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個百年,出現了向日葵,其實是一種類似的東西,這種方式產生的事物到哪裏都有更強的適應能力。


    在森林裏,莎草一拳一拳打著地麵,沒有用多大力,隻是慢慢錘著一個小坑,直到變成一個大坑。


    也許拿蟻群來比喻能看出許多問題,但對比人還是沒法統合這些,抽象?理想?或是打著長大的,也許沒有太多意義,對比激素,信息素,還是一樣的道理,或許就是太精神了,肉體野蠻生長,各種粗話代入無法理解中,學不會反省。


    就像一些電視劇中的刻板印象,我知道這些還在加重,形成一種平庸的“文化”,至於算不算得上文化,就像孩子還小不懂事一樣,很多時候這些道理其實沒法比。


    如果願意接受這些墮落,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以平等而論,該革新,還不夠!


    這和割肉沒什麽區別,一刀一刀的你不痛?不要讓身體爛到骨子裏。


    文化和精神的關係又算是什麽呢,打破這麵牆,打破這可悲的厚壁障,也許會暴力一些,向著更好而進發。


    所謂的緘默,困境中的出乎意料之法也算是吧。


    能夠看到的東西也挺特別,看不到的聯係仿佛當做不存在。


    難以克製,難以察覺,和失眠時想睡覺一樣,別扭、煩惱,隻是寫點什麽。


    激進的精神嘛,找些安寧,然後早點睡。


    有感而發,大概像是種子。


    破碎與完整隻是相對,即使得不到愛也不要離開。


    是了一直以來許多的借鑒之形,包括這次的失眠,能想到的事物太多了。


    人心有幾層相似,不在於長短,這就是壓在心中的大山,是成見,也是在意的事物。


    是否有一個想要超越的目標並不重要,為什麽會來這裏,為什麽是想看的書,這些都很明顯了。


    天生草木,孰能無情,地養命體,豈德無智。無憂而治者,往生執並,然也,可燃青木,通洞水岩之竅,三性歸身,可明靈意,刀台無名易,竊生聞人。


    雖然不知道接下去要寫什麽了,這和想了多少無關,想寫的寫出來了,也沒什麽心力。


    以靜製動,無名自語。


    隱形的直覺,就如這漫山遍野應許之物。


    求法者師,師法者道,道法自然。


    閉眼,閉氣的時候讀秒,莎草忽然想到,就這樣用有限的氣充盈全身,加強對氣的掌握,加強自身氣的適應,也是種不錯的鍛煉方法。


    也許許多事十分簡單,也有要做的事。


    學習不一定很難,但實踐就要準備好付出。


    莎草說:“你感受到了嗎?”


    影蒂說:“我感受不到。”


    排除事情一件件解決,隻是過了這麽長時間,沒有意義的事情再怎麽思索也不會改變。


    所謂的見縫插針,擴展視野,隻見雲向我走來,如觸雲梢。


    “我們去洗澡吧。”莎草拉著影蒂的手就走。


    來到池塘邊,坐到水裏也算平靜了許多。


    有多少心是還未侵占的,合適就好。


    遠處那一座隕石上的荒草,好像說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沒說。


    為什麽吃麵呢?


    莎草說:“因為在不開心的時候做著認為應該做的事。”


    天漸漸黑了下來,到附近的石灘上看了會星星。


    莎草說:“有的愛起來不那麽合適,為什麽還要繼續呢?”


    影蒂說:“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莎草說:“有時有人阻止我就不想做了。”


    隻是親近夜色。


    天又亮了。


    來到一處山上,莎草說:“想成為更好的人,而不是記憶中的人,不是努力可以達到的。”


    影蒂說:“看個有趣的人。”


    莎草說:“很多時候是看設定什麽樣嗎?”


    影蒂說:“不如說迷茫吧,你看幾個人成家後和談戀愛時一樣?”


    莎草忽然拍手說:“我懂了,主角待遇與非人生吧。”不過莎草說的是別人的看法,已經進入下一個話題。


    相差仿佛,相差甚遠。


    一個少年抱著一隻小獸走在路上,小獸對於附近的景象有些厭倦,但在少年身邊很舒心。


    少年名叫宵禁,作為在附近領域誕生的人,遊曆的範圍不算很大,在還沒有掌握足夠的力量之前有些地方還是不去比較好。


    當然,在有繼行者活動的領域附近才容易有動物出現,有時也能碰到動物衛兵。一般一個區域都有一些動物衛兵駐守,雖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一段時間的安定一般還是有的。


    一頭野獸闖了過來,現在這種容易襲擊傷害的一般就叫野獸,還有許多各種各樣的稱唿。


    而從樹叢中竄出來的是是一個野豬模樣,但有著兩條長觸須的野獸。


    宵禁懷中


    小獸清醒了許多,跳了下來,與野獸對峙。


    宵禁抬手說:“好吧,昔讚,活動一下吧。”


    昔讚有著橘黃色的毛發,帶一些紅青變色的花紋,雖然看著是小狗模樣,卻是身形矯健。


    昔讚衝了出去,野獸踏動前掌,直接迎擊,昔讚停下圍繞著腳下轉了一圈自身,看起來不算很順滑的自轉,野獸的動作沒有停頓,抬起了前掌踏出!


