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得臉上掛不住,迴頭怒罵眾人:“你們閉嘴!我們家是窮點,但好歹靠自己,不像某些人,吃著喝著,靠偷奸耍滑過日子!”


    何衛國懶得跟賈張氏爭吵,隻是抱著手冷冷說道:“賈大媽,棒梗這樣可不像靠自己,倒像是有樣學樣。我勸你趕緊把他看住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拿去賣廢品那麽簡單的事了!”


    “何衛國!你少在這裏陰陽怪氣!”賈張氏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


    何衛國輕笑一聲,轉身離開,心裏想著:“賈家這幾出戲,可比我買的收音機裏的節目還精彩。”


    晚上,賈家小屋裏,棒梗蜷縮在炕邊,低著頭,不敢吭聲。


    賈張氏坐在炕中央,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怒氣還沒消。


    秦淮茹則抱著小當,站在一旁,眉頭緊皺,顯然也為棒梗的事感到頭疼。


    “棒梗!”賈張氏敲著拐杖,怒吼道,“你還敢不說話?到底怎麽迴事?家裏就剩這點東西,你也好意思偷出去賣!”


    棒梗抬頭,眼裏泛著淚光,委屈巴巴地說道:“奶奶,我……我就是想給家裏幫點忙,咱們不是沒錢嗎?我想著賣點廢品,換些糧票迴來……”


    “幫忙?幫忙就偷家裏的東西?”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你這是幫倒忙!你知道咱家現在丟不起這些東西嗎?棒梗,我告訴你,這要是再被何衛國抓住,你就準備吃牢飯去吧!”


    “奶奶,我知道錯了!”棒梗哭著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聽得心酸,歎了口氣,說道:“媽,棒梗也是一時糊塗,您別總罵他了。咱家確實過得緊,要不明天我再去街上想辦法借點錢,給棒梗買點吃的。”


    “借錢?”賈張氏一聽更怒,“你還能借誰的錢?院子裏的人哪個不是巴不得看咱們笑話!還不是你這個沒出息的女人拖累了咱們家!”


    秦淮茹被罵得臉色通紅,眼裏隱隱含著淚,但卻不敢頂嘴。


    另一邊,何衛國家卻是其樂融融。雨水正圍在桌邊,興奮地看著何衛國從鍋裏端出一盤熱氣騰騰的紅燒肉。


    “哥,你買的肉可真香!”雨水笑得眉眼彎彎,“這幾天吃得好,我學習都更有勁兒了!”


    何衛國笑著摸了摸雨水的頭,說道:“學習好才是正經事,哥再苦也不會讓你委屈的。”


    雨水抿了抿嘴,有些感動:“哥,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麽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何衛國擺了擺手,爽朗地說道:“咱家現在就咱們了,互相照顧是應該的。再說了,看見你過得好,我心裏才踏實。”


    屋裏洋溢著溫暖的氣氛,而隔著薄薄的一堵牆,賈家卻是怒罵聲此起彼伏。


    夜深了,賈張氏坐在炕上,眼裏滿是恨意。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低聲說道:“棒梗,明天你再去找你許大茂叔,他有錢,肯定能想辦法幫咱們家出頭。”


    棒梗疑惑地問:“奶奶,許大茂不是也挺恨咱們的嗎?”


    賈張氏冷哼一聲:“哼,他再恨咱,也恨何衛國更多。隻要咱們能把他拉上戰線,針對何衛國,他肯定願意出力!”


    秦淮茹聽得臉色一變,有些猶豫地說道:“媽,許大茂這個人靠不住,他總是想著占便宜,萬一反咬咱們一口怎麽辦?”


    “閉嘴!”賈張氏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以為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要不是你沒用,咱家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明天你也去,把許大茂哄好,讓他站在咱這邊!”


    秦淮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棒梗和秦淮茹來到許大茂家。


    許大茂一見這兩人,冷笑著說道:“喲,賈家娘倆怎麽有空來我這了?不怕我再欺負你們啊?”


    秦淮茹賠笑道:“許大茂,之前的事都是誤會,咱們家老太太也不計較了。今天來是想跟你商量點事兒。”


    “商量事兒?”許大茂眯著眼睛,心裏已經猜到幾分,便說道,“那你得說清楚點,別一不小心又讓我背鍋。”


    棒梗立刻開口:“許叔,我們家真的需要幫忙,您要是能出手,咱們一起對付何衛國,迴頭有好處,肯定少不了您的!”


