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爺爺,那位慈祥且固執的老人,曾經經曆過一場驚心動魄的事件。當時,他們身處一部擁擠不堪的電梯之中,突然電梯發生故障,眾人被困其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家漸漸感到口渴難耐。有人向爺爺求助,希望能分享一點他手中的水,然而爺爺卻死死捂住水瓶,無論如何也不願拿出來。最終,救援人員趕到,其他人成功獲救,可爺爺卻因缺水而失去了生命。


    他對此一直難以理解,不明白一瓶水怎會如此重要?別人甚至表示事後願意雙倍償還,為何爺爺還是堅決不肯交出呢?而父親告訴他,爺爺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對他深深的愛。爺爺想要確保孫子日後能夠吃得飽、喝得足,才做出這般艱難的抉擇。但實際上,他們家並不真正缺少這瓶水啊!


    那場可怕的地震過後,城市變成一片廢墟,人們紛紛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裏尋求安身之所。在他們附近的一個帳篷內,住著幸福的一家三口。幸運的是,這家人在災難中都成功逃生。不過,他們的孩子患有哮喘病,因此在慌亂逃命時,爸爸首先抓起的便是那個至關重要的醫療急救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等他們到達安全地帶後,發現那寶貴的一包東西竟然不見了蹤影。不久之後,孩子的哮喘突然發作,情況危急萬分。無奈之下,父母隻能趕緊將孩子送往醫療組搶救。至於孩子最後是否得到藥物及時救治並脫離危險,他無從知曉。


    然而,就在某天整理自家背包時,他意外地發現裏麵多了兩板從未見過的消炎藥……


    時間緩緩流逝,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人瞠目結舌。原來,當初正是張子聰的奶奶堅持說住在低樓層更便於遇到危險時逃生,而且爬樓梯也不會太費力。然而如今,她竟然反咬一口,誣陷他人霸占了自家的房屋!


    這一幕實在令張子聰忍無可忍,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可是,站在麵前的畢竟是他深愛著、從小疼到大的奶奶啊!即使家中隻剩下最後一口食物,奶奶也必定會毫不猶豫地留給他。這份深厚的親情如同沉重的枷鎖,緊緊束縛著張子聰的心。


    他痛苦萬分,既無法開口指責奶奶的錯誤行為,又難以跨越內心深處那道無形的溝壑。此刻的他仿佛陷入了兩難的困境,除了保持沉默,真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這個他無法接受,但又始終無法割舍的親人。


    就在這時,一陣騷亂突然爆發。張子聰毫無防備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入了電梯之中。原來是那些與奶奶產生爭執的人們采取了行動。張老太見狀,心急如焚,唯恐自己的寶貝孫子遭遇不測。她顧不得其他,急匆匆地跟隨著衝進了電梯裏。


    麵對著這位年邁而固執的老太太,兩名負責處理此事的士兵也感到有些棘手。盡管他們身負維護秩序的責任,但麵對如此年紀的老人,實在不好使用過於強硬的手段。最終,他們決定先將祖孫二人送下樓去,完成任務即可。至於之後張老太是否還會上樓鬧事,他們已經無暇顧及了。反正那位姓牛的先生看上去並非善茬,想必也不會輕易吃虧。


    隻見那人緩緩地順著樓梯走了下去,而大牛則從裏麵快步走出,他那粗壯有力的雙手緊緊抓住衣櫃,然後用力一推,衣櫃便又被挪動了一段距離,嚴嚴實實地再次將電梯給擋住了。做完這些後,大牛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一般,這才轉身邁著大步迴到了屋子裏。


    此時,外麵的熱鬧已經漸漸散去,人群也開始逐漸疏散開來。趙曉慧站在窗邊,輕輕嘖了一聲,感慨地說道:“哎,那些士兵可真是辛苦啊!既要忙著救人於水火之中,又得費心費力地去清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不僅如此,還要時刻警惕著可能爆發的瘟疫,現在居然連這種事情也要處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心疼之色。緊接著,趙曉慧又繼續說道:“他們就如同那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寶劍,既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抵禦外敵入侵,又能夠堅守陣地、守護一方平安。當國家和人民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而當一切風平浪靜之時,他們又會悄無聲息地收起鋒芒,靜靜地待在劍鞘之中,等待著下一次的召喚。隻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似乎很少能看到政府工作人員的身影呢。”


