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入王大爺,伴隨著李抗日的故事跟著王大爺在繁華的北平城裏曆險。


    他們第一次聽說那些神奇的東西,他們也跟著一驚一乍。


    所以當後世的外國史學家研究這場巨大裂變的發源地時,他們不可置信發出驚歎:


    “他們連字都不認識,他們是怎麽完成這場偉大變革的。他們靠什麽?!”


    而華夏的學者則淡淡的迴應著他們兩個字:“人民。”


    《文件》這本內部計劃書屬於軋鋼廠印刷廠的一次偶然產物。


    隻發放了一期就被上級改了名字。


    在四九城軋鋼廠印刷廠的旁邊成立了一個對外公開的編輯社。


    取名為今朝雜誌。


    這種雜誌編輯社還是放在外麵比較方便。


    畢竟還是要收到全國各地的來信和投稿的。


    如果投稿中有好的稿子,那麽就用投稿的。


    沒有好稿子,那張天浩那邊就會用自己找的後世小故事來頂上。


    還真別說,兩期《今朝》全國發行之後,引起的反響是熱烈的。


    因為從前還沒有一本雜誌或者報紙是將最廣大的普通人當做受眾的。


    如果是按照後世的營銷學概念來說,那就是曾經的報紙雜誌,他們的目標客戶群體基本集中在城市中識文斷字有一定文化的人群中。


    因為能接受教育的,在這個年代一般都代表家境還不錯。


    所有報紙雜誌的主流故事都是城市裏的風花雪月。


    這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客戶群體,其他人不過是順帶手的事情罷了。


    對於那些文化不多的人,過往的報紙和雜誌習慣性的用神鬼鬼怪的故事來糊弄他們。


    倒也不是說神鬼誌怪的傳說故事不好看。


    但是那玩意兒看來看去也就是老一套。


    大家早就審美疲勞了。


    神鬼誌怪和現在這個年代流行的武俠小說,基本上都是神鬼複仇,或者是少年為父報仇的故事。


    一百個裏有一百五十個是這麽寫的。


    為什麽還多五十個?因為還有五十個還沒發表就被斃了。


    難得有人寫廣大百姓群眾身邊發生的事,這立刻引起了普通老百姓的共鳴。


    第二期《今朝》裏,有一篇《買魚》的故事,其實故事很簡單。


    就是一個住在海邊的大叔要給自己過生日的女兒買一條女兒最喜歡吃的海魚的故事。


    不過新打的魚好賣,上了碼頭就賣光了。


    於是大叔半夜就守在漁港,為女兒買魚。


    故事裏女兒沒有出現過,全篇故事的人物隻有兩個。


    一個是大叔,一個是漁民老周。


    漁民老周半夜就出海打漁,朝陽初升時為大叔帶來了魚獲。


    然後故事就結束了。


    通篇就是這麽一個簡單的故事,但是卻把很多人看的流淚了。


    尤其是很多居住在海邊的居民,更是紛紛發來來信表達對這篇文章的喜愛。


    因為這篇文章太真實了,漁民老周修補漁網,半夜點著氣死風燈吸引魚群。


    遇見浪頭時的沉著冷靜和大海的搏鬥。


    以及大叔說話的口癖,舉止等等。


    像極了福建的漁民,那種真實性讓很多人感同身受。


    這篇文章並不是張天浩從後世找來的。


    而是在《今朝》第一期刊發後,《今朝》就在雜誌末填寫了投稿地址。


    因為不拘於書麵寫作的形式,放開寫作的內容。隻要能寫出好故事都歡迎來投稿。


    於是就收到了大量的投稿。


    而這就是其中優秀的一篇文章。


    如果是放在民國文人辦的報紙雜誌來看,他們肯定是看不上這樣的文章的。


    因為又不是神鬼誌怪,也不是風花雪月。寫個漁民,有誰愛看啊?


    而且通篇已經不能用大白話來形容的,在他們看來通篇口語化的寫作簡直莫名其妙了。


    但是在《今朝》上這篇文章刊登了,而且引起了很多普通人的熱議。


    《今朝》在第三期準備開啟讀者來信的欄目。


    而眾多讀者來信中,表揚這篇文章的人很多。


    而有了這些文章做普播,更多的普通人開始嚐試寫作,把自己身邊的事情寫下來發過來。


    就像是這期雜誌就收到很多有意思的投稿。


    “這篇文章有意思啊。部隊裏一名通訊員的投稿,寫的是炊事班趣事。《炊事班長的紅燒野鳳梨》,這個文章好,有意思!”


    “這篇也好,《小河村的水壩》。”


    “還有這篇還有這篇,《破除媽媽信的邪教》。雖然文筆一般,但是寫的很真情實意,是個初中生寫的。我認為也可以加上啊。”


    《朝聞》雜誌的副主編張海洋(廉政處馬大炮是掛職主編,最後張天浩要總審閱。但是沒有時間所有事情都親力親為)點點頭欣慰的說道:“主編說得對啊,其實民間不缺好故事。隻看你願不願意用罷了。”


    張海洋屬於大學的文學係教授,被劉海中花了一套房給學校挖來的語文老師。


    「那麽我們就把接下來的第三期的刊物排一排吧?」


    「好。」


    當馬大炮來到雜誌社投稿的時候,其實雜誌社已經把下一期要刊發的文章都選定了。


    不過當張海洋揮舞著手上的文稿大聲喊道:“我們來投稿,我學弟寫的這篇短篇小說可好了。他是北大的高材生!”


    這話一說,雜誌的編輯們還真的認真的看李革命的文章了。


    畢竟北大的名頭還是好使的,尤其是他說李革命是北大的高材生。


    而李革命已經臉臊的通紅了:“教授,我不是文科的。你別在雜誌社這麽高調!”


    正在審閱文章的副主編張海洋聽見了李革命的低語,他抬起頭說:“你不是文科的?”


    “對。編輯是不是寫的不行,要不我拿迴去在改改吧。”說完,於敏就想把副主編張海洋手上的稿子拿走。


    副主編張海洋一轉身護住了:“不用,我在看看。”


    這一看便是十分鍾,這十分鍾對李革命來說異常難熬,就像是等待上火刑架的女巫一樣。


    不過副主編張海洋最後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你這篇文章很好,留下吧。”


    “真的?”李革命高興的差點蹦起來。


    “真的!不過我們雜誌社的稿酬可沒有外麵那麽高。他們可以新幣千字十五元,我們這裏隻有千字五元,可以接受嗎?”


    “我寫這小說也不是為了掙錢的!就是想寫,有人看就最好了!”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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