在我身邊躺著,我必然會留意,你真要是掉下來,也是掉我身上,我會接住你的。”

    這話蘇小月愛聽,她很欣賞他的功夫,在他身邊也有安全感,隻是也很心疼他在外那幾年吃的苦頭。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山裏走,腳步還真是快,很快就到了上次第一次紮營的地方兒,這個時候才到晌午,方河抬首望了望,說道:“累不累?你若是累的話,咱們先歇一會兒,今日出發的早,再前一點便是我常常落腳的地方,這深山的,按理那百年老樹沒有被人砍走。”

    是有些累了,但蘇小月也很想看到他所說的那棵盤枝錯節的樹,百年老樹的枝椏若真的盤結在一起,睡在上麵也是安然的,隻是這樣的樹何其難找。

    “既然沒有多遠了,不如一口氣上去,到了那兒咱們再休息。”

    方河無可無不可,拉著蘇小月的手接著往上走。

    走得一身熱,涼風吹一吹,熱氣散了些,舒爽了,反而覺得這樣的天氣最好郊遊。

    “大河,以後咱倆有機會就來山裏遊玩,這樣的好天氣,這樣的好風光,乘著咱倆年輕,多走些地方。”蘇小月有感而發。

    方河卻把這話記心窩了,那敢情好,小媳婦喜歡,他更加喜歡,在家裏有嶽父嶽母在,他不好施展,拘得緊。

    果然,走了約一個時辰,方河停下來了,蘇小月四處一望,景色依然,沒有半點不同,四麵環樹,深山老林,靜默無聲,隻有不知名的鳥叫,當然遠處也有野獸的嘯聲,但相隔甚遠,傳到這兒隻有輕微一點,有方河在身邊,蘇小月不但沒放在心上,還尤自過漏,隻享受著眼前的自然風光。

    “你在這兒等我,我把吊繩放下來。”方河話落,他一個縱身,飛奔而上,迅速快得驚人,蘇小月的目光差點追不上他的身影。

    轉眼身影隱入樹林,蘇小月目瞪口呆的望著前方,呆呆地站在原地等著。

    接著頭頂一痛,蘇小月驚唿一聲,抬手去揉,卻摸到一根樹藤,下意識的抬頭看去,隻見方河在高高的樹頂上,他蹲在樹杈上笑看她,“呆了。”說完便一步躍了下來。

    蘇小月打量手裏粗而實的樹藤,像被人特意的織成了辮子,這自然界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老樹藤長成了最標準的辮子,即便是人工也沒有這麽整齊。

    “這樹藤是這棵大樹上生長出來的嗎?”蘇小月驚訝的問。

    方河垂首看了一眼,不就一根樹藤,小媳婦見什麽都覺得好奇,方河點頭。

    蘇小月把樹藤放下,歪著頭打量方河,“那你剛才明明往上邊跑去了的,怎麽眨眼功夫就到樹上去了,還在我站著的那棵樹上麵,我都沒有看到你下來的,你是怎麽做到的?”

    方河的臉微微一紅,笑道:“你不是喜歡看我的功夫麽,我剛才隻是露了一手。”

    蘇小月腦子有些木木的轉不過來,“合著我站在樹下的這棵樹便是咱倆今晚要紮營的樹?”

    “嗯。”方河很誠實的點頭。

    蘇小月換了個站姿,想了想又問:“那你剛才跑上邊去作甚?”

    方河刮了刮蘇小月的鼻子,他似乎剛才迴答了,可小媳婦還是一臉木木

    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功夫給嚇著了。

    “不對。”蘇小月自言自語,接著認真的看著方河,“你是怎麽下來的,我沒有看到你。”

    方河不說了,這可是他的絕活。扯了扯樹藤轉移話題,問蘇小月,“月兒想吃什麽?”

    這時蘇小月的肚子咕嚕一聲,配合的挺好的,剛才還在糾結著的事因為這一聲就這麽忽略了,“想吃你烤的魚。”蘇小月說完往左右看了一眼,又聽了聽,“可惜沒有小溪。”

    “想吃魚還不簡直,你等著我。”方河轉身要走,蘇小月連忙拉住他的袖口,“你讓我一個人站這兒,我……我不敢。”

    方河笑了起來,他倒是忽略了小媳婦膽子小,這深山老林,連點人聲也沒有,對於小媳婦來說著實駭人。

    方河抬手,手指放在嘴邊吹了一聲響亮的哨聲。

    遠處傳來吱吱的聲音,轉眼隻見一連串的猴子蕩秋千似的從樹林子裏飛奔而來,蘇小月往聲音處一望,高興壞了,前麵那隻猴子是先前送水果給她的那隻,它帶著一群年青力壯的猴子們嘩啦啦的蕩下來了,一邊蕩一邊叫,看到方河,嘴巴裂開,像是笑的合不攏嘴。

