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還在,你放開。”


    “小桃子在那邊玩木馬,看不見。”


    “你...唔...”


    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吻住她。


    阮冰如氣急,但是沒辦法,身子動不了,隻能伸腳去踩他,蕭珩玨吃痛,但也不放開她。


    蕭珩玨向來吃軟不吃硬,一味拒絕,越會激發他的占有欲,倒不如...迴應。


    果然得到迴應,蕭珩玨動作變得溫和,抓著她的手也慢慢放鬆。


    阮冰如趕緊將手抽出,伸手去推他。


    蕭珩玨反應過來時,阮冰如已經跑開。


    又上了她的當,蕭珩玨心中氣惱,伸手摸了摸嘴角殘留的味道,慢慢朝她走近。


    阮冰如趕緊抱住小桃子,小桃子高興的喊著:“姑,姑。”伸著手要她抱。


    “寧王殿下自重,要是被方小姐見到了,她該如何想,你可對得起她。”


    阮冰如生怕蕭珩玨再靠近,趕緊抱起小桃子,往門外走。


    阮冰如抱著小桃子在院子裏玩樂,有丫鬟婆子過來伺候。


    阮冰如看了那些丫鬟婆子一眼,剛剛怎麽沒見...


    後來一想,定是蕭珩玨跟嫂嫂串通。


    逗樂了一會小桃子,便去母親院子辭行。


    阮夫人想留她吃晚飯,被她拒了。


    阮夫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麽迴事,迴來時高高興興的,這會不知道鬧的什麽氣。


    差人去廚房喊了秋梨綠影,迴了自己的小院。


    綠影在身後喊住了她:“小姐!”


    阮冰如往椅子上一坐:“怎麽了。”


    “你頭上怎麽多了根簪子?”


    阮冰如好奇,伸手在頭上摸了摸,確實多了根簪子,將簪子取下。


    這不是那日太子做彩頭的簪子嗎,肯定是在雜屋時,被他插上的。


    朝著簪子冷哼一聲,心中甜滋滋的,哼,還在她麵前耍把戲,將簪子收入袖子裏。


    綠影見阮冰如表情就知道是誰送的。


    “小姐與王爺和好了?”


    “沒有。”


    綠影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跟秋梨做飯去了。


    夜晚,阮冰如快睡下了,突然聽到劈哩叭啦的聲音。


    出門,走到院子中,見秋梨和綠影也在,問道:“發生了何事?”


    秋梨道:“前些日子聽說隔壁院子被人買了,想必是搬家吧!”


    “大晚上搬家,可查了是何人?”


    “好像是個做布匹生意的!”


    別人家的事管不著:“算了,睡去吧!”


    第二日下完朝,阮冰如如期去了聚賢樓雅字號包間,魏奉賢還未來,唐媽媽已經在等著了。


    阮冰如一進門,唐媽媽便拉住她:“你跟寧王殿下掰啦?”


    問得阮冰如一愣,她怎麽會知道他們的事。


    “唐媽媽說的什麽話,我跟寧王隻是好友,一起打過仗罷了!”


    “呦呦呦,還在我麵前裝,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們兩個。”伸出兩隻食指一合:“寧王殿下身材那樣好,看著就有勁,是不是很舒服呀!”


    說得阮冰如臉一陣通紅,唐媽媽果然是久經風月的人,這等事說來就像嘮家常一般。


    阮冰如沒有迴話,唐媽媽又說起來:“聽聲音就知,你聲音叫得可大了,隻可惜寧王用被子裹著,我什麽也看不到。”


    用被子裹著?她還叫了???阮冰如聽得一頭霧水,他們什麽時候有用被子裹著過,且他們的事唐媽媽怎麽會知道,雖然背地裏...但明麵上沒有逾矩過,就算當初他在太極殿外跪了三日三夜,皇帝也未將他求娶她的事透露出去,對外隻稱他辦事不力。


    “唐媽媽你說的什麽話,我跟他什麽時候有過,還叫得聲音很大了?”


    唐媽媽嫵媚一笑,用團扇遮住嘴角:“也對,你可能不記得,畢竟你被下了藥,就是你們去地下賭坊那次,你們後來沒有了?原來是一夜情緣呀!”


    原來是那次,可那次他們並沒有,難怪那日醒來後她腰疼,可她身上的毒是怎麽解的呢,他應該花了一番大工夫吧!他對她真的付出了許多。


    唐媽媽見阮冰如不迴答,想起那日蕭珩玨衣衫不整的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暗自傷神:“可惜我人老珠黃,要是能跟他共度一晚,死也無憾!”


    阮冰如迴過神來,唐媽媽又在說什麽虎狼之詞。


    突然吱呀一聲,門打開,魏奉賢進來。


    唐媽媽趕緊迴身,整理麵容。


    阮冰如也趕緊端坐著。


    魏奉賢打量了兩人神色,不知她們在聊什麽,不過沒有多問。


    坐下來問:“刑部尚書的人選,誰合適?”


    唐媽媽拿著團扇扇了扇:“刑部的官自然從刑部提拔,不過刑部沒幾個幹淨的,一並處決得了。”


    阮冰如道:“倒是可以把瑞王的人摘幹淨,我們便可安插太子的人進去,不過尚書一職,皇帝應當不會在刑部選人,我們要舉薦一個是太子的人,但是關係不能太深。”


    魏奉賢問:“你可有人選?”


    “曹禹有個學生,曾是希登十二年的探花,一直在外為官,如今也該迴京了。”


    魏奉賢道:“顧客梁?”


    阮冰如點了點頭:“此人為官清廉,正直,為百姓做過不少實事,希登十二年,他出任縣令,正逢洪災,他不舍晝夜救洪,與百姓同吃同住,最後受災百姓全部得到安置,朝廷需要這樣的人。”


    魏奉賢也認同:“好,我會安排。”


    三人聊了會接下來的部署,便散去了,離開之前,阮冰如跟魏奉賢強調:“禮部和吏部暫且別動。”


    魏奉賢自然明白。


    唐媽媽給了阮冰如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離開。


    本來跟魏奉賢聊正事,忘了唐媽媽那番言論,唐媽媽的眼神又讓她想起她那些沒羞沒臊的話。


    心中又羞又悶的出門。


    在街上閑逛,竟然正麵碰到蕭珩玨和方萍兒。


    方萍兒趕緊上前朝阮冰如行禮。


    阮冰如瞟了蕭珩玨一眼,朝方萍兒迴禮後,沒有與兩人多做糾纏,告辭離開。


    蕭珩玨伸手攔住她的去路:“阮小將軍這是從何而來!”


    阮冰如生怕蕭珩玨知道她與魏奉賢密謀之事。


    “沒什麽,到處閑逛,我不打擾寧王與方小姐談情說愛了!”說著正瞥向方萍兒,方萍兒嬌羞的低下頭去。


    阮冰如直接將蕭珩玨的手推開,隻身離開。


    到了晚上,阮冰如躺在床上,都快入睡了,又聽到劈劈啪啪的聲音。


    翻了個身,聲音一直在。


    本來心中就煩悶,也不知道為何煩悶,不知是唐媽媽的話,還是見到蕭珩玨對方萍兒溫柔的樣子,又或者都有,被聲音一擾,更加沒了睡意,索性起身,到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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