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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意跪在他的麵前,抿著唇看著孟行,靜靜陪著他消化這些事情。


    孟行也沒有在這種負麵情緒中沉浸太久,狠狠揉了一把臉,便將孟知意扶了起來。


    「知意,你放心,我不會讓孟家旁落。」


    孟行拍了拍孟知意的手,隨即看了一眼身後的箱子,「這處宅院太小了,迴頭爹給你購置一處大的。」


    孟知意笑了笑,「知意院已經是孟府最大的院子了。」


    「我孟家千金,值得更好的。」


    孟行又命人去按照孟知意說的方向,快馬加鞭去尋找鹽的下落。


    而鄭護衛那一隊伍人,很快就傳迴來消息,那幾名為孟家效力多年的鹽商,當場就已經被人給抹了脖子。


    鄭護衛帶迴來那些鹽商,自然有孟家的人處理安排那些人的身後事和家屬,而鄭護衛則是又趕往了慶山縣。


    鹽的下落暫時還沒有消息,但是外麵又流傳起來,孟家千金冷血無情,不讓孟行管那些無辜慘死的鹽商。


    經過了之前孟知意告知的事情,孟行也知道這些事情不是平白亂起的。


    孟家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有人盯著,不留餘地抹黑。看似在誣陷孟知意,其實也是在給孟家挖坑。


    孟行和孟知意正在書房商議秋收的事情。


    雖然孟知意並不太清楚那些人到底想要利用秋收做什麽,但是她將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同孟行說了。


    「爹,不必管外麵的傳言,我不擔心自己的聲譽,那些人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要激怒你,敗壞我孟家的聲譽。」


    依照以前的孟知意,定然也是想要去大街上揪出幾個亂說的人,但現在的孟知意,早就不在乎那些話。


    她隻做時事。


    「這些人,太過卑鄙無恥,盡用下三濫的招式,沒想到周家也是這樣。」


    孟知意沒想到孟行會突然提起周家,看樣子被自己點透,孟行也察覺到了周家做的那些事情了。


    有孟行在外麵盯著,孟知意也不擔心其他的了。


    想要穩住孟家的地位,還是得一步步來。


    孟知意不在意的笑了笑,「爹,秋收不外乎收購大米,然後屯糧,他們還能做一些什麽?」


    這是孟知意不懂的。


    開始的時候,孟知意想著許家就是想要搶孟家的生意。


    但是後來經過了柳家還有楊同成的事情,再聯想到陸南風要查周家的事情,周家又暗中在和許家勾連,她覺得事情沒有這般簡單。


    但她到底還是經驗少,外麵許多的事情她實在不清楚。


    「民以食為天,秋收是一年中的重中之重,不光是屯糧,維持米行的生意,賺取差價。」孟行說到這裏,忽然頓住。


    孟知意看他恍然大悟的表情便明白,連忙問道:「爹,你想到了什麽?」.z.br>


    「楊同成將我們往年收購的大米掉包了,我前些日子也一直在注意賬本,也詢問了一些下麵打雜的人。他們用孟家的銀子屯糧,而將糧食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孟行激動起來,「每年秋收,孟家在各地收購了那麽多的米糧,隨意剝削掉兩層,那可足以養活一城的人數月了。」


    孟知意聞聲,心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但太快了,她沒有抓住。


    孟行呐呐道:「怪不得周家許家的人都不沾染米糧的事情,都隻是做其他的生意。比如許家,多是青樓,茶館,賭館......周家半點不主張,隻安排人同我們合作.......」


