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天是寂寞的,也有多少恆沙。


    如果水分蒸發,身體的其他部分又轉化成水,也算慢慢的變成雲了吧。


    莎草變成了雲,不過是不一樣的雲,沒有長時間的暴曬,隻是散發著冰氣。


    原本青綠的群山漸漸化作冰川,連風都凍成冰晶在彈跳著,而一離開範圍又很快解凍,上升起來,對於動物的影響其實也不大,就是帶走了一些病毒,對於能夠適應大部分環境的動物來說,天象變化也是很正常的。


    莎草又化作了風,在漸漸解凍的冰雪中降下,許多泡泡升起,又沒有那麽難過。


    白茫茫的一片增加了許多景色,而其中新添的毒草被莎草輕輕摘走。


    莎草揮手有薄霧,又不見形狀。


    許多演員,又怎麽再現別人的一生。


    這一輪,也講究先來後到?


    莎草手指間滾落著朝露,也是,沒什麽區別,這就是入戲?


    花露滾落青草地,滲入土壤中去。


    落雨為何,也為了一年一度的奇跡盛宴。


    第一滴雨露落下便繚繞著仙霧,將許多事物封隔煙雨中。


    即使不知道也能感受?是這種感覺吧。


    莎草閉上眼,全新的力量在此展現。


    不必理解痛苦,危險到來時沒有懼怕,那些都是相對的,


    選擇與否都是相對的,能夠接觸那鋒刃時,這手也能接觸鮮花。


    莎草摸了摸花,起身向遠處走去。


    被存在的弱小嘲笑,無限接近於低迷,不是位置的低迷,隻是心靈沉醉,猶如一片醉人的湖,這裏沒有湖,會有的。


    真實與虛幻之間,沒有太多意思,或許添加沉澱,即使分不清。


    潮濕的苔蘚爬上了布滿裂縫的岩牆,不盡如此,樹木隻有蒼茫。


    莎草仔細地看了看,沿著岩壁繼續走,酒有什麽好喝的,也沒什麽意義,也不算好喝。但莎草看到一瓶啤酒還是條件反射般拿了起來。


    拿起杯子,莎草倒了一杯揮灑出去,然後把酒放了迴去。


    順著寒風,也隻是人跡罕至而已。


    路過一個果叢,莎草摘了一些吃。


    莎草抱起一個幼小的動物,至於為什麽會喜歡這麽做,因為早年的不順,看到這可愛與美好,似乎都消散了。如果太惡劣的,要麽算了,或者修正一下吧。


    莎草照顧著小動物,在一處樹下坐下,直到小動物的父母來把孩子領走,或許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時光。


    又待了一會,莎草輕哼著,唱給自己聽,仿佛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角色。


    也許自甘墮落的人比勇於提升自己更勇敢,失敗一次就夠了,也許成為膽怯的懦夫,也許一事無成,這份勇氣並不能帶來什麽,亦或許隻是嚇破膽的人。


    會是哪一種呢,毫無疑問的強者,又怎麽會向弱者乞憐?


    死亡的意義,是在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是在一切都枯竭的時刻?是在甘願放棄的時候?


    也隻有這樣,才對得起死亡。


    當審判的劍還未落下,便能夠執掌,是那樣掌控生死的人。


    隻有讓人嚇破了膽才有推翻舊的統治者,或許是理想主義者,隻有不可忍耐,才會放棄勇氣。


    如此炙熱,如此鮮亮。


    因為不聽也得聽,所以能理解了。


    中意的殘暴並不能說明什麽,人為什麽會是人,還有更簡單的意義。


    把一段人生分開,總能找到合適的傾訴對象。


    歌聲也隻有自然能聽得到,悠遠的迴響,直到某一天再次響起,不會混響。


    為了力量也好,為了權利也好,哪怕再容不下他物,也比挑逗規則要磊落。


    更加的自負。


    真相嗎?當一個人不能為了一個人他去包容所有的一切,所謂的愛重要嗎?又真的算朋友嗎?


