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然,在看到被人帶出來的少女時,他依舊臉上保持著從容不迫的表情。


    極黑的眸底,溢出來一絲的寒氣,盛鳴初看著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少女,看著他說:“很簡單。”


    “既然封先生剛才說,是有人陷害你,那現在,隻要封先生能拿起手裏的槍,開槍殺了她,那我盛某,就還願意相信你。”


    畢竟,在麵臨著這樣的身份質疑,危險重重的情況下,如果隻是簡單殺死一個女人,就能解決問題的話。


    何樂而不為呢?像他們這種黑暗生意場上往來慣了的人,別說是女人,就是殺人,也都是能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而如果他是軍方的人,那麽,他就不可能敢開槍,將一個無辜的女人給打死,這是要犯錯誤的!


    沈朝惜眼神有些恐懼,望著陸雲洲這邊,就看到在盛鳴初的脅迫中,那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臉色極沉,似乎不太高興。


    他緩緩抬起臉來,明暗的燈光籠罩著他那寒潭般幽深的眸底,無人能洞察其眼中的情緒,他的整個人好似邪肆入骨,渾身卻帶有一種森冷感。


    他的整個人身上的氣質,就像他的幽深眼神一樣,高深莫測,充滿了極其強勁的侵略性。


    “盛老板的意思是,讓我殺了她?”


    盛鳴初看著他,似乎也是想看看他的態度,要知道新洲這個市場,盛鳴初迫切的想要打通,但是如今跟他合作的人,卻有人告密,說是軍方潛入進來的人,就算他聽到陸雲洲的辯駁後,覺得他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也許就像剛才所說的,是有仇家或者對手暗中作梗,想要破壞他跟新洲的合作,但是,他也不得不防範著,真要是軍方潛入進來的人的話,那他所有的買賣可就都泡湯了。


    而他,還會麵臨著被製裁的風險,這麽事關重大且需要謹慎對待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管,所以急需要證明,這個人,是新洲的負責人不假,而不是什麽軍方潛入進來的人。


    如果是平時,按照盛鳴初的個性手段,在有人告密知道了“他”就是軍方的人的消息後,哪怕是寧可錯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的,但是現在不行,現在他需要和新洲的合作,萬一搞錯了,那就是不可挽迴的損失!


    他既怕軍方的人潛入進來,也怕是仇家或者競爭對手搞破壞,新洲這塊肥肉,暗地裏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確實得小心對待,別眼看著合作都要談成了,還被人反將一軍。


    現在,就看這個新洲的負責人封晨炘他會怎麽做了,也是最好驗證他身份的方法。


    “怎麽,封先生是做不到麽?”


    看到對麵的遲疑,盛鳴初眯起眸子,似乎心裏隱隱地,開始有了疑心。


    如果這個封晨炘做不到的話,那就八九不離十,就是軍方的人沒錯了。


    但是盛鳴初為了謹慎起見,他也怕是自己的態度,讓對方覺得不舒服,才不肯按照他所說的話殺人的。


    就開始以合作夥伴的關係,進行誘導,勸說,“我想封先生你也該知道,做我們這行買賣的,那都是小心謹慎,不可出現丁點紕漏!”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請封先生配合,將自己的身份坐實清楚,也好過我們互相猜忌,耽誤了合作的進展不是?”


    也就是說,這是盛鳴初給出的能給合作共贏的唯一途徑,隻要他殺了這個女人,就能給自己洗清楚嫌疑,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最簡單,直截了當的方式了。


    陸雲洲聽著盛鳴初的話,整個人都被酒會大廳裏明暗的光線籠罩,仿佛渾身散發出來威懾性,他若無其事的帶有玩弄和輕慢的眼神,目光懶洋洋地掃過正被幾名黑衣人摁住手臂不能動彈的狼狽不堪的少女。


    雙眸微微一沉,他深邃的眼眸裏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可我相信盛老板你也知道,她是你就在不久前送我的禮物,我這剛和她在床上做了,親密無間的接觸過,你就讓我殺了她?”


    “這不是在打我的臉麽?”


    陸雲洲冷笑著,聲音略微一頓,那雙幽深的眼眸看著盛鳴初,冰冷無情地說。


    其實這個說法也沒錯。


    畢竟這個女孩是盛鳴初送給封晨炘的禮物,雖然是用來試探封晨炘的,但是他們就在剛才,不久前才兩個人緊密相貼的做過。


    現在讓封晨炘殺了剛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不就是等於在打他的臉?


    “封先生,這可不一樣。”盛鳴初冷聲說著,好似在聽到陸雲洲的反駁後,臉色陰暗了下來。


    “現在,是有人告訴我,你的身份有嫌疑,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是軍方的人。”


    盛鳴初生性多疑,他可不會管打不打臉的問題,現在他隻想確認這個新洲負責人的身份,這才是當務之急的大事。


    “如果你不能殺了她,為自己證明清白,我想,那我盛某也隻能,相信這個消息了。”


    這樣一來,盛鳴初為了防止泄密,那這個封晨炘,就得死在他這裏。


    “更何況,她都已經成這樣了,就算她不死,隻怕是日後玩起來,封先生您也不能夠盡興啊!”


    “所以為了咱們的合作長遠利益來考慮,區區一個女人,何必值得你那麽在意呢?”


    “隻要我們合作能達成,以後,封先生床上的女人,還會少嗎。”


    盛鳴初說著這番話,甚至還用一種極其陰險的眼神,看了眼不遠處那名被手底下人摁著,渾身是血,腿上血跡還未幹涸的少女。


    隨即,讓手底下的人,把手槍遞給陸雲洲,盛鳴初還用一種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這名奄奄一息的少女。


    就看他開不開槍了。


    陸雲洲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開的濃墨,眼底掠過抹幽然的神色。


    他擰著眉,幽深的眼眸,無意間一瞥看著她,似乎臉上表現得不露痕跡,可是心髒,早已經揪住了。


    氣氛緊張,眼下的局勢,全看陸雲洲他怎麽選擇了。


    但是,陸雲洲從黑衣人的手中接過手槍,臉色沉下來,眼色冷厲。


    就在盛鳴初以為他要殺了這名少女的時候,忽然,那把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盛老板憑什麽覺得,我會聽你的?”


    陸雲洲冷聲說著,他那雙幽深眸子裏滿是殺機,濃烈的如有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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