    許大茂聽了這話,心中冷笑,但麵上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行吧,看在你們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幫你們一迴。不過話說在前頭,我也有條件……”


    許大茂摸著下巴,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語氣拖長:“要我幫忙不是不可以,但得看你們有沒有誠意。”


    秦淮茹心中暗罵許大茂老狐狸,卻隻能忍著,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許大茂,咱們這不是都上門求您了嘛,您說什麽條件,我們一定盡力。”


    許大茂見秦淮茹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語氣輕佻:“條件也簡單。你賈家不是欠何衛國錢嗎?我可以想辦法讓他鬆口,讓你們晚點還,甚至少還點。不過嘛……”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秦淮茹,“秦姐,你得讓我也嚐點甜頭才行。”


    秦淮茹臉色一僵,嘴角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但想到賈家的困境,隻能咬牙隱忍:“許大茂,您可別開玩笑,這種話傳出去不好聽啊。”


    許大茂一拍大腿,笑得更得意:“哎呀,秦姐,這有什麽不好聽的?咱這都是各取所需嘛!要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麽幫你們賈家?”


    棒梗見許大茂態度無賴,氣得攥緊拳頭,大喊:“許大茂,你別欺負我媽!不然我跟你拚了!”


    許大茂冷哼一聲,掃了棒梗一眼:“就憑你這小崽子?別以為少管所迴來兩天就能翻天了!”


    秦淮茹見棒梗被激怒,趕緊拉住他,壓低聲音嗬斥:“棒梗,別鬧!咱們現在隻能靠大茂哥幫忙,你別添亂!”


    棒梗不甘心地咬著牙,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但終究沒敢再說話。


    秦淮茹迴頭看向許大茂,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笑容:“許大茂,咱們有話好好說,這事您要是真能幫我們,賈家一定記您一輩子的好。”


    許大茂聽她這麽說,滿意地點了點頭,裝模作樣地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得先想想怎麽讓何衛國鬆口,你們迴去等消息吧。”


    秦淮茹連連點頭,拉著棒梗趕緊離開了許家。


    目送兩人離開,許大茂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露出一副陰沉的神情。


    他冷笑道:“賈家這幫蠢貨,真以為我會幫他們?哼,不過是讓你們給我當擋箭牌罷了。”


    他隨手點起一支煙,眯著眼睛盤算:“何衛國那小子越活越得意,廠裏又有於海棠護著他,想對付他,得下點狠手才行。借著賈家的手,弄點事情出來,也好讓他吃點苦頭。”


    另一邊,何衛國正在家裏收拾東西,準備去雨水學校看看。


    這幾天,他總覺得四合院裏有點不對勁,總有人偷偷盯著他看,尤其是賈張氏和許大茂這兩人,眼神裏透著不懷好意。


    “這些人又在打什麽歪主意?”何衛國冷笑一聲,“算了,來一個我收拾一個。想動我?門都沒有!”


    雨水見何衛國神色嚴肅,好奇地問:“哥,你怎麽了?”


    何衛國搖了搖頭,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事。你安心學習,別理院子裏那些破事。”


    當天晚上,許大茂開始暗中散布謠言,說何衛國靠不正當手段升職,甚至傳出他和於海棠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四合院和廠裏都議論紛紛。


    第二天一早,廠長辦公室裏,何衛國被叫了過去……


    何衛國走進廠長辦公室,迎麵而來的,是廠長嚴肅的表情和一疊紙質舉報信。


    “何衛國,你自己看看,這是怎麽迴事?”廠長將信拍在桌上,目光銳利地盯著他。


    何衛國拿起信,掃了一眼,裏麵充斥著汙蔑他的內容——說他利用職權謀私利,還與廠花於海棠關係曖昧。


    何衛國臉色沉了下來,但嘴角卻露出一絲冷笑:“廠長,這些信是誰寫的?我何衛國的品行,全廠人還不知道?”


    廠長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這些信大多是無憑無據的造謠。但你要明白,這種事情傳出去,對廠裏的形象有多大影響!”


    何衛國心裏一片冷靜,立刻正色道:“廠長,我請求徹查這件事,揪出幕後造謠的人。如果我何衛國真有半點問題,您不需要開口,我自己辭職!”


    廠長點點頭,眼神裏多了一絲欣賞:“好,有膽量!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把這事交給保衛科處理。你先迴去上班,別讓這些事影響工作。”


    從廠長辦公室出來,何衛國徑直去了保衛科,要求調取舉報信的來源。


    他心裏有數,能做這種事的,除了許大茂和傻柱,恐怕沒有別人。


    “這兩人還真是不長記性,前腳才被罰了半年工資,後腳就又開始搞事了。”何衛國冷笑著暗想,“看來得讓他們再吃點苦頭。”


    與此同時,四合院裏已經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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