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故,來得可謂是猝不及防,那一瞬,陸雲洲眉頭一皺。


    似乎是連帶著看盛鳴初的眼神,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所以,是有人告密?泄露了他的身份,還是被盛鳴初的人察覺到了什麽。


    他站在那裏,臉色陰沉,身上的那件黑色的西裝包裹著他高大筆挺的身材,氣質陰冷,根本不為所動。


    眼前的局勢不明,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他掀起眼稍,深邃幽冷,根本沒有把這樣的事情放在眼裏。


    “盛老板何出此言?”陸雲洲唇角微勾,似乎是瞥了眼前來告密的那個盛鳴初的手底下的人。


    他看過去時,聲音有些冷,隻是他那深幽冷靜的眼瞳中,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和危險!


    他的五官偏俊美,當他盯著人笑時,眼底卻流轉著一種雄性濃厚而冰冷的邪氣,那種氣息,帶有威懾性。


    盛鳴初本該是勃然大怒的,但是伴隨著男人鎮定的一句話,他剛才陡然大變的臉色,頓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些震驚。


    這樣的反應,看起來也不像是軍方潛入進來的人,如果是,隻怕他現在早就想著要如何逃跑了,怎麽還這般鎮靜?


    要知道這裏可是盛鳴初的地盤,又是在京城不知名的江麵上,四下無人,而這艘豪華遊輪上,都是盛鳴初的人。


    如果是軍方的人,一旦被發現的話,可就麵臨著會被毀屍滅跡的風險。


    他是斷然不會給人這個機會,將他的事情泄露出去的,但是沒等他發怒,就聽到了對方信誓旦旦的一句話。


    反倒是讓盛鳴初有些遲疑了。


    想了想,盛鳴初臉上雖沒了剛才的客套和禮貌,但是也沒有立即怒火發作,隻是冷靜的沉下嗓音,看著陸雲洲說道。


    “封先生,剛才有人告訴我,你並不是新洲的負責人。”


    他威壓展開,宛如黑暗場上的老油條,滿眼的疑慮跟壓迫感。


    就這樣緊盯著眼前這位麵不改色的“新洲負責人”,並且他還語氣一頓,特意看著陸雲洲的那張冷臉說。


    “而是軍方潛入進來的人!”


    “哦?誰的話,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趕在你拿錢給我談合作的時候,就如此急不可耐地跳出來了。”


    陸雲洲睜著眼說瞎話,“盛老板,您難道不覺得,這才是其他人的別有用心麽?”


    眼前身份麵臨暴露,已經是死局,但是陸雲洲利用盛鳴初的疑心,和反方向考慮的觀點,提出了質疑。


    “如果是盛老板的對手,或是別的什麽人,想要破壞你我的關係,故意搗亂……”


    他微微一頓,眸光陰冷,唇角卻揚起來一抹細微的弧度,仿佛在引人猜測是這背後的人圖謀不軌。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聽到他這麽說,盛鳴初眉頭一皺,似乎是也想到了些什麽。


    畢竟在他的眼裏,任何事,都值得被懷疑,就像剛才有人進來告密,說這個新洲的負責人是假的,其實是軍方混進來的人。


    可是在此之前,他多次確認過沒有問題,也曾試探過封晨炘。


    “難道不是麽?”


    陸雲洲冷笑著反問,底氣十足,根本看不出來像是被人揭穿了身份,感到有一絲危險和慌亂。


    越是這樣,盛鳴初剛才還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頓時怒火被熄滅,冷靜了下來。


    是啊,在y國,他盛鳴初雖然隻手遮天,掌握著y國以及國際上的黑暗市場,但是他早就壟斷了y國所有私下的買賣。


    也難免會有人跟他是敵對的,軍方,隻是其中之一,真要是他的某些仇家或者對手,故意賣弄玄虛,那他想要打通新洲運貨市場的這條路,可就被人生生的給阻斷了。


    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新洲的負責人,他需要證明些什麽。


    而且,這個人真要是軍方潛入進來的人,那他又怎麽敢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跟自己談合作?


    但是這件事,畢竟事關重大,如果真是軍方的人呢?那他盛鳴初可就得交代在這裏了。


    就在盛鳴初左右為難,猜忌之際,他抬起了那雙漆黑陰鷙的眼眸,忽然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


    “既然封先生說,是有人陷害,那好,現在我盛某這裏,倒是有一個可以給封先生自證清白的機會。”


    他這麽老奸巨猾的人腦子裏裝著的,思維變化很快,所以,也能想到應對的辦法。


    而後,就在盛鳴初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那黑暗中的少女清冷的眼眸,倏然斂去眼底冷色,身影融入昏暗。


    “哦,我要如何證明?”


    陸雲洲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漆黑的眼眸裏並沒有絲毫的緊張,隻是看向了盛鳴初。


    聲音極冷,邪魅深寒的眸子,晚上了一絲的涼薄寒意,讓盛鳴初漸漸地,對他放下了戒心。


    隻要他能證明,他不是軍方的人,那盛鳴初也還是願意跟他繼續合作的。


    說著,盛鳴初對著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神,他的眼神很冷,但是他手下的人立即明白過來。


    在酒會大廳裏明暗交錯的光影中,陸雲洲抬著眼,眸色陰冷,看向了那些前往某個熟悉的地方的人。


    然後,他眉頭一皺,就看著盛鳴初手底下的穿著黑色衣服的好幾個人出去,不到幾分鍾的時間裏,從之前拿房卡給陸雲洲的那個vip總統套房裏,那些黑衣人從房間裏抓了那個女人。


    並且,將其帶了出去,


    那一瞬,陸雲洲眸色一變,幾乎是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看到了那些人將沈朝惜帶了出來。


    少女被人按住了胳膊,反剪在身後,而她身上裹著件單薄的浴巾,外麵被人胡亂套上了一件大衣。


    臉色蒼白,黑發淩亂,她的兩隻手腕上都是血,還有她的那半露出來的一雙腿,白色布料的下方,全都是鮮血,還未幹涸。


    這讓人一看,就知道剛才在那房間裏的事情,“戰事有多激烈”,她的白皙的腿上都是血,就連衣服都蓋不住。


    氣息微弱,但是都被人家弄成這樣了,在床上被人分開手腳綁著,折磨的半死不活,還被人帶出來,可是真夠可憐的。


    那一瞬,沈朝惜奄奄一息,微垂著眼瞼,被人粗暴地帶出來,抬眸,朝著前方明暗交替的光影中看了一眼。


    陸雲洲看到她,眸色一縮。


    手指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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