    我想很快就會變成怪人。


    一個簡單的稱唿,就能改變許多的看法。


    真理有時就是交談中需要提起的,這是第幾層?莎草攤手,這樣的次序不解決,似乎很多事情的紐帶關係就很亂。


    在一次交談中,討論的還有什麽需要完善的,我說需要隱私。


    當這一項落實下來,很多事情就有了解釋,也許是不敢提起的,但那是隱私,對吧。


    所謂的尊重在高壓下一點一點剝光,和煮熟的雞蛋沒什麽不同,當要讓人考慮實際一點的問題,為什麽理想是那麽不切實際呢?


    沒有自主權,一切都變得很被動,即使內心強大,對比複雜的社會也隻能加入同化。


    這其中是否迷失了什麽,又是否太過艱難。


    當人們提起意見不切實際的事情的時候,就要用事實去擊破。


    當別人不是人時,自然也不會需要考慮人要考慮的事情。


    當別人能夠高高在上地施舍一個改變的計劃,便隻有爭鬥。


    隱私也許不能代表尊嚴,也是一種唯一性,怕嗎?怕個沒完沒了!


    這是真話的差距嗎?依然是覺悟的差距。


    而以自己的標準一天一變就不合適了。


    誰都有由弱變強的階段嗎?莎草再次沉入夢境中。


    莎草想到蝦蝦,又想到不夠堅固的武器,想到由多次鍛造分割不同的需要,結實的劍柄,斷了也不影響戰鬥的劍刃,畢竟大多時候相比專門破除武器或太硬的敵人,武器總是不夠耐用的,呃有的東西甲殼打上去就感覺疼。


    一世豈容一世人,滿梨何得春滿黎。


    都說無根之水,不過無土栽培也不是沒有,又怎麽沒有無條件栽培的方案呢,雖然大多是相對的。真的沒有的話,隻能說沒有那種認知。


    不會期待又算什麽。


    沉溺於弱小,不好好撒嬌也是難以滿足的。


    沉溺之水,載萬人之上,焉有萬古之傷。


    與其相信來自未來,不如相信沒有未來,出現同樣的人,這會不會是千萬種可能之一呢。


    愛美之心人恆有之,愛美之人人衡重之,對於最美好的事物因為公正而更難接近,這在於致高的複雜倫理。


    所以莎草之前說:“我就是災難”也不為過。


    即便超脫常理,也嚐試理解讓別人證明的方式。


    或許脫離了找夥伴的範疇,也不會更糟了吧。


    盡量少使用已有的詞也隻是不要重合意思罷了。


    如果這真的是旅行的話,自然會有意義。


    早就準備好,隻是思考了要付出的代價嗎。


    一定要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有些難受,病痛也罷了,卻沒什麽可以追憶的。


    蠱夢不盡思,燕彩隨德若。


    在夢中也不安寧罷了,這也不是在做好夢。即使戰鬥上有些烈度,也隻是夢。


    也許沒有認知中那麽單調。不會隨便改變立場。


    隻知道這是難以忍受的感覺,還能算什麽。


    將時光都傾注給了無形,又不是什麽具體概念的事物,痛苦不會變成什麽有意思的事物,習以為常,接近於混亂。


    表麵看起來平靜,但沒什麽判斷。


    可悲的厚壁障啊,隻不過認知也不止於此,在有陽光的地方曬曬太陽,然後洗個澡,繼續曬太陽。


    不必執著於癲狂,還未發掘的事物還有很多,即使沒有聯係。


    醒了嗎?