    昔讚靈活地轉身避過,一道衝擊波自有些白色斑點的肚子凝聚著打出,野獸就見一陣不和諧的衝擊,雖然沒什麽幹擾效果,就被掀翻了過去。


    昔讚並沒有立即衝上前,雖然並沒有完全掌握怎麽幹擾野獸的視聽,緊趕慢趕地走到一側,野獸立即翻身而起。掩蓋了些許掙紮的幅度。


    宵禁雙手插兜說道:“野獸的狀態減弱了。”


    昔讚判斷時機,在野獸即將支撐起身體之前就衝了上去,野獸沒有受驚,而是張開口發出吼叫,昔讚並沒有太多害怕,嘴一張開,一道飛電閃過,因為太過微弱,在野獸的吼聲中也沒有進入其口中。


    電流爆散開,刺激著野獸短暫的沒法合上嘴,保持著現在的動作撞在地上。


    昔讚快速繞道了側身,一道白芒自足下升起切割開野獸的脖子,但還沒有結束。


    野獸終於掙紮起來,觸須紮進地裏向著昔讚一甩,把自己甩飛出去。


    昔讚張口吼叫一聲,便直直地衝撞上去,一道金黃的光膜仿佛將兩者分開,又在震蕩中激烈地撞在一起,野獸的身體有些散落凱,土刺凸起想要控製住昔讚。


    昔讚分不開心神,沒有太好的破局方法,但是這一次攻擊重要嗎?來不及思考。


    昔讚包裹著一層白光脫身而去,也有一些自己的判斷。土刺合攏又分開,野獸已經猙獰的目光緊緊頂著昔讚。


    昔讚想起宵禁說過的話:“你的目光也許會被遮蔽,但野獸的本能不會那麽容易。”


    “動物的感知是接受天地的恩惠,繼行者則影響天地的力量。”


    所以宵禁才能做到預料對手的行動?其實是因為那被許多人稱讚的強大天賦。


    這個問題就像,與其糾結為什麽會有野獸出現,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


    昔讚身上白光一閃,權衡的力量射到野獸身上,野獸受到重擊倒下了。


    昔讚也落到地上,判斷著野獸的狀態,物法混傷恐怖如斯,昔讚上前進行了處決,野獸一時沒有反抗的能力,終於死掉了。


    “做得不錯。”宵禁笑著拍手。


    昔讚也開心地跳上宵禁的肩膀蹭了蹭宵禁的臉。


    宵禁處理了一下野獸的材料收好。


    動物衛兵有時也會主動出擊,狩獵野獸賣給其他需要的動物增加經濟來源。也因此一些礦場、其他行業也會在各種聚落快速崛起。


    然後宵禁也繼續旅程,不一會,遇到了莎草兩人。


    莎草說:“隻在意自己關注的問題,有時會被別人當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影蒂說:“不過大多都是這樣,隻是受到恩惠的人不知道怎麽調轉矛頭。”


    莎草說:“也許是我的野心比較大吧。”


    莎草翻看著法典,不久前,莎草繼續改良了律法,發給別人的《法典》分成了兩份,其中有一個至高律法用來參考,當然,普通的法典就沒有那麽神奇了,用於更適合現在的基本法,雖然很厚很多。


    莎草收起法典,對宵禁招唿道:“你好,不錯的少年。


    宵禁點頭說:“請問有什麽事嗎?”


    影蒂說:“看起來你挺適合當一個戰略家或戰術師,


    雖然是平常的問話,宵禁也有些不好意思,“你過獎了。”


    莎草說:“如果有什麽疑問可以說出來,可以稍微指點一下。”


    宵禁點了點頭,說道:“疑問還是有一些的,戰略家最重要的是什麽呢?熟讀兵法?”


    莎草說:“是熟撚於心的變化,可運兵之策,也是大計謀。”


    宵禁也認真了一些,帶一些敬佩地問道:“麵對窮山惡水,如何才是最優解?”


