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棒梗悄悄迴到院子,看了眼奶奶和母親,心裏有了主意。


    他走到何衛國家門口,敲了敲門。


    何衛國開門一看,見是棒梗,挑眉問道:“怎麽,想還錢了?”


    棒梗撓了撓頭,笑得有些不自然:“我就想問問……您平時是咋賺錢的?教教我唄。”


    何衛國打量著棒梗,眼裏帶著幾分戲謔:“你小子還有這心思?不是整天跟著你奶奶學訛人嗎?”


    棒梗臉色一紅,急忙解釋:“那不都是奶奶逼的嘛!我真想學點本事,出去賺大錢,免得再被人笑話。”


    何衛國嗤笑一聲:“好啊,想學可以。但你得記住,學本事先學做人。先把欠我的錢還了,咱再談學本事的事。”


    棒梗嘴角抽了抽,心裏暗罵:“又是錢!”可他還是擠出笑臉:“咱們能不能先記賬,我迴頭賺了錢一定還您!”


    何衛國冷冷一笑,關上門:“等你把債還了再說吧。”


    棒梗站在門口,氣得咬牙切齒:“狗東西,等我有錢了,一定把這屋買下來,讓你滾出去!”


    夜晚,賈張氏又開始絮絮叨叨:“棒梗啊,你奶奶可都給你操碎了心。


    這院子裏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何衛國那個白眼狼,咱得想辦法收拾他!”


    棒梗不耐煩地打斷她:“奶奶,你別老想著收拾誰了!我明天出去找活幹,掙點錢迴來。咱不能再這麽丟人現眼了。”


    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擺擺手:“你一個孩子,能幹啥?還是奶奶替你想辦法!”她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咱明天就去找一大爺評理,讓他逼何衛國減債!”


    棒梗歎了口氣,沒再搭理她。


    第二天早晨,賈張氏果然拽著棒梗去了院裏,把一大爺堵在門口,非要讓他出麵。


    “一大爺,你是咱院裏的長輩,得給我們評評理!何衛國那小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不減債不行啊!”賈張氏撒潑打滾,引得院裏人紛紛圍觀。


    一大爺揉著眉心,正準備開口,何衛國從屋裏走出來,笑眯眯地看著賈張氏:“怎麽,又想賴賬?”


    賈張氏一看到他,立刻指著鼻子開罵:“你個白眼狼!棒梗才迴來幾天,你就不讓我們喘口氣了!”


    何衛國臉一沉,冷聲說道:“賈張氏,債是你們欠的,想賴賬就明說,我倒要看看,院裏誰敢替你們還!”


    這話一出,院裏頓時鴉雀無聲。連一大爺都不敢吭聲了。賈張氏臉色鐵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棒梗站在一旁,低著頭,心裏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我要翻身,讓他們所有人都閉嘴!”


    賈張氏被何衛國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臉色發青,但又不敢繼續撒潑,生怕何衛國再翻舊賬。


    她轉身拉著棒梗迴了屋,邊走邊罵:“棒梗啊,你看看你這個奶奶多苦!要不是為了你,早就跟他們拚了!你可得爭氣,不能讓他們再看不起我們賈家!”


    棒梗一邊點頭一邊心裏煩躁:“成天就知道罵罵咧咧,也沒見你有什麽辦法。”


    可他嘴上卻不敢頂撞,隻能敷衍:“奶奶,您放心,我肯定給咱們賈家爭光!”


    賈張氏剛走,院裏的人就炸開了鍋。


    “這賈張氏是真能鬧啊!從早到晚就沒安靜過!”有人搖頭歎氣。


    “哎,她那孫子棒梗也不是什麽好鳥,早晚被她帶壞!”另一人接茬。


    許大茂拄著拐杖瘸著路過,冷笑著插話:“這賈張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棒梗遲早也學她這一套,能有什麽出息?”


    他說完特意看向何衛國,陰陽怪氣地說道,“何衛國,你也別得意,賈張氏這種人,哪天可真會咬你一口!”


    何衛國懶得搭理他,笑著對圍觀的人說道:“賈張氏再鬧也就那幾招,賴賬、撒潑、裝慘。隻要咱不慣著她,她能翻出什麽浪花?”


    “就是就是,何小子說得對!”有人附和,眾人哈哈大笑。


    許大茂見何衛國被支持,氣得咬牙,恨恨地走了。


    另一邊,棒梗卻沒迴屋,而是悄悄出了四合院。


    他在街上溜達了一圈,最後走進一家廢品收購站。


    “老板,我有點東西想賣。”棒梗拿出了一些從院裏偷偷翻來的銅器和舊鐵塊。


    老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子,這些東西哪來的?”


    “我奶奶堆著的,不用的!”棒梗一臉理直氣壯。


    老板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接了下來,但給的價錢卻少得可憐。


    棒梗雖然心裏不滿,但還是拿了錢,心裏暗暗打算:“先弄點本錢,等我有了錢,再也不受他們這些人的鳥氣!”


