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臉色難看:“許大茂,棒梗不見了,你剛才是不是和他吵過架?”


    許大茂一愣,隨即擺手:“我?我沒吵架啊!別什麽事都往我頭上扣!”


    “可有人看到棒梗從你這邊跑出去的。”三大爺在一旁冷聲補充,“許大茂,要是棒梗出了事,你跑不了責任。”


    許大茂頓時火冒三丈:“我又沒把他綁走!賈張氏那個老東西天天罵人,棒梗不跑才怪,關我屁事!”


    眾人聽了議論紛紛,一大爺見狀,拍了拍手示意安靜:“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棒梗,別在這瞎吵吵了。”


    這時,何衛國正從供銷社迴來,聽到棒梗失蹤的消息,心裏冷笑了一聲。


    他懶得參與院子裏的雞飛狗跳,徑直迴家。但雨水聽到後,擔憂地問:“哥,棒梗會不會真出事了?”


    “出事?”何衛國一邊擺弄著剛買迴來的東西,一邊不以為然地說,“那是他自找的。賈張氏那種人,誰受得了?棒梗跑了才是聰明。”


    雨水皺眉:“可是,他再怎麽說也是個孩子,萬一真的有危險呢?”


    何衛國抬頭看了她一眼,沉思片刻:“行吧,等晚上我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小子。”


    夜晚,何衛國果然出去“找人”,但他走到街上並沒有急著行動,而是悠閑地轉了兩圈,順便買了點小吃。


    就在他準備迴家時,忽然看到棒梗蹲在一個巷子裏,正低頭啃著不知道從哪撿來的饅頭。


    何衛國走過去,戲謔地問:“棒梗,怎麽,離家出走就這待遇?”


    棒梗猛地抬頭,見是何衛國,眼裏閃過一絲不自然:“你來幹嘛?”


    “你奶奶正滿院子找你呢。”何衛國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棒梗,“不想迴去也行,我也懶得管。不過,這麽冷的天,你確定要在這待著?”


    棒梗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我迴去,但不是因為她,是因為秦姐。”


    何衛國輕笑一聲:“隨便你,走吧。”


    院子裏,賈張氏正在罵許大茂耽誤找人,就見棒梗跟在何衛國身後迴來。


    賈張氏立刻撲過去,一把抓住棒梗:“棒梗啊!你嚇死我了!”


    棒梗一臉冷漠:“別碰我。”


    這句話讓賈張氏瞬間僵住,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棒梗,奶奶是為你好啊,別生氣了。”


    何衛國在旁冷笑著看熱鬧,一句話也沒說。


    棒梗甩開賈張氏的手,徑直迴了屋。


    賈張氏氣得跺腳,轉頭怒瞪何衛國:“你迴來也不說幫我勸勸,成心看笑話是不是?”


    “看笑話?”何衛國攤攤手,“這可不是我的強項,您的戲份多,自己演就好。”


    賈張氏氣得咬牙,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夜,院子裏的風波才算勉強平息,但眾人都知道,這場風暴,還遠遠沒有結束。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又熱鬧起來,賈張氏早早在院子裏嚷嚷,聲音大得連對門的大爺都皺眉不已。


    “棒梗這孩子真是沒良心!昨晚奶奶我一片好心,他還敢頂嘴!”賈張氏坐在院子中間的矮凳上,一邊剝花生,一邊對著圍觀的幾人抱怨。


    秦淮茹滿臉愁容,從屋裏端出一盆水,勸道:“媽,您少說兩句吧,棒梗還在睡呢,讓他聽見了,又得鬧。”


    “我不說難道還憋著?”賈張氏一瞪眼。


    “都是為了他好,真是氣死我了!還有那個何衛國,看著就氣人,家裏天天燉肉,自己親侄子都不帶管一聲,哪有這樣的親戚!”


    就在這時,何衛國從屋裏慢悠悠走出來,手裏端著一大碗熱騰騰的湯麵。


    他掃了一眼坐在院子裏的賈張氏,冷笑道:“喲,今兒又是誰得罪了您這尊大佛?大清早就這麽大的火氣。”


    賈張氏一見何衛國,立刻炸了:“何衛國,你還有臉吃肉?良心被狗吃了吧!”


    何衛國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吹了吹麵湯:“您這是又開始唱大戲了?我記得棒梗昨晚是跟您吵架跑出去的吧,怎麽著,倒成我的錯了?”


    “你!”賈張氏氣得直哆嗦,“棒梗要是再出點事,你擔得起責任嗎!”


    “責任?”何衛國放下碗,站直身子冷笑,“他姓賈,不姓何,我沒義務養著您們賈家所有人。再說了,棒梗那麽大個人,自己跑出去,您不先檢討一下怎麽教育的,還來怪我?”


