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府邸廢墟裏,一對夫婦帶著一男娃破土而出,林清芝抱著孩子,喜極而泣道:“夫君,我們還活著!趙兒也已三歲了!”


    趙鵬體內沸騰,全身縈繞著靈氣,忍不住一把抱過妻子,激動道:“娘子!我感覺到有使不完的力!太神奇了!”


    林清芝俏臉微紅欲想推開丈夫,可他抱的實在太緊了。


    趙鵬見此也隻得鬆開妻子,偷偷親了一下她,林清芝羞赧跺腳,懷中趙清源嘿嘿而笑。


    趙清源體內隻開有兩處穴位,一上一下,一陰一陽,卻比常人能儲藏更多靈氣,一個能當五個用,嘖嘖嘖~天生如此,羨慕不來。


    之後趙鵬便請人,把廢墟中死去的雜役,都尋找出來,埋葬在一起,雖然府邸沒了但錢財基本沒受影響,因為家裏是真有礦,之後便幫著那些雜役還存活於世的親人,重建新家,趙府也修複如初,那些受傷出去避難的雜役也陸陸續續迴來。


    年中,各州大地上多數重要城池都重建完了,因為體內擁有靈氣運轉,一人可幹兩三人的活,一個字兒,就是快。


    在重建之初由於三州大地上傷亡慘重,各州興起了一股生娃狂潮。


    趙鵬原本欲想再要一女,一兒一女多好,但她因趙清源的經曆產生陰影,不想再生,趙鵬迴想起以往種種也隻好作罷。


    記得趙清源出生之時,那天狂風大作,暴雨不停,電閃雷鳴,到了戌時隨著一聲悶雷,他也隨之出生了。


    接生婆高興道:“老爺,是男孩!”


    趙鵬一把抱過來,看著繈褓中的嬰兒,大笑道:“好好好!隨他娘。”


    到了八月十五這天,正值中秋,一輪明月掛在天,有人團圓,有人無家可歸。


    夜裏城中燈火輝煌,一漢子進入此城中正尋歇腳處,一路閑逛,路過一個賣糖葫蘆的攤子旁邊,賣了一串糖葫蘆,剛想常嚐一口鮮,突然跑過來一個孩子,後麵跟著一對夫婦,那婦人焦急道:“慢點兒跑!慢點兒跑!”


    正當跑到漢子身前,那漢子想側身避讓,不料那娃兒竟是要摔倒,隻好換左手拿糖葫蘆,一手抓起那娃兒,一套操作,行雲流水,頗有宗師風範,那夫婦連忙跑過來,男人拱手歉意道:“給您添麻煩了。”婦人也跟著行禮致歉。


    那漢子抱拳朗聲大笑道:“無妨。”


    把娃兒放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剛剛抓在手裏時,那娃兒竟然要比一般同體型孩子重不少。


    那娃兒一下來就跑向母親,躲在身後探出半個腦袋,婦人微笑道:“還不跟快叔叔說聲謝謝。”


    隻聽娃兒稚聲稚氣的說道:“謝謝叔叔。”


    漢子聞言,彎腰笑問道:“想不想習武啊?我見你資質不錯,是塊練武的材料。”順便把糖葫蘆伸向孩子。


    那娃兒與母親對視了一眼,他母親說道:“看孩子的意願吧。”


    小娃兒一笑,從漢子手中接過糖葫蘆喊道:“師父。”


    漢子大笑道:“好。”


    婦人突然問了一句:“習武疼不疼?”


    那漢子說道:“習武過程中肯定會吃很多苦,但隻要練出來了苦就不會白吃。”


    婦人聞言泫然欲泣,男人在剛剛根本沒話語權,現在可找到機會了,男人把妻子摟在懷中,安慰道:“沒事的,習武能強身健體,吃些苦也無妨,說不定娃兒的病根就好了呢?”


    漢子好奇道:“什麽病根?”


