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就是巧合三。


    高康大一臉怒容從帳篷中走了出來,又稍稍迴頭瞥了眼帳內飲酒談笑的數人。


    正值初冬,帳外的涼風也讓他稍微冷靜了一些。


    他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換了副笑臉轉身又進了帳篷。


    “哈哈哈,高康大你不是去小解嗎,怎麽那麽快啊。”說話的是柏灌氏的族長崇明。


    今日冉族邀請四大部族冬獵,此時的蜀地被四大部族瓜分。分別為冉族,柏灌氏,暉山氏和高康大所在的鬼娑氏。


    目前土著部落冉族勢力最大,占據著如今的郫縣,新都,彭州,什邡一帶。


    柏灌氏羌族占據著現溫江,崇州,新津。


    鬼娑氏是蠶叢氏的支族占據著廣漢平原,是個多種族部落,裏麵黃種人,白種人,黑人啥都有。


    暉山氏也是蠶叢氏的支族,雖然還占著成都,但是基本上已經快成了柏灌氏的附庸。


    公元前不知道多少年前,黃帝娶蜀山氏的女子為妃,生下一男嬰。男嬰長大後是“目縱”(即雙瞳),居岷山下的石穴裏。他善於養蠶,因“教民蠶桑”有功,而被部族人稱作“蠶叢”。後成為蜀地羌族首領。《華陽國誌-蜀誌》中有著這樣的記載:有蜀侯蠶叢,其縱目。蠶叢,即蠶叢氏,是蜀人的先王。


    公元前1613年,商朝君王祖甲執政後期,蠶叢氏部落不屈服商朝人的控製,領導部族奮起反抗,結果弱不勝強,戰死岷山,族人四處逃散,他們的一支,“從茂汶盆地的東麵翻過與岷山相連的玉壘山脈進入四川盆地的西北沿”,誌在伺機重新抗爭。


    商王廩辛繼位初,羌方在今陝、甘一帶重又崛起,屢犯商王朝,常使商戍軍遭到很大損失,促使廩辛決定用兵平定西戎。商王廩辛針對羌方武裝力量強悍等特點,戰前進行全麵的謀劃和布置,一麵命戍軍暫避敵鋒,待機而動,一麵組織精銳部隊適時增援抗擊羌方進犯,打散了蠶叢氏部落,蠶叢氏首領被射殺。


    由於不堪長期征戰,一部分羌人隨著一位青年重新進入今四川盆地,以躲避戰爭。他們來到一處有河流流經的柏樹林(今彭州)落腳,那裏有豐富的銅礦和玉石、陶土可供生活需用。一些人發現林間有白鶴棲息,想著像白鶴那樣飛離了戰爭,於是在青年的倡議下改稱部族為“柏灌氏”,那位帶領大家安家的青年人被推舉為新的部落首領。領地範圍涵蓋今彭州、什邡、郫縣一帶。正如某些考古學家所言,三星堆出土的青銅器、玉石器上有鶴的模樣,三星堆早期跟蜀王蠶叢有關的話,那麽遺址很可能也跟柏灌部落有關。也有專家認為“柏灌”源自泊灌,意為該部落人民善於種植。


    公元前1063年,勢力衰弱的柏灌氏部落被南邊的新起的魚鳧氏部落兼並了。


    在今成都溫江萬春鎮境內有條馬壩河,在古時候非常大,河寬三百六十丈,水深看不見底。那時,河的南北兩岸有兩個部落,北岸是柏灌氏羌族部落,南岸是人土著冉族部落,南岸的百姓喜好水,都靠打魚為生。


