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糾結神獸麒麟的作用和古往今來魔法部的昏庸,在落日森林悠閑快樂的一天結束後,接下來登場的是——霍格沃茨的喧鬧和忙碌。


    這段時間的天氣一直都很一般,但或許是因為輸了球賽,經常能在魁地奇球場看到赫奇帕奇隊繞著球場訓練。


    奧米尼斯坐在看台上拿著塞德裏克送給塞巴斯蒂安的全景望遠鏡觀察著在球場肆意揮灑汗水的球員,球員們的激情澎湃把他的心也給鼓動了。


    奧米尼斯想到了自己上一年級的時候,第一節飛行課大家都帶著滿心的期待喚起掃帚,聽著古川教授的指令在空中學習飛行。雖然看不見,但他能聽到同學們的嬉鬧聲,聽到他們發出的歡唿聲。


    但畢竟是盲人,奧米尼斯不知道同學們在課上究竟都切實的學到了什麽,因此當身邊的學生興致勃勃地討論課堂上的飛行技巧和他不太能想象出來的“空中圓環”時,他隻能在角落裏默默聽著。


    當然,往後的每一年都是這樣。盡管他身邊有了塞巴斯蒂安和安格斯,也不能改變他因為身體而不能正常上課的事實。


    那時的奧米尼斯恨,恨他的家族,恨該死的純血論,更恨他這具因純血論而誕生的殘缺軀體。


    但現在不一樣了,感謝將他送到這裏的人,竟然還陰差陽錯地“治好”了他的眼睛。迴憶起自己在那具貓的身體裏剛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奧米尼斯驚喜得幾乎要哭出來——如果他當時沒有看到一個小孩把自己的鼻屎放進嘴裏的話。


    迴到現在,奧米尼斯恨不得將視線裏所能看到的一切都牢牢記在心裏,看著在空中自由飛行的球員們,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要飛起來了。


    “你看起來興致很高啊,”塞德裏克將扣在臉上的護目鏡撥到額頭,黑色的發絲從眼鏡的縫隙中漏出來幾根,在他額頭前隨著風緩緩飄舞,“等我們訓練結束,你要試著飛一圈嗎?”他問。


    奧米尼斯舉著全景望遠鏡的手緩緩放下,“還是算了吧。”他對塞德裏克笑了笑,“我不太擅長飛行,隻看著你們訓練就好。”


    塞德裏克有些疑惑的長長“嗯……”了一聲,“我也不打算強求你。好了,他們在叫我迴去了,那麽……可以對我說句加油嗎?”


    奧米尼斯揮了揮自己手裏的全景望遠鏡,“當然,我可是會拿著你送給塞巴斯蒂安的望遠鏡來迴撥動迴放和暫停的,你可一定要加油啊。”


    “哈哈哈別打趣我了!”塞德裏克伸手拉下額頭的護目鏡,抬起掃把往隊員那邊飛了幾米,“那我可一定不能在你麵前出醜啊,不然一定會被你來迴重放拿來笑話的!”他


    的語速極快,帶著些輕快的笑意,很快就伴隨他飛走的背影和風聲消散。


    奧米尼斯再次舉起全景望遠鏡,他看到塞德裏克像一根羽毛一樣在空中自如地飛行,看起來是那麽輕盈。他從卡德瓦拉德的旁邊過去了,略過巴金斯的頭頂,金色飛賊從夏比的鼻子底下扇著翅膀飛走。


    塞德裏克低頭下壓掃帚躲過畢勃打過去的遊走球,隨後轉身做了個漂亮的空翻動作,超過另一邊的夏比,一個擺尾後就快準狠地抓住金色飛賊。


    奧米尼斯旋轉望遠鏡側麵的重放按鈕,反複觀看這一幕。


    “真精彩!”奧米尼斯起身重重鼓起掌來,跟空中和隊員們一起降落的塞德裏克揮了揮手,轉身快速走向樓梯跑下觀眾席。


    “你簡直飛得太好了!”奧米尼斯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和眼裏的羨慕,“我敢保證塞巴斯蒂安的飛行技術絕對沒有你好,我來迴重放了你剛剛的那一幕好幾遍,還是慢速的那種。”