    “我們家娃兒從出生開始就病患不停,一直都醫不好。”男人解釋道。


    “如此說來,習武確實能強身健體,不過若能練出一口真氣方能百毒不侵,確實有這種可能。”漢子揉著下巴說道。


    夫婦二人聞言不禁一笑,男人對漢子說道:“如若能此,就有勞您了。”


    之後便是拜師禮,由於漢子不喜繁雜一切從簡,最後漢子喝完拜師茶從此師徒關係確立。


    這夫婦便是趙鵬和林清芝,那娃兒就是趙清源。


    隔天,漢子正在指教趙清源,長槍放在身旁說道:“習武不練腿,相當於白給,練腿呢也分很多種,最基本的就是紮馬步,馬步紮的好,下盤穩了,與人對敵方能不動如山。”隨後便為孩子示範了一下,紮了個四平馬步。


    清源好奇問道:“師父還不知您姓甚名誰呢?”


    那漢子說道:“吾乃姓嶽,丘山嶽,名真。”


    嶽真就指著腿繼續解釋道:“紮馬步時,大腿與地平行,兩腳分開相距三腳半,現在你還小,每天就練個三四時辰吧。”


    趙清源有樣模樣學著,嶽真雙手負後就在一旁看著,有哪裏不對的地方就改正。


    趙清源才過了一會兒,就撐不住了,雙腿打擺子,額頭汗水直流,體內靈氣毫無用處。


    嶽真見此連忙在清源臀下放了兩根竹片,再把一碗清水放在他頭上,開口說道:“如果堅持不住就蹲下去吧。”


    趙清源見此哪敢懈怠,強提一口心氣,硬撐了一炷香,最後實在是撐不住了,站起身那叫一個酸爽,順勢就躺地上了。


    嶽真見此也就任由他躺了一會兒,開口道:“繼續。”


    之後每天被人扛著迴去睡覺,晚上雙腿還在不停顫抖,如此這般過去兩個月……


    兩月後在一處小院內,此院名武院,專門給師徒倆建造的,嶽真說道:“馬步紮的可以了現在就開始打拳,練馬步的同時打拳,嗯念在你剛學武不久每天就打個五萬拳吧,左右直拳各一次為一拳。”


    之後被人抬迴家休息,睡前還泡了藥桶,晚上四肢打擺子,根本睡不著。


    趙鵬見此也頗為無奈,就為娃兒造了一個木車,林清芝看著趙兒這般狀態,也隻能偷偷流淚。


    又是兩月之久,除夕這天嶽真看著眼前四歲娃兒,打量一番,不錯確實是個習武好材。


    聽著外邊的爆竹聲不停,院內他們大眼瞪小眼,趙清源忍不住問道:“師父今天練啥啊?”


    “如今馬步已經不用多練了,底子打的可行,現在可以教你一些拳招拳架。”之後嶽真挑選了一些簡單的招式教於趙清源,並演練了三次。


    “記得住嗎?現在不僅要拳動人也要跟著動,人走拳隨方是入門,如有拳意流淌全身便是習武小成,人要穩拳要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不過剛開始可以慢一點但一定要穩,一拳遞出,自己不動敵人身痛。”嶽真耐心解釋道。


    趙清源依葫蘆畫瓢,學了個五六分,嶽真在旁慢慢教導。


    在趙清源休息時,嶽真說道:“現在我傳你一套唿吸吐納之法,可寧心靜氣,心神專注於人生小天地內,仔細體會真氣流轉。”


    二人盤腿而坐,雙拳緊握放於膝上,緩緩唿吸。


    一刻鍾後,嶽真問道:“感受得到真氣嗎?”


    趙清源說道:“感覺很大。”


    “什麽感覺?”嶽真疑惑道。


    “想拉肚子了。”


    “趕緊去拉了,再迴來練!”嶽真氣笑道。


    趙清源快步離去,不久就迴來了捂著肚子說道:“舒服了!師父其實沒啥感覺。”


    “那就繼續練。”


