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段緊張而忙碌的工作,上官柔和明曦終於從休息室走了出來。上官柔顯得有些疲憊,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深深地歎了口氣。她背後的傷勢在忙碌中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揉了揉。她轉頭對明曦說道:“阿清,麻煩你給我倒杯水。”


    明曦看起來並沒有像上官柔那樣感到勞累,她聽到上官柔的話後,立刻行動起來。她走向茶水間,熟練地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她知道上官柔喜歡喝溫熱的茶,這樣可以更好地緩解疲勞。明曦端著茶杯,小心翼翼地走迴到上官柔的身邊,遞給了她:“您請用。”


    上官柔接過茶杯,輕輕地吹了吹熱氣,然後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茶水的清香在口中彌漫開來,讓她感到一絲絲的放鬆。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明曦則在一旁靜靜地站著,觀察著上官柔的反應,隨時準備著為她提供更多的幫助。


    休息室裏彌漫著淡淡的茶香,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了地板上,形成了一道道斑駁的光影。上官柔喝了幾口茶後,感覺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她睜開眼睛,對明曦微微一笑:“謝謝你,阿清,感覺好多了。”


    明曦也迴以一個溫暖的微笑,她知道上官柔在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下,身體和精神都承受著巨大的負擔。她輕聲說道:“上官姐,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您還需要什麽,盡管吩咐。”


    上官柔點了點頭,她知道明曦總是那麽細心和體貼。她放下茶杯,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準備繼續投入到接下來的工作中。盡管身體還有些疲憊,但上官柔知道,隻有不斷地努力,才能達到自己的目標。她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準備再次麵對挑戰。


    上官柔滿意地微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她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絲期待的光芒。她動作優雅地順手拉過一把椅子,輕輕地坐了下來,仿佛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轉向站在她麵前的明曦,溫柔地說:“好了,你也坐下吧,我姐姐差不多就快迴來了。”她的聲音柔和而親切,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明曦聽到上官柔的話,微微頷首表示理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尊敬。他環視了一下房間,尋找著合適的位置,然後緩緩地走向另一把椅子。他輕輕地坐了下來,動作中透露出一種謹慎和尊重。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投向門口,似乎也在期待著上官柔姐姐的到來。


    房間內彌漫著一種寧靜的氛圍,窗外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灑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家具擺設井然有序,每一件物品都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主人的品味和生活態度。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茶香,似乎剛剛有人在這裏享受過悠閑的下午茶時光。


    時間在靜謐中緩緩流逝,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等待著。明曦不時地調整坐姿,試圖找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而上官柔則保持著她的優雅,偶爾輕輕擺弄著桌上的小裝飾品,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打發等待的時間。


    終於,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房間內的寧靜。上官柔的臉上露出了更加明顯的期待神色,她坐直了身體,目光轉向門口。明曦也跟著緊張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客人。腳步聲越來越近,門把手輕輕轉動,門緩緩打開,上官柔的姐姐終於出現在了門口,帶著微笑,她邁步走進了房間。


    上官柔,這位以機智和美貌著稱的女子,此刻卻在一場激烈的爭執中。她優雅地伸手,將手中的折扇輕輕撥開,仿佛在驅散周圍的緊張氣氛。然而,她的言語卻充滿了挑釁:“關你何事!”她的話語中帶著不屑和輕蔑,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不屑一顧。


    上官曦,上官府的另一位重要人物,聽到上官柔的言語後,怒火中燒。他毫不留情地運用上罡氣,那是一種高深的內功,隻見他身形一晃,便迅速地來到了上官柔的麵前。上官曦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他毫不猶豫地揮動手臂,給了上官柔幾個響亮的耳光。每一個耳光都帶著沉重的力量,仿佛要將上官柔的囂張氣焰徹底打散。


    “你這賤人還這麽囂張!”上官曦的聲音中充滿了責備和憤怒,“等一會再迴上官府,就按家法處決你這賤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他就是上官府的法律和秩序的化身。


