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聽見何衛國的冷嘲熱諷,怒氣更盛,抬腿就要踹門:“何衛國,你敢出來嗎?看我不揍死你!”


    然而,門卻紋絲不動。棒梗踹得腳疼了,也沒能撼動何衛國家的厚實門板。他氣得直跳腳:“你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縮頭烏龜!”


    屋裏,何衛國輕笑一聲,自言自語道:“真是個毛頭小子,這點耐性都沒有,還想跟我鬥?”


    院子裏漸漸圍了不少人,大家看著棒梗撒潑,都議論起來。


    “棒梗這小子還是那副德行,沒一點改好。”


    “賈張氏養的,能是什麽好東西?真以為能拿何衛國怎麽樣?”


    “這迴看棒梗怎麽出醜!”


    賈張氏見狀,趕緊上前拉住棒梗:“乖孫啊,別氣壞了自己!奶奶幫你想辦法,別和他硬碰硬!”


    棒梗憤憤不平地甩開她的手:“奶奶,你這副熊樣,難怪被人欺負!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屋裏的何衛國聽到這話,心中暗笑,端起茶杯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想玩?那就陪你玩到底。”


    棒梗拍門不成,氣得轉身四處張望。


    他看到圍觀的院裏人群,更覺麵子掛不住,怒火中燒:“我告訴你們,都給我看著!今天我非讓何衛國這個王八蛋知道,欺負我們賈家的下場!”


    賈張氏趕緊拖住棒梗,壓低聲音:“棒梗,別亂來!萬一鬧大了,咱們吃虧!”


    棒梗不耐煩地甩開她:“奶奶,你就是太軟弱了,才讓人家騎在咱頭上拉屎!今天我就得教訓何衛國,讓他知道咱家不好惹!”


    他四處找了根長棍子,用力敲打何衛國家的窗戶,“砰砰”作響。屋內的雨水被驚得停下筆,皺起眉頭:“哥,他好像要砸窗戶。”


    何衛國眉頭一挑,眼裏閃過一絲冷意:“砸窗戶?看樣子是真皮癢了。”


    他說著從屋裏走到後門,悄無聲息地繞到了院子的一側,正好看見棒梗舉著棍子亂砸。


    他嘴角一勾,猛地走上前,一腳踢在棒梗膝蓋後,棒梗沒站穩,撲通一下摔在地上,棍子脫手飛出老遠。


    “呦,少管所學了些皮毛,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何衛國冷笑著低頭看著棒梗,眼裏滿是鄙夷。


    棒梗被摔得狼狽不堪,但他還是掙紮著爬起來,怒目相對:“何衛國,你算什麽東西?就會欺負我奶奶!”


    “我算什麽?”何衛國的語氣陡然變冷,聲音壓得低低的,但卻像鋒利的刀刃,“我至少不會像你一樣,靠撒潑打滾要東西。你奶奶欠我的錢還沒還清,現在你們全家都欠我。”


    圍觀的眾人聽到何衛國這番話,紛紛低聲議論:


    “何衛國這話沒錯,賈張氏確實欠他錢。”


    “棒梗這臭小子還敢挑釁,真是活該被教訓。”


    “這家子都一個德行,欠債還理直氣壯的。”


    棒梗聽到這些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他揮拳就朝何衛國撲去:“你別得意,看我怎麽揍你!”


    何衛國輕鬆躲開,順手拎起棒梗的後衣領,將他整個提了起來,像拎一隻小雞似的。


    棒梗掙紮著踢腿,罵罵咧咧:“放開我!你放開!”


    何衛國不屑地冷笑:“你這兩下子,還敢對我動手?迴去好好練練再來吧。”說完,他手一鬆,棒梗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賈張氏連忙衝上來,一邊扶起棒梗一邊怒罵:“何衛國!你欺負我孫子,還算是個人嗎?”


    “我欺負?”何衛國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誰先帶著他來我家門口撒潑的?賈張氏,你們賈家要不要臉,心裏沒點數嗎?”


    這話讓賈張氏啞口無言。她想再罵些什麽,卻被何衛國冷冷的眼神壓得不敢開口。棒梗在她懷裏不甘心地瞪著何衛國,卻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院子裏的人看著這一幕,有人搖頭,有人竊笑,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議論。


    “賈家這下丟人丟到家了。”


    “棒梗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結果被何衛國收拾得服服帖帖。”


    “賈張氏活該,平時就會耍賴,這迴踢到鐵板了吧。”


    何衛國拍拍手,像是處理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他轉身走迴家,丟下一句:“以後誰敢再鬧,後果自己擔著!”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賈張氏憤憤地瞪著何衛國家的方向,心裏氣得直發抖,卻又毫無辦法。


    賈張氏把棒梗拉迴屋裏,關上門就開始罵:“你這死孩子,真是個沒用的廢物!平白丟我老臉!你到底行不行啊!”


