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孟醫生辦公室就明白了,你不知道孟醫生他為你做了多少,你跟我走,你現在就跟我走。”


    實習醫生急切地拽著顧寒的胳膊,試圖拉著他離開。


    顧寒心裏卻更加煩躁幾分,不耐煩地揮手扯開自己的袖子,將手中那盒藥也全部塞了迴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柳知魚那個 cd 的事情,隻想當麵問問柳知魚,不想讓她在醉酒中醒來後就看到那樣的噩耗。


    顧寒要把這一切都搞清楚。


    “孟清淺人呢?我現在就要見他。”


    顧寒語氣急切。實習醫生卻依舊倔強著不說話,她不能告訴顧寒孟清淺的所在。因為孟清淺走之前再三叮囑,如果顧寒來了,什麽多餘的話都不要說,甚至連他離職的原因都不能提。


    孟醫生是那麽驕傲的一個人,肯定不想讓別人為了自己去低頭,更不需要什麽解釋,走得瀟瀟灑灑、利落幹脆。


    這隻留下實習生滿心的心痛。


    “你跟我走就是了,反正你跟我走!”


    實習醫生語氣焦急。聽見這莫名其妙的話,顧寒的不耐煩已經到了極點。


    他再次揮手扯開實習女醫生的袖子,拿起手機給孟清淺繼續撥打電話。


    不管發生了什麽,現在他都必須要見孟清淺一麵,當麵問清楚。


    按照孟清淺的性格,如果是他做的,那麽他一定不會否認。至於這個實習女醫生說的是什麽,見到孟清淺,孟清淺自然也會告訴自己。


    實習女生看到顧寒不聽她的,心裏越發緊張害怕。


    孟清淺知道後會阻止顧寒,便衝上來想要搶過顧寒的手機。


    兩人撕扯當中,一個清冷中帶著些疲憊的聲音從樓道末端傳來。


    顧寒和實習生同時抬頭一看,孟清淺穿著一身極其漂亮的黑色高領風衣,腳下踩著一雙在醫院裏從來沒有穿過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氣質無比。


    這也是從前孟清淺從來沒有打扮過的模樣。


    在醫院裏,她極其遵守規章製度,基本上都是白大褂加平底鞋。


    但即使那樣,她的氣質也足以壓製住醫院近乎全部的女性角色。


    此時此刻,換上平常裝的她,更加盛氣淩人,完全看不出來有幾分像是被迫離職的落寞,隻是臉上稍稍有些疲憊。


    “小劉,你的工作很閑嗎?在這裏和陌生人拉拉扯扯不清楚的?我就是這麽帶你的嗎?讓他們看見了,是不是又得懷疑我的帶學生水平了?”


    孟清淺的話語中帶著些規則和命令。


    實習生低著頭,抹了一把眼淚,卻把那一盒藥又塞進了顧寒的手中,低頭向孟清淺道歉,轉身便走開。


    她知道孟清淺這是明麵上責怪自己,實際上是不想讓顧寒知道孟清淺為他做的一切。


    顧寒接過手中的藥盒端詳了一眼,才發現是自己以前吃藥的很多倍的劑量。


    從前孟清淺或許是為了控製自己,又或許是為了完成交易,總是隻給自己一小部分,最多也就是一周的劑量,從來不會給自己這麽多。


    這次倒是有些讓人出乎意料。


    不過顧寒不知道的是,每一次醫院批給特殊藥品的劑量都是有限的,孟清淺的職權範圍內隻能拿到那麽多,隻不過孟清淺不太好意思跟顧寒說明她的權限不夠,用另一種方式維護了自己的麵子。


    而這最大的一盒藥,是孟清淺放棄了自己所有的賠償換來的。


    “你怎麽突然找過來了?我還以為不說話是不打算再迴複我的消息了,怎麽?”


    孟清淺表情不變,依舊冷豔。眉眼微抬,看向顧寒,嘴角勾起一點細微的弧度。


    不等顧寒開口問什麽,她已經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跟著我”。


    顧寒抓緊手裏的那一包藥,趕緊跟了上去。


    來到醫院的停車庫前麵,才發現孟清淺上了一輛將近 300 多萬的大 g。


    這與平時孟清淺的風格完全不相符,卻又一點都不出人意料。


    孟清淺的性格開這輛車倒是挺應該的,隻不過顧寒從來沒看見孟清淺如此炫過富。


    在顧寒的認知裏,他也沒見過孟清淺有這麽有錢的時刻。


    孟清淺從來的形象在顧寒的眼裏都一直是一個優秀的白領,年薪固然高,但絕對也不能供養得起這種豪車,尤其是平白無故。


    看著孟清淺這輛車幾乎全新,像是最近才提出來的。


    顧寒的心思不由得像被安裝了幾個千金墜,一點一點地在淤泥中向下沉。


    孟清淺隻靠當醫生的話,自然供養不起,但如果她要是用柳知魚那首留聲機裏的小樣去賣,那 300 萬無論如何也打不住,那是完全足以讓孟清淺徹底財富自由的一筆錢。


    坐在孟清淺那嶄新的大 g 副駕駛上,顧寒甚至能夠聞到車皮座椅那股嶄新的味道,一股油漆味,也象征著這輛車全新沒多久。


    孟清淺也沒有多問,隻是拉著顧寒就往前走。兩個人在車上一路都無言。


    孟清淺便是這樣的性格,隻要對方不開口說話,她也不會主動開口。


    而且還放上了一首悠悠的小曲,似乎她整個人的心情還不錯,與坐在副駕駛上死氣沉沉、像個爛掉的臭魚爛蝦的顧寒形成鮮明對比。


    車輛緩緩駛過市中心,顧寒心思裏的疑惑也越來越重。


    直到這輛大 g 開進了一座市裏有名的富人莊園。


    顧寒心思的絕望幾乎已經把心髒籠罩住了,有了七八分的篤定,柳知魚的新歌 demo 可能就是從自己打碎的那個留聲機上流出去的,而罪魁禍首,就是在自己旁邊開車的這一位。


    顧寒和孟清淺相識也足足快有兩三年了,兩個人去過各種各樣的地方,孟清淺的家更是去過無數次,那是一個靠近醫院的大平層,雖然相對也比較豪華但是還在孟清淺的年薪供養的範圍之內。


    孟清淺作為行業頂尖的人才也供養的起那麽一套房子,那是她一個醫生應得的。


    可這套專供富人的莊園,顧寒卻不覺得孟清淺靠自己的能力能夠供養得起。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醫生該有的正常合法的薪資範圍,而且顧寒以前也從來沒有跟孟清淺來過這裏,極有可能也是這幾天買的。


    顧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跟柳知魚交代,他好像又冥冥中壞了一個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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