    話雖如此,但趙曉慧很快意識到自己這樣說或許有些不太恰當,於是趕忙補充道:“其實也不能這麽絕對啦,至少我們這邊社區的工作人員還是很負責任的,一直在積極地負責規劃和安排各項事務。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相比之下,看著那些身穿軍裝的戰士們,總是會讓人心底湧起更多的安全感。”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鍾廣鑫開口說話了:“這其中的原因倒也不難理解。畢竟軍隊有著高度的服從性,這種特性使得他們在應對各種緊急情況和災害時具備更強的執行力和應變能力。而政府部門雖然也在發揮作用,但更多的是側重於做好後勤保障工作以及進行宏觀層麵的大局規劃。所以,每當麵臨重大災難時,人們往往第一時間想到前來救援的,就是咱們英勇無畏的解放軍戰士們。”


    趙曉慧一邊用手擦拭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邊忍不住再次深深歎息道:“哎呀呀,可真是太辛苦了!”然而,話音未落,她的臉上卻又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看起來張家這次應該是迴不來嘍。真奇怪啊,明明和他們家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甚至到現在為止好像連一句話都未曾說過,但不知為何,我就是從心底裏本能地討厭他們家。”


    站在一旁的鍾廣鑫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略帶嘲諷的笑意,緩緩開口解釋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場不和吧。你想想看,那位張奶奶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整天都是一副不安分的樣子。要是她家哪天突然斷水斷糧了,她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地關上自家大門,獨自默默地忍受煎熬。相反,她肯定會挨家挨戶地去向鄰居們求助。一旦有人好心幫忙,她就會像吸血鬼一樣貪婪地吸附上去,欲壑難填;倘若有人拒絕相助,那恐怕就得遭受她祖宗十八代的‘親切問候’啦。麵對這樣的人,實在很難讓人產生絲毫的好感呐。”


    此時的趙曉慧早已熱得渾身大汗淋漓,她趕忙拿起一塊毛巾,胡亂地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隨後一屁股坐到床邊,順手抓起一把小巧玲瓏的扇子,拚命地扇動起來,試圖給自己帶來些許涼意。她一邊扇風,一邊嘴裏還嘟囔著:“剛才那麽熱鬧,就連徐誌磊居然都沒有露麵,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也偷偷躲在門後跟著一起看熱鬧呢。”


    鍾廣鑫聽聞此言,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問道:“算一算日子,他這都已經把自己關在家裏自我隔離多少天了?”


    趙曉慧小心翼翼地爬到桌子旁邊,伸出手輕輕地將台曆翻過幾頁,仔細看了看上麵標注的日期後說道:“已經過了七八天啦,按道理來說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吧。不過呢,你覺得他到時候會不會搬到盧青他們家裏去住呀?”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好奇地望著鍾廣鑫,等待著他的迴答。


    鍾廣鑫緩緩地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假如溫度不再持續上升,一直維持目前這個熱度的話,我估計他大概率會選擇留在自己家中使用空調扇來解暑降溫。畢竟搬來搬去也是挺麻煩的一件事情嘛。”說完,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這件事情有著更多的思考。


    一提到徐誌磊這個人,鍾廣鑫不禁感慨萬分:“像徐誌磊這樣的人啊,表麵看起來跟誰都很親近,但實際上內心卻與他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很難真正走進他的心裏。不過好在隻要我們不去故意招惹他、與他交惡,他倒也不至於主動算計咱們什麽。唉,現今這個社會複雜得很呐!就算是親生兄弟之間,都有可能因為利益而互相背叛,又怎麽可能輕易就能找到一個能夠推心置腹的知心好友呢?所以像現在這樣,大家能夠做到互不傷害、彼此合作,就已經算是很不錯的相處模式嘍。”


