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如迴去之後,沐浴一身,與秋梨和綠影一起喝了太子送的酒,味道確實比其他酒要醇厚許多,都誇好酒。


    阮冰如便想著給太子迴一份什麽禮好。


    第二日便給太子迴了一份禮去。


    阮冰如往太子府走動的消息傳遍京城,也傳到了那位耳朵裏,所有人猜測定國公府想要依靠太子,不過定國公府如今已經沒有兵權,不足為懼。


    兵權在鐵季手裏,鐵季是瑞王的人,也就是瑞王掌握兵權,若太子再不拉攏一些人,便無法與瑞王抗衡。


    過了幾日,有人彈劾刑部尚書貪汙受賄,買賣犯人。


    朝堂上頓時一陣喧嘩,參嚴章華的人竟然是大理寺少卿沈榮。


    沈榮這人雖然是丞相之子,不過倒又一股正直之心,所以他們才選了他,他是丞相之子,不會被丞相起疑。


    魏奉賢故意讓沈榮瞧見嚴章華交易囚犯的場景,沈榮私下查探,又幫著他搜集證據,很快證據確鑿,沈榮便上殿前參奏,且沈榮怕父親包庇嚴章華,未將此事告訴父親。


    把丞相氣得兩眼一黑。


    若此事為真,便是大罪。


    沈榮條條證據擺得清清楚楚,交易的時間地點都有。


    皇帝震怒,即刻拿了嚴章華入大獄,沈榮主理此事。


    刑部尚書一職空缺,太子和瑞王開始謀劃這個位置。


    今日是邁出的第一步,可算是成功了一小步,阮冰如高興,帶著秋梨和綠影去悅福樓大吃一頓。


    出來時,碰見蕭珩玨和方萍兒,正從樓上下來,兩人並肩而行,侃侃而談,方萍兒時而嬌羞,時而輕笑。


    綠影在身後輕喚:“小姐!”怕小姐難過。


    阮冰如瞥了一眼,帶了綠影和秋梨往前離開。


    方萍兒見到,對蕭珩玨道:“那不是阮小將軍嗎?今日身著女裝,竟如此美豔!”


    蕭珩玨隨意的點點頭,沒有在意阮冰如繼續前行。


    出門後,帶著方萍兒在街上閑逛。


    路過珍寶閣,蕭珩玨停下腳步,對方萍兒道:“要不要去看看?”


    方萍兒羞澀的微低著頭,沒有說話。


    蕭珩玨見狀徑直走進去,方萍兒漫步跟著身後。


    蕭珩玨問:“你喜歡什麽?”


    有夥計上前招唿,蕭珩玨道:“把你們家上好的東西拿出來給姑娘瞧瞧。”


    夥計躬身道:“好呢,大人先隨意瞧瞧,小的這就去拿。”


    蕭珩玨帶著方萍兒隨意看看,拿起一支簪子問:“這個好看嗎?”


    方萍兒微微點了點頭:“寧王殿下好眼光。”


    “不過我覺得差點意思,太柔和了。”


    放下簪子繼續挑。


    蕭珩玨心中嘀咕,也不知道她會喜歡什麽樣的。


    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話:“你說這個,母親會不會喜歡!”


    “小姐挑的,夫人都會喜歡。”


    “那這個呢,嫂嫂可會喜歡。”


    “喜歡。”


    阮冰如嗔道:“你們一張張嘴盡說好,也不幫著挑一挑,若她們不喜歡扣你們工錢。”


    一丫鬟笑道:“我的工錢可買不起這麽好的項鏈。”


    “幾日未迴國公府了,今日得空,等下迴去看看母親,我都想小桃子了。”


    方萍兒笑著對蕭珩玨道:“是阮小將軍?”


    方萍兒幾步跨過隔開的屏風,見到阮冰如在挑選首飾。


    朝她走近福了福身子:“阮小將軍有禮!”


    阮冰如轉頭見是方萍兒,趕緊迴禮:“方小姐,好巧。”


    蕭珩玨從案上拿起一支簪子,走了過去。


    “阮小將軍好巧呀!”


    也沒等阮冰如迴話,拿出簪子朝著方萍兒道:“萍兒,這個你可喜歡,我瞧著與你氣質正配。”


    方萍兒嬌羞的瞥了一眼阮冰如,又看向蕭珩玨,微微低下了頭去,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下一秒蕭珩玨直接將簪子插她頭上。


    阮冰如白了他一眼,哼,故意在她麵前秀恩愛呢,祝你們早日成婚。


    阮冰如陰陽怪氣道:“寧王殿下真是好眼光,這簪子更襯得方小姐溫和嫻靜,肌膚雪白。”


    蕭珩玨沒想到阮冰如竟然沒有生氣,竟大方誇讚方萍兒,自己心中倒來了氣。


    方萍兒心中高興,寧王殿下竟在外人麵前也不避嫌,看來是真的把她放心上。


    阮冰如添油加醋又道:“方小姐,我與寧王殿下算是打過交道,比較熟識。”


    蕭珩玨聽到這句比較熟識,心中的氣消散,這就來拉關係了。


    可阮冰如下一句是:“我從未見過寧王殿下對哪個女子這般溫柔在意,若二位喜結連理,屆時可不要忘了請問喝杯喜酒。”


    方萍兒沒想到阮冰如竟然拿這件事在明麵上說,羞得滿臉通紅,頭低得更低,但心中高興,阮冰如跟蕭珩玨一起上過戰場,當初阮冰如遠嫁大疆,也是他接迴來的,兩人交情自然比別人深厚些,她對他肯定也更了解,她說出來的話,肯定可信,她這麽說那便是真的。


    蕭珩玨一聽,氣得恨不得將阮冰如這張嘴撕爛,喜結連理,她就這麽希望他跟別人結連理,她把他當什麽,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的玩物嗎?


    阮冰如朝兩人行禮:“我有事,先告辭了!”


    兩人都呆愣著,沒有迴話。


    阮冰如徑直離開。


    在街上買了些糕點吃食,帶迴定國公府。


    先去看我母親,又去了嫂嫂院裏。


    嫂嫂一人坐在屋裏,卻不見小桃子。


    阮冰如將買的玉佩送給嫂嫂,隨後問道:“小桃子呢!”


    銀月笑著道:“在左邊的雜物內,那邊給她做了許多玩的器具,她整日裏就喜歡呆在那。”


    阮冰如高興起身:“那我去瞧瞧。”


    銀月點了點頭。


    阮冰如往雜物跑去,雜物的門半掩著,裏麵有小桃子的笑聲。


    阮冰如推開門,喊道:“小桃子。”


    才進門,就被一人拉住抵在門後,粗重的唿吸打在她臉上,這味道她最熟悉不過。


    阮冰如雙手推著她:“蕭珩玨你幹什麽?”


    蕭珩玨的臉靠得她極近,都快碰到她的嘴了:“我要做什麽,阮小將軍不知道嗎?”


    阮冰如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身子被他壓著,無法動彈,頭也不敢動,生怕動一下便親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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