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心急如焚,腳下步伐匆匆,他知道手中的 u 盤和那份陳舊文件至關重要,必須盡快將其帶出這個危險之地,送到安全的地方進行解密和研究,以揭開案件背後隱藏的驚天秘密。


    密道內彌漫的塵土像是一群頑皮又惱人的精靈,不斷鑽進他的鼻腔和喉嚨。那股嗆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的喉嚨癢得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動,幾欲咳嗽。但他清楚,在這寂靜的密道裏,任何一絲聲響都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說不定正虎視眈眈,隻要稍有動靜,就會像餓狼般撲上來。於是,他強忍著,用力地咽了咽口水,試圖把那股嗆人的感覺壓下去。他的雙眉緊緊皺在一起,鼻翼因努力克製而不停翕動,眼睛也被憋得微微泛紅。


    “得快點,再快點。” 侯亮平在心裏默默給自己鼓勁兒,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幾分。他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唿吸聲在密道內迴蕩,仿佛是一場激烈的鼓點,催促著他不斷前行。每一步踏在潮濕的地麵上,都會濺起一小團泥汙,可他全然不顧。


    侯亮平在密道中不知拐了多少彎,磕磕絆絆地好不容易摸索到出口。他的雙手因為長時間在粗糙石壁上摸索而磨出了一道道紅印,膝蓋也因多次不慎磕碰隱隱作痛。此時,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混著塵土,順著臉頰淌下,狼狽不堪。


    他緩緩靠近出口,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每一下都像是在擂鼓。他先是將耳朵貼在出口的石壁上,試圖捕捉外麵的動靜。可除了自己急促的唿吸聲,他隻能聽到若有若無的風聲。他知道,越是這種看似平靜的時候,越可能暗藏殺機。


    深吸一口氣後,侯亮平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微弱的月光灑在不遠處的地麵上,映出兩個隱隱約約的身影。那兩人正鬼鬼祟祟地晃動著,腳步放得很輕,時不時還左顧右盼。侯亮平定睛一看,發現他們手中似乎還拿著對講機,在月光下閃著冷冷的金屬光澤。


    侯亮平的心瞬間一沉,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往上躥。他在心裏暗自叫苦,知曉這些人定是守株待兔,等著抓現行的。他咬了咬牙,暗罵一句:“這幫家夥,還真是算準了!”


    這時,身旁一直默默跟隨的年輕警員小吳也湊到他耳邊,聲音顫抖地小聲說道:“侯隊,這可咋辦?他們看起來是有備而來。” 小吳的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擔憂,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腰間的配槍。


    侯亮平皺了皺眉頭,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他輕聲對小吳說:“別慌,咱們先觀察觀察,看看他們的部署。他們既然在這兒守著,說明還不確定咱們的位置,咱們還有機會。”


    那兩個身影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其中一個停下腳步,對著對講機低聲說道:“注意,附近可能有情況,都提高警惕。” 說完,兩人便緩緩朝著侯亮平和小吳藏身的方向走來。


    侯亮平趕忙縮迴頭,身體緊緊貼在石壁上,大氣都不敢出。他能感覺到小吳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便伸手輕輕拍了拍小吳的肩膀,給他傳遞著無聲的鼓勵。


    “小吳,等會兒聽我指揮。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就衝出去,拚一把!” 侯亮平的聲音雖小,但透著堅定和果敢。小吳默默點了點頭,緊緊握住手中的槍,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侯亮平趕忙將頭縮迴到密道內,後背緊緊貼靠著冰冷潮濕的石壁。他的心髒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腔,每一次跳動都撞擊著他緊繃的神經。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劃過臉頰,滴落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他大口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在這突如其來的危急狀況下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急切地思索著應對之策。


    年輕警員小吳也緊張得不行,雙眼圓睜,滿是焦慮與不安,他小聲問道:“侯隊,咋辦啊,他們就要過來了!” 聲音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侯亮平沒有立刻迴答,而是在密道內急促地來迴踱步,雙手抱在胸前,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突然,他的目光瞥見牆壁上一處鬆動的磚石。那磚石的邊緣與周圍的石壁有些許分離,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突兀。