    第二年,今年多春風,三個月過去了,趙清源一點兒拳意都沒上身,一口真氣也沒能練出來,嶽真並不覺得奇怪,畢竟還小,雖早先一眼就覺得這娃不尋常,但如此也說得過去。


    這天日上三竿,師徒二人在武院裏一個教一個學,今日嶽真突然想到教趙清源槍法,便雙手持槍杆,沒安槍頭,雙腿分開與肩同寬,左手前右手後,槍杆微微上揚,有三招,攔拿紮。


    嶽真一邊演示一邊解釋道:“攔拿二式可用於防禦,用長槍盡量不要讓人近身,保持距離方可發揮長槍優勢,紮便是一攻,右手發力左手不動,長槍紮出要成一條直線,之後迅速收迴保持原狀。”


    趙清源一一聽在耳中,記在心裏,看著師父演練,雙手跟著舞動。


    嶽真看著暗自點頭,看來這瓜娃子也適合練槍。


    趙清源四歲有餘,穿著一身潔白衣衫,袖子褲管都卷起,腳踩黑布鞋。


    趙清源習武一年之後,中秋剛過,現在是拳也練,槍也練,嶽真覺得時機成熟的很了,習武要趁早,挨打也是,這天與趙清源商量著:“演練不實戰,遲早要完蛋,從今天開始我每個星期和你切磋一場。”


    不等趙清源開口,突然看到一個模糊身影,一拳已經遞過來了,下意識抬手格擋,毫無反抗之力,手都沒抬起來,直接被打的倒飛出去好幾步遠,昏死過去了。


    行雲流水的一拳,打的嶽真直撓頭,尷尬開口道:“完了沒收住力,我以為你扛得住的啊,看來還是練的不夠。”


    趙清源就這樣睡了兩個時辰,醒來後胸口悶,聽到一句“站起來挨打。”一手揉著胸口站起身,剛想開口,之後一個眨眼又挨了頓打,多吃了幾拳還是毫無反抗之力。這次沒暈過去,躺在地上腦殼痛,被師父扶著緩緩站起身聽他說道:“俗話說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如何練筋骨皮啊?就是挨打。”


    話音未落一拳又至,這下好了,直接去泡藥桶,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由於不想讓父母看著難受就直接不迴家了,就在武院和師父住在一起。


    第二天醒來神清氣爽,跳下床出門,陽光明媚,是個挨打的好日頭,嶽真早已在院裏坐下了,見到趙清源留下一句:“今日無事,隻有加練,早先的那些翻倍練,身體素質太差了,皮不糙肉不厚,你如何能挨揍?”


    之後就一人獨自出去逛街了,留下趙清源一人在院裏習武。


    ————


    接近兩年過去,至此各州也已重建完畢,這一年多來由於建造城市,普通人的靈氣以然耗盡,不修行無法再補充了,由此凡人是凡人,修仙者是修仙者。


    當人們恢複正常生活時,才驚訝發現多出來了一州之地,遂三州陸續攻占第四州,由於那第四州常年雪花紛飛,人們將其命名為冬州。


    由於那冬州的突兀闖入改變世界自然秩序,現如今四季轉換,四州陸續開始步入正軌,一季一州,一季一年,剛好用四州命名,順時針轉換,四州各地都發生了許多變化。


    春州之上,各種花草瓜果都長大了一倍,出現了一處蘑菇群,那些蘑菇由於靈氣浸染,從地下長出,把樹林擠開獨占一方,竟是最高長到百丈有餘,直徑三十丈,依舊常年生機勃勃,不過多了些雷雨雪天。


    夏州之上,變化最大,多處竟開始有了綠色,不隻是旱災被解決了,人們都開始穿棉襖了,也開始多雨有雪。


    秋州之地,多了許多海洋生物,漁民又有的忙了,要弄清各個魚類的口味、食什麽魚餌、該清蒸還是紅燒,真是一個難搞的活,多了些陽光和雪。


    冬之一州暫時還未完全開發。


    ————


    趙清源從早練到晚,現在正盤腿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疊放於腹中,緩緩唿吸吐納,突然睜眼,隻覺渾身有勁,方起身而出,一路跑到自家礦山山巔,看著那輪明月,覺得觸手可及,卻不知拳意已然上身,後一路飛奔迴家大氣不喘一口。


    可謂是:明月當空照,難得我心傲。


    第二天清晨,嶽真才姍姍而迴,原來昨晚逛蕩去喝了人生第一次花酒。當時嶽真小心打量著周圍的女子,大氣不敢喘,隻得小心翼翼喝酒,主要是以前住在山裏也沒這待遇啊!?還是城裏人真會玩!


