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鳴初上前走了一步,將身旁包圍男人的手底下人的槍,輕輕的壓了下去。


    隨即,那張老臉上揚起來的笑容,好似帶有一種想好好說話的姿態來。


    盛鳴初覺得,即使這個封晨炘不把他放在眼裏,語氣猖狂,想要殺了這個人。


    但是此刻跟新洲的這個負責人撕破臉,可是不值得的事!


    要不然怎麽說,盛鳴初是隻老奸巨猾的狐狸呢?


    他最擅長審時度勢,哪怕是受人威脅麵子上過不去,為了利益,他也還是會做出假意讓步的抉擇。


    說著,盛鳴初笑容一頓,冷眼看向衝上來包圍在封晨炘周圍的手底下的人,厲聲嗬斥道。


    “你們,還不趕緊退下!”


    “封先生是我的客人,你們這是要造反麽?”這話一出來,真可謂是把表麵功夫演到了極致。


    陸雲洲不顧手指間的殷紅鮮血,有些挑釁的勾唇,看向盛鳴初時,發出冷聲:“開個玩笑?”


    他冷眸,睨著眼前的人。


    盛鳴初手底下的人,要是沒有他的授意,會衝上來將他包圍麽?


    隻怕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既想要留下他,繼續談新洲的那筆生意,又想借著這個事教他做人。


    好告訴他,現在是在他盛鳴初的地盤上,就算他是新洲的負責人那又怎樣?


    這裏,並不是他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輕易撕破臉走的地方。


    有了這一出戲,盛鳴初相信,就算這個封晨炘是新洲的老大,再厲害,但是眼下是在他的地盤上,也該學會好好說話了吧?


    “那盛老板這個玩笑。”


    陸雲洲穩穩站在那裏,黑色的西裝,襯得他整個人氣質陰冷,手指上的鮮血,紅得有些刺眼。


    “可是真有點意思。”


    他的眼神,黑極了,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帶著嗜血的欲往,仿佛麵對眼前的局勢,並沒有絲毫的畏懼。


    倏而,他抬起了眼,那犀利的眼神讓他的黑眸染上一層薄薄的寒冷冰霧,他的視線帶有危險性,落在盛鳴初那張偽善的臉上。


    盛鳴初表情一頓,隻是借著風頭,對男人趕緊說:“手底下的人會錯了意,還望封先生見諒。”


    像他們這樣的人,殺雞儆猴是常有的事情,更何況這樣的表麵上的客套。


    但是,盛鳴初也隻是為了談生意,因為封晨炘是管著新洲的事,而他們需要打通新洲的運貨市場。


    a國與y國的早就被盛鳴初打通了,眼下,隻差新洲,就能將他手上的整個黑暗市場,擴展到國外,貫通整個新洲。


    現在絕對不是鬧翻臉的時候。


    於是,盛鳴初笑容還揚在臉上,忽然,對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手下的人立即會意。


    就看到在他旁邊的下屬看著他認真地點了下頭,然後朝著酒廳黑暗的包房裏去了。


    等再出來時,這動作整齊的四五名黑衣人的手上,皆都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這才是盛鳴初拿出來合作的真正誠意。


    前者,盛鳴初送到封晨炘床上的女人,隻是為了試探他,而現在這些手下拿著的皮箱,才是貨真價實可以用來談生意的東西。


    陸雲洲看向他們,他的聲音幾乎是陰冷的,但與那雙冷酷漆黑的眼睛不一樣,在昏暗的酒廳中看起來,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錯覺。


    “盛老板,這是?”


    他就像一個深淵,看似平靜,實際上深不可測,盛鳴初從剛才的試探中就知道了這個新洲的負責人不好惹。


    當然,他也不是為了要跟人家撕破臉,當成敵人的,既然是想要一起合作賺錢,那他首先就是要給他看到自己的籌碼。


    因為隻有貨真價實的錢,才能讓人饞眼!


    盛鳴初繼續使了個眼色,手底下的人領會他的意思,上前一步,皆都站成了一排,然後將手裏的皮箱托舉起來,用手打開。


    那一瞬,陸雲洲眸色眯了眯,放眼看去,隻見那在他麵前站成一排的四五名黑衣人,手裏托舉著,當著他麵打開的皮箱,裏麵全都是整齊的一踏踏鈔票,令人眼紅。


    要知道這些錢,那可是有些人一輩子都賺不來的,眼下,全都是給他的,盛鳴初還笑著說:“封先生,想來,你肯受我邀請,參加這次盛某舉辦的酒會,就一定是誠心想與我談合作,才會來的。”


    “我們,又何必為了那點小事,就吵架呢?”


    “您說是不是?”


    盛鳴初拿出來這些貨真價實的東西,可比說其他的抱歉的話,要有用得多。


    “這些錢,都是給封先生你的。”


    “哦?”聽到這裏,陸雲洲才低笑出聲,他輕輕地勾起唇角,無聲地冷笑起來,那笑容是寒冷的。


    他似乎在看到那些人手中巨額的錢以後,也覺得有了興趣,他的眼神漆黑,意味不明,好似在算計著什麽。


    隻是在看向盛鳴初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這個笑容落在一般人眼裏,隻怕是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但是在這個燈光交錯明暗複雜的酒會大廳裏,隻有談合作的買賣雙方知道其中的意思。


    “都是給我的?”


    那這個盛鳴初,今晚的胃口確實很大,能拿出來這麽大的巨額的錢來誘惑他,要跟他合作。


    那麽,盛鳴初手上就一定有著一大批急需利用新洲運輸渠道,打開新洲市場的貨。


    而這一批貨,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並且,這個盛鳴倏數十年來從事違法的買賣,與a國等各個國家,都有國際上的利益牽扯。


    這已經涉及了犯罪行為了。


    隻是這個盛鳴初疑心多慮,老奸巨猾,做事從來都滴水不漏,軍方的人以前也拿他毫無辦法。


    盛鳴初:“當然,隻要封先生肯願意與我合作,打通新洲的市場大門,後續,還會有更多!”


    他眼神含著精光,似乎是勢在必得,畢竟哪有人肯跟錢過不去呢?


    也就是說,盛鳴初出錢出力,所有貨也是他的。


    但是身為新洲負責人的封晨炘什麽都不需要做,這些錢就全都給他。


    隻要新洲的運貨市場打通,那麽盛鳴初能獲得的利益,早就超出了給封晨炘的。


    但是也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賺,不拿白不拿嘛,又不需要花什麽心思。


    就在盛鳴初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忽然,從酒會大廳外麵,突然來了一個黑衣人,像是他手下的人。


    然後,走到盛鳴初的身邊,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麽,下一秒,盛鳴初臉色大變!


    “什麽?”


    他帶有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酒會廳裏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眸光驟然生寒,似要看穿陸雲洲。


    “你是軍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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