    院子裏圍觀的人聞言,紛紛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三大爺推了推眼鏡,嘟囔道:“衛國這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棒梗從小嬌慣壞了,賈張氏也該反思反思。”


    秦淮茹見勢不妙,連忙上前打圓場:“好了,好了,別吵了,咱們是一家人,別鬧得鄰裏街坊都看笑話。”


    何衛國冷哼一聲:“我可沒時間看您們表演,剛做好的飯還等著吃呢,您們隨意。”


    說罷,他端起碗轉身迴屋,順手關上門,留下一臉鐵青的賈張氏站在原地。


    “媽,您別再說了。”秦淮茹歎了口氣,試圖拉賈張氏迴屋,卻被一把甩開。


    “這個死東西!我非得收拾他!”賈張氏氣急敗壞地嚷嚷著,周圍人卻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沒人上前勸阻。


    與此同時,許大茂拄著拐杖從巷子另一頭走來,剛進院子,就聽見賈張氏罵罵咧咧,心裏冷笑。


    他拐了幾步,陰陽怪氣地開口:“哎呀,賈大媽,怎麽又罵起來了?是不是昨晚沒吃飽啊?”


    賈張氏聽見這話,立刻轉頭怒罵:“許大茂,你個瘸子,有本事你別在這挑事,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行了吧,賈大媽,您自己先管好家裏再說別人吧。”許大茂冷笑,“棒梗迴來了,您不感激人家何衛國,還敢倒打一耙,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這話可算是捅了賈張氏的痛處,她一拍大腿,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畜生!就知道落井下石!早晚有一天,我讓你下地獄!”


    許大茂哈哈一笑,扭頭就走:“我等著呢,您記得早點安排。”


    院子裏的氣氛更加尷尬,而何衛國在屋裏聽得一清二楚,端著碗的手一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幫人,真是讓我笑得停不下來。”


    何衛國的日子越過越好,這讓四合院裏的眾人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尤其是賈張氏、許大茂和傻柱,簡直像吞了蒼蠅一般難受。


    賈張氏整天嚷嚷著“世道不公”,許大茂則四處編排何衛國的閑話,而傻柱自從從瘋子那裏逃迴來後,成了院子裏的笑柄,再也不敢抬頭見人。


    一天清晨,院子裏傳來濃鬱的飯香味,眾人忍不住咽口水。賈張氏一邊罵著“敗家子”,一邊偷偷嗅著空氣,臉上的饞意藏都藏不住。傻柱則窩在牛棚裏,蓋著破舊的被子,肚子餓得咕咕叫。


    “這個何衛國,天天吃肉,還故意弄得這麽香,存心饞人!”賈張氏氣得直跺腳。


    “那你倒是去討點吃的啊?”三大爺陰陽怪氣地說,“你不是一直說他該照顧棒梗嗎?去試試啊,看人家理不理你。”


    賈張氏臉色一黑,狠狠剜了三大爺一眼:“三大爺,你少在這挑事!我賈張氏可不是那種低聲下氣的人!”


    這時,何衛國提著個食盒從屋裏出來,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掃了一圈院子裏那些偷偷盯著他的目光,慢悠悠地走向門口,故意在賈張氏身邊停下:“喲,賈大媽,今兒怎麽沒罵我啊?是不是怕餓著嗓子?”


    賈張氏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衛國罵道:“何衛國,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吃香喝辣的,也不管管我們這些窮人,天打雷劈的東西!”


    何衛國冷笑:“我可不是菩薩,管不了您這尊大佛。再說了,咱家分家了,您要是再跟我扯這些,我可沒耐心聽。”他說完,提著食盒揚長而去,隻留下一臉鐵青的賈張氏站在原地。


    院子裏的人見狀,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許大茂拄著拐杖走過來,陰陽怪氣地說:“賈大媽,您這是吃了啞巴虧啊?不如去跟街道辦說說理,看看能不能討迴點公道。”


    “你少在這陰陽怪氣的!”賈張氏惱羞成怒,“你自己不也天天被他欺負嗎?還敢笑話我!”


    “哼,我也不是什麽都不做的!”許大茂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要讓何衛國栽個大跟頭!”


    另一邊,何衛國提著食盒去了供銷社,把準備好的禮物交給了於海棠。“這點東西是給你家客人帶的,別嫌少啊。”何衛國笑著說。


    於海棠接過禮物,臉上滿是感激:“衛國,謝謝你,總是幫我。”


    “咱們是朋友,別客氣。”何衛國笑得一臉輕鬆。


    就在兩人寒暄的時候,許大茂正偷偷躲在不遠處,眼裏冒著嫉妒的火光:“何衛國,等著吧,這次我要讓你顏麵掃地!”


    傍晚,何衛國迴到院子,發現許大茂正在院子中央拄著拐杖大聲嚷嚷:“何衛國,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仗著當了個小主管,就跟廠花勾勾搭搭的!你對得起四合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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