    今兒一早見了徒弟高興道:“徒兒啊你先練武,今日午時師父給你露一手,給你整一迴正宗的迴鍋肉,保證巴適得板。”


    趙清源見師父今天如此高興,撓撓頭也不知是好是壞,但還是答應下來。


    於是嶽師父就一人去了廚房,把閑雜人等請出去了,自己在裏麵大展身手。


    到了午時,忙碌了半天的嶽師傅,端著一盤名為迴鍋肉的菜上了桌,趙清源原本小有期待,但看了眼菜確實眼睛一亮,心想這黑不溜秋的玩意兒能吃嗎?


    隻聽師父說道:“吃啊,怎麽不吃,這菜很好吃的。”


    趙清源隻得硬著頭皮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咀嚼一番,吃完直接刨了半碗米飯。


    嶽真見徒弟吃的如此開心,笑問道:“是不是很好吃?”


    趙清源不願蒙騙師父,實話實說道:“師父您老還是別做菜了吧,家裏廚子挺好的啊,想家了我們可以吃餐館啊。”


    嶽真聽了一臉尷尬,自己也夾了一塊肉吃,入嘴一嚼連忙吐出:“嗯!我知道了,肯定是太久沒做飯的原因,多做幾天就好了。”


    趙清源說道:“師父啊,這菜除了不能吃沒什麽不好的,您老還是別做了吧。”


    嶽真聽了也不生氣,堅持己見:“不行,肯定是我廚藝退化了,等幾天我再做給你吃。”


    說完便出門而去,到山裏去逮了幾隻野豬,硬是把那些豬,炒成了幾十盤菜,最後一盤才有些許滿意。


    趙清源吃完飯就繼續練拳。


    幾天過去了……


    今日一早又是同一方式相遇的兩個人,嶽真朗聲大笑道:“今天你打贏我了,就不用吃那盤菜了。”


    趙清源滿臉無奈,攤上這麽個師父也不知該說什麽好。


    之後毫無懸念,趙清源輸了,這次比上次好多了,有拳意上身多扛了兩拳。


    嶽真滿臉驚喜,原來不願吃迴鍋肉能惹拳意上身,開口道:“拳意已經上身了,所以要多吃迴鍋肉。”


    趙清源一聽也不知是先高興還是先傷心,真不想再吃師父做的迴鍋肉了啊!


    中午飯桌上,又是熟悉的一盤迴鍋肉,趙清源夾了一塊肉,雙眼一閉,心想算了死就死吧,原本想一口吞下,接過發現一入口味道不錯,細嚼一番,竟是別有一番滋味,不一會兒就把飯吃完了,一連吃了好幾碗。


    嶽師父見此,也夾了一塊肉,慢慢吃著,雙眼流下來了感動的淚水。


    趙清源讚不絕口:“師父往事不提,就說您今兒做的這盤菜,那滋味怎能一個絕字了得,用你話就是那啥來著!?”


    嶽真擦了擦淚水開口道:“巴適得板!是家的味道。”


    趙清源說道:“對對對!巴適得板!”


    乘著高興,就把趙清源狠狠揍了一頓,今日飯吃飽啦,拳也給徒弟吃飽啦,心情美美噠!趙清源躺在藥桶裏,也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之後一月四次挨打,很穩定啊,一直控製在十五拳之內,一拳不多,一拳不少,剛好暈倒。


    經過兩個月的毒打,趙清源身體素質慢慢好起來了!期間的五歲生日,當天被嶽真狠狠的打了一頓,作為師父送給徒兒的生日禮物,趙清源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今日清早,趙清源從睡夢中醒來,心情不太好,夢沒做完就醒了,夢到一位身著淺綠長衣的女子,她人真是美極了,隻可惜,夢醒已是實中人,如何再續心思緣?


    收起這些雜亂思緒,出門而去,不管了,先練拳!