    “感謝梅林我沒有失誤—— 嗯……”塞德裏克饒有興致地低頭看向他,“說起來,你比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開朗多了。不過前兩天我聽說你請假了?為什麽?身體不舒服嗎?”說著,他還圍著奧米尼斯繞了一圈,像是要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麽傷痕。


    “當然沒有,”奧米尼斯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我前兩天跟塞……跟格林教授出去了,他有事要找我們兩個。”


    塞德裏克點頭,“你說新來的那個教授嗎?我喜歡他的上課方式和教學方法。”


    “他聽到會很高興的。”奧米尼斯笑道。


    塞德裏克也笑著聳了聳肩,“如果他能把作業再減少那麽一點,我也會很高興的。”


    兩個大男孩笑得彎下了腰。


    塞德裏克此時此刻還穿著他的球服拿著他的掃帚,奧米尼斯看了眼空蕩蕩的球場問他難道不需要換衣服準備迴城堡嗎。


    “原本我是這麽打算的,”正午,塞德裏克在這幾天都算難得的陽光下伸了個懶腰,然後向奧米尼斯伸出他的掃帚,上下看了看,“或許我該再加個坐墊和腳蹬。”他掏出魔杖對準掃帚輕輕一揮。


    “所以真的不打算試試嗎?”塞德裏克臉上依然是陽光開朗的笑容,“我想你既然沒飛過,那讓你現在第一次接觸這些肯定不行。所以,我可以帶你飛一圈。”


    奧米尼斯搖搖頭剛想拒絕,塞德裏克卻又補充:“你難道不想試試飛在空中的感覺麽?”


    奧米尼斯有些遲疑。


    “放寬心吧,不用怕,”與此同時那些隊員們現在已經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了,那名叫夏比的隊員輕輕拍拍奧米尼斯的肩膀,安慰說:“我剛進球隊那會因為被遊走球砸斷了胳膊還被鬼飛球打暈了過去,所以之後一直不敢再打魁地奇,還是塞德裏克幫我克服這一點的——他飛得又穩又好,絕對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奧米尼斯記得這迴事,是去年的事情,那會他剛從密室出來就碰到了打算去船屋幫夏比拿東西的塞德裏克,對方還邀請他一起去船屋看風景呢。


    “別誇我了,再誇可就要臉紅了。而且,要知道我們剛剛才輸掉了一局至關重要的比賽呢。”說到這裏,塞德裏克又一次鄭重地向奧米尼斯伸出了手,同時微微揚起下巴,朝著球場方向輕輕抬了抬,眼中透露出一絲期待:“我們走著?”


    奧米尼斯不是沒有在空中飛行過,之前安格斯也曾熱情地邀請過他,不過是跟疾翼一起在天際翱翔。然而,鷹頭馬身有翼獸和掃帚畢竟是有不小的區別。奧米尼斯更喜歡掃帚一些,能更自在的感受風的唿嘯和自由的痛快。


    此刻,當他們飛在霍格沃茨穀地的高空中望著不遠處的城堡和遠處的高山,奧米尼斯隻覺得自己從沒這麽放鬆過。


    “那是塞巴斯蒂安嗎?”奧米尼斯眼離閃過一絲驚訝,塞德裏克則立刻集中注意力,控製著掃帚穩穩地懸停在吊橋附近的半空中,兩人一同將目光投向吊橋的位置。


    在吊橋入口前的那片石頭陣旁,塞巴斯蒂安正跟兩個紅頭發的男生勾肩搭背地朝橋那邊走去。


    塞德裏克微微皺起眉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他們看起來竟然還有點鬼鬼祟祟?


    奧米尼斯也皺起了眉。


    “他旁邊的是韋斯萊兄弟?”


    “真是難得,”塞德裏克聳聳肩,“我原本還想問你為什麽他不在你身邊呢,往常你們總是形影不離。”


    奧米尼斯沉默,他不想讓塞德裏克知道塞巴斯蒂安是不想看他訓練才不過來的事實。


    “如果你因此感到不開心的話,那我們或許可以下午一起去船屋看落日。”塞德裏克說。


    奧米尼斯笑了,“我可沒有塞巴斯蒂安那麽小心眼。”


    “但你們真是我見過最合群的斯萊特林。”


    ——


    高架橋伴隨學生們的步伐嘎吱作響,塞巴斯蒂安和韋斯萊雙子一人找了一個“小窗口”,用手臂支撐著倚在橋邊。


    “我們親愛的決鬥俱樂部部長兼主席~”喬治的腦袋往他那邊靠了靠。


    “我們偉大的俱樂部又要有新人了。”弗雷德對他眨眨眼。


    塞巴斯蒂安:“誰啊?”