    想著想著,鍾廣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溫柔地揉了揉趙曉慧那柔順的秀發,心中滿是幸福和滿足感。他暗自慶幸,自己這輩子能夠擁有趙曉慧這麽一個貼心的伴侶陪在身旁,真可謂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正在這時,原本專注於傾聽鍾廣鑫講話的趙曉慧突然間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陣輕柔的觸感,她先是一愣,隨即抬起頭看著鍾廣鑫嗔怪道:“哎呀,你幹嘛突然揉我的頭發啦?還有哦,你剛才說話時臉上露出的那個表情……”說到這裏,趙曉慧的話語戛然而止,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嬌羞地低下了頭。


    鍾廣鑫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容,輕聲問道:“怎麽這幅表情呀?”他的目光落在趙曉慧身上,帶著幾分好奇和調侃。


    趙曉慧眨了眨眼,雙頰微紅地迴答道:“就感覺……有種我家小狗真可愛的那種意思啦!”說著,她還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


    鍾廣鑫聽聞此言,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鬱了,心中暗自思忖:可不是嘛,確實非常可愛呢!他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愉悅的光芒,仿佛整個世界都因這簡單的對話而變得美好起來。


    與此同時,誰也不知道張家是否還有繼續前往軍部鬧事,亦或是後來有沒有再次上樓來找麻煩。然而,由於電梯門口被一個沉重無比的衣櫃擋住了去路,單憑張奶奶自身的力量,壓根兒無法挪動這個龐然大物。於是,她最終隻能無可奈何地下樓離去。


    自那以後,這一層樓總算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隻不過,據盧青所說,即便如此,他們在家的時候仍然能夠時常聽到從大牛他們家裏傳出的女人咳嗽的聲音。那斷斷續續、時輕時重的咳嗽聲,在寂靜的樓道裏顯得格外清晰,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一開始盧青還擔心他們家是不是有人得病了,但這都住上來快半個月了,咳嗽聲一直有,證明人還在,就算是病應該也不是感染的瘟疫,否則熬不了這麽久。但家裏畢竟好像有病人,所以喻子健每天都會將門口用之前在徐誌磊那家寵物醫院拿迴來的人寵共用消毒水噴幾遍。這時候也沒必要省著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總比什麽都不做強一點。


    與喻子健僅僅使用寵物專用的噴灑器不同,鍾廣鑫展現出了更為嚴謹的態度。他每日都會身著厚重的防護服,手持專業工具,認真地對整個樓道進行全麵消毒。要知道,當初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他們可是儲備了大量的消毒水。如今這種關鍵時刻,如果還不把這些物資充分利用起來,那更待何時呢?


    雖然電梯和樓梯通道已被嚴實封堵,但誰也無法保證不會有患病之人冒險上下通行。再者說,樓梯口的防盜鐵門固然能夠阻攔人類的腳步,可對於那些身形小巧、靈活穿梭的老鼠和蚊蟲而言,卻幾乎形同虛設。不過,好在這濃烈刺鼻的消毒水多少能夠起到一些驅散作用。因此,無論如何,鍾廣鑫堅持每天對樓道進行一次徹底的消毒噴灑,隻為讓自己和家人在家中的生活多一份安心。


    不僅如此,對於自家的大門口以及陽台門,鍾廣鑫同樣沒有絲毫懈怠。他深知家中因封閉導致空氣流通不暢,若在室內點燃蚊香,不僅驅蚊效果不佳,反而可能對人體健康造成不利影響。於是,他選擇每天在門口點燃蚊香。這樣一來,既可以有效驅趕蚊蟲,又避免了室內空氣質量受到影響。目前,除了大門會因必要的出入而偶爾開啟之外,其餘各處的縫隙均已被牢牢封住,並用膠布粘得嚴絲合縫。如此裏應外合、滴水不漏的防護措施,可以說是做到了極致。然而,即便如此,麵對未知的疫情威脅,最終結果究竟如何,恐怕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經過一整天繁忙而緊張的工作後,當鍾廣鑫和趙曉慧疲憊不堪地抬起頭時,發現窗外的天空已經微微泛白,黎明即將到來。兩人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餐桌前,匆匆忙忙地吃了幾口食物,便一頭栽倒在床上,試圖抓住這片刻的寧靜進入夢鄉。