    上官曦繼續斥責道:“不但害人性命,還裏通外人攪亂上官府!”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上官柔行為的不滿和指責。在上官府中,家族的榮譽和規矩是至高無上的,任何違背這些原則的行為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上官柔的行為,不僅觸犯了家族的禁忌,更可能給整個家族帶來不可預知的危險和混亂。


    上官柔被上官曦的怒火所震懾,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應對之策,否則一旦迴到上官府,麵對的將是無情的家法和無法預料的後果。她的心中開始盤算,如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中找到一線生機。


    上官儀故做可惜的說到:“曦哥哥,柔妹妹也是女孩子,雖說是個賤人,也太暴力點了吧!”


    上官曦嗤笑:“怎麽可能,力度剛剛好!”


    上官柔從桌上抬起頭來,鬆開被捏碎的茶杯,又吐掉嘴裏的鮮血,低聲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別把我惹急了。”


    兩人聽此,大笑,上官曦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倒是發個火呀!”又抬手向上官柔打去。


    攜帶罡氣的手向她臉上打去,卻在半空中被她接了下來。上官曦吃了一驚:“賤人,你想幹什麽!”


    上官柔嘴裏不答,手上暗中使勁,直接把他的手給掰斷了。上官曦頓時痛的在地上打起滾來。上官儀驚慌:“你這賤人,都給我上……”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柔一巴掌打斷。


    上官柔陰冷的說道:“六姐,若不是你們逼人太甚,我也不至於動手。”接著拔出刀,又對進來的仆人們說道:“眾人休動,動者必殺之!”仆人們於是不敢動。


    上官儀和上官曦氣階相同,現在上官曦痛暈了過去,她一個人就算加上這群仆人也不是上官柔的對手,見刀已經架脖子上,她連忙說:“小柔,都是姐姐對不起你,平時,我對你還算不錯,不要殺我!”


    上官柔收起刀背過身去:“六姐,你帶著他走吧。”她又重新坐迴位子上,完全沒有淑女形象的大口大口吃起麵來。


    上官儀連忙道謝,心中卻更加厭惡,她急忙退出,仆人們也抬起上官曦退了出去。


    上官柔擦掉自己手上的血,挑了一塊茶杯的小碎片藏在自己的袖子裏。她自己抱著刀又開始發呆。


    上官儀半路遇到了上官府的衛隊,心中大好,把上官曦抬迴治療,她一人則引著衛隊去了店裏,上官柔沒有任何掙紮的就被綁了起來,刀也被繳了,押迴上官府。


    大廳上,上官行清略帶怒氣的說到:“審問之後再行,首先先論打斷曦兒手這件事,此事難容,重大五十大板!打堂執行。”


    立刻,長凳便被抬上,上官柔被押上,行刑人員便開始行刑,長棍飛揚,上官柔的白裙很快被血濡濕,在劈裏啪啦的聲響中,上官柔咬破舌尖,嘴角滴血的昏了過去。


    “老爺,還不夠五十!小姐暈了過去。”下人道。上官行清見狀,略一沉吟,還得問她事情:“免了吧!先收監!”


    被投入柴房下監。上官柔好一會才緩了過來,她側著身子,偷偷的用碎片把繩子割斷。旁邊有水盆,她側著頭喝了一些,舌尖麻痛,皺了皺眉頭,又把水吐了出來。


    突然,門開了,上官曦進來了,他把燈點著,滿臉猙獰的看著上官柔,大罵:“賤人!我要你死!”掏出匕首就向上官柔的胸部刺去,上官柔一個就地一滾,躲開這一擊,並就地起身。


    上官曦大怒,持刀緊逼,上官柔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一路狂奔,下人不及攔截,跑到上官雅的臥房附近,正與悄悄出門的上官雅撞了個滿懷,上官柔跪哭道:“姐姐救我!”