    眼見第一隻猴子要撲向方河,方河連忙伸手抓住它的爪子直接提了起來。可是後麵的接二連三的撲來,方河也招架不住,但他可不想一群公猴子撲向自家的小媳婦兒,所以不管怎麽鬱悶他也擋在蘇小月前頭如山嶽般不動。

    猴子們實在是太過熱情,方河一股惱的把它們往前一推,推開好幾步遠後,才嚴肅的指著第一隻猴子。

    蘇小月正看好戲呢,見方河如此嚴厲有些不滿,沒想前麵第一隻猴子像很了解方河似的,居然擺出一臉苦相,又想親近他又不敢,還帶著點狗腿的討好,逗得蘇小月再也忍禁不俊。

    “大河,你就是猴子王。”

    蘇小月話落迎來方河一記眼刀,蘇小月才不理他。

    猴子挺會觀察的,方河不敢得罪,但他旁邊的姑娘人獸無害,是個好相處的,立即狗腿的到了蘇小月身邊。

    為首的那隻猴子把懷裏的野果一股腦的扔給了蘇小月,蘇小月不會功夫,也招架不住它這麽一扔的熱情,野果子像漫天撒花似的差點全落她身上了,要不是方河抱住她退了好幾步遠,不被野果子招唿在身上才怪。

    這是喜歡她還是恨她,蘇小月都無語了。然而看到那些猴子們裂著嘴蹦跳起來,原來是跟著她鬧著玩呢

    。

    方河忽然感歎,“我原本是想把這些家夥召出來陪你解悶兒,我好去捉魚,可現在看它們這玩鬧的心思,我反而不敢把你留這兒了,這些家夥。”

    蘇小月剛才也是奇怪嘍,她隻是有些害怕,沒想方河忽然召來這麽多猴子。

    方河蹲下身,“上來,我背著你走,水源在不遠處,正好你跟著去洗把臉。住樹上便是這點兒不好,離水源有些遠了。”

    蘇小月心痛他,於是搖頭,“你快去快迴,它們不會對我怎麽樣的,隻是逗我玩呢,我避著點就是。”

    方河起身,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小媳婦,有些猶豫,於是走到那領頭的猴子麵前,一把抓住它往老樹上一甩,這力道用得又快又急,小猴子又沒有防備,一時間被他甩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鬥,眼見著要撞樹杆上了,方河飛身而上把小猴子接著,又穩穩妥妥的下來了。

    把小猴子放地上時,它就像隻醉猴,在地上暈了兩暈,倒地上了。逗得其他的猴子裂嘴蹦跳起來,有的上樹上,有的抓住一根樹藤蕩秋千。

    敢逗我小媳婦,不整冶整冶不知道規矩。

    小猴子好半晌晃過神來,再看方河那是一萬個大寫的服,居然很狗腿的抱住了方河的大腿。

    蘇小月再也忍不住了,按著肚子笑過不停。

    笑得喘不過氣來的蘇小月擺了擺手,“大……河,你,你快去……”

    方河拔開小猴子的爪子,閃身走了。

    那隻小猴子愣愣地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邊的小猴子在樹上蕩來蕩去,吱吱吱的亂叫,裂開的嘴能塞下一個果子。

    蘇小月都不好意思看它這樣了,於是上前撿起了一個果子遞上去,小猴子側著頭望她,似乎在想很糾結的問題。

    蘇小月笑容滿麵,見它這樣,於是再往前一點,快遞到它嘴裏了。

    它終於還是接了,接了後居然一個轉身,背著她吃了起來,噫?這小猴子似乎像是害羞似的,樹上的其它猴子叫的越兇了,蘇小月都能感受到那濃濃的笑鬧與歡愉。

    小猴子吃完,也不迴頭看蘇小月,曲身一躍,上樹了,個個都是身手敏捷。

    蘇小月從包袱裏拿出一張獸皮鋪地上,再把剛才小猴子甩來的果子一個一個撿起來,拿幹淨的布一個一個的擦幹淨放在獸皮上。

    她拿起一個,也慢慢地吃了起來,入口居然是酸酸甜甜的,

    味道很是爽口,然而隨著蘇小月咬了一口,樹上的小猴子好像受到了鼓舞,在枝杆間跳得更歡,蘇小抬頭就能看到那隻領頭的小猴子正看著她,見她看來,立即跳開了,那模樣又逗笑了蘇小月。