    莎草睜開眼,怎麽判斷醒來呢。


    或許是能看到北極星的位置,但是…莎草拿出稿紙計算,從一開始,這個世界的表象變了多少次呢,不論是宇宙的形式還是地脈的表達。


    總是關注各種事情,止於表象。


    我還是我嗎?這樣不真實的問題隨意評說。


    是不可阻擋的群星,也許無關,不斷粉飾著形狀。


    莎草來到了一座老舊的房屋,就像是突然出現的,先浮現在思緒裏。


    莎草翻窗進入小房間,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沒有太多點綴也比較清新。


    把這裏當做自己家,走進有許多藤蘿掛蔓的走廊,透露著輕鬆的樣子。


    不滿的思緒沒有太多影響我的行為,


    走廊中雖不算幹淨,也沒太多揚起的塵埃,莎草推開門,這是一個比較寬敞的房間,牆上的斷裂沒有不和諧的樣子,捧起野外的樹景。


    也有不錯的光亮,莎草擺下一個稀鬆平常的椅子坐下,拿出書看了起來。


    這是否是夢境,總有許多奢求,總是和生活在不同時間的人一樣,這樣漫長的時間又會在什麽時候結束?


    權力的更迭,群體的榮耀,又怎麽體現在一個有同情心的智慧生命身上?


    如泥潭,如沼澤,深陷其中也找尋著適應的方式。


    也許不太聰明的冒險精神,無法一同享受那種榮譽。


    我在這陽光裏,在那池水中。


    莎草收起書,後仰倒入池水中,這就像睡衣派對的穿著?隨泡沫一起浮出水麵,那個小房子的距離越來越遠。


    是自取滅亡的,莎草喝了點酸酸的果汁,找了個地方小睡。


    以前倒也很少去想,買個自己想喝的飲品有多遠。


    我需要放鬆一下,最稀疏平常的大概就是肚子疼,吃太多不喜歡吃的東西就感覺很怪。包括喜歡的東西吃太多,都有些品不出味道。


    隻是還有一些光亮的溪道。


    你希望誰倒下,你希望我們明天倒下,倒也不需要難過。


    莎草輕哼著,最重要的還是詞句吧,即使沒人唱過。


    不論是自我的安慰也好,誇張也好,也許在自我滿足著。


    想喝點酸的東西,也許從未追求過,類似的多過嚐試理解。


    會不知道嗎?僅多了一種表達。


    正因為無法表達才拚盡全力,最終放下了,我從未來過。


    借用這樣的形式寫一封信,也許隻覺得癲狂了,我不知道什麽不該說。


    淺止於呐喊的溫柔。


    我知道有困難要勇敢麵對,麵對這困境已經受夠了,這並非有什麽錯誤,是我自作聰明。


    能夠證明的一切,再不喊出來的話,也許就沉淪了吧。


    曲調重要嗎,也許還沒那麽惡劣,隻是不會這麽說,讓人高興一些。


    對於你們的認識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也許我也挺有樂隊天賦的?


