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無忌皺著,嘀咕道:“若說陰謀論的話,那朝廷上的那位分明有那麽好的時機為什麽不將呂家、兵部、工部換換血,雷聲大雨點小,不合理,所以三個老頭不是不折手段的人,徐扁舟手裏拽著什麽東西能夠對呂有韋構成威脅,三年來一聲不吭過來了。”


    “徐扁舟到底抓著什麽東西?”乾在芸疑惑。


    咚咚,此時,徐剪翠推了門進來,浪無忌請她坐下後,將尾隨她的男子照片遞給她看,前者看完忙問:“不認識,他真的想要炸死你?查出來是誰了嗎?”


    “還沒。”浪無忌迴答,然後對乾在芸道:“能把這個照片以文件的形式發給我嗎?”


    徐剪翠呆呆坐在那,浪無忌還想繼續與乾在芸討論兇手的事,難免涉及徐扁舟,之前讓她過來也是想找個人討論討論,不過現在有了,便道:“哦,沒事了,許姑娘你可以迴去了。”


    “肯定有什麽事才找我的,不妨說說?”徐剪翠道,浪無忌奇怪地看了她幾眼,道:“真沒事了,之前是想問一下你爹的情況,不過現在不用了,忙你的就好。”


    “為什麽什麽都不跟我說?”徐剪翠瞥了乾在芸一眼,心道千春團還是沒將自己當成自己人啊。


    乾在芸見這話有些醋意,連忙將腦袋往另一邊低了低,浪無忌道:“不,徐姑娘,我正忙著,下次有什麽再叫你。”


    徐剪翠皺了皺眉,與乾在芸道別了下便出去了,浪無忌將乾在芸傳過來的照片存儲起來,隻聽乾在芸道:“你對徐好漢能不能好點?不冷不熱的。”


    浪無忌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在意的樣子。


    ……


    棧道上,徐剪翠站了站,心想剛剛自己分明聽到什麽關於爹的談話內容,剛想進去聽一聽他們在說什麽,誰知推門進去後二人就閉口不談了,早知道一直在外麵用特殊法器偷聽還好,不過有蕭子寒和唐靚琴兩個看著,又不好一直站著。


    浪無忌專用房間,他道:“這個人要麽是光頭的要麽是呂有韋的,我把照片傳給李秀田,讓他看看,那家夥應該還在意自己的把柄。”


    唐靚琴推門進來道:“浪善惡、李善惡,新領袖的任命下達了,讓你們去一趟。”


    二人正走著,浪無忌法器響起,李秀田急匆匆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道:“喂,你傳這東西過來不怕被看見嗎?知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裏?”


    “是你認識的人嗎?”浪無忌問,李秀田迴答:“不認識,有更重要的事,光頭出現端倪了,我私下和你談,他好像在試探我,那美女跟班有一搭沒一搭套我的話,好像就是試探了,所以說你現在明目張膽跟我聯係……是你做的吧?”


    “做什麽?我又做了什麽?”浪無忌問,李秀田道:“好像是對我們有所察覺了,不是,當時我不在場沒看到……以後再聊。”


    浪無忌放下法器,心道這小子又開始了,藍子田跟在後邊,三人一起去湖中樹棧道。


    ……


    禮部,李秀田聽到外邊的門打開的聲音,連忙迴到自己辦公桌,將剛剛尚未認真看過的畫麵從法器中翻了出來,皺眉思索間,仔細看了看,愣了愣,這人不是那誰嗎?


    ……


    千春團巨樹棧道,數十位屋主到場,三人走了上去,隻見阿土伯正坐在原來光頭的位置,正春風滿麵地與眾人談笑。


    “祝賀您。”浪無忌三人一一與其握手,桌上有個名牌寫著‘領袖阿土伯’幾個字。


    “不錯吧?”阿土伯笑道,浪無忌道:“今天事情真多,我迴來算趕上了。”


    阿土伯笑著走到眾人之間,拍了拍浪無忌肩膀,道:“也有你的。”


    “我的?”浪無忌愣神間,阿土伯笑著宣布:“現在無忌是我們千春團的正式善惡哥哥,頂替李秀田的原本的位置。”


    浪無忌愣住了,他一直是以臨時的身份在這出入,沒什麽權利,很多事情不好做,現在真的當了這裏的善惡,那效果完全不同,若說伯山那邊靠的是運氣,在這邊這段時間,靠的就是實力,說自己不在意就是假的。


    見浪無忌吃驚的表情,阿土伯很滿意,道:“祝賀你咯,無忌哥哥。”


    屋主們臉色似乎不太好,這麽個行事特立的人進來,很多事情就不能明著做了,浪無忌興高采烈與阿土伯握了握手,真誠道謝。


    有人甚至嘀咕‘讓他加入對千春團是不好的’,被阿土伯聽到了,掃了一眼,連忙閉嘴,浪無忌得到阿土伯承認很開心,連連道謝,又與藍子田握手,沒注意到一些細節。


    他心道也有可能是光頭與呂家的糖衣炮彈,把這件千春團的衣服罩下來,然後弄成個緊箍咒,那樣就太小看自己了,不管怎麽樣,都是好的。


    也不是所有屋主都不希望浪無忌進來,當下六屋主便毫不做作地與他握手祝賀。


    眾人退出巨樹棧道後,一屋主很是不滿,道:“一個是跳過一屋主直接成為領袖,另一個跳過好漢成為善惡,怎麽這年頭那麽多跳的人呢?”