    迴到四合院後,何衛國正在門口曬太陽,看到棒梗鬼鬼祟祟地從外麵迴來,手裏還攥著幾張皺巴巴的錢。他眯起眼睛,心裏立刻有了疑問:“這小子哪來的錢?”


    為了弄清楚情況,何衛國沒直接拆穿,而是悄悄留了個心眼。


    他假裝若無其事地走進賈家,笑著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最近日子過得不錯啊,棒梗天天跑外麵,是不是找到什麽賺錢的法子了?”


    賈張氏一聽就來氣,翻了個白眼:“賺錢?他要真能賺錢,我還用整天出去找人借米?你就等著看笑話吧!”


    何衛國聽了,心裏更確定棒梗有問題。他暗自冷笑:“果然,這小子果然沒安好心。得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傍晚時分,棒梗正準備出門,何衛國忽然在門口攔住了他,笑著問:“棒梗,這麽晚了又去哪啊?”


    棒梗眼神閃爍,勉強擠出笑臉:“就出去轉轉,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活兒。”


    “哦,是嗎?”何衛國故作驚訝,“你這孝心可真夠大,這些日子還攢了點錢吧?不如借點給你奶奶買米吧,省得她整天跟我鬧!”


    棒梗臉色一僵,連忙擺手:“哪有什麽錢?我就是隨便看看,哪有那麽容易賺的!”


    何衛國冷笑一聲,也沒拆穿,隻是淡淡說道:“行啊,那你忙吧,可別太晚了,外麵不安全。”


    棒梗連連點頭,飛快地跑了出去。何衛國站在原地,心裏有了計劃:“這小子遲早露餡,咱就看看他能折騰出什麽名堂!”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再次鬼鬼祟祟地從屋裏鑽出來,手裏又攥著一堆從家裏翻出來的雜物,想趁賈張氏和秦淮茹不注意,再次溜去廢品收購站。


    何衛國一早就盯著,見棒梗這樣,立刻悄悄跟了上去。他一路跟隨,看到棒梗走進廢品收購站,站在角落等著談價錢。


    “好小子,膽子不小啊。”何衛國冷笑,決定不急著出麵,而是想看看棒梗還能搞出什麽幺蛾子。


    “老板,這些都是我的,全賣了,快點給錢!”棒梗催促著老板。


    老板拿起東西翻看了一會兒,皺眉說道:“這東西值不了幾個錢,而且也不好出手,最多給你兩塊。”


    “什麽?才兩塊!”棒梗一聽就急了,“你上次都給了我三塊,今天怎麽少了?”


    “上次是上次,這次的東西質量差,你願賣就賣,不賣拿走。”老板懶得多說。


    棒梗氣得臉色通紅,抓起東西就要罵人。


    這時,何衛國從外麵慢悠悠地走進來,冷笑著說道:“棒梗,這麽大清早就出來做生意,怎麽不告訴你奶奶一聲啊?”


    棒梗一聽聲音,立刻嚇得僵在原地,手裏的東西差點掉地上。他迴頭看著何衛國,強裝鎮定地說道:“我、我就出來看看,不用你管!”


    “是嗎?”何衛國笑了笑,走到老板麵前,“老板,這小子拿的東西我看著眼熟啊,像是咱四合院丟的那些舊銅器。你說,是不是該把這事交給派出所處理?”


    老板一聽嚇得臉色發白,趕緊擺手:“別啊,我哪知道他東西的來路,趕緊拿走,別害我!”


    棒梗急得直跺腳,轉頭衝何衛國吼道:“哥!你別亂說,這是家裏的舊東西,沒人用,我才拿出來換點錢!”


    “哦,家裏的東西?”何衛國挑了挑眉,“那你奶奶知道嗎?”


    迴到四合院後,何衛國沒多說,直接將棒梗的“生意”公布了出去。


    “大家都來看看,這棒梗可真行啊,偷著把家裏的東西拿出去換錢,還是不聲不響的,這可是一家之主啊!”他一邊說一邊將棒梗拎到院中央。


    賈張氏聞訊趕來,看到棒梗手裏的東西,立刻明白了怎麽迴事,氣得上前就扇了棒梗一巴掌:“你個小王八蛋!家裏就這點東西了,你還往外偷!你讓我拿什麽給你買東西!”


    棒梗捂著臉,不敢還嘴,隻是低著頭小聲嘟囔:“我就是想幫家裏省點心……”


    “省心?”賈張氏一聽更來氣,拐杖直接往棒梗腿上抽去,“你這是讓我家沒臉!你奶奶還指望你撐門麵呢,你竟然幹這種事!”


    四合院的人圍觀得熱鬧,看著賈張氏怒罵棒梗,紛紛議論起來。


    “這賈家真是一家子能耐人!從老太太到小的,沒有一個省心的!”


    “棒梗還真是出息了,連自家東西都敢偷了,這以後還能指望得上?”


    “活該!這種事隻能說有其奶必有其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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