    幾個果子下肚,似乎沒有這麽餓了,蘇小月不吃了,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樹下,仰望樹上的猴子們玩耍,果然看到它們,她一點也不怕了,沒想到方河小時候躲山裏來還有這奇遇,能遇上這群野猴子,成了他唯一的玩伴。

    動物比人類忠心,你對它好,它能記一輩子。

    沒多久,方河就迴來了,迴來的時候,他不但捉了兩條魚,還打了三隻野雞,又扛了一梱幹柴過來。

    點火烤魚,方河手腳麻利,蘇小月又看到了方河使用了匕首,她跟他日夜相處這麽久,就不知道他的匕首藏在哪兒,在家裏也沒有見著,今個兒見到,他也隻用了一下,接著也不見了。

    蘇小月悄悄走近他,方河頭也沒抬,揚起唇,專注著手中的食物。

    蘇小月以為人不知鬼不覺,於是從後麵慢慢靠近他,剛才她明明看到那匕首是從左手這邊出現的,蘇小月蹲下身,望著盤膝而坐的方河,上下左右打量,估摸著他藏匕首的地方。

    左手拿出來的,有可能藏右邊袖口,或者胸口?可是藏胸口不膈應人麽?或許也有可能就藏在左邊袖口呢?像變魔術似的。

    蘇小伸手悄悄的往方河左邊袖口摸去,方河手中一頓,沒有理會,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輕輕地摸了一會兒,沒有摸到,她又往右邊袖口探去,動作輕地不可聞,還是沒有,蘇小月看向了方河的胸口。

    然而坐在前的方河忽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的臉上立即飛來一抹紅暈,他想起兩人沒正式成親前,小媳婦喜歡看他脖頸胸口的事,心裏頭就燙了起來,呆會她柔軟的小手若是探進胸口的話,他要不要先把她辦了再吃飯?這個問題很糾結,就怕小媳婦事後生氣。

    蘇小月局促了一會兒,心想著方河會功夫,若是摸上胸口哪會不知,她也簡直把人當傻瓜想,倒不如直接問他得了。

    方河等了半晌也沒有等來小媳婦的手,心裏正有些失落,很想轉頭看看她在幹什麽時,就聽到小媳婦兒問道:“大河,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把匕首,它藏在哪兒?”

    聽到小媳婦柔軟的聲音近在尺尺,甚至說話時,有溫熱柔弱的風吹在自己的脖子上,吹得他癢癢的,心猿意馬。

    “袖口沒有,就不知道在胸口探探麽?”方河這麽說著,左手腕一動,匕首換了個地方。

    既然是你邀請的,她可就光明正大了,於是撲到方河的背上,一雙潔白的手臂從肩頭繞過來,因為袖口太大,直接露出半截粉嫩的手臂探入他的胸口。

    蘇小月摸啊摸,不小心摸到一點米粒,她居然好奇的摸了摸,,猜不出是什麽,於是又摸了摸,還是沒能猜出來,直接蘇小月摸到另一邊也有一棵米粒時,她的俏臉紅得似火,手是下意識的要往迴撤。

    她……她剛才輕薄了她家大河……

    然而手臂撤得不及時,被方河迅速的捉住,他低啞的聲音幽怨道:“捉弄了人家便想撤,哪有那麽好的事。”說完一個轉身,就勢把蘇小月壓在身下。

    “好你個大河,你故意的。”蘇小月紅著臉壯著氣兒說道。

    方河眼底的笑意出賣了他,他的確是故意的,就等著她主動,他才好借題發揮,然後……

    方河俯身捉住她的唇,吮了吮,覺得不過癮,直接撬開她的貝齒侵略了進去,與她的交纏,不留給她半點逃脫的機會。

    “嗯,嗯。”兩聲,蘇小月快窒息。

    方河見她快喘不過氣,才鬆開她的唇,隻見她的紅唇飽滿如雨露般,誘人極了,方河目光迷離,盯著她的唇看著,再也不受控的又吻了下去,蘇小月再也掙脫不得,腦中一片漿糊。

    方河總是這麽急迫,唇舍不得離開她的,雙手卻熟門熟路的在她身上遊移,轉眼間就把她的衣裳給脫了個一幹二淨,隻剩下貼身的兩件奇怪的小內內。

    蘇小月胸口一涼,倒抽了口氣,有了清醒的痕跡。方河睜眼一瞧,眼底得逞的笑意。

    他不急著脫她那兩件奇怪的小內內,而是直接撩開自己的衣裳,猛的一動,沉根而入,蘇小月隻覺得自己飛入了雲端,剛存的一點理智早飛九霄雲外,搓圓搓扁全在他的掌握之下。

    樹下兩人糾纏,樹上的小猴子裂著嘴捂眼,在樹上蕩著蹦躂,嘴裏的叫聲越來越大。底下方河紅著眼抬首一望,從旁邊撿了一個石頭往上一甩,樹杆被擊中,猛的一搖,兩隻猴子毫無防備的掉了下來,嚇得小猴子們呱呱大叫。