    “納威·隆巴頓。”喬治說。


    “聽說他在那個格林教授的黑魔法防禦課上被誇獎了——”


    “——他高興得要飛起來了。”


    “然後安吉利娜告訴費羅比舍告訴傑弗裏告訴安德魯和珀克斯,珀克斯又告訴納威說——”弗雷德喘了口氣,


    喬治補充:“——俱樂部的新人由我和弗雷德審核,但是——”


    “我和喬治隻負責我們的這個年級。”


    “這還不簡單?”塞巴斯蒂安迴想著自己俱樂部的那些人,“讓他去找迪安·托馬斯,那才是他們三年級的負責人。”


    弗雷德連連點頭,“這點之後再我們會跟他說,現在還有其他事情。”


    喬治把頭探過來,“我們聽說佐科笑話商店進了一批新貨。”


    “我和喬治打算去瞧瞧。”


    塞巴斯蒂安“啊?”了一聲,他狐疑地左右看了眼兩人,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或許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


    “畢竟你的鬼點子可不比小梅林爸爸的少~”


    弗雷德和喬治抬起胳膊一人一手搭在中間塞巴斯蒂安的肩上等他迴複。


    塞巴斯蒂安思考半晌,終於想到是哪裏不對勁了。


    “按照現在學校的規定,下次去霍格莫德的時間難道還不是放假前兩星期嗎?”


    喬治和弗雷德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的。”


    “沒錯。”


    他倆同時湊到塞巴斯蒂安的耳邊同時小聲說道:“但我們當然是有不一樣的門路呀~”


    那要這麽說,塞巴斯蒂安可就來了興致了,他感興趣的東西除了黑魔法可就是這些“門路”了。


    不知不覺中他就已經勾起了和弗雷德喬治一樣的笑容,“那就說來聽聽唄。”


    三個人鬼鬼祟祟地躲過其他人來到鍾塔庭院的掃帚間,塞巴斯蒂安瞧見他們拿出了一卷羊皮紙。


    還是一卷又大又舊的羊皮紙。


    “你們難道打算在這裏上廁所?”他一臉懷疑。


    “天啦,真刻薄。”弗雷德對他做了個鬼臉,“可千萬不要小瞧了它,這可不是什麽廁紙。”


    “噢——那我真該好好看看。”塞巴斯蒂安說,他笑了起來,又靠近了一些。


    弗雷德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你瞧吧,我就知道這家夥不信。”他用胳膊肘拱了拱身邊的喬治,“給他解釋一下嘍。”


    喬治有些得意的掏出他的魔杖,輕輕觸了一下那張羊皮紙,“我莊嚴宣誓我不幹好事。”


    墨水的線條像蜘蛛網一樣從被魔杖碰到的地方散開,彼此匯合又彼此交叉,延伸到羊皮紙的每一個角落。


    很快,兩行彎曲的綠色大字出現在羊皮紙的上方,“魔法惡作劇製作者的輔助物供應商 月亮臉、蟲尾巴、大腳板和尖頭叉子諸位先生 自豪地獻上 活點地圖。”


    塞巴斯蒂安驚奇地發現羊皮紙上出現了霍格沃茨城堡和各場地的一切細節,還有一群沿著地圖緩慢移動的小墨點,他湊過去仔細去看,發現每一串墨點都用極小的字母標注著一個名字,他將視線移到校長室的位置,阿不思·鄧布利多看起來是坐在他的校長寶座上,“安格爾斯·格林”這串名字就在他對麵。


    “這麽厲害的東西——”塞巴斯蒂安的眼睛都要看直了,“你們從哪弄來的?”


