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氣得抄起一個拖鞋就往秦淮茹方向砸去,罵得更兇了:“你要是再不給我想辦法,棒梗迴來,我先攆你出去!”


    秦淮茹嚇得退了一步,抱緊了懷裏的孩子,低聲啜泣起來。


    院子裏的人聽到賈張氏的叫罵聲,紛紛忍不住搖頭議論:“賈張氏可真是個活寶,明明是自己要錢不還,還怪起別人來!”


    “可不是嘛,這何衛國搶她的錢,那也是她活該,誰讓她訛人呢!”眾人一邊說著,一邊又把目光投向何家門口,充滿了羨慕。


    此時,屋裏的何衛國把菜端上了桌,看著雨水開心地夾了一大塊魚肉,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他笑著說:“雨水啊,好好吃飯,吃完了再去學習,考個好成績,哥臉上也有光!”


    “嗯!”雨水嘴裏塞滿了菜,含糊不清地答應著,眼裏滿是幸福。


    院子裏,飯菜香氣依舊繚繞,眾人雖然羨慕,卻隻能站在自家門口幹瞪眼,嘀嘀咕咕地小聲議論。


    “哎,這何衛國是真能耐啊,天天這麽好吃的,咱這窮日子還真比不上!”三大爺搖了搖頭,歎氣道。


    “可不是嘛,他那妹妹雨水,這日子過得比誰都舒服,不像咱家孩子,饅頭都吃不上一口!”三大媽抱怨著,目光嫉妒地瞟向何家。


    “就賈張氏那老貨,還想訛人家的錢,活該被搶走!這次總算吃癟了!”許大茂靠在牆邊,一瘸一拐地嘲笑著,臉上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你說得輕巧,你那三十塊錢不也讓她拿去了嗎?”三大爺冷嘲熱諷道。


    “哼,早晚我得讓她吐出來!”許大茂咬著牙,眼神陰沉地瞥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此時,賈張氏還在屋裏罵罵咧咧,秦淮茹抱著孩子坐在床邊,臉色蒼白,眼淚一顆顆往下掉。


    她咬著牙,小聲勸道:“媽,要不這次就算了吧,咱再鬧下去,院裏人都看咱笑話呢。”


    “算了?你還有臉說算了?”賈張氏一聽更氣了,直接拄著拐杖走到秦淮茹麵前,用力戳了戳她的額頭。


    “你這賠錢貨,要是能頂點事兒,我用得著被人笑話?棒梗迴來,你說他要是餓著了,你咋跟他交代?”


    秦淮茹被戳得頭往後一仰,眼淚更是掉個不停,但也隻能忍著,不敢反駁。


    “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是沒出息!”賈張氏扔下拐杖,坐在炕上喘著粗氣:“行了,明天你要是借不到東西迴來,就給我滾!”


    屋外,圍觀的人越聚越多,都忍不住搖頭感歎:“賈張氏是真夠狠的,對自家人都這麽絕!”


    “要不是她仗著有棒梗那個孫子,估計秦淮茹早就跑了!”一位老太太壓低聲音說道。


    “哎,這一家人啊,怪不得天天鬧,沒一個省心的!”人群中,三大爺歎了口氣,轉身進了屋。


    與此同時,何衛國坐在家裏,吃著飯,聽著外麵的議論聲,心裏舒暢得很。


    他夾起一塊魚肉放到雨水碗裏,笑著說道:“吃吧,別讓外麵那些人壞了胃口。以後咱就踏實過自己的日子,別人愛咋說咋說。”


    雨水點點頭,嘴角掛著笑:“哥說得對,咱才不理他們呢!”


    院子裏笑聲、議論聲此起彼伏,而何家這邊,燈光下洋溢著滿滿的溫馨與滿足。


    第二天一大早,賈張氏在院子裏晃悠,抱怨聲此起彼伏:“棒梗今天迴來,家裏啥都沒有,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她扯著嗓子喊了幾句,見沒人理會,直接拄著拐杖挨家挨戶地敲門。


    “許大茂,你出來!昨天打我那事兒沒完啊!趕緊拿錢出來!”賈張氏站在許家門口,喊得比街坊的雞叫還響。


    許大茂正捂著腿在屋裏吃飯,聽見賈張氏的聲音,臉一沉,拄著拐杖走到門口:“你又想幹啥?昨兒我都掏了三十塊,還不夠?”


    “屁話!三十塊錢夠幹啥?棒梗要迴來吃飯呢,你還得補!你打了我,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賈張氏指著許大茂罵個不停。


    許大茂氣得直喘氣,但想起昨天在院裏丟的人,也不好發作,幹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等著!早晚把錢從你嘴裏摳出來!”


    兩人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交,圍觀的街坊越來越多。


    此時,何衛國正拎著剛從供銷社買來的肉迴院子,看到這場鬧劇,忍不住笑了:“賈張氏這老太婆,還真是不消停。”


    於海棠跟在旁邊,看著圍觀的人群,小聲問道:“衛國哥,咱們要不要勸勸?這院裏天天這麽鬧,真沒法過日子。”


    何衛國笑著搖搖頭:“勸?我又不是當大爺的命。再說了,他們自己願意鬧,我攔著也沒用。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兩人正說著,就聽賈張氏突然指著何衛國喊:“何衛國!你別裝聽不見!昨天搶了我的錢,今天也得還!”