    然而,盡管身體極度疲倦,但趙曉慧卻始終無法沉睡。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時而半夢半醒,睡眠狀態極不穩定。終於,實在難以忍受這種不安穩的感覺,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著找到了放在枕邊的手機,按下電源鍵,屏幕亮起,上麵顯示的時間竟然還不到中午十二點。要知道,平常這個時候,他們倆應該正在熟睡之中,做著甜美的夢呢!自從開始了日夜顛倒的生活作息以來,趙曉慧很少會在這個時間段醒來。


    就在趙曉慧輕微的動作間,原本沉浸在睡夢中的鍾廣鑫立刻警覺地睜開了眼睛。他甚至還未完全清醒,就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身旁,準確無誤地摸到了趙曉慧的身體,並輕輕地拍了拍,關切地問道:“怎麽了?寶貝兒,我感覺到你一直在翻來覆去的,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趙曉慧靜靜地躺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緩緩地坐起了身子。鍾廣鑫見狀,急忙伸手打開了床頭那盞溫馨的小燈,柔和的光線瞬間灑滿整個房間。他一臉擔憂地注視著趙曉慧,再次詢問道:“到底怎麽啦?親愛的,跟我說一說吧。”


    趙曉慧皺起眉頭,用手揉了揉胸口,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裏悶悶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壓著一樣,讓我喘不過氣來。”


    鍾廣鑫下床,將客廳的大燈打開,趙曉慧不適應的直眯眼,鍾廣鑫摸了摸她的額頭:\"不舒服?除了胸悶還有哪裏難受?\"


    趙曉慧搖頭: \"我感覺好像要下雨了。\"


    鍾廣鑫一愣:\"下雨?\"他走到窗邊,撩起一角往外看了看,豔陽高照烈日當空,半點沒有要下雨的征兆。然而,趙曉慧卻突然開口說道:“我感覺快要下雨了。”聽到這句話,眾人心中不禁一沉,因為大家都深知趙曉慧對於下雨這件事有著超乎尋常的敏感度,其精準程度甚至超過了天氣預報。從小到大,隻要天氣即將發生變化,特別是在炎熱的夏季,每當大雨將至、尚未傾盆而下之時,她總是能夠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的那種獨特的濕悶氣息。


    雖說降雨能帶來些許涼意,讓人在酷熱中稍稍舒緩一下,但此時此刻這場雨恐怕並非什麽好事。暫且不提雨水可能會裹挾著各種病毒四處流散,從而加大疫情傳播的風險;單是那些尚未從廢墟之中搶救搜集出來的重要物資,一旦遭遇雨水的衝刷浸泡,恐怕最終能夠留存下來的連十分之一都難以保證。更何況,還有許多至今仍深埋於廢墟之下未能及時清理運出的遇難者遺體,若是被雨水長時間浸泡,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僅僅隻是稍微想象一下那樣的場景,便足以令人感受到局勢的嚴峻與緊迫。


    趙曉慧非常確定地記得在上一世的這個時候曾經下過一場雨。那場雨後,瘟疫如惡魔般肆虐開來,其兇猛程度令人膽寒。然而,至於那雨究竟是在哪一天落下的,她實在難以迴憶起來。別說是過去了將近一兩年之久,就算隻是過去了短短個把月,要想確切記住某一天是否下雨以及具體日期,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都是件難事。不過此刻,周圍空氣中彌漫著那種下雨前夕特有的沉悶氣息,仿佛正悄悄地向她傳遞著一個重要信息——這場雨即將傾盆而下。


    盡管屋內的空調已經開到了最大製冷模式,可對於趙曉慧來說,依舊無法驅散那股悶熱感。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躺不安穩。雖然身體困倦不堪,眼皮直打架,但內心卻被悶熱攪得煩躁不已。一旁的鍾廣鑫看著心疼,無奈之下,隻得伸出手輕輕地將趙曉慧拉到自己身上,溫柔地說道:“就像以往每個雨季一樣,讓我抱抱你,咱們一起睡會兒吧。”