    那隻領頭的小猴子決定迴家裏告狀去,領著一群小猴子蕩著秋千跑遠去了。

    林子裏終於安靜下來,方河卻是使出渾身解數,差點把蘇小月給撞飛去。

    兩人纏綿了好半

    晌,停歇下來時,方河還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下來。

    溫香軟玉,這消魂的滋味兒,死都值了。

    蘇小月的手攀著方河的手臂慢慢垂下,全身虛脫,出了一身熱汗,聞著他身上的清草味,她止不住勾起唇,閉著眼睛也不想他離開,就這樣在他的胸口,暖暖的,安安穩穩的睡一覺,極是舒服。

    方河見小媳婦嬌軟的身體纏住他,他忍不住揚唇,在她頸窩裏吸了一口,接著咬了咬蘇小月厚實的耳垂,輕語,“再不放開我,你就得餓肚子。”

    蘇小月反應過來,然而接踵而來的是她聞到了一股燒糊的味道。趕緊鬆開他,“大河,是什麽東西糊了。”

    方河也聞到了,他忙起身,起身時看到蘇小月潔白柔軟的赤.祼身體,又忍不住在她胸前握了一把,滿滿的一手,還握不完,手癢的厲害,不忍離去。

    蘇小月不顧身上不著一物,忙起身往火堆上的木架子看去,臉黑成了墨汁,兩條魚就成了木炭掛在上麵。

    “大河,我的魚。”

    方河再不願意也隻好先暫時離開那片溫軟,迴首一望,抬手捶額,“失算,時間費久了些。”

    還個時候他還有這心思,蘇小月的肚子還是空著的,再去水源處捉魚她可等不及。

    好不容易偷了一嘴香,沒想魚沒了。

    方河把兩條魚甩在一邊,接著串上野雞。

    方河側首一望,見蘇小月還看著兩條烤成炭的魚,於是抬手把人圈迴胸前,在她發間聞了聞,歎了口氣,承諾道:“明個兒我捉多幾條過來給你吃,可好?”

    蘇小月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方發覺自己還沒有穿衣呢,身子打了個寒顫,往方河懷裏縮。

    方河垂首一望,便看到了蘇小月胸前聚攏的“兩座山峰”,看得他血脈僨張,小媳婦生完孩子後,這前麵長大了一圈,第一次與她進山裏來的時候,手感沒有這麽好,現在是握都要握不住了。

    蘇小月要撿衣裳穿上,方河卻不準,硬是從包袱裏拿出另一張獸皮把蘇小月給裹了起來,裹緊後又一把人把摟入懷中,兩人坐在火堆邊,一起烤野雞。

    蘇小月就這樣靠著他的胸前,居然睡了過去。

    平時睡慣了晌牛覺,一天不睡就打瞌睡。

    方河把一隻野雞烤得金黃黃的,放一邊,接著烤另一隻,一連烤完三隻,才搖醒蘇小月,一隻又肥又大的雞腿出現在眼

    前,蘇小月猶似在夢裏,拿起雞腿就吃了起來,沒想那味道還真好,外邊烤得金黃脆皮,裏麵的雞肉卻嫩嫩的,入口一股香味,調料也好,上麵還抹了一層蘇小月最愛吃的醬,這烤雞腿的功夫與前一世的燒烤沒有兩樣了。

    蘇小月吃完一隻雞腿,肚子飽了,方河卻把剩下的烤全雞全部給吃了下去。

    一手油膩,又因為剛才的纏綿,蘇小月有點不舒服,好想洗一洗。

    方河一瞧,就知道她有這想法兒。

    方河連人帶著獸皮背在了身上,腳步飛外的往水源處走去。很快就到了溪水邊,方河尋了一塊幹淨的石板把蘇小月放下來,自個兒卻脫了衣裳,露出精壯的身軀往水裏跑去。

    這麽冷的天,他居然洗涼水澡,也不怕冷著,蘇小月忍不住勸慰兩句,沒想方河迴身,望著水邊的蘇小月笑。

    他身上的褻褲本來沒有脫的,沒想他在蘇小月的目光下,就這樣赤.祼.祼的脫了起來,似乎毫無違和感,蘇小月雙手蒙上了眼,可是又起了點色心,於是裝矜持的從手指縫往外看,看到他脫下最後一件,□□的站水裏,身下那一大團,看得她心驚肉跳。

