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喧囂角落裏,那家私密酒吧宛如一座隱匿情感的神秘花園,昏黃曖昧的燈光,恰似一層薄如蟬翼的紗幔,悠悠地鋪灑在每一寸空間,似要將塵世的紛擾隔絕在外。


    音樂似有若無地低吟淺唱,宛如一條潺潺流淌的情感溪流,那慵懶的旋律恰似一雙無形卻撩人的手,悄然撥弄著人心深處最敏感的弦,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想要袒露內心的隱秘情愫。


    章天身著一件簡約的休閑襯衫,可那平整的衣衫下,卻藏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神色間的緊張如同漣漪般層層擴散,手指不自覺地擺弄著衣領,似這般小動作,便能稍稍撫平內心那不斷翻湧的忐忑浪潮。


    他尋了個角落卡座坐下,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試圖在隱蔽處尋得一絲安寧。


    手指在桌麵敲打著,節奏雜亂無章,恰似他此刻紊亂如麻的心緒,每一下輕叩,都仿若在叩問自己迷茫的情感前路。


    不多時,餘琴語宛如月光下的精靈,推門而入。


    她身著一襲酒紅色緊身連衣裙,那裙擺輕拂過腳踝,仿若流動的火焰,肆意勾勒著她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姿,恰似從古希臘神話畫卷中款步走來的絕美女神,渾身散發著讓人難以移目的迷人氣質。


    微卷的長發肆意披散在肩,幾縷俏皮的發絲垂落在白皙的鎖骨邊,像是為她的嫵媚添上了恰到好處的注腳。


    妝容精致細膩,嫵媚中不失端莊大氣,頸間那串珍珠項鏈散發著溫潤的光澤,每一顆珍珠都似在訴說著她的優雅,與她周身的氣質完美相融,相得益彰,一出現便成為了這酒吧昏暗空間裏最亮眼的存在。


    她一眼瞧見章天,眼波流轉間,滿是羞澀與欣喜,那目光猶如春日暖陽下粼粼的波光,蓮步輕移,嫋嫋婷婷地走近:


    “章天,等久了吧。”


    章天忙起身,動作卻因慌亂而略顯笨拙,雙手忙不迭地幫她拉開椅子,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沒,沒有,你今天很漂亮,這裙子特襯你,感覺一進來,整個酒吧的光都聚你身上了,一下子讓這兒都亮堂不少呢。”


    餘琴語臉頰瞬間泛紅,仿若熟透的蘋果,那一抹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耳根,輕笑道:


    “就你嘴甜,不過被你這麽一誇,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啦,還真怕辜負了你這誇讚呢。”


    兩人相對而坐,酒杯輕碰,清脆聲響宛如開啟情感秘匣的鑰匙,壓抑已久的情感似那杯中紅酒,泛起微微蕩漾的漣漪。


    餘琴語凝視著章天,眼眸裏滿是癡迷與眷戀,仿若置身於一場綺麗絢爛、不願醒來的夢境之中,迴憶起初見章天的場景,嘴角不自覺上揚,娓娓說道:


    “章天,其實我一直……很在意你,從你進公司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你了。你還記得當時新員工培訓嗎?大家都還懵懂青澀、不知所措,你卻果敢地主動站起來分享對行業的見解,那股子衝勁和獨到敏銳的眼光,就像一道光,一下子就穿透了人群,直直照進我心裏,我便從此記住你了,印象深刻得很呐。”


    章天微微一怔,手中舉著的酒杯頓在半空,往昔的迴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望著她熾熱真摯的目光,心底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齊齊湧上心頭,一時竟不知如何迴應,隻能幹笑兩聲,試圖用笑聲掩蓋內心的慌亂:


    “琴語,你可別抬舉我了,那時我就是年輕氣盛,莽撞得很,一頭紮進尚月的事兒裏,差點沒把自己給毀了,現在迴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真是後怕呀。”


    餘琴語輕輕搖頭,發絲隨之搖曳生姿,宛如風中舞動的柳絲,柔聲道:


    “不是的,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呢?我看到的,是你那份純粹,還有後來在困境裏咬牙堅持的勁兒,真的很打動人。尚月那事兒多複雜棘手呀,像一團亂麻,換做旁人,怕是早被纏得脫不了身,可你沒被打倒,還能想著從中吸取教訓重新站起來,這份堅韌可不是誰都能有的,也正是這份品質,讓我愈發覺得你與眾不同。”