    柏灌,暉山,鬼娑都是蠶叢氏的支族,柏灌和暉山是以羌人為主,而鬼娑則是“自由”的多種族部落,目前部落話事的高家是高加索人,白人。


    “哈哈哈,本來憋了一泡尿,出去一吹風,又流迴去了。”高康大也是和崇明打著哈哈。


    高康大走到席間,從自己的座位上拎起一滿尊的酒,又走到主位上的冉族族長冉禍麵前,舉起酒尊說道。


    “我部首領年事已高我這個小輩今天參與幾個首領的聚會,先幹為敬!”然後便哐哐哐的開始灌酒。


    傳說在黃帝的時候,有一個叫杜康的人,專門負責管理糧食。當時,隨著農耕的發展,糧食每年都獲得大豐收。可是,糧食多了吃不完,隻能儲藏在山洞裏,山洞陰暗潮濕,時間一久,糧食全部腐爛了。杜康見狀,開始苦思冥想儲糧的方法。這一天,杜康來到樹林裏散步,發現了幾棵枯死的大樹,隻剩下粗大空蕩的樹幹。杜康靈機一動,把糧食全部倒進了幹燥的樹幹裏。過了一段時間,杜康來到樹林裏查看糧食,他驚奇地發現:儲糧的枯樹前,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野豬、山羊和兔子,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他連忙走近看個究竟:原來盛糧的樹幹裂開了幾條縫,由裏向外不斷滲水。看來,這些動物是舔吃了這水才躺倒的。可這究竟是什麽水呢,杜康湊過去一聞,隻覺一股清香撲麵而來,他不禁嚐了幾口這濃香水,頓覺神清氣爽。後來,杜康把濃香水帶迴家,請大家品嚐,大家你一口,我一口,都說好味道。就這樣,酒在民間逐漸普及開來,杜康也被人們尊稱為“酒神”。


    關於杜康造酒,曆史文獻多有記載,如《世本》雲:“杜康作酒。少康作秫酒。”


    《尚書·酒誥》“惟天降命,肇我民惟元祀”孔穎達疏引漢應劭《世本》:“杜康造酒。”


    東漢,許慎《說文解字·巾部》:“古者少康初箕作帚、秫酒。少康,杜康也。”


    晉代,江統著的《酒誥》中有這樣的記載:“酒之所興,肇自上皇,或雲儀狄,一曰杜康。有飯不盡,委餘空桑,鬱結成味,久蓄氣芳,本出於此,不由奇方。”


    宋,朱翼中《酒經》:“杜康作秫酒。”


    明,許時泉《寫風情》:“你道是杜康傳下甕頭春,我道是嫦娥擠出胭脂淚。”


    清,陳維崧《滿江紅·聞阮亭罷官之信並寄西樵》詞:“使漸離和曲,杜康佐釀。”


    張華《博物誌》雲:“杜康作酒。”


    顧野王《玉篇》雲:“酒,杜康所作。”


    李瀚《蒙求》雲:“杜康造酒,倉頡製字。”


    朱肱《酒經》雲:“酒之作尚矣。儀狄作酒醪,杜康作秫酒。豈以善釀得名,蓋抑始於此耶?”


    《類書纂要》雲:“儀狄作。杜康造。”


    自從杜康發明了酒,人類的生活就再也離不開它了。適量飲酒是一件使人愉快的事情,當酒精順著喉管淌進人類的血液裏時,短短幾分鍾之內,酒客們就會覺得神清氣爽,血脈僨張。


    這個時候,有的人頭腦會變得比平時更加靈活,而另一些人的膽子,也會變得比平時大了數倍。平時不敢做的事,現在敢做的;平時害怕說的話,現在也敢說了。


    前者如李白寫詩,全靠飲酒來獲得靈感;後者如武鬆打虎,全靠美酒來增加勇氣。除了這些以外,美酒從夏商周時代起,就成了國家祭祀上必備的飲料。


    因為有了禮儀方麵的功用,所以盛酒的酒具,也就開始變得講究起來了。這篇文章標題裏提到的“觴觥觚斛”,就是從上古時代就開始流行的四種古代酒具。


    “觴觥觚斛”