    上官雅連忙扶起她來,但還未問,上官曦持刀緊隨其後,一刀就向著上官柔的後腦勺刺了過來。


    千鈞一發,上官雅一把撥開上官柔,一手捏住刀刃,瞬間血流如注。上官曦怒道:“三姐,讓開!”上官雅冷哼一聲,一手把他推開,上官曦吃了個苦頭,還想再上,但被上官行清攔下。


    上官行清喝退眾人,一把把上官柔拉過來:“大家都迴去休息,小曦也是,上官柔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上官行清把上官柔領進了大廳,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倒了杯濃茶,看著渾身血跡的上官柔,說了聲:“自己解開了?”上官柔點點頭。


    上官行清喝了一口,指著側屋說:“先去那裏,有上官儀的衣服,洗個澡,把衣服換了,這樣的衣服成何體統!”上官柔點點頭便去了。


    半個時辰,上官柔洗澡穿戴完畢,重新站在上官行清麵前,上官行清看了一眼:“小柔呀,我問你件事。你先坐下。”指了指旁邊的小板凳。


    上官柔順從的坐下:“大伯所問何事?”


    上官行清問到:“大伯直說。”


    上官行清問道:“你把王新陽給告了!”


    上官柔點點頭:“有什麽問題嗎。”


    上官行清一臉嚴肅:“我有個要求,你必須要答應我!”


    看上官柔沒有迴複,他又說到:“我想讓你撤銷對王新陽的訴訟!”


    上官柔蹭的站起來:“不可能!”


    上官行清連忙招手,說到:“別著急,我有個要求,你可以迴上官家族譜,恢複你小姐的身份。怎麽樣!”


    上官柔聽了,略一遲疑,撤銷可恢複原有的身份,這也算幸事,可迴來後我的名聲……上官行清看到她遲疑,說到:“答應吧,我的乖侄女,那王新陽的父親王曉晨是我的戰友,他特地求我來讓你打消這官司,我也不好拉下臉麵,再說不就一個懦弱的事嗎?過一陣子就過去了,家裏沒人歧視你的。”


    見上官柔依然沉默,他又說到:“小柔,你也是知禮數的好孩子,我打你都是因為你的不成器呀,再說你迴來就可以和你的父母團聚呀,你的母親整天以淚洗麵,你這點孝心都沒有嗎!”


    上官柔心一痛:母親是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下定決心:“我答應你!”


    上官行清當即拍案:“好,拿紙筆來!簽下這份撤訴申請書,你今天就可以迴上官府!”


    十九


    看著那份契約,上官柔有點遲疑了,她確實是想念母親,但若簽了這份契約,她就坐實了這個流言了,可不簽吧,她又想和母親團聚……左右為難,她對上官行清說:“大伯,可以讓我思考一天嗎!”


    上官行清看看她,歎了口氣:“好吧,給你一天,但這一天內你隻能待在柴房裏。你看如何?”上官柔重重的點點頭。上官行清點點頭:“去吧!這一天內我會差人送飯的。”


    上官柔再次被關進柴房裏,簽還是不簽,她很想找個人說說話:到底簽還是不簽,若是他,會怎麽樣呢!柴房的門開了,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不知不覺已經早上了,下人們送來了早飯,一碗棗米粥:“小姐,快用餐吧。”說完便就出去了。


    上官柔甩甩頭:“算了,先吃飯吧。”她端起棗米粥喝了一口,頓時流出淚來,這是母親做的。她小時候每一生病,母親便給她喝這粥,說有利於病情好轉,母親手巧,小米磨得細,棗也挖去核,綿軟的布在粥上。如此熟悉的口感,她淚流滿麵,稀粥伴著眼淚喝了進去,突然,她從棗裏嚼出異樣,從口裏拽出一小段帛條,上書:盼望幹淨的女兒迴來!她伏在地上大聲的哭出聲來。


    此時上官行清進來笑嘻嘻的說:“小侄女,可以簽了嗎?”


    上官柔擦去眼淚說到:“我……不簽!”


    上官行清先是一愣,後說到:“好侄女,你的母親早就想見你呢,快簽了你馬上就可以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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