    六屋主道:“剛剛怎麽不說?排名太亂套了。”


    四屋主道:“工作中哪有排名?好好幹自己的事就行。”


    五屋主道:“這樣一來,善惡屋主的位置就是我們三人之中。”


    四屋主瞪了他一眼,道:“哪有什麽三人之一?好好幹自己的事就行,你可是排在我後麵的。”


    ……


    巨樹棧道,阿土伯道:“以後辛苦了,你們三個就當是自己家一樣。”


    三人點頭稱是,阿土伯對藍子田道:“看到我先坐上這個位置,你很吃驚對吧?”


    “是,有點。”藍子田笑道,阿土伯道:“你就調到搜查屋吧,搜查屋直接歸我管。”


    四人又隨便是是呃呃的幾句,浪無忌法器響了起來,是唐靚琴打來的,說是精達城醫師院那邊,有采風官闖入了全瑩澈的病房。


    “醫師院那邊嗎?要不我去吧。”藍子田在旁聽著道,浪無忌點點頭:“那麻煩你了。”


    “我去看看情況然後轉移病房。”藍子田說了一聲匆匆離去。


    阿土伯又繼續灌輸著概念給二人,乾在芸耷拉著腦袋,浪無忌也沒敢拿出咖啡喝,又不能進入睡眠狀態,隻能聽阿土伯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然後拿出兩份文件甩在桌上。


    他道:“一年內,以花開富貴州為起點,一個月幾個城,完成了一個州再轉到第二個州,聯合搜查組,進展每個月發我法郵,很驚人吧?”


    浪無忌道:“對,是有點驚人,呃,不知具體驚在哪裏?”


    “都放下吧,出去達到標準,然後再迴來。”阿土伯笑道,乾在芸道:“標準,指的是什麽?”


    阿土伯笑道:“讓我坐這個位置時,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麽?上次頂撞左都禦史,覺得帽子會不保了,然後,給了我這個。”


    浪無忌麵無表情道:“給了顆燙手的山芋給您罷了,然後再混攪幾下,本來好好一鍋湯便沒了味道。”


    阿土伯皺眉道:“現在不是拒絕就能保住位置的時候,你們反正得去。”


    調走,阿土伯新官上任自然不在意那麽多了,可是乾在芸早就試過了,一調走就是幾年,等迴來的時候早就塵埃落地,她連忙道:“我想請假,七天長假。”


    “我也是。”浪無忌連忙跟著道,阿土伯道:“為什麽是七天?”


    “約定。”浪無忌道:“抓住犯人,在三個月內,眼下還有十三天,我隻要七天。”


    阿土伯苦笑道:“就你們兩還記得這件事,我和其他人早就忘光了,何必呢?”


    乾在芸有些失望地低著頭,浪無忌看了阿土伯好幾秒,道:“我們沒忘,真兇也沒忘,他一定等著我們去抓他,若此時調走,我們不在,一定會出大動靜。”


    “就七天?”阿土伯想了想,點點頭,浪無忌道:“七天。”


    浪無忌和乾在芸分開,前者迴到自己房間,發現蕭子寒和唐靚琴正準備慶祝呢,當善惡哥哥的直係好漢,好處可少不了。


    浪無忌沒理會這二人,接聽響著的法器,藍子田聲音傳來:“醫師院說全瑩澈不在,說是有個男的來找了一下,母女兩就和那男的出去了。”


    “什麽男的?”浪無忌問,藍子田道:“現在還說不清楚,怎麽辦?知道母女兩的住址嗎?要不我過去看看?”


    “不用,先等我去醫師院吧。”浪無忌有些疑惑地放下法器,道:“全瑩澈的資料在哪裏?”


    蕭子寒二人連忙爭先恐後找著,浪無忌法器又響了起來,接聽,徐剪翠的聲音傳來:“前輩,現在有時間嗎?”


    “什麽事?”浪無忌拿出全瑩澈資料看了起來,隻聽徐剪翠又道:“找你有些急事。”


    “迴頭再說。”浪無忌發現全瑩澈資料上,有全瑩澈母親男人的信息,便掛斷法器,跑出了千春團。


    有可能去了那男的住址,在雲精縣,離這邊有些遠,浪無忌跳上小黑鳥同時聯絡乾在芸,說若是發生什麽意外,很可能趕不及時,而此時,藍子田的消息發了過來,道:“我先去那邊,你隨後就來。”


    大概兩個半時辰,一段時間後,浪無忌抵達雲精縣,用法器聯絡瘋狂聯絡全瑩澈母親,卻都是占線,他到達目的地後並未發現住址平房內有人,圍著觀察了好幾圈,便急了起來。


    嘟嘟,法器響了起來,乾在芸的聲音道:“浪善惡,我現在正去長精縣,聽說那邊發現了一具女屍。”


    “女屍?”浪無忌皺眉,這真兇還沒找出來,又蹦出一具女屍,也不知該說好還是不好,荊楚州圍繞精達城的數千裏區域,應該屬於高度敏感的地區,怎麽會又出事?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連忙趕往長精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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