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氣得牙根發酸,拳頭攥了又鬆,心裏恨恨地想:要不是為了秦姐,我才懶得管你們!真是越想越氣,迴去非得找機會和秦姐好好說道說道。


    兩人就這麽僵著歇了一會兒,賈張氏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傻柱的肩膀:“行了,別坐著了,迴去吧。你一會兒就跟院裏人說,我們從醫院看好了,沒啥事了。”


    “你這不是騙人嗎!” 傻柱皺著眉頭。


    “騙個屁!”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不這麽說,你還想讓人戳著脊梁骨罵啊?趕緊走!”


    傻柱無奈地站起身,扶著腰,一邊跟在賈張氏後麵,一邊低聲咕噥著:“早晚得氣死我……”


    賈張氏剛邁開步子,就聽見身後傳來“汪汪汪”的叫聲,她迴頭一看,竟然有幾隻瘦瘦小小的土狗跟著他們,鼻子一嗅一嗅的,尾巴還甩得歡快。


    “傻柱!你看看,這些狗怎麽老跟著咱倆!” 賈張氏立刻指著傻柱就罵,聲音尖得能劃破天,“你是不是幾天沒洗澡了?臭得連狗都嫌棄!”


    傻柱被罵得一愣,停下腳步,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皺眉嘟囔著:“媽,我哪兒臭了?我這明明是早上還洗過臉的啊!”


    “你洗臉能管用?!” 賈張氏冷哼一聲,轉過身一腳踢向一隻靠得太近的小狗,“滾!走開,別跟著我!”


    小狗嚇得“嗷”一聲跳開了兩步,但很快又繞了迴來,依舊伸著腦袋衝他們猛嗅。


    周圍幾隻狗見狀,也開始靠近了,還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怎麽越趕越多了?” 傻柱也覺得不對勁了,抬頭一看,發現不遠處又跑來兩隻更大的狗,鼻子貼地嗅嗅嗅,直奔他們而來。


    “賈大媽,好像真不對勁,這些狗怎麽都盯著咱倆不放?” 傻柱緊張地拉了拉賈張氏的袖子。


    “你問我我問誰?!” 賈張氏一邊迴頭狠狠剜了傻柱一眼,一邊慌忙後退。可她一退,那幾隻狗竟然步步緊逼,尾巴甩得更快了。


    “賈大媽,這不是咱的問題吧……” 傻柱額頭冒出冷汗,他趕緊拉著賈張氏往另一邊走,可是幾隻狗迅速圍了上來。


    隨著他們的移動,四周又陸續竄來幾隻大大小小的狗,烏泱泱一片,完全堵住了他們的路。


    “你個沒用的玩意兒!肯定是你招惹的!你身上那破味兒,我就說連人都嫌棄,狗能不嫌棄嗎!”


    賈張氏忍不住開始撒潑罵人,話音剛落,眼前一條大狗竟然猛地往前衝了一步,呲著牙低聲咆哮。


    “賈張氏,別罵了!別激它們!” 傻柱嚇得臉色發白,一把拽住賈張氏,聲音都顫了,“這要是被咬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


    賈張氏還想罵,結果一條狗直接竄上來,差點咬到她的褲腿。她嚇得尖叫一聲,轉頭就跑,“哎喲!傻柱,快跑!這群畜生要吃人啦!”


    傻柱一聽賈張氏尖叫,自己也慌了,腿一軟差點摔倒,抬頭一看,四五隻狗已經追在後頭了。


    他一邊跑一邊大喊:“哎喲我的媽呀,這到底咋迴事兒!它們怎麽這麽多!”


    街道上,人們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隻見傻柱和賈張氏狼狽不堪地一前一後狂奔,身後追著一大群狗,有的跳起來撲咬,有的直接對著兩人狂叫。


    賈張氏跑得氣喘籲籲,腿都軟了,手腳並用地爬上路邊的箱子上,喘著粗氣大喊:“傻柱!快上來,別讓狗咬死你!”


    傻柱迴頭一看,狗群離自己不到五米了,他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抓住箱子猛地往上爬,可惜沒站穩,摔了個屁股墩,差點被一條大狗咬住鞋子。


    他臉上的汗直往下淌,嘴裏不住地喊:“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箱子上的賈張氏看得幹著急,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個廢物!連個狗都躲不過,還想幹啥?!”


    圍觀的人笑得前仰後合,甚至有人開玩笑喊:“這人是不是偷狗肉了啊,這狗都追著你討債來了!”


    狗順著氣味又上來,兩人見著趕緊又跑。


    賈張氏喘著粗氣,雙腿像灌了鉛一樣,一邊跑一邊迴頭看,狗群緊追不舍,她尖叫著:“哎喲,救命啊!這些畜生怎麽這麽兇!”聲音裏滿是驚恐。


    傻柱早就跑得腿軟,朝另一個方向狂奔,邊跑邊喊:“你自個兒先頂著,我腿快斷了!”話音剛落,他拐了個彎,徹底消失在巷口,隻留下賈張氏一人麵對鋪天蓋地的狗群。


    “傻柱!你這個白眼狼!”賈張氏氣得大罵,但根本顧不上,隻能撒開腿繼續跑。


    腳下一軟,她差點摔了個跟頭。


    眼看身後幾條大狗呲牙咧嘴地撲了過來,她嚇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急得雙眼四處亂轉。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糞坑,旁邊蓋著稀稀拉拉的草叢。


    賈張氏猶豫了一秒,心裏恨得牙癢癢:“這要是被狗咬一口,命就沒了!”