    “觴”字讀“shāng” ,發“傷”音。這是一種古老的酒器,它是一個橢圓形的淺底酒碗,兩側帶有“耳形”的把手。


    因為兩側這個把手是朝兩麵展開的,看著像鳥的翅膀,所以這種酒具又被人們稱為“羽觴”或者是“耳杯”。


    《說文解字》裏麵說:“觴,爵實曰觴,虛曰觶。”意思是說,“觴”是屬於“爵”的一種。它的外形和爵一樣,都是帶耳的。


    隻不過“爵”的造型更誇張、奇特,通常會被用到祭祀等隆重正式的場合,而“觴”的造型非常簡潔質樸,在生活中十分常見。


    比如晉代詩人陶淵明的《歸去來兮辭》中有:“引壺觴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顏”。李白《俠客行》中也有“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這裏麵的“觴”,都是指的這種日常用的酒具。


    另外,晉代文人聚會時提到的“曲水流觴”,就是用了這種酒具。觴這個字,最早發現在戰國的青銅器上。後來出土的觴有很多種材質的,比如有漆觴、金觴、銀觴、銅觴和玉觴等等。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古代貴族飲酒用的觴,一般是金屬製成的;陶製的觴,其實是作為陪葬品使用的冥器。


    這一點好像和那個明代皇帝的翼善冠是反過來的,明朝皇帝那種由全黃金打造的帽子,其實才是冥器,在日常生活中不使用。


    “觥”字讀“gong”,發“工”音,字典上說它是指一種獸角杯。不過事實上在出土文物中也有青銅材質的觥,仿動物頭上的角製成。


    觥的形狀是彎曲的獸角形狀,一頭大一頭小,大頭開口朝上。古代一些文獻上說,一隻觥可以裝下五鬥或者是七鬥酒。


    因此有一些學者認為,觥這種酒具在古代隻能是用來盛酒的,而不是喝酒的工具。因為它的體積太龐大,實際飲用的時候,必須把酒從觥裏倒進小型的杯子,或者是碗、盞裏麵再飲。


    但是也有人認為,古人就是直接對著它下麵的細口飲酒的。或者還有一種可能,觥隻是指同一類形狀的酒器,它本來就有大,有小。大的用來盛酒,小的就用來喝酒。


    觥出現的時間應該是在春秋時期,在更早以前,這類酒具就是用犀牛、羚羊等大型動物的角來打磨製成的。後來也有人用玉雕成犀角的樣子,來做成觥。


    古人相信犀牛的角可以解毒,所以古人很喜歡觥。再加上後來角雕、玉雕等藝術的發展,讓觥的外形變得越來越精致,因此它在古人宴會上就成了一種非常受歡迎的酒器。


    由於出現的頻率高,觥字後來還帶出了一個成語。這個成語至今我們仍在使用,那就是“觥籌交錯”。這裏的“籌”是指籌碼,觥籌交錯四個字連在一起,用來形容紙醉金迷的宴飲場麵。


