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羽,你知道嗎?是我,是我將蘇染送進監獄的!竟然是我……”


    秦柏聿激動的抓住韓夕夕的雙肩,語無倫次道,眼神變得更加複雜。


    “秦哥哥,你做的沒有錯,都是那個女人,都是她的錯。”


    聽到秦柏聿突然提起蘇染的名字,韓夕夕憤憤的咬了咬唇。


    蘇染,你這個賤女人!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錯?她的錯嗎?真的是她的錯嗎?”


    秦柏聿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此時他到底是在問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在問自己,隻是在提到“錯”這個字時,眼底劃過一絲慌亂。


    “秦哥哥,我們不要再提那個女人了,我們先迴家。”


    她和秦哥哥好不容易有一個兩人獨處的機會,而且現在她在男人眼中是韓晴羽不是韓夕夕,這種機會哪裏會有第二次!


    韓夕夕發狠地想著,今晚,她一定要拿下這個男人!


    秦柏聿也許是說累了,還是酒勁上來了,亦或是聽了韓夕夕的話,真的不再提蘇染的名字,最後竟然昏睡過去了。


    “你……你們這是?”


    秦母看到韓夕夕弄個男人迴家,錯愕的道,剛要動怒,卻在看清楚男人長相的下一秒欣喜若狂。


    “秦大少爺!”


    韓母一臉讚賞的看向自己的女兒,她這個沒用的女兒,這一次終於沒有給丟臉。


    “媽,接下來你應該明白吧。”


    韓夕夕並不打算理會自己這位視財如命的母親,她隻希望母親不要打擾她的好事就好。


    “你李阿姨約我去打牌,我們可能會打到很晚的時間,晚上我就不迴來了。”


    知女莫如母,韓母自然明白韓夕夕的心思,連忙說道。


    “臭丫頭,這一次可別再搞砸了!”


    韓母離開前警告道,說完一臉高興的離開了韓宅,開始盤算韓夕夕結婚禮金的問題。


    “水……”


    秦柏聿被韓夕夕摔到床上,恢複了些許意識,隻感覺口幹舌燥,低聲喃喃道。


    “秦哥哥,你是不是很熱?羽兒幫你將衣服解開好不好?”


    韓夕夕看向床上的男人,躍躍欲試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卻在靠近秦柏聿衣領的瞬間,被秦柏聿抓住了手。


    “滾開!”


    秦柏聿雖然意識不清,但是卻條件反射的甩開了韓夕夕的手。


    “秦哥哥,你不喜歡羽兒了嗎?”


    韓夕夕羞憤的看向秦柏聿,仍然不打算放棄,這一次她躺了下來。


    “秦哥哥,羽兒的手好痛,不信你摸一摸,都已經腫了。”


    韓夕夕嬌氣的吃痛道,將自己傲人的身體更加貼近秦柏聿,拉起秦柏聿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秦哥哥,你不摸摸看嗎?”


    韓夕夕故意貼在秦柏聿的耳朵上低聲道,說著扭動了一下,有意無意的摩擦男人身體。


    “羽兒,你是羽兒,不可以,羽兒是妹妹...”


    聞到身材韓夕夕刺鼻的香水味,秦柏聿厭惡的向後退了退身體,他隻覺得頭如撕裂般疼痛,神誌不清的念叨。


    “秦柏聿,你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


    接二連三的被男人嫌棄徹底惹怒了韓夕夕,韓夕夕憤憤的站起身打開抽屜拿出她早就準備好的迷藥,待她再次迴到床邊,卻發現男人竟然睡著了!


    “秦柏聿,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


    韓夕夕低吼道,說著衝上前將解開秦柏聿的襯衫,看到秦柏聿線條分明的腹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韓夕夕好不容易將秦柏聿的衣服脫掉,氣喘籲籲的坐在床上,她本打算可以趁秦柏聿醉酒,確定兩人之間的關係,卻沒有想到秦柏聿竟然會昏睡過去,現在她該怎麽辦?韓夕夕一時沒有主意,撥通了傑姆斯的電話。


    “主人。”


    傑姆斯掛斷電話,走上前恭敬的對黑衣男人道。


    “去吧。”


    黑衣男人對傑姆斯擺了擺手,詭異的笑了起來,這韓夕夕的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不枉費他多次提點,一場好戲又要開始了。


    “沒有人看到你吧?”


    韓夕夕打開窗戶,著急的將傑姆斯拉進房間裏,謹慎的詢問道。


    “放心吧,我的韓大美女。”


    傑姆斯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輕笑道,他可是組織排名前十的殺手,區區十幾米的距離,根本不再話下。


    “嘖嘖嘖,我們的韓大美女還真是主動。”


    傑姆斯徑直來到床邊,一把掀起被子,看到被子下的秦柏聿後,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毛。


    “主動有什麽用,這個沒用的男人睡得比豬還死。”


    韓夕夕看到傑姆斯戲謔的眼神,不爽的罵了句。


    “那你就打算在這張床上做?玩這麽大,不怕他醒過來看見?”