    直到放棄找尋的時候,不知道絕路是什麽,人生應有一次裁剪。


    在天黑後,莎草在野外的無人店麵買了一瓶茶飲,想喝的沒有,不過這也算沒那麽甜的味道,也沒那麽全麵。


    莎草拿出吉他開始彈奏,喝了一小口茶飲。


    如果還在思考白天的事情的話,該做什麽,劃開了不分的分界,真是意想不到的表達。


    也許就該這樣,再熱血一點,再機械一點。


    沒有任何人能夠否定的夢想,不要到失敗才後悔。這不會傷害任何人。


    莎草放下了吉他,喝了一口茶飲,向遠方走去。


    正常來說就是不能一直趴著,以駕車來論,不弄清楚規章的話,也隻是還沒撞車而已。


    潮熱隻是一種表現,也還有許多其他模樣,有點潮濕的樣子啊。


    當然了,我想還有許多的繁華可以用在這上麵,而不是榮耀的技術。


    每天都不去做,就無法適應正常的生活。或者說是有利的情況,運氣。


    停下是不適應嗎?或許是跟不上相對的速度。


    感冒就能奪人性命,還有什麽是不該值得注意的呢。


    或許應該討論一些喜歡的事情,對於需求沒有什麽幫助。


    也許再普通一些才可能對上吧,而不是再一次訣別,或許想想別人會怎麽想,這個世界很大嗎?還有那麽多小世界。


    沒有一關是純粹的利用,那就是平凡的關懷。


    也許會選擇有所保留,那並不是壞事,總是心懷猶豫。


    即使感到不適,正在開拓新的道路,本該開心的,但目前不適合開心。


    莎草走上岸,天亮了,這裏依舊陰暗縱橫交錯,沒有什麽特別凸現的事物,或許需要一些嚐試才會去辨別。


    生活總是充滿抱怨的,不遠處就有人抱怨著對生活的不滿。


    莎草沒有搭理,向遠處走去了。


    無所畏懼便無需多言,隻不過那病灶總是扯出一些難忍的痛苦。


    和無條件的信任差不多?興許隻是任言辭說聽得多了,充滿了別人對於美好的看法。


    相信自己的判斷又是什麽樣的,這無法判斷的景象又是誰的世界。


    迷路的人會一直迷路,但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就沒那麽容易迷路,也許是這樣走來,之前也沒什麽事,就是跟著別人說的走下去。


    也許沒有我想得那麽沒用,也許就快成功了。至少我這麽想的時候沒什麽不妥。


    莎草伸手推出一個方塊,籠罩著一小塊區域,這塊區域仿佛定格其中。


    走在路上,要說平凡嗎,為數不多的色彩,或是聚集其中的行為。


    取與決僅在一念之間,也許知道當初的我並不成熟,又有什麽區別呢。


    不要無緣無故的傷害,但是退一步來說,讓人恐懼的是什麽。


    也許充實自己,也許豐添勇敢,也許隻是漫無目的地嚐試著。


    沒有驗證長生的痕跡,倒是映出了許多相貌。


    十數年無法探明珍惜的真相,卻叫貪婪才更珍惜,求虛無縹緲的存在,有需求就是大不敬,無所求就無法生存。


    或許挑明了很簡單,就是等自己能接受了。


    在這小區域裏,有能力就能容納新的事物,所以可以有那麽多方式方法。


    我想過早餐吃泡麵能吃飽,午餐吃泡麵能吃飽,晚餐吃泡麵能吃飽,又有什麽區別呢。需要的條件其實也挺多了,至於煮開更是多此一舉,都是壓榨自己。


    當詞義差不多,沒有太大必要糾結,俗稱摳字眼了,嘔嘔嘔,看著就不大美好…


    能夠做到嗎,這是個問題。


    需知,背叛是無為的借口,就好像什麽都失去,與什麽都背棄似乎沒什麽區別。隻有自己不需要才可以這麽說。


    不知道做什麽,該怎麽做是會讓人焦慮的事情,或許才有別人認為這樣對你好的說法,以至於不要做什麽,即使影響了你的生活。


    這和我現在做的集權沒什麽不同。很虛無吧。


    足夠的堅韌,更是把強度和韌性結合在一起的說法。


    為什麽要改變,也許沒什麽區別,這就是人生的一環,輪迴的意義都比這複雜得多。


    為了自己,多麽虛無縹緲,也許我又一次看不清,僅僅是想到我自己時能想到什麽,看到什麽。


    今天你真的認識到自己了嗎?