    侯亮平快步走到那處磚石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手指輕輕摳住磚石的縫隙。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但用力卻十分堅定。隨著一陣輕微的摩擦聲,磚石應手而落,揚起一小團塵土。磚石落下後,露出一個狹小的空洞,洞裏麵黑漆漆的,仿佛一個神秘的未知世界。


    侯亮平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從懷中掏出 u 盤。這個 u 盤承載著揭開案件驚天秘密的關鍵線索,此刻在他手中卻沉甸甸的。他將 u 盤 小心翼翼地放入空洞之中,每一個動作都緩慢而謹慎,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讓 u 盤 滑落或者損壞。


    放好 u 盤 後,他又迅速抓起周圍的塵土,一把一把地往空洞裏填充。塵土細膩而幹燥,從他的指縫間簌簌落下,填滿了空洞的每一個角落。他用手輕輕撫平塵土的表麵,讓它看起來與周圍的牆壁渾然一體,不留下一絲被翻動過的痕跡。


    做完這一切,侯亮平長舒了一口氣,但心裏依舊緊繃著一根弦。他轉頭看向小吳,低聲說道:“小吳, u 盤藏好了,先不能讓他們發現。咱們先想辦法引開他們,再迴來取。”


    侯亮平背靠密道潮濕的石壁,緩緩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那渾濁且帶著塵土氣息的空氣湧入肺腑,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逐漸有了一絲平緩的節奏。然而,內心的焦慮與緊張卻並未完全消散,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浸濕了衣領。


    身旁的年輕警員小吳緊緊握著手中的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唿吸急促而紊亂,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安,小聲說道:“侯隊,咱們…… 咱們咋辦啊?真要出去跟他們拚了嗎?” 聲音帶著顫抖,仿佛是風中搖曳的燭火。


    侯亮平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堅定卻又透著一絲憂慮。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小吳的肩膀,試圖傳遞一份鎮定與力量,說道:“小吳,衝動解決不了問題。你看外麵那倆人,手裏拿著對講機,明顯是有組織地在這兒守著咱們,貿然出去,那就是羊入虎口。”


    小吳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可總不能一直窩在這密道裏吧,他們要是找來,咱們還是躲不過啊。”


    侯亮平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他的目光掃過狹窄而陰暗的密道,心中清楚,這裏雖然暫時提供了藏身之所,但絕非長久之計。那些守在出口的人必定是狡猾且有耐心的獵手,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


    “他們既然在這兒守株待兔,就說明還不確定咱們具體位置。咱們得利用這一點,跟他們周旋。” 侯亮平緩緩說道,語氣沉穩而冷靜,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好證據,不能讓他們拿到 u 盤。隻要證據在,咱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小吳點了點頭,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侯隊,我聽你的,那咱們接下來怎麽做?”


    侯亮平站起身,在狹窄的密道裏來迴踱步,腳步輕緩卻帶著一股果斷。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應對之策。“咱們先製造點假象,引開他們的注意力。然後瞅準時機,從別的出口突圍。” 侯亮平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可是,別的出口在哪,咱們能順利找到嗎?” 小吳擔憂地問道。


    侯亮平指了指密道的地圖,那是他之前在密道中摸索時偶然發現的,被藏在一塊鬆動的石板後麵。“這上麵標注了其他出口的位置,雖然不太詳細,但總比盲目行動要好。”


    小吳看著地圖,微微點頭:“侯隊,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侯亮平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槍緊握在手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清楚,當務之急是在這危機四伏的密道裏找到其他出路。他微微弓著身子,開始在密道內尋找,像是一隻在黑暗迷宮中探尋生路的困獸。


    他將後背緊緊貼靠著冰冷潮濕的牆壁,仿佛這樣能汲取到一絲力量與安全感。雙眼在昏暗的光線中努力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線索。牆壁粗糙不平,他的手掌緩緩摩挲著牆麵,指尖能感受到歲月留下的坑窪與裂痕。每摸索一段距離,他就會停下,側耳傾聽周圍的動靜,警惕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身旁的小吳亦步亦趨地跟在侯亮平身後,手中的槍同樣舉得穩穩的,眼神裏滿是緊張與戒備。“侯隊,這密道這麽深,這麽複雜,咱們真能找到其他出口嗎?” 小吳小聲問道,聲音在寂靜的密道裏顯得格外突兀。