    略微思索,莎草說:“疾行軍,契山水之後憂,先凝兵心。”


    宵禁想了想,就明白了,不要正麵衝突本就沒有太多解決方法,便是用於適宜,占據主要作為合適的駐守位置,要有良好的統籌才能發揮盡可能強大的力量,包含了要先於了解人員狀態。


    宵禁想了想,又說道:“我有什麽不足之處嗎?”


    影蒂說;你現在做得很好。”


    宵禁還沒鬆口氣,莎草就說道:“隻注意哪些淺薄的道理,未來是有限的。反派之所以是反派,不是因為他做過多少惡事,而是因為其難以複製的成長痕跡,你會嘲笑昨天說著自己會成為英雄的自己嗎?也許是很多人,嘲笑第一個毀滅自身的人。”


    宵禁頓時感受到許多難以言說的…真理。


    莎草接著說:“而成功人士,則以已經流行接受的普遍之一運氣作為合理的解釋,難道運氣就不影響事業嗎?”


    宵禁感覺這句話的分量輕了許多,依然難以迴過神,久久的震撼,也僅此而已,其中還有許多不懂的東西,就已知的理解…報團的運氣(錯誤評價)代表正義,而孤傲的成熟代表邪惡(也許隻是表麵),不,更應該是混亂,也就是序列和混沌。


    就像自古以來的兩種相對性!


    宵禁感慨良多,就這麽幾句話就讓人感悟許多,而自己現在能夠理解的也不少,還需要繼續加深理解,最平靜的方法就是看書。


    “多謝指點。”宵禁躬身拱手,昔讚在旁邊追著尾巴,表達讚揚。


    莎草點頭說:“這樣就好。”


    對於沒有能力的人,又怎麽能指望其感恩呢,許多事情的影響遠比看上去大,隻是也不該因此畏懼。


    如果試錯有那麽多次,和窮舉密碼也沒什麽區別吧,說的是各種事物一個個嚐試的實驗。莎草的實驗帶著更多突發奇想。


    走開後,莎草又拿出了一本書。


    愛情很複雜?也許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這樣,隻是還沒有開始研究其他複雜的事物。


    莎草坐在樹上看了一會書就收了起來,有時不好勉強,就像別人喜歡說髒話的時候也隻是增加一些攻擊性,公平與改變並不是那麽容易決定的事。


    兩個人對罵,誰先生氣,不好判斷,也沒有專有名詞。這就算稀有了嗎?可惜並不是。


    隻能知道自己生氣了而已。


    顯然慣性思維還是會帶偏一些東西。


    路上也會出現一些難以預防的東西,所以需要注意。也許路上的某個角落就藏著可以記錄圖鑒的危險品。


    最有名的稱唿應該就是入侵物種了,也許從未在這裏紮根,就是某一天忽然來到這裏,有的越長越茂盛,卻不一定有什麽價值,有的暗藏起來也許那天就碰到一個倒黴蛋。


    可能就刺激一下,可能留下一個難以清除的傷疤。


    當然,不是長得越多就不危險,也許野蠻生長導致有些潛能損耗,清理也不是什麽輕鬆地活。


    除了一些奇怪收集欲望的探險家,研究這些植物的人不多,即使在其他地方出現過,但想要研究出效用也不容易。


    相當吃力不討好,不過因此也出現了“時貨”,雖然研究者可以因此獲得時貨價值的百分之一。但正因為,這些東西生存環境變化以後效果又會有不同,繼續留著不如清理幹淨,所以隻是時貨,直到下一次還能用這種方法獲得利益。


    畢竟留一棵草和留一棵有惡心人的雜草,味同嚼蠟的草,選哪個很容易。


    莎草也帶領過團隊研究這些。


    莎草收割了一些雜草晾幹,雖然不一定有什麽用,但莎草喜歡這麽做。


    雖然天災特效藥裏有這東西,不過也不能全指望這個來製作。


    能開出美麗的花,莎草也挺高興。


    也許不會覺得有用,也不是不能拿來吃。但不知道能幹嘛的話,就不懂吧。


    達成一些條件,意義也有些不同。


    或許震撼於音樂,也許震撼乎曲調。


    平鋪直述很是平常,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這不是對比出來的,而是有些優秀。


    或許會有這樣的關隘,再平常不過了,隻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發現。


    莎草坐下來思考,影蒂也沒有繼續走。我們是否應該繼續前進,問自己,也問過去。


    將那些鎖鏈全部斬斷的時候,又會發生什麽呢。


    不是所有人都覺醒,不是所有人都醒來。


    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好想的,繼續走。


    莎草說:“我有許多讓我覺得好笑的想法。”


    會發生什麽,會為了睡覺而睡覺。


    沒什麽逼迫我壓榨時間的話,也許我能做得更好。


    從未感受過的快樂?而這份力量本就是隱藏的。


    在向自己索取的同時,還有什麽是更絕對的呢。


    而這份意誌遊移不定,正如過去所做的那樣。


    莎草說:“你能唱首歌嗎?”