    “費爾奇那裏。”


    “我們在走廊裏放了個大糞彈,他就把我們拉走——”


    “——關禁閉——”


    “——把我們吊起來——”


    “——要把我們的腸子拉出來——”


    塞巴斯蒂安打斷他們:“說重點。”


    “好吧,我們非常不小心的注意到了——”


    “——他的抽屜。”


    “寫著‘高度危險’的那個。”


    弗雷德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位置,“這裏有一個密道,通往霍格莫德的。”


    “在四樓走廊的半中腰——”


    “——有一個獨眼女巫的雕像。”


    “我們現在就能過去。”


    說到“現在過去”,塞巴斯蒂安下意識看了一眼鍾塔內廳,那邊的牆上有一幅畫像。


    “或許這個地圖並沒有展現出所有的密道。”他說,“我知道有一個密道可以從這裏快速通往三樓。”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表示他們還是更相信活點地圖。


    畢竟他們有一點可是很清楚,他們的這位部長大人說話永遠是最不算數的。


    “你們竟然不信我?”塞巴斯蒂安學著弗雷德之前的樣子閉眼給他做了個鬼臉,“跟我來就知道嘍。”


    他們來到鍾塔庭院內廳,右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幾乎一人高的畫像——穿著黑色帶著星星點綴的胖女巫戴著一頂有著寬大帽沿的黑色巫師帽,正在緩慢揉著自己的肚子。


    塞巴斯蒂安清了清嗓子,“薯片和肉汁。”


    畫裏的女人眼前一亮,津津有味地吧唧著嘴:“沾點肉汁…嗯~好吃好吃。”


    她所在的畫框“哢”地一聲向外打開,看著裏麵黑漆漆的通道,弗雷德和喬治瞪大了眼。


    “竟然真是密道。”


    “真有你的。”他倆同時對塞巴斯蒂安豎了個大拇指,然後一前一後地鑽了進去。


    出來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剛好在大理石樓梯的三樓,獨眼女巫雕像就在上麵不遠處。


    弗雷德和喬治以及塞巴斯蒂安悄悄溜到獨眼女巫雕像的旁邊,躲過了路過的羅恩和哈利。


    喬治對塞巴斯蒂安指了指地圖,上麵標注獨眼女巫雕像的地方出現了一行特別小的字母,寫著一串咒語:“左右分離。”


    “唉,我們原本是打算給哈利的,因為他原本沒辦法去霍格莫德村。”喬治對著哈利已經走遠的背影說道。


    “但是他已經有一個酷斃了的教父了。”


    說著,兩個人帶著塞巴斯蒂安一起進入了獨眼女巫密道。


    “話說你們說這個神奇的地圖是從費爾奇的辦公室拿到的?”


    在狹窄低矮的通道裏,塞巴斯蒂安突然發現重點,“而且他還有一個寫著高度危險的抽屜?”


    弗雷德和喬治開始笑了,“你不會是想——”


    塞巴斯蒂安:“沒錯~”


    “噢~這點子可真是——”


    “這種事也沒那麽壞吧?再說了——”塞巴斯蒂安勾著兩個人的肩膀露出狡黠的笑容,“畢竟 ‘我莊嚴宣誓我不幹好事’嘛。”


    ————


    校長室裏一片安靜,牆上的曆屆校長們都歪著腦袋在畫框裏睡得正香。鄧布利多抿了一口紅茶,想了想,又放下了,從右手邊的糖果罐裏拿了幾顆糖放進嘴裏。


    預言家日報正躺在校長桌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上麵不停變換的照片上是一個棕發女人。不過報紙的大半部分還是被鄧布利多的糖罐子給壓住了。


    當然,安格斯可不信鄧布利多把他叫到這裏來隻是為了吃糖,更別說那個報紙上隻露了半張臉的棕發女人越看越像芙瑞妮希婭——畢竟也沒幾個人會戴著滿身鑽石閃閃發光了。


    “阿不思——”“你媽媽寫信過來了。”鄧布利多說。


    安格斯一愣,媽媽這個單詞他好像很久沒聽過了,自從埃裏克代替了他之後……“她現在已經不是我媽媽了。”安格斯佯裝無意的搖搖頭,但笑容卻很是勉強,“她寫信過來應該也隻是給他的兒子‘安格斯’的,你不該找我過來。”


    “嗯……我是不會出錯的,她的信件裏提到了‘安格爾斯·格林’——”


    安格斯抬起頭,視線再次落到被鄧布利多的糖果罐壓著的報紙上。


    “看來你真的很在意這個了。”鄧布利多笑嗬嗬地把那份報紙抽出來遞給他,“這可是一份在純血家族之間掀起一片驚濤駭浪的報紙——”


    安格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加粗加大的超級大標題:訂婚宴的驚天醜聞——另有愛人的新娘,究竟是背叛還是對家族的反抗?