    棒梗心裏本就憋屈,被賈張氏這樣一頓罵,直接爆發了:“行不行你還不知道?你自己幹的那些破事,把咱家搞得跟笑話一樣,現在還怪我沒用?!”


    這話讓賈張氏臉色一變:“棒梗!我是你奶奶,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棒梗冷笑了一聲,抬頭看著賈張氏,眼裏全是厭惡,“你自己心裏沒點數?欠人錢還裝可憐,到頭來還讓我來給你擦屁股!”


    “我在少管所裏挨了多少苦,你倒是說說,我迴來都得幹什麽?!就因為你,咱們家已經是整個四合院的笑話了!”


    賈張氏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秦淮茹從裏屋走出來,聽到棒梗的話,連忙開口勸:“棒梗,別這麽說你奶奶,她年紀大了,能撐著咱這個家已經很不容易了。”


    “撐家?”棒梗冷哼了一聲,“秦姐,你別說這種話了。咱家現在這個樣子,能怪誰?!”


    這番話讓秦淮茹也一陣難堪,低頭不再說話。


    棒梗看著屋裏這一片狼藉,冷冷地甩下一句:“你們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我可不想再管了。”說完,他推門而出,揚長而去。


    賈張氏被氣得直跺腳:“這死孩子!這就是少管所教育出來的?!迴頭我得找何衛國算賬!”


    院子裏,何衛國坐在屋簷下,一邊吃瓜子一邊看著院裏眾人忙碌,臉上掛著輕鬆的笑意。


    聾老太太搖著頭路過他家門口:“衛國啊,你這幾天動靜鬧得大,別人怕是對你意見不小啊。”


    “意見?”何衛國嘴角微微一揚,遞過去一把瓜子,“老太太,別人怎麽看我,重要嗎?重要的是他們得聽我的,對吧?”


    聾老太接過瓜子,笑著點頭:“這話倒沒錯。你小子厲害,別太折騰,給自己留條退路。”


    “老太太放心,我這人啊,最會見好就收。”何衛國說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過,收拾些不長眼的家夥,還是挺有意思的。”


    這時,許大茂從外頭拄著拐杖走進院子,看到何衛國,眼裏滿是怨恨。


    他快步走到何衛國家門口,冷聲道:“何衛國!你別以為現在風光,就沒人治得了你了!”


    何衛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喲,這不是許大茂嗎?怎麽,還沒從上次的事裏長記性?過來找我,是想再挨一頓罵?”


    “少得意!”許大茂咬牙切齒,“你等著,早晚有一天,咱們院裏的人都會知道你何衛國是什麽貨色!”


    “那我等著。”何衛國不緊不慢地迴答,語氣中帶著滿不在乎的輕鬆,“不過我勸你,別想著再搞什麽小動作,否則吃虧的隻會是你。”


    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狠狠地拄著拐杖離開。何衛國看著他的背影,輕笑了一聲,轉身進了屋。


    當天晚上,院子裏賈張氏的哭罵聲和棒梗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再次成為全院的笑話。眾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隻是在自家門口低聲議論:


    “賈家這日子,怕是一天比一天亂了。”


    “還不是何衛國治得好?咱院裏誰敢動他一根汗毛?”


    “活該啊,誰讓他們自己作死的!”


    棒梗一怒之下離家出走,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


    他心裏憤憤不平,覺得自己迴家不但沒享受到親情,還成了所有矛盾的出口。


    他越想越氣,決定不迴家了,反正他也不想再看見賈張氏那張臉。


    另一邊,賈張氏氣得坐在炕上直喘氣,滿嘴罵罵咧咧:“這個死孩子,白養他這麽多年!真是白眼狼!”


    秦淮茹一邊哄著孩子一邊皺眉:“媽,你少說兩句吧。棒梗要是迴不來,咱家以後可就更沒人撐了。”


    “他不迴來才好呢!”賈張氏一揮手,“省得一天到晚頂嘴,看著就心煩!反正他能去哪?沒了我,他也翻不了天!”


    秦淮茹歎了口氣,心裏卻是焦慮萬分。她知道棒梗脾氣倔,這次離家恐怕不會輕易迴來。


    另一邊,許大茂迴到家後,將拐杖重重一摔,氣得直罵:“何衛國,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非得讓你翻車不可!”


    然而,他的怒火還沒完全發泄完,就聽見屋外有人叫他:“許大茂,出來!”


    許大茂推門一看,是一大爺帶著幾個院裏的人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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