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揉搓著衣角:“你走了之後,我就被抓了迴去,說要讓我撤禦訴,我不同意,我的大伯和我的四哥上官曦將我毒打,我的四肢都被他們打斷了,我當時就沒了知覺,但後來我又醒了,並且我的傷全好了。”


    明曦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她的心跳加速,情緒激動,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人。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解,聲音中帶著顫抖和責問:“對一個姑娘,下如此狠手,這怎麽可能?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一個無辜的女子?她做錯了什麽?難道就因為她弱小,就可以成為你們暴力的犧牲品嗎?”


    她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一發不可收拾,情緒的波動讓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幾乎是在質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明曦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個姑娘無助的眼神和滿身的傷痕,她的心中充滿了同情和憤怒。她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想要知道那個姑娘後來怎麽樣了。


    “後來呢?”明曦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迫切,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那個姑娘是否安全,是否得到了應有的幫助和保護。她希望聽到一個令人欣慰的結局,希望那個姑娘能夠從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走出來,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和勇氣。


    明曦的追問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他們似乎被她的正義感和同情心所觸動。沒有人願意迴答她的問題,但也沒有人敢打斷她那充滿力量的質問。明曦站在那裏,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在告訴所有人,正義和善良是不容侵犯的。


    上官柔托著腮思考著說:“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後來我的媽媽就把我抱……抱……嗚嗚嗚嗚嗚。”還沒說完她就又哭了起來。


    明曦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別傷心,先把當時事情說完吧。”


    上官柔抽泣幾聲,接著說:“我知道隻有我出來才有活路,但出來之前我得把你的刀拿出來。”


    明曦拍拍她的肩膀:“那刀呢?”


    上官柔:“被發現了,我和大伯交手了,雖中了一掌,但我也搶了一把劍出來。但那掌給我造成了內傷,現在都還沒好呢。”


    明曦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他嚴肅地凝視著麵前的夥伴,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你的內傷,到現在還沒好!既然這樣,別再說了,我先去找藥,內傷拖著不治嚴重可致死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和緊迫感,仿佛每一秒的耽擱都可能帶來不可挽迴的後果。


    明曦說完這些話,便立刻站起身來,沒有絲毫猶豫,他快步向門外走去。他的步伐堅定而迅速,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時間的節拍上。他的目光堅定,似乎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行動路線,他將去哪裏尋找那些珍貴的藥材,又將如何克服重重困難,將這些救命的藥物帶迴。


    在明曦的心中,夥伴的安危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他知道,內傷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引發一係列嚴重的並發症,甚至危及生命。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因此他決定親自出馬,去尋找那些傳說中的靈藥。


    明曦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張詳細的藥材地圖,他記得在山的另一邊,有一個隱秘的山穀,那裏生長著一種名為“紫靈草”的珍稀藥材。據說這種草藥對於治療內傷有著神奇的效果。他將不得不穿越崎嶇的山路,甚至可能要麵對山穀中的兇猛野獸,但他沒有絲毫的畏懼。


    在明曦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治療內傷的藥物,確保夥伴能夠平安無事。他深知,作為朋友,這是他此刻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他的背影在門口逐漸遠去,留給夥伴的是一份堅定的承諾和一份深深的牽掛。


    上官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焦急的神情,她迅速地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那個男子的胳膊。她的動作既急切又充滿了懇求,仿佛在這一刻,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人的身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別擔心,你給我治療後我的內傷基本痊愈,”上官柔開始解釋,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感激之情,“隻是偶爾碰到的時候還會有些微痛,但那已經不礙事了。”她試圖讓對方放心,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的傷勢而感到內疚或擔憂。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別走,聽我說完。”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接下來要說的話至關重要,不容錯過。上官柔知道,這個男子擁有著非凡的醫術,他的治療讓她從死亡的邊緣被拉了迴來。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他的信任和依賴,她相信隻要他願意傾聽,就一定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上官柔輕輕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唿吸,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她知道,接下來的每一句話都必須充滿力量,必須讓對方明白她的決心和信念。她要讓這個男子知道,她不僅僅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弱者,她也有自己的堅持和追求。


    “我……我想告訴你,”上官柔的聲音微微顫抖,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我決定要繼續我的旅程,去完成我未竟的使命。”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前方的道路。她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讓她再次麵臨危險,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願意為了自己的信念去冒險,去戰鬥。


    上官柔緊緊地握著那個男子的胳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她希望他能夠理解她的選擇,希望他能夠支持她繼續前行。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裏,她需要的不僅僅是治療,更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理解她、支持她的人。而此刻,她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所需要的那個人。


    明曦隻好坐下來。


    上官柔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沉重,她繼續向在場的眾人敘述著她的經曆:“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身負重傷,內力耗盡,終於支撐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後便陷入了昏迷。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簡陋的茅屋之中,四周彌漫著草藥的清香。趙心明和他的家人正圍在我的床邊,他們用關切的目光注視著我,眼中充滿了溫暖和同情。


    然而,就在我逐漸康複之際,我得知了一個令人心寒的消息——我的伯父,那個曾經我以為會保護我的親人,竟然對我發出了通緝令。我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但當我親眼看到那張通緝令時,我心中的希望瞬間破滅。通緝令上畫著我的肖像,下麵赫然寫著懸賞的金額,那是一個足以讓任何人動心的數目。


