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日這一天,季宇寧滿腦子裏都是結婚這件事,他的眼前隻有他老婆。


    他把10月1號他投稿的京城文藝和上滬文藝兩家雜誌即將發行的這件事情,忘得幹幹淨淨的。


    所以他也沒有想到在10月1號下午去買幾本京城文藝和上滬文藝。


    10月2日,周日。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內。


    朱琳先醒了,她隱隱聽到好像過道的廚房有一些動靜。


    她馬上就想起床,畢竟她可是做人家的兒媳婦兒的。


    季宇寧也醒了,可是他卻摟著朱琳不放。他覺得這一夜好睡,這時候摟著他老婆最舒服了。


    “阿寧,別鬧了,好阿寧,媽媽好像已經起來了,在廚房呢。我可不能再睡了。”


    見老婆軟語相求。季宇寧心軟了。


    見老婆已經起來了,他也躺不下去了。


    今天雖然是結婚的第2天,但仍然是有的忙。


    吃完早飯,他就趕緊收拾從飯店借來的餐桌、餐椅和餐具。


    九點多鍾,華僑飯店餐廳的幾位年輕的員工來了。


    這正是前天來送這些餐廳的家夥事兒的那幾位員工。


    這是來把這些餐桌椅和餐具取迴去。


    季宇寧接著又幫著把家裏的客廳恢複原貌。


    上午11點左右,季宇寧又和老娘還有他老婆一起,帶著喜糖,給整個單元的這些住戶挨家發喜糖。


    這也是京城人結婚的規矩,婚禮之後,馬上就要給這些鄰裏發喜糖。


    到了下午,季宇寧感覺整個人都處於慵懶之中,他看見他老婆,他就什麽都不想幹了,就想等著晚上,那個了。


    下午,京城,南鑼鼓巷。


    大躍進胡同。這個胡同前世將會在1979年改迴原來的名字,後圓恩寺胡同。


    這是胡同裏一處並不太起眼的兩進四合院。


    大門是普通的如意門。和這片巷子裏麵眾多的廣亮大門相比,確實是不起眼。


    四合院的書房裏,兩位老人在交談。


    其中60多歲的那一位老人,正是季宇寧認識的人民文學雜誌社的張主編。


    他的對麵,是一位年逾八旬、麵容清臒的老人。


    “嗯,在這個月下旬搞一次短篇小說的創作研討會。或者叫創作座談會。


    由人民文學雜誌社來出麵召集。


    光年,你這個想法很不錯。


    這是這麽多年以來,我們召開的第1次文學會議。


    經曆了那十幾年,我們現在很多年輕的作者短篇小說都已經寫不好了,更不要說中篇小說,還有代表文學最高水平的長篇小說了。


    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現場參加這次研討會的。”


    這位說話的老人,正是人民文學雜誌社的第1任主編,也是文化部的第1任部長。後來也曾經擔任過全國文聯主席以及作協主席。


    “沈老,我們初步做的計劃是,會議期間為10月19日到24日,這個創作座談會一共開6天。


    地點在京城南城虎坊橋的遠東賓館。


    邀請的人員不少,有幾十位。不僅有在京的,還有外地的。而且人員很廣,有作家,詩人,還有評論家。


    基本上與會的人員,可以代表目前國內文學創作和評論的的最高水平了。


    您到時候,可以選擇其中的一天,來給座談會的所有與會者講一次話。讓大家也見見您。


    在座談會上,人民文學編輯部準備向到會的作家、評論家,提供幾篇較好的小說作為參閱作品,讓大家由此作為出發點進行討論和發言。


    我們現在初步定的這幾篇比較好的小說,有今年4月份發表在冀省文藝的那篇短篇小說取經。這是一位冀省的當地的作家叫賈大山的同誌寫的。


    還有昨天剛剛發表在上滬文藝複刊號上的季宇寧的那篇短篇小說我曾經在這裏生活。這篇小說我們上午剛剛確定。


    同樣是季宇寧,發表在昨天發行的京城文藝上的中篇小說那五。這篇那五,有3萬字,屬於短中篇小說。我們準備也列入這次研討會的討論作品。


    另外還有季宇寧一篇短篇小說,叫傷痕,將在明天人民文學這期雜誌上發表。這篇短篇小說是比較尖銳的反映了那些年的一些社會問題。


    寫的也很不錯。我們準備把這篇傷痕放在小說板塊的頭條的。”


    “嗬嗬,你說的季宇寧昨天發表在京城文藝和滬上文藝的那兩篇小說,我已經看了,寫的真不錯。


    那篇中篇小說那五,人物寫的非常的鮮活,這篇小說可以稱得上是一篇經典京味民俗小說了。


    小說隻寫到了解放的時候,解放後就沒有再繼續了,我感覺這位小季同誌完全有能力寫出好的長篇小說的,這非常的難得。


    我非常希望我們國家能夠不斷湧現出新的優秀的長篇小說。


    這次座談會,我也很想見見這位季宇寧同誌,我希望他在不遠的將來,能夠寫出好的長篇小說來。


    上滬文藝發表的季宇寧的三部作品,這是少有的三頭條,看來巴老還是很有魄力的,他也看出了人才難得。


    我也是今天上午看到這一期上滬文藝的。小茹是一大早到京的,她上午來我這兒了,給我帶了幾本他們的複刊號。


    我看到上麵季宇寧同誌這幾篇文章的時候,也很是感動。


    那首青春的詩寫的真好,完全不亞於上個月人民文學在頭條刊登的那兩組詩。


    兩個短篇小說立意極為深刻,而行文又很有節奏感。這種風格有一點兒像巴老的風格了,這說明這位小季同誌寫小說,已經很成熟了。


    原本在上個月,我看到小季的詩,就感覺到我們又出現了一位年輕的天才詩人。


    而昨天我看到那三篇小說,這讓我更覺欣慰了。


    這說明我們從去年撥亂反正以來,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再次湧現出來了年輕的優秀的作家,這真是文壇值得高興的事情。


    現在的文藝界,從我這一輩開始,到小季這個年紀的作家,年代跨越了60多年,可以說是四代同堂了,我們已經時日不多,但卻看到了希望。”


    “沈老,您說的對。


    這位小季,李季也跟他見過,李季說他豪邁真摯,很對他的脾氣,是個不錯的小朋友。


    當時,小季是今年7月份從知青點返城,7月底就向李季的詩刊投稿,他是直接跑到老李的辦公室當麵投稿的。


    我也跟小季也聊過,他8月份向人民文學投稿了兩篇小說,除了那篇小說傷痕,還有一篇中篇小說牧馬人,這篇牧馬人寫的也非常不錯,這篇他還正在改稿。估計會在這個月和下個月發表的。


    我覺得這個小季同誌,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


    這時,還在家裏陪著老婆無所事事的季宇寧,並不知道,此時他又入了文壇另一位沈老爺子的法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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