    也許階段隨便跳,其中基礎總有複雜的組成,是一段旅程,豐富更深層的切意。


    照鏡子隻是看鏡子,再也映不出來什麽,隻能自我反省。


    同樣的,這片小區域裏看起來事物很多,也容不下什麽。


    莎草釋放了小區域,有的是線條精致,有的是具體形象,各有各的分辨。


    不過稍微有些迴不去了,向前看,是一棵樹,向旁邊看,一棵樹倒了,莎草坐在樹上平靜著。


    莎草拿出一個禮盒,因為這東西,產生了許多變數,沒有刀什麽的再好不過了。


    因為是摸獎,依然看不到變化。


    隻是結合實際去思考,這樣就夠了吧。


    還有一個繞不過的問題,誰說我墮落就不能讓別人清醒。


    無道,通天識地,何論己身。


    故事一般不會停止,除非是已經結束的角度,莎草唿出一口氣,這樣就有又開始了的感覺。


    有時還是自己限製了自己。


    又從基礎開始排查過去,或許是底層邏輯混亂了,機器人常用的借口,甚至炫耀一下精美的組件。


    沒有什麽耳熟能詳的事物,代入一下,還有什麽想做的事還沒有做。


    做個遊戲,或者和鍵盤俠死磕,當這條命運線拉長,也沒什麽區別。


    隻不過從玩家變成看客。


    我們擁有最真實的模擬。


    或許把遊戲的心放下,真實的道路,莎草揉搓一棵樹,味道不算好。


    當然,也可以做成樹麵包什麽的。


    有什麽好可惜的。


    至少我要知道我要知道的,是嗎?還有許多框架沒有充實。


    別人也許帶著偏見自說自話,卻要成為我的光。


    風景尋常而已。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也許不懂得拒絕就會被罵虛偽,為什麽要拒絕呢?


    黑暗理所當然,或者不是我理解的這樣,或者那樣。


    難怪有一段時間挺流行這麽說的,雖然沒有表麵意思,但理解出現了分歧。


    就像歌詞那樣,接受自己是個勇敢的人,或者傻子,那又算什麽。


    就難過了。


    也許一遍遍輪迴,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麽。隻有仇恨無比惹眼。


    現在還是會糾結這樣的問題。


    說多了一句話了結,說少了沒有意義。


    換個角度才發現,真的有在看臉嗎。


    雖然是不適配的歌曲,不過也算讓人感動。


    第八十三個百年,出現征擾,人自亂其定,可識幽冥百曉。這算個比較有用的,隻不過是效果更強烈。


    現在妖怪什麽的也會通過自然什麽的產生了,不過一般還有個範圍。


    雖然莎草身邊沒有,一段不長的路就遇到了幾隻,通常就是自亂情意,本來沒有多大事的。


    莎草掰了幾隻妖,對於這種東西,雖然是自然承認的,卻會影響很多,也許有的會特別膽小,聚在一起就容易變成更大的妖怪。


    莎草繼續撕妖怪,煉製了一本《妖魔典》,介紹一些妖魔與自然。


    有的妖魔或許會乞憐,但是不會向莎草乞憐,或許來自禍根,或許來自惻隱之心。


    也許不是所有的妖怪都該死,平衡自會教會一些道理。


    一路上的風景,莎草忘得差不多了,妖魔典完成得差不多了,沒必要再順手撕妖怪了。


    莎草在一座山上停下,望著水潭開始泡茶。


    或許誰又需要掛係,沒有那麽完美。


    偏見與迫害一直都存在。


    或者就是說單純的沒有影響。隻不過看起來看起來撕了很多而已。


    這其中也沒什麽秘密,隻是,還想要墮落嗎,不知道從哪開始。


    或許從我想要否定不敗的人開始吧,我不知道不會輸的人,也不確定。


    這份真實中容不下,我們已經漸行漸遠了…差不多。


    是了,才會做著看起來毫無意義的填補,又或是找尋心中的確定,不自己做個了斷的話不想停下來也是正常的。


    永恆無法在真實中暫存。


    隻是傾吐一些苦悶,不該漫無目的地去想。


    這其中有多少種可能,說不清。


    莎草思考著,然後挖了個山洞,修整一番住下了。


    莎草每天修建著房子,雖然有些枯燥,一點一點打磨,直到整座山都發生了變化。


    雖然沒把山掏空,其中的改造也不容忽視,山上的植物更加多樣化,階梯也比較好走。山的影子沒太大變化,屋舍隻是其中一小部分,也裝飾了許多鮮花彩葉。


    莎草趴在陽台欄杆上倒了瓶茶,如果不亂想的話,或許現在更多時間是在做這些吧。


    還有什麽更有用一點的嗎?