    兩人相處了這麽入,蘇小月還真沒有這樣直白的打量過,即便兩人一同共浴,蘇小月也隻是摸過,從沒有仔細看過,這會兒把手蒙住,自認為方河看不到她在偷看,於是看得仔細了,心裏卻驚了一跳。

    方河就這樣與她麵對麵站著,掬水往身上淋,那水珠從脖頸上滑落,從那顫動的突起的喉結上慢慢滑落,落到他強而有力的胸肌上,再慢慢往下,再往下,留到下腹……

    蘇小月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望著那一大團移不開目光。

    方河揚起唇角,仔細的洗著身子。

    他沒有記錯,小媳婦兒依然喜歡看他的身子,若是小媳婦高興了,或許晚上她還會準他一次。

    最後方河又這樣的把蘇小月給抱了迴去。

    他就是不準她穿衣裳是個什麽事兒,蘇小月心裏鬱悶,可還是經不住那誘惑,兩人吃飽了又洗了澡,一時間沒事可做。

    天還是亮的,方河一個轉身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鑽蘇小月裹緊的獸皮裏,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

    “吃了肉就有勁了,這日子太舒服了。”方河在蘇小月頭頂滿足一歎。

    蘇小月都忍不住想笑,這人怎麽整天盡想著這些,這幾日不知要被他消磨多少次去,這樣縱.欲恐怕

    對身體不好,雖然兩個人都年輕,可是也不能這樣由著性子來。

    終於方河停歇下來,蘇小月摟緊他的腰身,把頭埋在他胸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今晚可不準了,咱們睡樹上,你再這樣縱情下去,恐怕咱倆會傷身子。”蘇小月柔柔軟軟的抱怨,落入方河耳中卻有些落漠,輕輕一歎,決定今晚上讓她休息一晚,明個兒再想法子去。

    晚上,果然睡樹上,蘇小月坐在天然織成的密密麻麻像一張網似的粗樹杆上,看得是目瞪口呆,這張網的麵積能容納四五人躺在上麵還有餘,這麽大,也不知這幾棵樹是什麽品種,居然有茂密的葉子,並沒有隨著冬季的來臨而發黃掉光。

    在上麵鋪上幹草,再鋪上獸皮,往上麵一躺,舒服的不得了,望著天是密密的樹葉,往下看約有四丈高,也不用害怕有動物攻擊,安全的很。

    蘇小月忍不住問方河,“你是怎麽尋到這兒的?這幾棵百年老樹的枝頭纏在一起,織成一張網,著實是奇景。”

    方河摸了摸蘇小月的頭,笑道:“當初我跟小猴子最喜歡在這處玩,我小時候雖然不會功夫,但爬樹的本事不小,再加上天生神力,在山林裏遊玩也沒怎麽受過傷。”

    “卻有一次,我太貪心,認為自己力量大於常人,才十一歲的我,跑去套野豬,結果沒有套上野豬,卻被野豬追了一路,就在這棵樹下,當時我急了,匆匆忙忙往樹上爬,爬到上麵往下一看,野豬在原地轉悠,我放下心來,便看到了這張藏在茂葉中的樹網,於是就成了我和小猴子玩耍的地方。”

    原來還有這麽驚險的故事,蘇小月靠著樹杆,一臉津津有味的聽著,聽到這兒又覺得方河可憐,十一歲的年紀就敢跟三四百斤的野豬對著幹,也是膽子肥。

    方河與她對麵而坐,入口被葉子擋住,接著的三麵卻有樹杆可以靠著,方河於是也靠在樹杆上,兩人開始聊起天。

    蘇小月喜歡聽他講以前走南闖北的故事,她想了解這個時代,了解外麵的世界。

    方河左右無事,兩人便這麽坐著,聊到了大半夜。他從十二歲出門怎麽進了鏢局,做了些什麽事兒,後來又是怎麽被師父選中,練了一身功夫。

    有了功夫後,還要跟鏢局裏的鏢師們比武,鏢局裏的鏢師隻規定十人,每隔一年比武一次,排在前十的人才有資格稱為鏢師,每年有新人進去,老的鏢師被人擠下來,總有憤憤不平的,於是就打起了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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