    趙曉慧輕輕搖了搖頭,略帶嗔怪地說:“哎呀,都多大的人啦,還老是這麽抱著睡覺。要是實在睡不著,那就幹脆別睡啦!反正等雨一下來,這股悶氣就會消散掉的。你安心睡吧,我看看電影打發時間就行。”說完,她掙脫了鍾廣鑫的懷抱,坐起身來準備打開電腦找部電影觀看。


    趙曉慧不睡,鍾廣鑫又哪裏睡得著,幹脆讓趙曉慧將那一鍋已經煮好的鳳爪拿了出來,之前這爪子就煮好了,但去骨是個細致活,那時候還有很多大料的菜沒有做,於是這些需要時間慢慢又不會弄出太大氣味的事,就留在了趙曉慧的空間裏,就是放著這會兒不能出門,但又不能做出味道太大動靜的時候消磨時間。


    趙曉慧輕車熟路地從空間裏取出一張長條矮桌,小心翼翼地將其放置在床邊。隻見她動作嫻熟地把電腦輕輕地擺放在桌子的一側,然後抱起柔軟的枕頭,緊緊摟住巧克力,愜意地斜靠在床上準備觀看電影。而另一邊,則整齊地擺放著一個精致的食品箱,裏麵裝滿了各種美味可口的零食和小吃。


    為了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些,趙曉慧還特意在床鋪上鋪設了一層厚厚的墊子。就在這時,鍾廣鑫端著那一大鍋熱氣騰騰、香味四溢的鳳爪走了過來,並穩穩地將它放置在墊子上。他的身旁還擺放著一個專門用於盛放骨頭的餐盒。


    這些經過精心燉煮的鳳爪已經變得軟爛無比,去除骨頭簡直易如反掌。隻需用小刀輕輕一劃,便能輕鬆地將骨頭剔除幹淨。然而,趙曉慧卻注意到一些雞爪骨上似乎還殘留著些許鮮嫩的雞肉。於是,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這些骨頭就這樣扔掉嗎?”對於趙曉慧來說,任何能夠入口的食物被丟棄都會讓她感到無比惋惜。


    聽到這話,鍾廣鑫微笑著迴答道:“當然不用啦!這些骨頭可是大有用處呢。我們可以把它們留下來當作湯底,熬製出濃鬱鮮美的骨頭湯。而且,用這些熬煮出來的湯汁來煮麵條,味道絕對一流,比起單純用白開水煮麵可要營養得多啊!”


    趙曉慧聽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應聲道:“原來如此呀,那可真是物盡其用了!不過話說迴來,這一堆骨頭數量可真不少,如果咱們家裏養了一隻可愛的狗狗,倒是可以把這些骨頭煮得再爛一些拿來喂它。隻可惜咱家的巧克力隻是一隻溫順乖巧的貓咪,對這些骨頭可不感興趣喲。”說完,她不禁無奈地笑了笑,繼續沉浸在精彩的電影情節之中。


    鍾廣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就算煮得軟爛一些,你要是想吃那也是可以吃的呀,而且這還能給身體補充鈣質呢。”


    趙曉慧愣了好一會兒,終於迴過神來,嗔怒地反駁道:“哼,我可不是小狗,哪有這麽吃東西的!”


    聽到這話,鍾廣鑫不禁悶聲笑起來,手上處理食材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反而越發嫻熟迅速。沒過多久,滿滿一鍋鳳爪就已經被他清理得幹幹淨淨。隨後,他將剔下來的骨頭放入鍋中遞給趙曉慧收好,接著又吩咐她從空間裏取出之前精心調製好的湯料。隻見趙曉慧手腳麻利地照做,將所有湯料一股腦兒全倒進裝有鳳爪的食品箱中,並仔細地密封好。做完這些後,鍾廣鑫滿意地點點頭說:“先把這個放在冰箱裏放上兩天,然後再收到空間裏存放起來就行啦。”


    這時,趙曉慧忽然開口提議道:“我看到別人都是先把雞爪去骨,然後放到這種湯底裏再煮一遍,那樣會更入味哦。”


    鍾廣鑫轉頭看向她,思索片刻迴應道:“其實像我們現在這樣做,味道也能滲透進去的,如果想吃熱乎點兒的,到時候稍微加熱一下就沒問題啦。”


    就在兩人交談間,一陣濃鬱的香辣檸檬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趙曉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臉饞相地對鍾廣鑫央求道:“哎呀,老鍾啊,我能不能嚐一嚐那些小雞翅呀?”


