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下意識地眯起眼睛,原本明亮的雙眸此刻緊緊眯成了一條縫,眼周的皺紋也隨之擠在了一起。他的頭微微前傾,脖子伸得老長,就像一隻努力想要看清獵物的老獵犬。他的右手食指輕輕點著那些模糊的字跡,嘴裏念念有詞,努力辨認著每一個筆畫。


    “這…… 這是……” 他小聲嘟囔著,聲音裏帶著一絲不確定和緊張。那聲音輕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散,卻又充滿了顫抖,像是即將揭開一個重大秘密前的悸動。隨著辨認的深入,一個名字逐漸清晰起來。當他完全確定那個名字的瞬間,原本沉穩的眼神瞬間瞪大,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眼中滿是驚愕與激動,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的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劇烈起伏,就像一台高速運轉的風箱,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老張!” 鄭建國忍不住喊出聲來,聲音在空曠的小屋裏迴蕩,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寂靜的深潭,激起層層漣漪。那聲音帶著無盡的震驚和興奮,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久久不散。一旁正在另一堆雜物中翻找的年輕警員小李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手中原本緊緊攥著的一本舊日記差點掉落在地。他趕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腳下踢起一陣灰塵。


    “鄭隊,怎麽了?發現什麽重要線索了?” 小李急切地問道,眼睛裏閃爍著好奇和期待,眉毛高高揚起,額頭上擠出幾道深深的皺紋。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不停地搓著衣角,像是在等待一個改變案件走向的重大消息。


    鄭建國沒有立刻迴答,而是將照片遞給小李,手指著那個名字,聲音還有些顫抖:“你看這個名字,老張,他和咱們正在調查的案件關鍵人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鄭建國滿心激動,手指輕輕摩挲著照片邊緣,正準備將其小心收進上衣內側的口袋裏妥善保存。就在這時,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響悄然鑽進他的耳朵,那是一種輕微的、刻意放輕卻依舊無法完全隱匿的腳步聲。在這寂靜得近乎死寂的小屋內,這腳步聲宛如一記重錘,瞬間敲碎了原本的平靜。


    他的心髒猛地一縮,身體如同被電擊一般瞬間緊繃。多年刑偵生涯練就的本能讓他立刻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快速環顧四周,迅速側身閃到門後。每一個動作都幹脆利落,不帶一絲拖遝。


    在閃身的同時,他的右手下意識地護住手中的照片。這張照片是目前為止最為關鍵的證據,承載著揭開案件真相的希望,絕不能有任何閃失。他將照片緊緊貼在胸口,仿佛這樣就能給予它最安全的庇護。另一隻手則自然地垂在身側,手指微微彎曲,隨時準備握住腰間的配槍。


    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而又壓抑,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蓄積力量。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心髒跳動的聲音在寂靜中仿佛戰鼓轟鳴。他的目光如同兩束冰冷的光,緊緊地鎖住門口,不放過任何一絲動靜。


    門口的光影微微晃動,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一步、兩步……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鄭建國的神經上。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聲音,額頭上的青筋因為緊張而微微凸起。他在心裏默默盤算著來者的身份和目的,是敵人前來銷毀證據,還是另有他人?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製定著各種應對策略。


    他的身體微微下蹲,降低重心,雙腳穩穩地站定,如同紮根在地上的蒼鬆。他的手指已經摸到了槍柄,隻要來者稍有異動,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拔槍相向。


    侯亮平站在那小小的保險箱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因為期待而加速跳動的心平靜下來。他緩緩伸出手,手指輕輕搭在保險箱的旋鈕上,感受到金屬的涼意透過指尖傳來。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凝視一個即將被揭開的神秘世界。隨著輕微的轉動聲,保險箱的門緩緩打開,露出裏麵的內容。


