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鳴初嘴角抽了抽,似乎表情有些不自然。


    這是把他送去的人玩了這麽久,還覺得不禁弄?


    都把人綁成那樣,給他肆意發泄,能經得起他幾下霍霍?


    因為盛鳴初之前為了試探他,盯著那個房間裏的監控,所以在監控畫麵裏看到的。


    這個封晨炘麵對手腳都被綁著的人,在床上做的事,可以說是惡趣味極了。


    於是,縱使盛鳴初活了大半輩子,仍是被他這句話,給雷到了。


    但是盛鳴初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看著要眼前的人,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道。


    “那說明封先生體力活好,身強力壯。”


    “嗯。”


    陸雲洲低啞的聲音,他眸色微冷,隻看見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旁邊服務員遞上來的紅酒杯上,搭在上麵,手指敲擊著。


    好似,在想著剛才房間裏,他身體突然有了異樣的事,就是之前喝過盛鳴初給他的紅酒,那杯酒裏有問題。


    但是他表麵上不動聲色,隻是掀起冷眸,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隻是不知道,盛老板送的這份禮物,是否現在歸我了?”


    因為昨晚在酒會上,盛鳴初是為了試探他,看他到底有沒有跟自己合作的誠意,所以故意送他女人的。


    並且,這也是在他的地盤上,還是在江麵上的一艘巨大的豪華遊輪上,他之前說的送,是把這份“禮物”今晚送給封晨炘享用,並不是說這個人,就直接歸他所有。


    難道,他剛才在床上玩得還不夠盡興麽?都快把人玩死了!


    但是哪有人在做了那樣的事後,還想著跟同一個人繼續做的?一般都是直接扔了,或者殺了扔海裏。


    現在那個女生,應該已經被玩得奄奄一息,隻剩下半條命了吧?


    所以,盛鳴初在聽到封晨炘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盛鳴初臉上的笑意,在瞬間僵住。


    他原本想的是試探封晨炘,拿出來合作的誠意給封晨炘,也是為了看看這個封晨炘,到底是不是他可以合作信賴的人。


    可他沒想到,對方在把他送的禮物吃幹抹淨後,還想著跟他要人。


    這怎麽可以?


    畢竟,他送給他玩的女人,可都是些新鮮貨,而且他們這個船上的秘密,也不能泄露出去。


    所以本來打算等封晨炘玩膩了以後,就殺了,或許也不用他們動手,在床上被人這樣玩,也活不下來了。


    “把她給你?”


    盛鳴初笑容一僵,語氣頓了頓後,直言道,“封先生,這恐怕不行。”


    “怎麽?”陸雲洲抬眸看他,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好似放蕩不羈,卻又渾身透著一股陰寒的氣息。


    “我做起來挺爽的,我就喜歡這一個。”


    這讓盛鳴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沉默兩秒鍾,忽然想到了措辭,他笑起來說。


    “封先生,是這樣的。”


    “我相信封先生,應該知道我們這船上的規矩。”


    “這人你要是喜歡,我們能把她送給你玩到死,但是,絕對不可能讓她活著出去。”


    他們做的事情,都見不得光,所以他抓來的人,也得處理幹淨,不能給人留下任何把柄。


    “更何況,今晚封先生玩的這麽高興,人怕是早就……不行了。”


    在被人那樣淩虐後,出現下身出血死亡也是可能的。


    可陸雲洲哪裏會等盛鳴初拒絕?盛鳴初要是拒絕了他要人。


    那麽在他從床上下來,離開那個房間後,盛鳴初根本不會管那個床上被他玩弄的少女,是否奄奄一息,是否不禁他的玩弄,無論是生是死,最後都是麵臨著被他滅口的結局。


    朝朝,還在房間裏。


    “嗯?”這時候略有疑惑的聲音,喉嚨裏似乎溢出來一絲的笑意。


    陸雲洲挑起眉,似乎他的眼神裏帶有危險性,隻盯著盛鳴初,有些玩味的語氣問道。


    “盛老板之前不是還說,是與我合作的誠意麽?”


    “那個女生,雖然撐不住,不禁我弄,但是確實滋味不錯!”


    “還不能向盛老板討要了?”


    盛鳴初眉頭一皺,這麽說,確實是能的。


    但是他送給他的人,就像他之前說的,可以在床上被玩死,也不能活著離開這。


    因為一旦泄密,那就是不可挽迴的損失!


    “這……”


    盛鳴初內心猶豫起來,既不能給他人,也不能傷著彼此的和氣,畢竟他還需要利用這個新洲的負責人,來處理手上的東西。


    陸雲洲冷笑著,漆黑的眼眸裏,夾雜著冷光:“看來,盛老板是沒有十足的誠意與我合作了。”


    “那你之前跟我談的新洲那筆生意,我想,我們也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盛鳴初笑臉相迎:“封先生,這話不能這麽說啊。”


    “你想想看這筆錢,大家一起賺不好嗎?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彼此的和氣,您說呢?”


    陸雲洲卻冷笑:“如果我說,我非要她不可呢?”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著紅酒杯,漆黑的眼眸,望著杯中的猩紅液體,冷聲道。


    “我這個人啊,有個怪癖,那就是跟盛老板您不同。”


    “我弄過的女人,哪怕是死在我的床上,也隻能是我的。”


    盛鳴初聽到這裏,難免臉上的笑容消失,隻剩下凝重和冷下臉來。


    他早就聽聞這個新洲的負責人,封晨炘性格冷漠,心思難測,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看到盛鳴初陷入沉默,陸雲洲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沒了耐心。


    “行了,既然盛老板不願意跟我誠心合作,那我們之前談的生意,也就罷了。”


    說著,陸雲洲冷笑起來,轉身,就要往外走。


    盛鳴初麵對兩難的抉擇,麵色猶豫,他手底下的人看到封晨炘要走,卻忽然都衝了出來。


    將身材高大筆挺的男人,圍在了燈光明暗交替著的酒廳中間,陸雲洲眉梢一挑,極冷的眼神,掃過他們。


    “怎麽,盛老板這是要對付我?”


    眼下,盛鳴初手下的人,全都衝了上來,將男人包圍著,十幾名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站在他左右周圍。


    並且,拿槍對準了他,陸雲洲忽然,薄唇勾起一抹冷肆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忽然用勁,捏碎了手裏的紅酒杯。


    那殷紅的酒液,瞬間濺了出來,玻璃片碎在了男人的手指間,刺破皮膚,可是他卻依然麵不改色。


    是個狠角色。


    盛鳴初眼神一頓,聽到他這話,老臉上浮現出笑意,似乎是想要打破僵局。


    “嗬嗬嗬,開個玩笑,封先生何必動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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