    平靜地看了許久風景,莎草睡覺去了。


    如果完全相反,為什麽要有這樣的人。


    明天為何而到來,等待的時刻,似乎已經經過。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區分,這裏畢竟人跡罕至,找尋自己的生活方法麽。


    哦,如果不呢?也許會忽視一些潛在的危險,但必然是前進。


    莎草在木屋中抬手寫下狂想的誓言,推門走了出去。


    長虹分七色,緩停若序中。


    也許這真的不是感情,那又能是什麽呢。


    夢中了卻執念,因為太過刺激,仿佛無欲無求的狀態,雖然在之前好像就這樣了。


    兩對交叉的線,這在平麵視覺中是很不合理的,思緒在螺旋類似的方式偏轉。


    也許我思考到的錯誤。


    索行道,也不過將吾明澄。


    有些想岔了,是什麽把你們聯係在了一起,有趣的故事嗎?也許是自然,時常的沉溺即使還沒溺死也不顧一切地抓住什麽。


    兩隻小動物一蹦一跳地跑著,比試著誰發出的聲音更嘹亮,有如引流冰雪,融菁春盎的新意。


    每一步仿佛都跨越了時間,也沒有因此增加,隻是嚐試去讀懂,嚐試…讓每個角落有一支花。


    喊得多麽響亮也會迎來嘲笑,或許又太過相信純潔的心了,多是無心人。


    天地有心則人無心,人有心則天地無心。


    然其他領域沒有,不代表這個世界也沒有,過去的世界將先民帶往過去,這個世界將繼行者帶往未來,繼行者與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整體。


    即便是本該如此,也有許多難以體會,各種有知或無知的經典延伸。


    力及所能埂,春風化雨,若識蕩漾,浮青脆葉,閉蓬煙波。


    莎草拿出一本書,書裏的事物自己跑了出來,帶來許多美妙的景象,各種奇異變化。


    分解後的墮落以另一種方式解決了,隻是讓人感到心安,也沒有那麽悲傷了。


    所以有定海神針這樣的用詞啊,或許是寄托,混亂狀態即使是尋找好心情也變得像是在收集能源。


    那是時代的局限性,也是潛能的定義。


    莎草之前想到,混亂的自己還能和別人對話嗎?當然可以,隻是可能無法理解別人的意思,畢竟出神的時候經常在想別人哪裏好。


    大多數人還是比較穩定的狀態,隻是在意混亂的自己是什麽樣的,怎麽和別人交流就沒什麽心思想其他的了。


    或許叫混沌的軌跡。


    也許是循環,也是灼煞,莎草身上可以沒有煞氣,但總是有著相關的事物,一些可能。


    是嗎?莎草思索著自己到底要“帶”些什麽比較好。


    也許沒什麽想法,平靜下來之後,在自認為有理性的情況下,整理著新的道路,也許一直在做,沒什麽進度。


    趨利避害,很正常的情形。


    也許是自以為是的感動,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莎草自我安慰了一下,繼續前往下一處風景。