    他嘴角抽了抽,有點不可置信地移開視線又再次移迴來反複確定自己真的沒看錯。


    “這是什麽東西?”他聲音甚至都有點顫抖了,“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如果有關係那還得了,這標題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裏麵真有他,那可不像是什麽好事啊。


    鄧布利多笑著聳聳肩,讓他繼續往下看。


    「……塞爾溫小姐雖然婚期將至,但筆者發現她竟有一位秘密情人,二人平常依靠雙麵鏡進行聯係……」


    看到雙麵鏡那一刻的時候安格斯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嚴重了。


    「……特拉弗斯先生,不是阿茲卡班的那位,而是因為疏忽大意導致窮兇極惡的罪犯彼得·佩蒂格魯逃跑的那位。筆者懷疑他是因為精神問題才導致押送路途失誤,而精神問題的來源竟然是他的未婚妻和其情人。據在場人講述,特拉弗斯先生在看過塞爾溫小姐的雙麵鏡後就變得瘋瘋癲癲,還不停念著一個名字——也有在場人表示看到鏡子裏一閃而過的金發男人身影……」


    安格斯緩緩扣出一個問號。


    「……安格爾斯·格林,是那個情人的名子。筆者雖然從沒聽說過……但塞爾溫家族成員反應相當大。不難猜出這原本是一場棒打鴛鴦的好戲,塞爾溫小姐和她的愛人被強行拆散,為了奪迴愛情所以對特拉弗斯先生殘忍下手將其逼瘋……」


    安格斯“哈??”了一聲。


    「……提到格林,我們不得不提到半個世紀前的黑巫師蓋勒特·格林德沃以及他的忠誠追隨者——盡管總有人不肯相信這一點。但這一位格林的成員和塞爾溫一同殘害特拉弗斯的行為是否證明銷聲匿跡的格林家族要重迴魔法界……」


    安格斯現在隻想把報紙背後的記者弄死。


    “我想這種離譜的東西根本沒人會相信,”他隨手把那份報紙扔迴了校長桌子上,也懶得看後麵寫的特拉弗斯殘害巫師麻瓜事件,魔法部介入調查什麽什麽的。


    “西萊絲特女士寫信過來總不可能是真信了這份報紙,想問問自己寶貝兒子對此新聞的看法吧?”他諷刺地笑著,“那該被你叫過來的人是埃裏克才對,我相信他會很在意他媽媽寄來的信件的。”


    鄧布利多搖搖頭,“你沒必要這樣,哪怕信是給他的我也會第一時間拿給你看,畢竟我當然和你更親近一些……更別提這封信本來就是給你的。”


    安格斯有些疑惑,隻當鄧布利多是在安慰自己。他接過那封有著墨綠色火漆印章的信,小心翼翼地拆開。


    信中講述了西萊絲特女士對他的擔心,詢問他是否是被塞爾溫逼迫,或者被誣陷。


    安格斯愣住了,他越看越不對勁,西萊絲特女士這是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就是安格爾斯·格林?


    “格林夫人也給我寄了一封信。”鄧布利多慢條斯理地說,“她提到自己會來霍格沃茨看望你。”


    安格斯不可置信,“什麽?”他有些無措地站起身,“等等,所以她為什麽會知道我的身份?有人告訴了她?你還是格林德沃?”


    鄧布利多隻是有些憐憫地看著他,“安格斯,我想……事實上,你的秘密除了你的兩位朋友,應該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安格斯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有點想去質問埃裏克,但他也清楚問不出來什麽東西。


    既然西萊絲特女士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那是否代表埃裏克所講述的那些故事並不真實?安格斯不禁想到不久前奧米尼斯的話:記憶是可以被篡改的。


    ——————↓↓


    塞巴斯蒂安說的那個密道來源於遊戲:《哈利波特與鳳凰社》,之後也會有更多遊戲鳳凰社裏的密道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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