    鍾廣鑫扭過頭,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她,想到她此刻身體有些不適,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愛之情,便稍作讓步寵溺地迴答道:“好吧好吧,不過可隻能吃一點點哦,不能貪多喲。”


    趙曉慧連忙爬起來,拿了一餐盒的小翅尖,還有兩聽可樂: \"老公辛苦啦,快來涼快一下。\"


    鍾廣鑫脫掉手套,又用濕巾擦了擦手,這才接過可樂。


    趙曉慧戴上手套,專門拿了一個可以抱在身上的小垃圾桶,裏麵套了一個小垃圾袋,這樣啃出來的骨頭正好吐在裏麵,以前這種骨多肉少的東西,她啃個差不多了就會吐掉,現在是能咬碎的小脆骨就吃進去,咬不碎的也要啃的幹幹淨淨一絲肉都沒有殘留後才吐出來,所以吃的特別慢,一部電影都看完了,都還沒吃多少。


    剛準備翻找下一個電影的時候,外麵突然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劈裏啪啦像是潑水一樣的下起了雨。


    鍾廣鑫從床上下來,撩開窗簾看了看,日照持續了大半年的天空,總算是陰沉了下來,陰雲密布,大雨滂沱。


    剛才那一聲驚雷實在是太響了,就好像劈打在耳邊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震後到處倒塌空曠了,那聲音沒了阻礙,轟的像是要把天都給劈開了一樣。雖然趙曉慧有預感會下雨,但還是被這驚雷嚇了一跳,拿在手上的一個小翅尖啪地一下掉在了床上,好在她就怕有油滴到了床上,專門鋪了墊子,於是瞄了眼去看窗戶外麵情況的鍾廣鑫,連忙將掉下去的撿起來塞進了嘴裏。


    鍾廣鑫將簾子重新放了下來,又在廚房衛生間檢查了一下,看看密封的膠布有沒有滲水,放置了發電機的房間封嚴實了,沒有進水,另外一個房間因為天氣陰沉下來了,也沒有太陽了,所以鍾廣鑫就將窗戶給關上了,就是不知道這雨要下多久,他們這發電機儲存的電量最多用個三天。


    鍾廣鑫檢查完了家裏,就聽到外麵有尖叫歡唿的聲音,差不多快有將近一年沒有下過雨了,火辣辣的太陽懸掛高空,他們有多久沒見過雨水,有多久能大白天的出來見見天光了,更甚至有不少人覺得,這或許就是災難過去的信號,雨水下來了,說不定後麵氣候就能慢慢變得正常,就像之前突然來臨又突然消失的霧霾一樣,詭異的炎熱也會隨著這場降雨退散掉。


    雨下下來了,趙曉慧便將外麵不該有的東西全都收進了空間,她怕隔壁的會突然過來。果然過了沒一會兒,盧青就在對講機裏唿叫她。


    盧青:\"趙曉慧趙曉慧,你們醒了嗎?\"


    趙曉慧:\"醒了。\"


    盧青:\"要到陽台來看看雨嗎?\"


    趙曉慧想了想,這雨沒啥問題,有問題的是雨水在廢墟裏滋生出來的細菌病毒,所以看了看鍾廣鑫:\"要出去嗎?\"


    鍾廣鑫道:\"看看吧,外麵還有幾個太陽能板,出去檢查一下。\"


    於是兩人開了門,盧青和喻子健已經站在了陽台上,看到他們,就感歎道: \"都說地震後必然有雨,沒想到隔了這麽久才下下來。\"


    喻子健看向鍾廣鑫:\"發電機的用電這種陰雨天可以消耗多久?\"


    鍾廣鑫道:\"可能不到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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