    “好。”影蒂輕輕地哼著曲調,似乎是現在的莎草做不到的完美。


    力量迴歸,不是掌握力量,而是將索取的力量歸還,那是我,還是什麽…現在我不需要了。


    當腦海裏再一次響起讚揚,再一次播放低聲的曲調,由影蒂的歌聲取代。


    好好休息吧…


    莎草閉上雙眼,好似一切都迴歸平靜之中,這算是愛自己嗎?謝謝我那疲憊不堪的勇氣,支撐著我的理性,也許有些好笑的貪婪。


    歌聲結束,什麽也沒有留下。


    無法奢求的完美,不可能來源於別人的世界。


    “有目標嗎?”莎草說。


    影蒂說:“吃一塊蛋糕吧。”


    莎草拿出一個蛋糕切開,平靜地吃著。


    莎草一樣一樣的拿出事物,讓它們迴歸本來的模樣,他們變得更好了,讓這個世界都變得有活力起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向著莎草心目中的美好轉變。


    “去吧,想迴來的話,隨時都可以。”莎草抬起手送別了最後一個事物,一個存在。


    莎草身邊隻留下了許許多多的模型,雖然不再散發光彩,這就是記憶最基本的存續。


    當一個不可能實現,似乎另一個存在也成為了永恆。


    看起來染上了自己的顏色,其實是他們的。


    模型或者說模具快速消散,包圍了一片小區域的奇景仿佛從未存在過。


    她們迴去哪裏玩呢,也許沒什麽可玩的。


    莎草的模具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形狀,也不算很弱。


    影蒂坐到莎草身邊,說著:“好奇怪呢,明明就在身邊,卻感覺不到你。”


    莎草說:“算是隔離了吧,我沒有為自己打造任何牢籠,隻是把所有人隔開了。”


    影蒂看看莎草,說道:“這樣算是自由的嗎?”


    莎草說:“沒有標準,隻是越來越接近別人不喜歡的樣子吧。”


    影蒂搖了搖頭,有點悲傷,說著:“能陪我說話就好。”


    莎草平靜地注視影蒂,影蒂也轉過頭來對視上。


    你要去哪裏?難道這就是防止相交後錯過嗎。


    許多尋不到問題的答案,莎草看向高山,也許我一開始就準備好,也沒法邁出這一步,就隻能是在這個時候。


    也許像別人期待的一樣,也許不再屬於自己。


    也許有很多恐怖,在我看來都差不多了。


    麻痹或是麻木,不敢查探的膽小,不敢觸碰的脆弱,似乎一生是否停在這一刻都差不多。


    差不多嗎?這個世界理所當然的變得有限,又繼續延伸,看到了新的境界。


    莎草:“神空,與意識無關,以七彩的漂亮石頭形容那如同境界一般的橋,現在所有的境界劃分添加了一個封頂境界,雖然隻是現在,神空主要表達發現一個新奇的探索空間的存在。”


    也是形容了那能夠通完新的天地的橋與奇妙旅程,也許就這麽平靜,但能夠達到這個境界的人就真的不會有很多了,也隻能在這個境界中維持,如同不再存在天地的境界。


    用來形容境界也挺不錯。


    “是嗎。”影蒂早已進入了狀態,也許隻是不能思考,又見識到了新東西,隻是那份落寞似乎才終於顯現出來。


    影蒂似乎明白了,什麽是珍惜。


    也許是心痛的感覺,也許是不可能的脆弱。


    那到底是什麽呢,那真的是太初創造的嗎?


    影蒂談論:“那現在你和太初誰更強?”


    莎草說:“雖然太初更強,不過我還是能接幾招的。”


    “有什麽在意的代價呢?”影蒂被勾起了一點好奇。


    莎草說:“如果守護也算代價的話,也許會放棄吧。”


    影蒂心中驚悸,明白了莎草的意思,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這樣的說話風格隻考慮了自己可能會做的事情,別人很難交流啊,到時候不要怪我生你氣了。”


    “是吧。”莎草隻是點了點頭,眼睛看起來又黯淡了一些。


    莎草想說,又沒有任何動作,其實已經考慮很多了,但是可以怪自己笨,很多事情都沒法考慮,就算想挑明,也有些一無是處呢。


    影蒂說:“你有什麽打算嗎?“


    莎草感覺到了些許熟悉,說道:“也許是到處玩。”


    影蒂說:“你是沒有自己的詞了…也許記了這麽久,不過你寫過的一些書也有你自己的想法吧。”


    莎草說:“這就是生活吧,沒有人喜歡看的話,又寫些什麽呢。”


    影蒂微皺眉說:“有些混亂啊,不過我也差不多,隻是沒你那麽博愛,應該是沒有條件的信任吧。”


    莎草說:“嚐試做的改變,沒能阻止的一些事情,為何要讓善心神不寧呢?”