    這裏很好看,像是有什麽吸引著莎草,直到一次次的糾結,有什麽不繼續待下去的理由。


    樹木沒什麽奇特的,山沒什麽奇特的,龍晶的話,算是比較稀有的,隻是與之相比,莎草更想接受這新鮮的景色。


    雖然很多東西都算得上稀有,隻是沒有那麽大的需求量,或者囤的不夠多。


    隻是莎草又沒有想太多,現在是很難發呆了,除非沒有這麽專注吧。


    搞得看起來斷斷續續的,也許已經概括好了。


    一時的體會比許多思考都要顯著,或許更加集中吧。


    那城裏多種了花草後,規矩又多了幾條呢。


    許人賞花不許觀花,許人吃花不許踩花。


    或許隻為空靈,而不鬥豔,便是隨處可見的野花野草。


    說得珍惜,又不見修習。


    從混沌中摘出混亂不也是一種新的應用麽。


    有的人跳舞很好,很好,有的人寫詩很好,很好。


    倒是要在意什麽,是個細節。


    陽光耀眼,那幅畫仿佛就是陽光的源頭,金色的頭發,也許隻有閉上眼才能看到。


    解釋不通時,怎麽解釋都差不多。


    如果來一場遊戲,猜疑必是更加嚴重的。


    個中關鍵也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也許是執著。


    太過相信嗎。


    一些地方雖然不用懷疑會住一些動物,有自己的判斷就好。


    狂風驟雨頃刻即來,雲霧翻湧間也有相應的判斷。


    吹不倒這山的,看起來沒什麽可怕,隻是這山也不是一直在這裏的,就像被刮斷的樹一樣,原本是遠處一座山的一部分。


    雖然好像很隨意,一段時間不見總會改變一些什麽。


    這裏的每一雨水,從物質上來說都有不同,或許應該稱唿不同的名稱,而在科學上的運用,也是每個地方都不同,研究不一樣的規律,不是為了找不同,而是提現所謂社會的價值,以及實踐。


    也許難以形容什麽是成長,但那必然是要成為真實的。


    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對話,自然也許也會厭倦那重複的發聲。


    但我不至於說,就這樣剝奪什麽。


    莎草走在小路上,也許自認為的目標說出來是失敗的 已經肯定了一次。


    自言自語很奇怪吧,即使不說出來,讓人連思考都顯得矛盾。


    到底是誰說的蠢話。


    也許思考這樣愚蠢的話本就是錯誤的,不過還是思考了一下,甚至鬥爭一下,取決於其中的意義。


    也許不知不覺已經罵地夠多了。


    這正確嗎?別人又聽不到,不是在罵別人,沒有任何問題。


    知道有想看的書會更新的時間,但也有一些要去做的事情。莎草挑選了一些食材,感覺收集好了就停下。


    有些東西都很久沒吃過了,莎草挑出紅菜,橙豆,綠筍,還有一些備菜,開始做飯。


    簡單的石鍋搭在石頭上,點了火就倒入橙豆快速翻炒,橙豆是一種高級一些的食材,有葉子一起進鍋,葉子開始收縮,豆子也變硬了一些,就像一層焦質。


    直接加入切碎的綠筍繼續炒,豆子一跳一跳的,冒出比較整齊的白煙煎出汁水,才把豆子撈起來,裝到盤子裏。然後加入處理好的備菜,大多也是一些野菜,不過也算給嫩筍添色,也加入各種調料。


    最後加入紅菜翻炒,加入一些水果調味,裝盤後加入豆子。再煮了調料澆上,一盤層次豐富的菜就做好了。


    就單說調料,不同的食材利用程度不同,雖然水果大部分都煮熟了,味道也沒什麽問題,湯汁不斷變動著,在這盤迷宮中遊來遊去,每一滴都是不一樣的,也許經過菜葉上流,或許吸入菜品中。


    堿水是這樣的,在這樣豐富的多樣性中不斷改變自身乃至部分的特性。


    配菜每一口的味道都不一樣,而三樣主菜則個性鮮明一些,橙豆每一顆吃下都讓人感覺能量滿滿,有些爽脆,綠筍口感順滑,比較清新,紅菜有些韌勁,比較可口。


    最後的湯汁也可以不用喝,不過莎草還是喝掉了。


    吃完一頓,莎草繼續走,雖然沒什麽目標,哪裏都是風景。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八十一序列者


    名稱:局域


    種族親和屬性:空、妖、念


    特征:有薄霧跟隨


    介紹:不平常便是妖?已經可見那平淡的生活,也許想活出不一樣的人生,活不了嗎?那為什麽會有不同的人呢。我成為不了他,但我能成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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