    何衛國停下腳步,掃了賈張氏一眼:“賈張氏,你是要賴賬了?我拿的錢可是你欠我的債,你兒子棒梗迴來,那是你的事,別扯上我!”


    賈張氏一聽,氣得直跺腳:“你這人咋這麽沒良心呢?棒梗是我孫子,我不能給他準備點東西嗎?”


    何衛國冷笑:“有良心的是你,沒良心的也是你。棒梗迴來了,你倒是找院裏這些好心人借錢啊,怎麽不去?”


    賈張氏頓時語塞,愣了幾秒後,轉身指著許大茂:“看啥看!許大茂還欠我補償呢!”


    許大茂一聽,差點沒暈過去,怒罵道:“你個老妖婆,哪來的臉?!”


    就在眾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院門突然開了,棒梗提著個破布包進了院子。


    他頭發亂糟糟,臉上還有一道新傷疤,看著比出去時瘦了一圈。


    “奶!媽!”棒梗的聲音沙啞,顯得有氣無力。


    賈張氏看到孫子,頓時撲了過去,一邊哭一邊罵:“我的乖孫啊,這日子讓你受苦了!奶奶一定給你補補!”


    院裏人看到棒梗這模樣,忍不住搖頭:“瞧著,迴來了怕是還得鬧騰。賈家這迴又有得作了。”


    何衛國看了一眼棒梗,冷笑了一聲:“果然,賈家鬧騰才剛開始呢。”說完轉身進了自家門,院裏的喧囂絲毫沒影響他做飯的興致。


    晚飯後,賈張氏召集了院裏的幾位老人,說棒梗迴家身上沒衣服,得眾籌湊錢買新衣。


    她哭哭啼啼地說:“棒梗那麽小,被送進少管所,心裏多苦啊!大家看在鄰裏份上,幫襯一把吧!”


    一大爺皺著眉頭:“賈張氏,院裏人最近日子都不好過,你不能總伸手啊。”


    賈張氏一聽這話,瞬間發飆:“啥叫總伸手?我就是沒了兒子命苦!你們這幫人還有心嗎?”


    眾人互相看看,誰都不願意掏錢。


    這時,何衛國端著一碗紅燒肉從家裏出來,悠哉地說:“賈張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要是真心疼棒梗,不如把欠我的錢還了,我給棒梗買一身新的,怎麽樣?”


    賈張氏氣得發抖:“你做夢!”


    “那你就別在這哭天搶地了。”何衛國說完,晃悠悠地迴了家,留下滿院子的笑聲和賈張氏的咒罵聲。


    這天晚上,棒梗躲在屋裏聽著奶奶和鄰居們的吵鬧聲,心裏暗暗歎氣:“這院子,真是一個比一個能鬧。”


    夜深了,四合院終於安靜下來,但棒梗的心裏卻翻騰得厲害。


    他看著破舊的屋頂,聽著奶奶在一旁罵罵咧咧,心裏滿是煩躁:“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奶奶天天這麽鬧,日子還能過嗎?”


    想到白天院裏人指指點點的嘲笑,棒梗不禁攥緊了拳頭。


    他心裏不服氣,想著自己得另找出路。他偷偷琢磨著:“要不離開這院子,出去幹點大事,再迴來讓他們全閉嘴!”


    可他心裏也清楚,這一切得靠錢,奶奶那點手段隻會讓院裏人更看不起。


    第二天一早,院裏又熱鬧起來。


    棒梗早早出了門,賈張氏卻一如既往地在院裏找茬,看到秦淮茹迴來,直接喊住:“淮茹啊,今天出去借點米迴來,棒梗餓了一晚上,啥都沒吃呢。”


    秦淮茹正抱著孩子,聽見這話臉色一變:“媽,棒梗昨天不是吃得好好的嗎?還有槐花小當呢,哪還有多餘的米再給棒梗?”


    賈張氏立刻拍起了大腿:“哎呀,你還是不是人?棒梗是你親兒子啊!我一個老婆子都想著他,你這個當媽的心怎麽這麽硬!”


    秦淮茹咬著牙不吭聲,抱著孩子轉身迴了屋。


    院裏的人都看在眼裏,有人搖頭,有人歎氣。


    這時,何衛國從家裏出來,笑著說:“賈張氏,別喊了,棒梗那小子能餓著?別到處討了,真丟人。”


    賈張氏狠狠瞪了何衛國一眼:“你個黑心肝的!搶了我的錢,還好意思說風涼話?”


    “搶錢?”何衛國冷笑,“那叫收債!要不是我好心,你們賈家早搬出去喝西北風去了!”


    賈張氏氣得直哆嗦,指著何衛國罵:“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遭報應!”


    何衛國不以為意,笑著轉身進屋,順手將門關上,院裏又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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