    影蒂說:“真的沒有改變過嗎?又沒有什麽可以證明。”影蒂看向別處,莎草也看過去。


    正因為答案停下了這裏而無法前進,但是我並沒有想太多,不論是否死過也好,沒有價值也好,甚至被厭惡?


    化作無辜的希望,與難言的憤怒。


    也許過早的就卷入了鬥爭,也許這個境界不該是這樣。


    當一份信任需要付出代價,已經所剩不多,不懂得珍惜的種子。


    也許是打碎的決心。


    沒人會去記住那麽長的故事,即使並不自願。


    勇敢嗎?或是空空蕩蕩。


    作為活下去的資糧,又需要多少決心呢?莎草看起來在認真計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開始發呆。


    莎草拿出一塊懷表翻來,“這一刻我花了多少時間呢?好像虧了。”


    影蒂笑了笑,隻是沒那麽輕鬆。


    那麽過去感受到的輕鬆又是什麽呢?希望?


    “我們確實執著於尋找希望,直到再也看不到。”影蒂說。


    影蒂說:“再說點什麽,說點別人聽不懂的話題。“


    莎草想了想,好像跟上了影蒂的想法,說道:“從我開始擔心你的那一刻起,就決定成為你的朋友,但是從沒發過誓,我怕忘了,但還是忘了。”


    影蒂說:“這很好懂吧,不過就這樣吧,你關心過多少人呢?”


    莎草說:“我沒有這樣想,但我聽說過,因為我很容易受別人影響,所以我就成為了惡魔吧。”


    影蒂說:“真是符合你代價的說法。“


    莎草說:“很多人隻是不想麵對,從理解的那一刻起,到處都是怪物。”


    影蒂說:“所以走上真理的道路。”


    莎草說:“也許那時候不夠了解。”


    影蒂說:“說得越短,思考的時間越短,拖延時間的把戲,結果還是想不出來。”


    莎草說:“那樣的技術我也會,隻是缺乏實踐。”


    影蒂說:“從咒罵到理解隻需三步。”


    莎草說:“困了可以吃糖。”


    影蒂說:“不可避免的走向墮落,最輕的代價是沒能看清,一步步深入。”


    莎草說:“任何的表達方式都不經過長久的思維實驗,因為隻有更漫長的時間才能理解錯過了什麽。”


    影蒂說:“說得越多,越搞不懂,向許多人尋求了意見,讓他們思考著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


    莎草說:“道不盡,理不盡,我們總是認為需要時間。”


    影蒂說:“講得再精彩又怎麽樣,總是無理取鬧。”


    莎草說:“我一次次記下的東西拚不成完整的篇章。”


    影蒂說:“說出你的煩惱,然後再見。”


    莎草說:“酣暢淋漓的演說,隻覺得還沒有說完。”


    影蒂說:“冷靜下來了就繼續,總是同樣的把戲。”


    莎草說:“還是有些不同,我認為那不算太困難。”


    兩人談了許久,什麽也沒發生。


    尋求最壞的結果,又怎麽會輕易放棄,或許就像一些昆蟲的仕卒,無用便拋棄。


    一種理想,一種模仿的姿態。


    影蒂看著莎草說:“還聊嗎?”


    莎草抱著雙腿,靜靜地移動著目光,“再見,這一次分離不知什麽時候再見了。”


    “也好。”影蒂起身,不知怎麽輕鬆了許多,忘卻煩惱,腳步又難以掌控,漸漸遠去。


    這裏沒有熱騰騰的麵餅,也沒有簡潔好看的漢堡,有多少事物第一眼看上去是因為喜歡這種類型。


    莎草緩緩放下腿,起身,不受束縛是什麽樣的旅行,踏上鋪滿鮮花的道路。


    混沌王庭信息:


    第第八十序列者


    名稱:莫離


    種族親和屬性:火、花、陽


    特征:有著一顆大眼睛,看起來像是一麵花紋石板


    介紹:已什麽樣的方式離開,尋找適合生存的方式,尋到的方式不可計,可劃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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