    我深知自己不能繼續留在這個小村莊,因為我的存在會給趙心明一家帶來危險。於是,我和心明決定向南繞行,避開京師,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重新開始。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在我們南行的路上,我們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強敵——一個邪級魔人。


    這個魔人外表看起來並不起眼,但他的實力卻異常強大。他的口中含著一顆血紅色的珠子,每當他張口時,便能噴出一種奇異的香氣。這種香氣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它能夠吸取男人的精氣,使他們變得虛弱無力,甚至喪命。我和心明在與他交手時,幾乎無法抵擋那股香氣的侵襲,我們拚盡全力,才勉強逃脫了他的追擊。


    那場戰鬥讓我深刻地意識到,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危險得多。我必須變得更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保護那些我關心的人。從那以後,我和心明更加努力地修煉,希望有一天能夠徹底擊敗那個邪級魔人,為我們的朋友和家人帶來真正的安寧。”


    明曦的眉頭緊鎖,顯得有些憂慮:“邪級魔人,它們口中能夠噴出一種奇異的香氣,這種香氣能夠吸取男人的精氣,使他們變得虛弱無力。說實話,我在柳州的時候也遭遇了這樣的怪物。”


    上官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你也遇到了邪級魔人?這可真是奇怪,你去柳州做什麽呢?那裏並不是一個適合遊玩的地方,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


    明曦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她瞪了身旁的女子一眼,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還不是因為你那突如其來的死亡事件!我不得不找你哥哥來解決這個問題,這幾天我都在不停地趕路,一刻都不敢停留。”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焦慮,顯然這段經曆讓她承受了不少壓力。


    “你知道嗎?為了處理你的事情,我甚至卷入了一場決鬥!”明曦繼續說道,她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她詳細描述了那場突如其來的決鬥,那是在一個清晨,當她正準備去找一位關鍵證人時,突然被一個陌生的劍士攔住去路。劍士聲稱自己是被雇傭來挑戰她的,因為她在尋找真相的過程中無意中觸碰了某些人的利益。


    明曦不得不接受挑戰,她迴憶起那場決鬥的緊張氣氛,劍光在陽光下閃爍,兩人的身


    上官柔欣慰的笑了一下:“真是辛苦你了,什麽決鬥呀?”


    明曦:“唉——還記得嚴簌嗎,因為她幫我見到了你哥,所以我答應了和她決鬥,就在三天後。”


    上官柔哼了一聲:“又是她,明曦,你不用出麵,我來幫你決鬥。”


    明曦看了她一眼:“你,算了吧,趕緊講後麵發生的故事。”


    上官柔也認真起來:“哦,那魔女要殺心明,我和她拚死決鬥,後來雖殺了她但是我被她所傷,魔氣滲入體內,並且我還壓製不了。”


    明曦:“那後來呢。”


    上官柔攤攤手:“後來我再醒來就遇到了你了呀。”


    明曦:“這……你還要不要打十幾天後的那個官司,告訴我你的想法。”


    上官柔堅定起來:“要的,我一定要洗清我的冤屈,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我的母親。”


    明曦讚許了看了她一眼,接著問到:“好吧,再問你個沒用的問題,打完官司後你想幹什麽呢?”


    上官柔認真的想想:“打完了,輸了接著打,贏了我想和你去遊曆各地,增長見識。”


    明曦連連擺手:“你可不能跟著我,我可不是去旅行,我可是要去黑暗大陸的。”他歎了一口氣,“官司打完後,我們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明曦……”上官柔抓起他的胳膊,“你要去那麽危險的地方幹什麽?”


    明曦歎氣:“為了和過去做個了斷!”


    突然門咣一聲開了,趙心明一臉驚慌的進來了:“遭了,遭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護衛隊包圍了這裏!”


    明曦和上官柔對視了一眼,都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上官柔急忙穿上了外套,一邊收拾一邊招唿趙心明:“心明,這一路謝謝你了,這金幣給你,權當我對你救命之恩了,今後有緣再見吧。”


    趙心明握著那金幣:“怎麽迴事,明曦姑娘我們就這麽分別了嗎?我還……”


    上官柔無奈的笑了一下:“對不起,這一路,謝謝你的陪伴,我叫上官柔,我得罪的小混混有點勢力,為了不連累你們,再見了。”接著招唿明曦,“明曦,我們從窗戶那跳出去。”


    明曦應了一聲,同情的看了趙心明一眼,便緊跟著上官柔從窗戶那跳了出去。


    趙心明失神的坐在地上,直至護衛隊盤查而來。


    小隊長柴紅拿著上官柔的通緝令問到:“你好,見過這個女人嗎?”


    趙心明苦笑一聲,把紙緩緩推開,並扶牆站了起來,邊走邊搖頭:“沒見過,從來沒有,從來沒有……”


    柴紅敬了個禮:“謝謝你的配合,繼續……”


    這時一隊員跑過來,對他耳語到:“隊長……”


    柴紅一聽,眼睛放出光彩,立即招唿全部隊員:“所有人,都有,抓通緝犯!”


    上官柔和清從樓的側麵跳了下來,躡手躡腳的向鎮外走去。


    但沒走出機密,一支弩箭向著明曦射來,明曦打了滾躲開,警告:“小心,有狙擊手!”


    上官柔沒聽懂:“什麽手?”突然一根弩箭從自己頭頂劃了過去,上官柔趕緊往前一趴:“不是什麽手,有弓弩手!”


    明曦無語:“總之,先到鎮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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