    嶽師父很早就在院中站著,看著那東日緩升,見徒弟來了說道:“今日好事,可與為師切磋,不欺負你,我隻用五成力。”


    趙清源拍著胸脯說道:“師傅放心,我這身子杠杠的。”


    之後一拳便至,嶽真單手負後,趙清源雙手交叉格擋,被打的連連後退,嶽真也不給他反抗機會,右手又是一拳,欲攻他腹部,趙清源一步右移,由於先右手在前,現在已經麻了,就用左手遞拳,一拳遞出沒打中師父,反而被師父右手順勢一個橫掃打頭,橫飛出去幾步遠,在地上翻滾幾圈。


    趙清源雙手撐地,掙紮著站起身,嶽真緩緩轉動手腕開口道:“我都讓你一隻手了,怎麽還是如此無力?這一年多都練的什麽?”


    趙清源晃了晃腦袋,聽著師父如此言語,也無可奈何,之後被嶽真一腿橫掃,倒飛出去砸中牆壁,牆被打爛了倒是可以修複,但人可遭罪了,趙清源趴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後,昏死過去。


    這一腿動靜有點大,夫婦二人,連忙過來詢問情況,看到這一幕,林清芝又忍不住流下淚來,欲想說點什麽,卻被丈夫擋在身前,趙鵬問道:“嶽師傅,趙兒沒事兒吧?”


    嶽真說道:“沒得事,睡一覺就好了。”


    之後趙清源睡了一天,林清芝見趙清源還沒醒,擔心出什麽事了,著急忙慌的請來孫老,孫老來此看過之後開口道:“好事兒,不知怎的病根不在了。”


    林清芝聞言也就鬆了一口氣,之後孫老走了,夫婦二人紛紛跟孫老和嶽師傅致謝,嶽真擺手笑道:“我隻管教拳,不管其他。”


    之後趙鵬親自相送孫老到大門口。


    孫老迴家路上,看著那和煦的太陽,臉上也有些許笑意。


    後來趙清源整整睡了兩天才醒,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打。


    嶽真也就滿足了他,拳吃了個飽,這迴足足吃了二十幾拳。


    趙清源躺在地上休息,隻有半隻眼睜開,看著那天空中的白雲朵朵,嶽真開口微笑道:“現在開始,之後就每隔三日,我們互相切磋一下。”


    如此這般,原本隻是泡泡藥桶,現在還要加上藥材食補,真是苦盡甘又來,來又甘盡苦啊!


    又經過三月毒打,現在是第三年一月,今年多雪,這天小雪紛飛,嶽真一上來就丟給了趙清源一根木棍,自己手裏也拿了一根,緩緩開口道:“讓我檢驗檢驗,你槍法如何了。”起勢站定,伸出一手笑道:“你攻我防。”


    院裏被小雪覆蓋,處處可見白色,嶽真由於體內一口真氣流轉所以還是常年裝束,趙清源就不行了,身穿棉衣。


    趙清源也起勢站定,不著急出手,掂量了一下木棍,心想這棍子不重,打在身上應該不疼。


    嶽真看在眼中,暗自點頭,心想可以啊,這麽早就知道掂量重看是否合手。


    趙清源一招紮式起手,右手發力左手鬆握,一步上前筆直一線紮向嶽真,嶽真不慌不忙,一招攔式格擋,打偏木棍,趙清源連忙縮迴右手和腳拉開一段距離,手麻了,心想娘嘞,這麽疼而且還是冷天,隨即甩了甩右手。


    嶽真見此臉上不悅,一步上前紮向趙清源腹部,嘴裏說道:“與人對敵還敢分心?”


    趙清源連忙右手握棍,向左斜側一戳,身體跟著旋轉一跳,堪堪躲過一擊,不料卻被一棍橫掃飛出,趙清源握緊木棍不離手,木棍跟著橫飛出去,在空中雙手持棍向左後方一戳,方才止住身形。


    嶽真見此也不得不誇讚道:“還算你瓜娃子有點實力,我很滿意,今日切磋到此為止,繼續練拳。”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無氣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甘子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甘子利並收藏無氣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