    咬咬牙,她一屁股蹲了下去,整個人滑進了糞坑裏,捂著鼻子低聲罵:“這什麽命啊,今天簡直倒了八輩子黴!”


    狗群追到糞坑邊,幾條狗探著腦袋往下嗅了嗅,汪汪叫了幾聲。


    領頭的大狗低頭撒了一泡尿,其他狗也不甘示弱,輪番對著坑裏撒尿,活像一場標地盤的比賽。


    賈張氏被尿淋了一身,氣得肺都要炸了,卻又不敢吭聲,生怕驚動了狗。


    她捂著臉,眼淚直掉,嘴裏小聲罵著:“傻柱,你個混賬玩意兒,跑得比兔子還快,丟下我一個老婆子!我看你遲早遭報應!”


    狗群圍在糞坑邊,吠聲此起彼伏。


    賈張氏在糞坑裏憋了一肚子氣,咬牙切齒地罵著:“你們這些畜生,等老娘出去,把你們全殺了,燉鍋肉,看誰還敢這麽囂張!”


    話音剛落,一坨熱騰騰的狗屎從坑上方掉了下來,正好砸到她的嘴裏。


    “呸呸呸!什麽東西?”賈張氏捂著嘴巴,想要吐出來,卻發現那狗屎卡在喉嚨裏,進退不得,惡心得臉都綠了。


    她一邊咳嗽一邊用力吞,結果“咕咚”一聲,狗屎硬生生被吞下去了。


    賈張氏瞪大眼睛,愣了兩秒,隨即臉一扭,哇的一聲吐得昏天黑地。


    另一邊,傻柱被另一群狗追得氣喘籲籲,連滾帶爬地衝進一個破舊的荒廠。


    身後的狗叫聲此起彼伏,他嚇得一刻也不敢停,一頭紮進廠房裏。


    “媳婦!你迴來啦!”忽然,一個蓬頭垢麵的瘋老頭從角落裏竄了出來,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一下子撲到傻柱身上,死死摟住他。


    “你、你幹啥!”傻柱慌得直掙紮,可瘋老頭力氣極大,把他按得動彈不得。


    瘋老頭眼裏帶著光,激動得聲音發顫:“媳婦!你怎麽才迴來啊,我等你這麽多年了,咱們不走了,就在這過吧!”


    “瘋了!你放開我!我是男的!男的!”傻柱拚命解釋,可身後的狗群已經逼近,他隻能咬牙忍住,硬生生被瘋老頭拖進了一間破屋。


    瘋老頭還在嘀咕:“別怕,媳婦,有我在,那些狗不敢進來的!”傻柱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心裏哭嚎著:“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破舊的廠房裏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腐臭和塵土的氣味,傻柱被瘋老頭按在地上,整個人僵硬得像塊石頭。


    瘋老頭卻一臉滿足,撫摸著傻柱的腦袋,語氣中充滿柔情:“媳婦,你變了,變得瘦了些,但沒事,跟我在一起,咱們啥都不怕!”


    傻柱快哭出來了,滿臉驚恐地看著瘋老頭:“大爺,我真不是你媳婦啊!你看清楚點,我是男的,男的!”


    “男的?”瘋老頭怔了一下,隨即眼神變得狠戾,“你騙人!你是我媳婦!你跑出去這麽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說著,瘋老頭猛地掐住傻柱的胳膊,力氣大的像鐵鉗一樣。


    “哎喲!疼啊!大爺,您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傻柱嚇得連連求饒。


    這時,門外的狗叫聲又傳了過來,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顯然那群狗並沒有放棄。“大爺!外麵有狗!要咬人啊!”傻柱忍不住大喊。


    瘋老頭聽到狗叫,頓時一愣,隨即扯著嗓子喊:“狗算什麽!敢來搶我媳婦,老子剁了它們!”


    他抓起一根破鐵棍,衝到門口就胡亂揮舞,狗群卻並未後退,反而叫得更兇。


    “媳婦!你躲好!我去保護你!”瘋老頭咆哮著衝了出去,傻柱趁機飛快爬到牆角,哆哆嗦嗦地縮成一團:“老天保佑,這瘋子千萬別迴來!”


    門外傳來狗群的狂吠聲和瘋老頭的叫罵聲,混亂中夾雜著砸鐵棍和狗爪刨門的聲音。


    傻柱越聽越心慌,咬著牙小聲嘀咕:“秦姐啊秦姐,你讓我幫你,這迴可是要賠了命了啊!”


    突然,瘋老頭跌跌撞撞地跑迴屋裏,身上已經多了幾道狗爪的抓痕,嘴裏還不忘嚷嚷:“媳婦,快跑!狗太多了,咱倆得換地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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