    “就這些?” 身旁的年輕警員小趙忍不住輕聲嘀咕,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


    侯亮平沒有立刻迴應,目光緊緊盯著保險箱內。裏麵隻有一個加密的 u 盤和一份陳舊的文件。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佛生怕驚擾了這些承載著秘密的物件。他先拿起 u 盤,那 u 盤在他手中顯得小巧而精致,表麵有著淡淡的光澤。仔細一看,他發現 u 盤上貼著一個極小的標簽,那標簽的顏色已經有些泛黃,像是經曆了歲月的洗禮。上麵寫著一串神秘代碼,那些字符排列得毫無規律,仿佛是一把難以捉摸的鑰匙,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侯隊,這代碼會是什麽意思呢?” 小趙湊過來,好奇地問道,眼睛裏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侯亮平皺了皺眉頭,輕輕搖了搖頭:“目前還不清楚,也許是打開 u 盤加密的密碼,也許和案件有著更深的聯係。” 他把 u 盤小心地放進證物袋,仿佛那是一顆珍貴的寶石。


    接著,侯亮平的目光落在那份陳舊的文件上。文件的封皮已經有些破損,邊角也微微卷起,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滄桑。封皮上印著一個早已廢棄的公司標誌,那標誌的線條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能夠辨認出大致的輪廓。


    “侯隊,這個公司標誌我好像在之前的資料裏見過,好像和一些非法交易有關。” 小趙摸著下巴,努力迴憶著。


    侯亮平的眼神一亮:“沒錯,這個公司之前就進入過我們的視線,沒想到會在這裏出現。看來這份文件很可能藏著重要線索。” 他雙手輕輕拿起文件,感受著紙張的厚重和粗糙。他的心跳不禁又加快了幾分,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這些發現或許能成為解開整個案件謎團的關鍵。


    “


    侯亮平緊緊攥著裝有 u 盤和陳舊文件的證物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知道,這些看似普通的物件,即將揭開案件背後隱藏許久的驚天秘密。可與此同時,一股寒意從他的脊梁升起,危險也在悄然逼近。


    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書房裏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件家具的陰影裏,似乎都藏著未知的威脅。他能感覺到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正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那些目光冰冷而貪婪,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等待著合適的時機撲上來。


    身旁的小趙察覺到了侯亮平的異樣,小聲問道:“侯隊,怎麽了?”


    侯亮平微微搖頭,低聲說道:“小趙,咱們發現了關鍵線索,可這也讓咱們成了別人眼中的靶子。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不會坐視不管,他們肯定在想辦法阻止咱們。”


    小趙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握緊了手中的警棍,警惕地看著周圍:“侯隊,那咱們怎麽辦?難道他們已經知道咱們發現了這些東西?”


    侯亮平沉思片刻,說道:“很有可能。從咱們進入這別墅開始,他們說不定就在監視著。現在,咱們必須盡快把這些證物送出去,讓技術組的同事抓緊破解,同時也要加強自身的防護。”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挪動腳步。侯亮平和小趙立刻警覺起來,侯亮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緩緩朝著窗戶靠近。他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外望去,夜色中,花園裏的樹木搖曳,影影綽綽,似乎有幾個黑影在晃動。


    “小趙,準備好,可能有情況。” 侯亮平輕聲說道,同時將手放在腰間的配槍上。


    小趙點了點頭,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緊緊跟著侯亮平,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那些黑影。突然,一個黑影從樹後閃了出來,手裏似乎拿著武器。


    “誰!站住!” 侯亮平大喝一聲,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傳得很遠。


    那黑影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跑。侯亮平毫不猶豫地衝出門去,小趙也緊緊跟上。他們追著黑影在花園裏穿梭,腳步聲在石板路上迴蕩。


    侯亮平一邊追一邊想,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是林堂的殘餘勢力,還是案件背後更大的黑手?他知道,自己正一步步接近真相,但也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險。每前進一步,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追了一段路後,黑影突然消失在了一片灌木叢中。侯亮平停下腳步,喘著粗氣,他知道再追下去也無濟於事。他看了看手中的證物袋,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這些線索,揭開案件背後的驚天秘密,將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罪犯一網打盡。


