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衛國冷冷一笑,走上前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嘴巴還是這麽臭。既然你這麽關心我的事,不如我去廠裏跟廠長聊聊你的表現?看看是我先下台,還是你先滾蛋?”


    許大茂聽了,頓時臉色煞白,連忙閉上了嘴。而圍觀的人則哈哈大笑:“許大茂,這迴知道怕了吧!”


    何衛國迴到屋子,淡定地洗手做飯,廚房裏傳來剁肉的聲音,伴隨著燉肉的香味彌漫開來,整個四合院頓時充滿了令人垂涎的氣息。


    雨水拿著作業本走到門口,開心地問:“哥,今天又做什麽好吃的?”


    “紅燒排骨,蒸魚,再加個燉雞湯。”何衛國笑著迴答,動作麻利得很,“你這幾天學習辛苦,補補腦子。”


    “哥,你對我最好了!”雨水蹦跳著迴到房間,嘴裏念叨著:“紅燒排骨!燉雞湯!羨慕死他們!”


    此時院子裏,賈張氏趴在自家窗戶邊,狠狠吸了一口香氣,臉上滿是妒火:“何衛國天天這麽吃,存心饞人!也不知道那錢哪來的!”


    “人家有本事,你氣什麽?”三大爺忍不住開口,“要不你也學學,別光想著訛錢。”


    賈張氏一聽,立刻炸了:“三大爺,你這老骨頭就是見不得我好!我孫子要迴來了,他能這麽吃,我孫子就不能?!”


    “喲,那你讓棒梗迴來吃啊,人家何衛國又沒攔著你。”三大爺冷嘲熱諷地迴了一句,扭頭進了屋。


    許大茂拄著拐杖從遠處走過來,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他站在院子中央,盯著何衛國家的方向,咬牙切齒:“何衛國,這小子天天耀武揚威,遲早有一天,我得讓他好看!”


    “光說不練有屁用!”傻柱從牛棚裏探出頭,臉上滿是鬱悶,“許大茂,你要真有本事,怎麽就被廠裏罰了半年工資?還不是慫包一個!”


    “你——”許大茂被戳中痛處,臉漲得通紅,抬手指著傻柱罵道,“傻柱,你要是還有點骨氣,就跟我聯手,把何衛國趕出廠子!”


    “聯手?”傻柱冷笑,“跟你這個瘸子聯手,我還嫌丟人呢!”


    兩人互相怒罵,院子裏頓時又熱鬧起來。


    何衛國在屋裏聽著外麵的吵鬧聲,忍不住搖頭笑了笑:“真是群跳梁小醜。”他端起一碗燉雞湯,遞給雨水:“快喝,別讓這些人的廢話壞了心情。”


    “嗯!”雨水喝了一口湯,笑得眉眼彎彎,“哥,咱家過得這麽好,他們就是嫉妒!”


    夜裏,賈張氏心裏憋著氣,忽然想到了什麽,偷偷摸摸地從床上爬起來,嘀咕道:“等明天棒梗迴來了,我一定讓何衛國賠禮道歉!還要拿東西孝敬我!”


    她越想越得意,仿佛已經看到棒梗迴來後,何衛國被她壓得抬不起頭的樣子。


    殊不知,何衛國早已看穿了她的小把戲,準備好了更大的反擊。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裏一片喧囂。


    賈張氏一大早就穿戴整齊,圍著院子轉悠,嘴裏念叨著:“棒梗要迴來了!我的孫子終於迴來了!”她一邊說,一邊瞪著何衛國家的門,恨不得衝進去把昨天被搶走的錢全搶迴來。周圍的人看著她這副得意樣,忍不住竊竊私語。


    “賈張氏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三大媽撇了撇嘴,低聲說。


    “棒梗迴來有什麽了不起的?還不是從少管所放出來的。”三大爺冷笑,“就他那個德行,還能指望有什麽出息?”


    賈張氏聽見議論,頓時不高興了,叉著腰對著三大爺吼道:“你們這些人嘴巴放幹淨點!棒梗是我賈家的寶貝,他迴來就是院子的驕傲!不像有些人,窩裏橫,沒半點骨氣!”


    這時,何衛國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紅燒肉走出門,站在台階上,冷眼看著賈張氏撒潑。他一聲輕笑,懶懶說道:“賈張氏,你孫子迴來有什麽可驕傲的?進少管所的成績單?還是偷雞摸狗的獎狀?”


    賈張氏被戳中心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指著何衛國罵道:“何衛國,你別太得意!棒梗迴來,你遲早得給我磕頭認錯!”


    “認錯?”何衛國嗤笑一聲,走到賈張氏麵前,低頭盯著她,“賈張氏,我勸你還是省省勁,先管好你家棒梗,別讓他迴來又鬧出什麽醜事,到時候丟的還是你賈家的臉。”


    賈張氏被何衛國的氣勢壓得退後兩步,卻不甘示弱地迴嘴:“你等著瞧!”