    侯亮平沒有立刻迴答,而是繼續專注地摸索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說道:“小吳,咱們沒有別的選擇,必須找到。隻要細心,總會有線索的。”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密道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寂靜,仿佛空氣都凝固了。唯有他們輕微的腳步聲在狹小空間裏迴蕩,“嗒嗒” 的聲音像是沉悶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他們緊繃的神經。


    侯亮平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很快就被幹燥的塵土吸收。他的眼睛因為長時間在黑暗中搜尋而酸澀不已,但他強忍著不適,一刻也不敢放鬆。


    突然,侯亮平的手觸碰到了一塊與周圍石壁質感不同的地方。他心中一緊,停下腳步,仔細端詳。那是一塊微微凸起的石板,上麵似乎刻著一些模糊的紋路。他湊近了些,借著微弱的光線,努力辨認那些紋路。


    “侯隊,這是什麽?” 小吳也湊了過來,輕聲問道。


    侯亮平在密道中已不知摸索了多久,雙腿因長時間保持半蹲和彎腰的姿勢而酸痛不已,雙臂也因為不斷地觸摸、探尋而乏力。但他不敢有絲毫懈怠,每一寸石壁都被他的手掌仔細摩挲過,眼神在昏暗中竭力捕捉每一處可能的異常。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貼在身上涼颼颼的,可他顧不上這些,心中隻有一個信念 —— 找到出路。


    身旁的小吳緊跟其後,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侯隊,這密道像個大迷宮,咱們真能走出去嗎?” 小吳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在寂靜的密道裏顯得有些顫抖。


    侯亮平喘著粗氣,簡短卻堅定地迴應:“必須走出去,接著找!”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給小吳吃了顆定心丸。


    又摸索了一陣,侯亮平的手在一處石壁上停住了。他感覺這裏的石壁似乎有些鬆動,而且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從縫隙中滲透出來。他心中一動,立刻集中精力,順著那股氣流的方向仔細探尋。終於,在密道的一側,他發現了一條更窄的縫隙。


    “小吳,有發現!” 侯亮平壓低聲音喊道,語氣中難掩興奮。小吳三步並作兩步趕過來,順著侯亮平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窄縫黑黢黢的,像是巨獸張開的嘴。


    “這能過去嗎?” 小吳擔憂地問道。


    侯亮平沒有迴答,而是率先走到窄縫前,側身準備擠進去。他深吸一口氣,盡量收縮自己的身體,肩膀先慢慢探入,然後是胸膛。窄縫的石壁粗糙而堅硬,刮擦著他的衣服和皮膚,每前進一點都異常艱難。


    小吳在後麵看著侯亮平費力的樣子,心中滿是擔憂,忍不住說:“侯隊,要是不行就算了,別硬來。”


    侯亮平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沒事,能行。” 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成功地側身擠了進去。


    小吳見狀,也鼓起勇氣,學著侯亮平的樣子,嚐試進入窄縫。他同樣費了好大的勁,才鑽進窄縫裏。


    一進入窄縫,裏麵的光線愈發昏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侯亮平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型手電筒,微弱的光照亮了眼前狹窄的空間。這裏的空間極為逼仄,他們不得不彎著腰前行,頭隨時都可能撞到上方的石壁。每走一步,腳下的碎石和泥土都會發出 “沙沙” 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裏格外清晰。


    侯亮平弓著背,艱難地挪動腳步,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這條窄縫會把他們帶向何方,也不清楚前方是否還有更多的危險在等著。但他知道,這也許是他們擺脫困境的唯一希望,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


    小吳跟在侯亮平身後,緊緊抓著手中的槍,雖然空間狹窄行動不便,但他的警惕絲毫未減。“侯隊,這地方陰森森的,希望能快點出去。” 小吳小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期待。


    侯亮平輕聲迴應:“別慌,跟著我,咱們一步步來。


    在那被夜色徹底吞噬的世界裏,林堂懷揣著手槍,槍身的冰冷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他的皮膚上,仿佛是一種無聲的警示。他緩緩拉開家門,那輕微的 “吱呀” 聲在寂靜中卻如同炸雷般刺耳,他下意識地屏住唿吸,待確認四周沒有異常動靜後,才悄然離開家。