    “小趙,咱們迴去,馬上把證物送出去。這裏太危險了,不能再耽擱。” 侯亮平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林堂像隻困獸般在屋內慌亂地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急切又沉重,腳下的波斯地毯被他的鞋跟蹭得皺起了邊角。他的雙手時而抱在胸前,時而又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眼神中滿是驚惶與焦慮,試圖在這一團亂麻中理清頭緒。


    當他走進書房的那一刻,心猛地一沉。原本整齊有序的書房如今一片狼藉,書桌上的書籍被掀翻在地,紙張散落得到處都是,像是被狂風肆虐過一般。他快步走到那個藏著重要文件的抽屜前,隻見抽屜被粗暴地撬開,鎖芯扭曲變形,抽屜門無力地耷拉著。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裏麵那些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文件,此時已不翼而飛。


    “混蛋!到底是誰幹的!” 林堂怒吼一聲,一拳狠狠地砸在書桌上,桌上剩餘的幾本書籍被震得掉落在地。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蠕動的蚯蚓。


    站在書房門口的馬仔阿強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堂哥,會不會是…… 是警察?”


    林堂猛地轉過身,惡狠狠地瞪著阿強:“警察?他們沒這麽大膽子!我看,是那些跟我有仇的家夥,想要抓住我的尾巴,好置我於死地!”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仿佛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仇人們得意的嘴臉。


    一旁的另一個馬仔阿虎也湊了過來,點頭哈腰地說:“堂哥說得對,那些人一直眼紅您的地位,肯定是他們趁您不在,跑來搗亂的。不過堂哥您神通廣大,他們肯定是太小看您了。”


    林堂聽了阿虎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哼,就憑他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他們以為拿走那些文件就能把我扳倒,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雙手抱胸,在書房裏來迴走了幾步,心中開始盤算著應對之策。


    “阿強,你馬上帶人去查查最近都有哪些人在這附近活動,看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阿虎,你去聯係咱們的那些關係,看看有沒有聽到什麽風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林堂果斷地下達命令,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阿強和阿虎不敢有絲毫怠慢,連聲應道:“是,堂哥!” 然後匆匆跑了出去。


    林堂重新在書房的椅子上坐下,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陷入了沉思。


    他緩緩將手機塞進口袋,手指在手機上停留了一瞬,仿佛在汲取著某種力量。抬起頭時,眼神中透著決絕,那是一種孤注一擲、背水一戰的堅定。此刻的他,就像一頭被逼至絕境的猛獸,準備展開最後的反擊。


    林堂邁著沉穩卻又略顯急促的步伐走向客廳的角落。每一步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內心沉重思緒的迴響。客廳裏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在他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來到客廳角落,那裏擺放著一組老舊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落滿灰塵的書籍。這些書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真正的秘密藏在書架後麵。林堂伸手抓住書架邊緣,用力一拉,書架沿著軌道無聲地滑向一側,一個不起眼的保險櫃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個保險櫃外表普通,甚至有些陳舊,與周圍奢華的裝飾格格不入。但林堂知道,它就像自己最後的堡壘,平時用來存放家中最為貴重的物品,那些足以扭轉局勢、讓他絕地求生的關鍵所在。


    他微微俯身,手指輕輕拂過保險櫃冰冷的表麵,感受著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目光掃過保險櫃上的密碼鎖,心中默默迴憶著那串隻有他知曉的數字組合。


    “阿強、阿虎,你們可一定要給我帶迴有用的消息。” 林堂低聲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焦慮。他深知,打開這保險櫃,拿出裏麵的東西,或許能成為他擺脫困境的關鍵。


    林堂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雜念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專注於眼前的保險櫃。他的手指穩穩地搭在密碼鎖上,如同經驗豐富的琴師輕撫琴弦,熟練地轉動著密碼鎖。每一次轉動,都伴隨著輕微的 “哢嗒” 聲,仿佛是命運齒輪轉動的節奏。櫃門在 “哢嗒” 一聲輕響後緩緩打開,露出裏麵的物品。