    傻柱站在一旁,看著賈張氏和何衛國對峙,心裏五味雜陳。他一邊恨著何衛國的冷酷無情,一邊又覺得賈張氏這人實在可恨。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混成這個樣子,似乎和賈家也脫不了幹係。


    “傻柱,你到底站哪邊啊?”賈張氏看見傻柱,立刻衝他喊道,“棒梗迴來,你可得拿出點態度!”


    傻柱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吭聲。他知道,賈張氏的話隻會讓他陷入更大的麻煩。


    院子裏的氣氛愈發尷尬。這時,一個小跑著的孩子從巷口跑進來,喘著氣喊道:“賈奶奶,棒梗迴來了!就在巷口那邊!”


    賈張氏一聽,立刻像打了雞血似的,撒腿就往巷口跑。院裏的人全都好奇地跟了上去,唯恐錯過好戲。


    何衛國冷眼看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有意思,好戲才剛開始。”


    巷口一片騷動,賈張氏擠開人群,看到棒梗瘦了一圈,衣衫不整,正被幾個少年推搡著往前走。


    棒梗的臉上有幾道新舊交替的傷痕,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棒梗!我的孫子!”賈張氏一把衝上去,想抱住棒梗,但棒梗卻一臉不耐煩地推開她:“別碰我!臭死了!”


    賈張氏愣了一下,立刻換上一副苦情模樣:“哎呀,我的孫子啊,奶奶可想死你了!你這日子過得苦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嘴假哭,試圖博取同情。


    “奶奶,你就別演了。”棒梗冷笑了一聲,抬頭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群,“都來看笑話呢吧?我早知道迴來沒好事!”


    周圍人議論紛紛。


    “這棒梗也真是個混賬,連奶奶都不放在眼裏。”


    “賈家人真是一代比一代更不靠譜。”


    這時,何衛國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嘴裏叼著一根牙簽,似笑非笑地看著棒梗:“喲,棒梗迴來了?賈家真是喜事連連啊。”


    棒梗一聽到何衛國的聲音,頓時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你、你別過來!”


    賈張氏立刻護在棒梗身前,對著何衛國破口大罵:“何衛國,你少在這裏陰陽怪氣!棒梗迴來是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管!”


    何衛國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賈張氏:“賈張氏,你還真是搞笑啊。棒梗迴來,你準備拿什麽養他?還是說,讓棒梗繼續幹他最拿手的事——偷雞摸狗?”


    賈張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你放屁!我家棒梗改好了,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改好了?”何衛國哈哈一笑,語氣裏滿是諷刺,“改好了會被這幾個混混推著迴來?你是瞎還是蠢?”


    棒梗氣得攥緊了拳頭,但看著何衛國那一副冷漠的眼神,卻愣是沒敢動手。他心裏清楚,這個男人比院子裏任何人都不好惹。


    圍觀的人忍不住偷笑,有人小聲說道:“賈張氏就是嘴硬,看棒梗那樣子,哪有半點改好的樣子?”


    “就是,何衛國說的沒錯,賈家這一家子,還真是戲多。”


    賈張氏聽得臉色鐵青,轉頭衝著棒梗吼道:“棒梗!你倒是說句話啊!讓這些人閉嘴!”


    棒梗皺著眉頭,低聲說道:“奶奶,你少說兩句吧,不然我們更丟人。”


    賈張氏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她原本想借著棒梗迴來在院裏揚眉吐氣,沒想到反倒成了眾人的笑柄。


    何衛國見狀,心裏一陣暢快。他懶得再和賈張氏糾纏,轉身離開,臨走前丟下一句:“棒梗啊,好好做人。要是再偷東西,被抓到可沒人救你了。”


    棒梗被何衛國一句話噎得臉色發青,雙拳緊握,卻什麽也不敢說。


    他迴頭看向賈張氏,心裏的怒火無處發泄:“奶奶,你就別裝了!我迴來就被人看笑話,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以後咱家怎麽過日子?”


    賈張氏被棒梗這一頂撞,頓時氣得直跺腳:“棒梗,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奶奶可是為了你受盡了苦!要不是何衛國搶了咱的錢,你哪能落到今天這樣?”


    周圍圍觀的人聽得一陣冷笑,有人忍不住接話:“賈張氏,別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棒梗落到這步田地,還不是因為你從小就慣著他?”


    “就是,真是應了那句話,慣子如殺子。”有人附和著說道。


    賈張氏氣得臉色鐵青,揮舞著手臂破口大罵:“你們這些人就知道幸災樂禍!棒梗迴來是我家的事,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


    這時,秦淮茹抱著孩子從屋裏出來,看到這一幕,連忙勸道:“媽,您少說兩句吧,棒梗剛迴來,別再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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