    章天苦笑著放下酒杯,手指摩挲著杯沿,眼神漸漸黯淡下去,似璀璨星辰被烏雲遮蔽,滿是失落與無奈:


    “可現在,我和單潔之間,也不知道怎麽就成了這樣,她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我怎麽追都追不上。我約她好幾次,不是說忙就是臨時有事,感覺我們之間像有道跨不過的坎兒,又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能看見彼此,卻怎麽也觸碰不到對方的心。”


    餘琴語眼神閃過一絲落寞,仿若流星劃過夜空,短暫而淒美,稍縱即逝,很快又強打起精神,似不願讓這低落的情緒蔓延,伸手輕輕覆上章天的手,那手心的溫熱宛如春日暖陽,溫柔地拍了拍:


    “別太著急,感情的事兒啊,就像這杯裏的紅酒,得慢慢品,說不定哪天就柳暗花明了呢。單潔可能也有她的難處,工作上壓力大,再加上之前尚月那些糾葛留下的陰影,像陰霾一直籠罩著,一時半會兒沒調整過來,你多給她點時間和耐心嘛,我相信她也是在意你的,隻是需要點時間梳理清楚。”


    章天感受著她手心的溫熱,心頭微微一動,恰似平靜湖麵被一顆小石子激起圈圈漣漪,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滿心的愧疚,剛欲開口說些什麽,手機卻突兀地亮了起來,是單潔發來的消息:


    “章天,我們見一麵吧,有些話,我想當麵和你說。”


    章天看著屏幕,眉頭瞬間緊皺,神色複雜難辨,似糾結、似惶恐,一時愣在了原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


    與此同時,在音樂廳那豪華奢靡的包廂之中,費正與餘雯宛如童話裏的王子與公主,沉醉於二人的甜蜜世界。


    包廂內裝修極盡奢華,水晶吊燈傾灑下璀璨奪目的光芒,每一道光都似在炫耀著這空間的華貴,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古典名畫,筆觸細膩入微,意境悠遠綿長,仿若能將人引入另一個時空,隔絕外界一切喧囂。


    費正一襲黑色燕尾服,身姿挺拔如蒼鬆,渾身散發著成熟穩重的魅力;餘雯則身著拖地長款晚禮服,絲綢麵料流光溢彩,精致的金線花紋繡於其上,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河,盡顯高貴典雅氣質。


    兩人相依相偎在沙發上,伴隨著悠揚的樂聲,費正輕輕握住餘雯的手,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背,那輕柔的手指動作似傳遞著無盡愛意,在她耳畔低語:


    “雯,和你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這麽美好,希望永遠都能這樣。每一次和你獨處,外麵的喧囂都像被一道無形的牆隔絕了,隻剩下咱們倆的小世界,真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定格,讓這份美好永不消逝。”


    餘雯淺笑嫣然,那笑容宛如春日盛開的繁花,輕靠在他肩頭,眼含柔情蜜意,手指與她十指緊扣,沉浸在這濃情蜜意之中,仿若世間一切紛擾皆與他們絕緣,全然不知城市的另一端,一場情感的波瀾正悄然湧起,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章天與餘琴語走出酒吧,漫步於街頭。


    月光如水,輕柔地灑下,為街道披上一層銀紗,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似一幅唯美的剪影畫。


    街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恰似忠誠的衛士,默默守護著這夜歸之人,見證著他們情感的微妙起伏。


    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帶起一陣微風,輕輕撩動著他們的發絲,似命運那若有若無的輕撫。


    餘琴語心跳如雷,那急促的心跳聲在胸腔裏迴響,似密集的鼓點,偷偷側目看向身旁章天的臉龐,欲言又止,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裙擺,那細微的動作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打破了這來之不易的溫情時刻。


    章天雙手插兜,眉頭緊鎖,仿若羅丹的雕塑“沉思者”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迷宮裏,思緒還在過往與單潔、尚月的糾葛泥潭中拚命掙紮,又陷在當下與餘琴語這奇妙氛圍裏徘徊不定,前路於這情感的迷霧之中愈發模糊難辨,不知何處才是心的歸宿。


    腳下雖在前行,心卻似在三岔路口躊躇不前,每一步都承載著迷茫與未知的重量,每一句感慨都透著深深的迷茫與無奈,他輕歎道:


    “琴語,未來會怎樣,我真的看不清了,感覺自己像在迷宮裏打轉,一邊是和單潔的過往迴憶,像老電影般在腦海裏不停放映,那些曾經一起歡笑、一起憧憬的畫麵,是那麽真切,卻又在時光裏漸漸褪色、變得遙遠;一邊是現在跟你的相處,新鮮又帶著別樣的心動,你的溫柔、你的理解,像春日暖陽照拂著我,可我卻害怕陷入這新的情愫,背叛了舊愛。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抉擇了,這心裏亂成了一團麻,千頭萬緒,剪不斷,理還亂啊。”


    餘琴語微微握緊他的胳膊,似想傳遞力量與支持,柔聲道:


    “不管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的,感情這事兒本就複雜,像一團千頭萬緒的絲線,別逼自己太緊,跟著心走就行,我也不想你太為難,隻願你能尋得內心真正的安寧。”


    正走著,一個賣花的小女孩宛如天使降臨,迎麵跑來,衣衫雖顯破舊,可笑容卻如春日暖陽般燦爛奪目,驅散了些許縈繞在兩人間的陰霾。


    她手裏捧著幾束嬌豔欲滴的玫瑰,那紅得熱烈的花瓣似燃燒的愛情火焰,奶聲奶氣地說道:


    “哥哥姐姐,買束花吧,祝你們永遠幸福呀!”


    餘琴語看著那玫瑰,眼中滿是期待,那目光猶如孩童望向糖果般熾熱,章天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錢包買了一束,似被小女孩的純真打動,也似想給這複雜的情感添一抹浪漫色彩,遞給餘琴語,輕聲道:


    “謝謝你今晚陪我,琴語,希望這花能像你說的,給咱們帶來點好運,讓這亂糟糟的感情事兒能有個好盼頭,像這玫瑰一樣,綻放出美好的結局。”


    餘琴語接過花,臉頰緋紅,眼裏閃著淚光,那淚光似珍珠般晶瑩,正欲言語,章天的電話卻急促響起,他接起電話,單潔焦急的聲音傳來:


    “章天,你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找你,真的不能再拖了。事情很重要,我想咱們得好好聊聊,把心裏的疙瘩解開,再這麽不清不楚下去,我心裏實在憋得慌。”


    章天張了張嘴,報了個地址,掛了電話,望向餘琴語,滿臉歉意,那愧疚之色溢於言表:


    “琴語,單潔她……要過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事兒太突然了,我也沒想到她這會兒著急找我,你別往心裏去啊。”


    餘琴語深吸一口氣,似在平複內心的失落,勉強擠出個笑容,那笑容雖美卻帶著幾分苦澀:


    “沒關係,你去吧,記得我跟你說的話,不管咋樣,冷靜處理,別衝動,希望你們能把事兒說清楚。”


    章天點點頭,轉身快步走向約定地點,留下餘琴語站在原地,抱著那束玫瑰,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落寞,微風拂下,一片花瓣悠悠飄落,似是在低訴著這無奈的情愫,又似在為她的落寞添一抹憂傷注腳。


    章天匆匆趕到約定的公園湖邊,夜色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一切都籠罩其中,密不透風。


    湖水在月光映照下,泛著粼粼波光,恰似無數破碎的鏡片,透著清冷與疏離,每一道波光都似在訴說著這夜的孤寂。


    湖邊垂柳依依,細長的柳枝隨風輕舞,似在低訴著隱秘的心事,那隨風搖曳的姿態宛如女子輕舞的衣袖,滿是惆悵。


    不遠處,一盞盞複古路燈散發著昏黃光暈,將周邊景致勾勒出朦朧的輪廓,添了幾分幽謐氛圍,似一幅淡墨勾勒的山水畫。


    單潔早已佇立在湖邊長椅旁,她身著一襲米白色風衣,腰帶隨意係著,鬆鬆垮垮,透著幾分慵懶與憔悴,那憔悴之色仿若一層薄霜覆蓋在她原本秀麗的麵容上。


    風撩動她的發絲,幾縷碎發遮住了她的巨蟹座,讓人看不清表情,似她內心的情緒也被這發絲層層遮掩。


    聽到章天漸近的腳步聲,她緩緩轉過身來,眼神複雜難明,有眷戀、有無奈,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決絕,那眼神恰似幽深古井裏閃爍的幽光。


    “章天,你來了。”


    單潔率先打破沉默,聲音透著幾分沙啞,仿佛剛剛經曆了內心的一番激烈掙紮,每一個字都似帶著顫音。


    “章天,你……”


    章天欲言又止,腳步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頓住,雙手局促地搓著衣角,仿若犯錯的孩童,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單潔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似在努力平複內心翻湧的情緒,開口時聲音帶著些許顫抖,那顫抖如深秋落葉:


    “章天,我們好久沒這樣麵對麵了,這段時間,我心裏一直亂糟糟的,像有團解不開的麻線,越纏越緊,快把我給憋悶壞了。”


    她頓了頓,目光望向湖麵,那目光似穿越湖水看向往昔歲月,“想想以前,你從尚月那事兒裏慢慢走出來,我滿心歡喜,覺得咱倆能順順利利的,就像看到一艘在暴風雨後駛向平靜港灣的小船,可日子長了,問題都冒出來了,一個接著一個,像暗礁般阻礙著我們前行。”


    章天向前挪了一小步,眼神滿是焦急與困惑,似急於探尋答案的迷路者:


    “單潔,是我哪裏做錯了嗎?為什麽你突然變得這麽冷淡,對我的邀約總是推脫?我還以為是我之前惹你不高興了,可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咋迴事,這心裏跟貓抓似的,難受得很。”


    單潔苦笑著搖搖頭,目光轉迴到章天臉上,眼中淚光閃爍,恰似幽潭中搖曳的星子,透著無盡的哀傷與糾結,那淚光隨時可能滾落。


    “不是你的錯,是我,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像隔著一層霧,看似親密,可真要邁向未來,總缺了點篤定。曾經我看著你擺脫尚月的陰影,以為前路一片光明,能毫無阻礙地奔赴幸福,可現實哪有那麽簡單。你看啊,尚月的事兒剛消停會兒,職場裏又到處是暗流湧動,每次有點風吹草動,咱們就被攪得暈頭轉向,疲於應付,像兩隻在驚濤駭浪裏掙紮的小船。雖說現在看似安穩,可誰能擔保以後呢?而且……”


    她咬了咬嘴唇,猶豫片刻才接著道,似下了很大決心說出秘密,“而且我能感覺到,有旁人的目光在我們身邊打轉,那些藏在暗處的情愫,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導火索,把我們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感情炸得粉碎。就像今晚,我給你發消息時,你那邊明顯有事,你有你的無奈,可長此以往,這些無奈積攢起來,就是我們之間的鴻溝,寬得讓人跨不過去,深不見底。”


    章天眉頭緊鎖,腦海中瞬間閃過餘琴語望向自己的熾熱目光,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還強裝鎮定,可那故作鎮定的表情下藏著心虛與慌亂。


    他深知自己對餘琴語並非毫無感覺,在那曖昧燈光下,餘琴語的一顰一笑、輕言軟語,都像絲絲細雨,悄然潤澤著他幹涸許久的心,喚起了別樣的情愫。


    可眼前的單潔,是陪他走過風雨、共過患難的人,往昔那些同甘共苦的日子,如同一幅幅珍貴畫卷,深深刻在他心底,怎能輕易割舍?


    他內心似有兩個小人在激烈爭吵,一個說要順應新的心動,勇敢奔赴可能的幸福;一個說不能忘卻舊情,要堅守曾經的誓言與承諾。


    這種糾結與矛盾,像一把銳利的鋸子,來迴拉扯著他的心,疼痛難忍。


    單潔眼中閃過一絲感動,那感動如微光一閃而過,但很快被更深的憂慮替代,她苦笑一聲,笑聲裏滿是無奈:


    “章天,你沒懂我的意思,我說的旁人目光,重點就是餘琴語。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動了真心,而你對她,也並非毫無感覺。”


    章天聽到這話,神色一僵,像被凍住的雕塑,剛要開口辯解,單潔抬手製止了他,那手勢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繼續說道,“其實有些事兒,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餘琴語和洪渡,他們是無愛無性的婚姻,名存實亡罷了。這麽多年,餘琴語至今還保持著處女身,她一直在等一份真正觸動她內心的感情,而很明顯,她現在把這份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她有才有貌,又能理解你,跟你有共同話題,你們在一起,或許沒有那些磕磕絆絆,能走得更順。”


    章天滿臉驚愕,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單潔所言,嘴唇微微顫抖著,像風中抖動的樹葉:


    “單潔,你別亂說,我和琴語隻是……隻是普通朋友,偶爾聊聊天而已。”


    可話雖如此,他的語氣卻透著幾分心虛,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餘琴語望向自己的深情模樣,那眼神、那笑容,如幻燈片般在眼前不停閃現。


    單潔輕歎了口氣,目光中透著一絲無奈與悲涼,似看盡人間滄桑:


    “章天,我沒亂說,我也不是那種無端猜忌的人。我是真心為你好,為我們這段感情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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