    孟行一拍桌子,「這些都是聚集人最多的地方,上一次同許家爭執,也是因為他想要爭奪漕運的權力。他的那個


    女兒,說是一心想要弄去京都........」


    說到這裏,孟行癱坐在了桌子裏麵,不敢再往下麵想。


    他知道許家的野心,但沒有想那麽多。


    孟知意也自然聯想到了從京都來的陸南風的身份,看來許家真的同京都那邊來往密切。


    不過孟知意好奇的是,周家到底在扮演一個什麽樣子的角色。


    孟知意鄭重說道:「爹,其他的不必猜想這麽多,我們首要目的就是保住孟家,掃除孟家的這些障礙,如果觸及到了其他的,我們隻假裝不知。」


    許多的事情唿之欲出,孟知意強行拉迴自己的初心,隻想要穩住孟家。


    孟家家大業大,這趟渾水他們是避免不了,但也要盡可能的明哲保身。


    孟行鄭重的點頭,「秋收差不多還有差不多五天就結束了,要不是你二叔突然出事,這會我應當還在外麵。」


    正說著,外麵青山忽然敲門。


    「老爺,北鞍縣那邊出問題了。」


    「是秋收的事情?」孟知意問道。


    「是。」


    孟行起身,「我要去一趟,知意,鹽的事情,你先看著。」


    「好。」


    孟行急匆匆的出門去。


    孟知意很是擔心,她不記得秋收的時候,有出什麽事情。


    夢中這個時候,她還在宅子裏麵,忙著孟行病重的事情,這些生意上麵的事情,真的沒有了解多少。


    想到這裏,孟知意吩咐冬至,「你去告訴白樹,讓他多注意打探外麵的消息,然後多組織一些人等著我安排。」


    知意院。


    陸南風也剛聽完玄一的匯報。


    「周家昨夜接待了一位神秘的人,他身邊帶著兩個高手,屬下沒敢跟的太近。」


    陸南風問:「許家呢?」


    「今年他們需求量應當大,許家三日前就通知各縣所在的人手準備,已經在安排了。不過孟行已經有所警惕,損失應當不會太嚴重。」


    陸南風擰眉,「許家的人都就位了?」


    「主子,周家那邊........」在玄一的眼中,周家才是重中之重。


    而許家根本不必擔心,他同孟家鬥,正巧也能夠讓周家放鬆警惕。


    陸南風打斷他的話,「周家已經明著同許家交好,定然有變故,你且先一趟北鞍縣,必要的時候出手。」


    「主子!」


    陸南風冷聲,「玄一,你如今自己的想法挺多?」


    玄一:「........屬下不敢。」


    他悶頭離開,不敢再多說話。


    孟知意迴來的時候,冬至並未跟在身邊。


    陸南風在院中,衝孟知意招了招手。


    孟知意現在可沒有多少心情搭理他,她隻想著盡快的將鹽給追迴來。


    鹽是孟家的一筆大的收入,秋收的米糧也是,如若同時出問題,即便有孟行在,也扛不住啊。


    她現在好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麵的情況。


    但是想起暗中一定有人盯著她了,她如果出去便會引人注目.......想要找到鹽,就得行動快,出其不意。


    「幹什麽?」孟知意隔著圓拱門,看著那邊院子的陸南風,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陸南風見著她擰起的眉眼,走上前去,「陳坡腳要出一趟遠門了,需要一些東西,另外你同我一起去拿一些給月月的藥材。」


    「什麽?」孟知意眼前一亮。


    這不就是一個好的出門的借口嗎?


    陸南風點頭,「順便再去城西那邊給陳坡腳


    買一些酒,和一些藥材。」


    「好。」


    孟知意滿口答應下來。


    陸南風看著孟知意雀躍的樣子,也跟著偷偷翹起了唇角。


    兩個人一起出門。


    先去給陳坡腳買酒,據說是陳坡腳最喜歡喝的一家,也是距離最遠的。


    不過孟知意不介意,因為可以路過商會,以及幾間孟家的鋪子。


    馬車很慢,辛苦剛跑迴來還沒歇口氣的冬至,繼續跟在馬車旁邊,看是否能夠打聽一些消息。


    雖然這種效果不是很好,但這個時候,孟知意不想閑著。


    車夫很是疑惑,「冬至姑娘,還有位置,你上來坐啊。」


    冬至:「不,我走走就行。」


    善良的車夫:「那你坐著,我下去走,這個馬兒乖的很,你不抽它它不會跑,別擔心。」


    冬至搖頭,「謝謝,我就想走路。」


    馬車內的孟知意:「.......」


    好冬至,迴頭讓廚房給給你燉一個月的肘子。


    不過孟知意還是忍不住笑,甚至想要迴去了。


    這時,陸南風提議道:「那邊有酒館,不如先去看看?」


    孟知意想要自己顯得不那麽刻意,「陳名醫不是最喜歡城西那一家的?」


    「孟大千金是舍不得銀子?」孟知意挑眉。


    「笑話。」


    孟知意白了陸南風一眼,歡快地下去了馬車。


    還沒走一條街,孟知意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熱。


    「這都要入冬了,怎麽這般熱?」孟知意有些頹廢。


    她不知道今天怎麽了。


    陸南風掃了一眼孟知意鼻頭的薄汗,又往前移了半步,心說孟知意可真嬌氣。


    他一直控製著步數,讓自己的影子擋住這微弱的陽光,倒也沒有讓她輕鬆一些。


    太嬌氣了可不行。


    「你去坐馬車?」


    孟知意搖頭,指著那邊的茶攤說道:「我去喝茶。」


    陸南風會意,「那我去買。」


    「辛苦啦,夫君。」


    孟知意揮揮小手,跑去歇著去了。


    陸南風看著孟知意的身影,心說自己買個酒得用多久的時間,才足夠孟知意打探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呢?


    她倒不如直接來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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