    傑姆斯嘴說著害怕,但動作一點都不含糊。他不懷好意的看向韓夕夕,猛地將韓夕夕壓在床上,手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身上遊走。


    而他們旁邊就熟睡著的秦柏聿!


    “我怕什麽,這是我家,他在我的床上,他覺得自己說得清嗎?!”


    韓夕夕按耐不住的扭扭了身體,這種當著別的男人的麵搞事情,她也還是第一次。她竟然從心底滋生出某種異樣的興奮!


    “那好吧,小妖精——”


    傑姆斯意有所指道,詭異的笑了起來。


    聞言,韓夕夕看了一眼一旁的秦柏聿,轉過頭主動的勾住傑姆斯的脖子,一夜瘋狂……


    清晨,睡夢中的秦柏聿皺了皺眉,本身頭部便有傷,再加上醉酒,男人感覺頭痛欲裂。


    “嗯。”


    女人的呻吟聲?秦柏聿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後,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他竟然和和韓夕夕渾身赤裸抱在一起,而女人身上的無數印記和床單褶皺的痕跡,很明顯是發生了什麽。


    秦柏聿努力的迴憶昨天發生的事情,他並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男人無情的推開渾身赤裸的女人,起身離開了房間。


    “小聿啊,你醒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不如留下來吃過早餐再離開也不遲。”


    韓母一直守在客廳,看到秦柏聿走出來,高興的迎了上去。


    “不必。”


    秦柏聿冷漠的道,說完就要離開。


    “小聿啊,這件事情我本不想說,但是沒有想到你……你和夕夕竟然發展到了這一步。我這個做母親的其實一直明白夕夕那傻孩子其實是愛你的,她隻是為了晴羽的幸福一直選擇沉默罷了。晴羽已經不在了,但是如果她看到夕夕代替自己陪在你身邊,一定會感到高興的。”


    韓母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得之不易的機會,連忙叫住秦柏聿,語重心長的說道。


    “晴羽是晴羽,沒有人可以替代她。”


    秦柏聿冷言道,至於韓母口中他和韓夕夕到達什麽地步...男人危險地眯起眼眸。


    他記得昨晚見到了晴羽,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秦總!我家夕夕也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閨秀,我們韓家說出去也算是安陽名門,秦總難道要吃幹抹淨不認人?你至韓家於何地,至夕夕又於何地?”


    韓母有些惱火地插著腰擋在秦柏聿麵前,一副叫囂護著女兒高大母親的姿態,義正言辭地問道。


    秦柏聿被攔住了去路,他蹙起好看的眉頭用冷冽的眼神射向韓母。韓母被看得頭皮發麻,心下越發覺得事態不對。


    “韓夫人,我與夕夕什麽都沒有發生。至於我是如何來到你韓家過夜,你還是去問問你的寶貝女兒吧。有件事我還是要說明一下,我秦氏現在有夫人和準繼承人,誰也撼動不了他們的位置,哪怕是晴羽,聽明白了嗎?”


    “你...你..”


    韓母被逼的說不出話來,感受到秦柏聿冷漠至極的態度,她心中氣憤至極!在她看來,秦柏聿睡了她韓家的女兒還不承認!簡直是無恥之輩!


    可是她又不能撕破臉搞得很難看,她必須讓秦柏聿主動承認夕夕,這樣夕夕才能代替蘇染成為秦夫人!


    韓母覆住胸口看似有些悲傷又氣急,她看向韓夕夕緊閉的房門,狠狠瞪了一眼,她怎麽能夠生出這麽蠢的女兒,連一個男人都拿不下來。


    而眼前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準女婿,韓母打定主意向前再次攔住了要出門的秦柏聿,準備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秦柏聿,夕夕和晴羽都是我的女兒,我兩個女兒都喜歡你,作為母親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隻能隨你們自己發展不插手。但是現在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怎麽能這麽對夕夕,她為你跟晴羽付出了那麽多,如果不是她你跟晴羽就不可能在一起!”


    秦柏聿對韓夫人理直氣壯的言詞更加嗤之以鼻,他跟晴羽什麽時候輪到韓夕夕的成全了?!


    如果不是因為晴羽的存在,恐怕韓夕夕這輩子都不可能近他的身,秦柏聿警告似的看向韓母,邁出步子從婦人身邊繞過。他敬婦人是晴羽的母親,但是韓母胡言亂語的模樣實在讓他生厭,他冷著臉愣是一句都不屑迴答,直到他的身後傳來韓母怒極的咆哮聲。


    “難道秦總忘記了嗎?多年前秦先生和先秦夫人的葬禮上,你和夕夕便結識了。”


    果然,男人聞言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隻是他的眼神太過於冷冽,讓韓母不寒而栗。但是為了讓韓夕夕可以早日嫁進秦家,成為高高在上的秦夫人,成功讓跨國連鎖企業秦氏成為他們韓氏的墊腳石!更為了以後數不盡的榮華富貴,韓母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麵部神色,與秦柏聿四目相對。


    “葬禮?”


    秦柏聿心生疑惑,皺緊眉頭看向韓母,等待她的迴答。


    “是啊,就是你父母的葬禮,小聿應該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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