    外麵的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如同一頭猛獸在黑暗中咆哮,吹得街邊的樹枝沙沙作響。林堂將衣領豎起,試圖擋住這凜冽的風,同時也遮擋住自己的麵容。他的雙眼如同敏銳的獵鷹,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每一個陰影都可能藏著潛在的威脅,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能讓他神經緊繃,仿佛一根隨時會斷裂的琴弦。


    街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堂貼著牆壁,如同一隻潛行的黑豹,快速移動著。他的腳步輕盈而又謹慎,盡量不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音。每走一步,他的耳朵都在捕捉著周圍的動靜,大腦則飛速分析著這些聲音的來源和潛在危險。


    “那些文件到底被誰拿走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林堂在心中不斷思索著那些丟失文件背後隱藏的陰謀。那些文件裏可藏著他多年來的秘密勾當,一旦落入敵人手中,他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將毀於一旦。他想起書房抽屜被撬開時的情景,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吞噬。


    “阿強那小子查到什麽線索了嗎?” 林堂掏出手機,快速地給阿強發了一條短信:“有消息沒?” 然後將手機緊緊握在手中,焦急地等待著迴複。


    過了一會兒,手機震動了一下,林堂迫不及待地打開短信,上麵寫著:“堂哥,還在查,目前發現幾個可疑的身影在附近出現過,正在追蹤。”


    林堂皺了皺眉頭,迴複道:“加快速度,務必給我查清楚!” 他將手機放迴兜裏,心中的不安並沒有因此而減少。他知道,敵人不會給他太多時間,必須盡快找到那些文件,堵住這個致命的漏洞。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林堂在心裏暗暗發誓,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他繼續貼著牆壁朝著目的地快速移動,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命運的懸崖邊緣,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複。


    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林堂立刻停下腳步,躲在陰影中,緊緊握住腰間的手槍,雙眼死死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待汽車遠去,他才鬆了一口氣,繼續前行。鄭建國在夜色中狂奔,風在他耳邊唿嘯,如同猛獸的嘶吼。他的雙腳機械地交替著,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濺起一片片泥土。手中緊緊攥著的信函被他死死地護在胸口,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


    他的唿吸急促而沉重,胸腔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搶奪那稀薄的空氣。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帶來陣陣寒意。頭發被風吹得淩亂不堪,幾縷發絲糊在他滿是疲憊與警惕的臉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遠離了那座小屋,也逐漸遠離了黑衣人。四周的景物變得模糊起來,隻有他急促的腳步聲和沉重的唿吸聲在寂靜的夜裏迴蕩。


    “唿…… 唿……” 鄭建國大口喘著氣,稍稍放慢了腳步。他靠在一棵大樹旁,雙手撐著膝蓋,努力平複著紊亂的唿吸。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斑斑駁駁。他抬起頭,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眼神中滿是戒備。


    “應該暫時甩掉他們了吧。” 鄭建國心裏想著,但他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多年的刑偵經驗告訴他,這隻是暫時擺脫了危險。那些黑衣人一旦發現中計,以他們的狠辣和執著,定會不擇手段地追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迅速掏出手機,看到是隊友發來的消息:“鄭隊,情況如何?黑衣人追得緊嗎?”


    鄭建國快速地迴複道:“暫時甩開了,但他們肯定會追。按原計劃,我盡快去會合點。” 他將手機放迴兜裏,又緊了緊手中的信函,繼續向前跑去。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黑衣人那兇狠的麵容和冷酷的眼神。那些人就像一群饑餓的狼,隻要嗅到一絲獵物的氣息,就會窮追不舍。他知道,自己不能有半點鬆懈,必須盡快趕到會合點,將信函交給隊友,讓這些關鍵證據發揮作用,徹底揭開背後的陰謀。


    鄭建國深知,手中這幾頁信函承載著揭開重重黑幕的關鍵線索,必須盡快與接應之人會合,將其安全送出。他不敢有片刻停留,剛從樹幹旁直起身,便又撒開腿狂奔起來。


    他的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堅定,濺起的泥點星星點點地落在褲腿上。風聲在耳畔唿唿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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