    “觚”字讀“gu”,發“孤”音。它是商朝時就已經有的一種酒具,主要是用於正式祭祀場合上的禮器。


    觚的形狀像是一個正立起來的喇叭,鄭州博物館裏有一個蕉葉紋青銅觚,高25厘米左右,細長腰身,頂部張開像喇叭花。通體都有雕刻紋樣,十分精美。


    這種酒具其實除了細腰身的,還有一種粗腰身的,更為實用,商朝的老百姓也喜歡用後者來飲酒。


    細腰身的觚,最初也會被貴族用在日常生活中,往後製作工藝越來越精良,慢慢就變成了禮器。貴族死後,精美的青銅觚,又會和爵之類的酒具組成一組青銅冥器,作為他們的陪葬。


    “斛”讀“hu”,發“壺”音。這個就是古代的一種量器,長方形,口小底大。古人用它來稱量大米、豆類,甚至是珍珠和酒。


    一斛為十鬥,後來改為五鬥,一鬥按現在的算法大約是12.5斤。按照這種說法,一斛等於六十多斤。所以斛隻能作為盛酒的器,用它來直接喝,就太不方便了。


    小結一下,“觴觥觚斛”四個字的發音,就應該是“傷工孤胡”。


    觴,就是帶耳的橢圓形淺底的酒碗,它的大小比另一種酒具“盞”要稍大一點。


    觥,就是獸角形的杯子,一頭粗一頭細。粗的一頭開口朝上,細一頭開口朝下。這種杯子有漆、金、銀、銅、玉等質地的。唯有陶製的觥,活人不可用,因為那是冥器。


    觚,是一種燈台狀的,頂部呈喇叭形的酒器。腰身細長的是禮器的一種,腰身粗壯的是商代平民愛用的酒具。


    斛,古代的量具。可以用來各種物品,自然也可以用來量酒。


    除了以上四種酒具,古代還有尊、杯、盞、爵、壺等酒具。最早出現的,是炎帝時期的陶製酒具。


    上古時代中國人燒陶的技術就已經出神入化了,龍山文化出土的“蛋殼黑陶高柄杯”,是我國上古時期酒器中的珍品。這個杯子的形狀和商朝的觚十分相似,因杯壁薄得像雞蛋殼得名。


    進入商朝時期,中國的青銅冶煉技術發達了起來,所以青銅酒器漸漸成了主流,於是就有了爵、觚和尊。爵前麵我們說到過,它的形狀是帶高足的觴的變體。


    以前中國拍三國時代以前的古裝劇,老是讓劇中人用它來喝酒。但是爵的上部開口處都鑄有兩個“釘”狀柱子,用它直接喝酒非常不便。


    因此觀眾時常困惑,演員用“爵”來喝酒時,難道不怕被那兩個“小柱子”戳到眼睛嗎?何況出土的青銅爵,一隻往往重達五至七斤,古代人為什麽要這麽重的酒具喝酒呢?


    於是後來有人推測,爵也是用來盛酒,而不是直接喝酒的。它底部有高足,可以像鼎一樣架起來,底部用火給酒加熱。而上麵的“小釘子”,是倒酒的時候用來控製酒水流出的方向的。


    “爵”看上去比較“高科技”,因為它既可以溫酒,又可以濾酒。“觚”看上去造型典雅,擺在餐台上也比較好看。


    “尊”看上去有點像過去老人家喜歡用的痰盂,隻是造型更加別致,有柱形,也有鼓腹的,頂上都是大大的敞口。


    爵、觚、尊在我們現代人看來都已經十分精美了,但是在商朝的時候,它們還隻能算是低端的酒具,更高級的是番、卣、壺、暴。


    作為酒具的“番”和“暴”長什麽樣,現在從網上查不到資料。卣(讀“有”音)卻很有意思,因為它長得像一個帶提把的保溫桶。


    “卣”是商朝和周朝常見的酒具,但它上麵繁複的花紋和清朝中後期的工藝品十分相似。“壺”的形狀大家都知道,其實就是長得更苗條的“卣”。壺身的一側或者雙側往往帶有把手。


    最高級的酒具是“方彝”,這是一種盛行於商朝中晚期和西周中期的禮器。“方彝”是一個長方體,頂上有蓋,古人把它打造得像一個微縮的小型宮殿一樣。


    古代酒具的形狀,差不多就在商周時期全部成形了。後來的朝代隻是去繁就簡,放棄了諸如方彝之類比較不實用的酒器,隻在酒具的材質和外形的加工上使力。


    先是陶,再是青銅,再是金、銀、銅和玉,到了秦漢時期,中國出現了漆器,於是我們又有了漆製的酒具。


    後來到了唐朝時期,還有“藤杯”、“琉璃杯”、“夜光杯”和“皮杯”。到了明清時期,又有了“青花瓷杯”、“琺琅杯”。


    比較流行的酒具,它們的名字普通人都認得,隻有那些上古時期的酒具,因為年代久遠,慢慢不為人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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