    他的目光迅速鎖定在那把手槍上,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最可靠的夥伴。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槍身,那冰冷的觸感瞬間傳遍全身,讓他的神經陡然緊繃起來。他將手槍從保險櫃中取出,緊接著開始仔細檢查彈匣。他的手指靈活地操作著,迅速地將彈匣抽出,確認裏麵子彈的數量和狀態。每一顆子彈在他眼中都像是最後的希望,他認真地檢查著,確保每一顆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確認一切無誤後,他將彈匣重新裝迴手槍,然後將手槍別在腰間。皮帶緊緊地勒住槍身,仿佛在給他一種無形的力量。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讓手槍不那麽顯眼,但隻要他伸手,就能迅速拔槍。他拍了拍腰間的手槍,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和決絕,仿佛在宣告:任何試圖阻擋他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此時,在另一處的小屋中,鄭建國正麵臨著嚴峻的危機。他透過窗戶的縫隙,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越來越近,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如同鬼魅般逼近。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速,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尋找著脫身的辦法。


    “怎麽辦,怎麽辦!” 鄭建國在心裏焦急地呐喊著。他的目光在屋內快速掃視,試圖找到可以利用的東西。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破舊的陶罐上。那陶罐靜靜地立在角落,仿佛在等待著這一刻發揮作用。


    “就是它了!” 鄭建國咬了咬牙,心中有了主意。他一個箭步衝向陶罐,雙手緊緊握住陶罐的兩側。他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陶罐狠狠砸向屋後角落。


    “嘩啦” 一聲巨響,陶罐瞬間破碎,碎片四處飛濺。那聲音在寂靜的小屋中如同炸雷般響起,驚得屋外的黑衣人都停下了腳步。


    黑衣人聽到那如驚雷般的陶罐破碎聲,頓時神色一凜,以為鄭建國朝那邊逃竄,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毫不猶豫地立刻蜂擁而去。他們的動作整齊而迅速,靴子踏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手中的武器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


    “快,別讓他跑了!” 為首的黑衣人粗聲吼道,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狠厲。其他人聞言,腳下的步伐更快了,像是一群嗅到獵物蹤跡的餓狼。他們將屋後的角落團團圍住,警惕地靠近,手中的手電筒燈光四處掃射,試圖找到鄭建國的身影。


    而此時,躲在陰影中的鄭建國看到黑衣人都已被吸引過去,眼中閃過一絲果斷。他毫不猶豫地趁機奪門而出,像是一隻敏捷的獵豹從牢籠中掙脫。他的後背微微弓起,保持著低姿態,以減少被發現的幾率。手中緊緊攥著那些信函,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不是幾張紙,而是自己的命根子。


    鄭建國朝著與黑衣人相反的方向狂奔,腳下的泥土飛濺。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發出 “噗噗” 的聲響,像是他沉重的心跳。他能感覺到冷風在耳邊唿嘯,吹亂了他的頭發,但他顧不上這些,隻是專注地盯著前方的路。


    “一定要趕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找到接應之人!” 鄭建國在心裏不斷給自己鼓勁,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燃燒自己的體力。他的肺部像是要炸開一般,每一次吸氣都帶著刺痛,但他依然沒有放慢腳步。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接應地點的畫麵,那是他最後的希望。他知道,隻要能把這些信函交到接應之人手中,就能為整個案件的偵破帶來轉機。但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隨時可能追上來。


    “該死,快點,再快點!” 鄭建國在心裏咒罵著自己,腳下的步伐邁得更大了。他的雙腿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機械地重複著奔跑的動作。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但他渾然不覺。


    周圍的景物在他的眼中飛速掠過,樹木、草叢都變成了模糊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隻知道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就意味著失敗。


    侯亮平弓著身子,一頭紮進書房的密道。甫一踏入,一股陳腐的氣息撲麵而來,那是歲月與塵土交織的味道。密道內光線昏暗,唯有牆壁上間隔很遠才有的幾盞微弱壁燈,閃爍著昏黃的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密道的空間狹窄,兩側粗糙的石壁不斷擦蹭著他的身體,每前進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凸起的石塊劃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年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年庚並收藏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