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腿都軟了!”傻柱哭喪著臉,被瘋老頭一把拽了起來,拖著往後門跑。他忍不住心裏暗罵:“這一天咋這麽邪乎,連瘋子都跟我杠上了!”


    瘋老頭一邊拽著傻柱跑,一邊絮絮叨叨:“媳婦啊,這狗群不講理,非得追,咱們躲進那裏去。是咱們的婚房!”


    破舊的小屋裏,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腐朽和潮濕的氣味。


    瘋老頭關上門,坐在破爛的椅子上,雙眼死死盯著傻柱,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媳婦啊,你別想跑,今天你跑不了的!”瘋老頭抓起一根長竹竿,指著傻柱說道。


    傻柱滿臉驚恐,拚命搖頭:“大爺,我真不是你媳婦!我是個男人啊,你看清楚點!我就是個倒黴鬼,碰上了狗才跑到這兒來的!”


    瘋老頭聽了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手裏的竹竿狠狠地一敲地麵,發出一聲巨響:“放屁!我等你多少年了,你還敢騙我?!”他猛地撲向傻柱,將他按倒在地。


    “你!叫我老頭子,之前你最喜歡喊了!”瘋老頭咆哮著,雙眼布滿血絲,死死掐住傻柱的肩膀。


    傻柱嚇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哆嗦嗦:“老、老、老大爺,咱有話好好說成不?別動手啊!”


    “叫老頭子!”瘋老頭怒吼著,手裏的竹竿朝著傻柱的後背就是一抽,力氣大得像要把骨頭打斷似的。


    傻柱疼得慘叫:“哎喲!我叫,我叫!老頭子,行了吧!”他臉上滿是屈辱,但此刻命要緊,隻能硬著頭皮順著瘋老頭。


    瘋老頭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笑容又爬上了他的嘴角:“這才乖嘛,媳婦就該聽話。”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忽然變得迷離起來,嘴裏喃喃道:“不對,你不是我媳婦,你是……是我兒子!”


    “啥?!”傻柱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瘋老頭一巴掌拍在傻柱頭上,語氣又嚴厲起來:“臭小子!你小時候不聽話,今天非得給你點教訓!”說著,他翻出一根破舊的繩子,三兩下把傻柱的手腳綁了起來。


    “你幹啥!放開我!”傻柱拚命掙紮,但身體早已虛弱無力,根本掙脫不開。


    瘋老頭卻不管不顧,拿起地上的破鞋,拍在傻柱臉上:“我養你這麽大,你居然想跑!我讓你跑!”


    他一邊罵一邊拿鞋抽傻柱,抽得傻柱臉上紅一塊青一塊,慘叫聲迴蕩在小屋裏。


    “別打了!別打了!大爺,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傻柱帶著哭腔哀求道。


    瘋老頭卻哈哈大笑,指著傻柱說道:“不跑就得乖乖當我的狗!來,學狗叫!”


    傻柱眼淚都快流幹了,憋屈地喊了一聲:“汪!”


    “哈哈哈,乖兒子,好狗!”瘋老頭笑得直拍大腿,絲毫不顧傻柱狼狽不堪的模樣。


    傻柱躺在地上,心裏哀嚎:“秦姐,這迴我是真把命搭進去了!”


    瘋老頭越折騰越興奮,眼神癲狂,拿起旁邊的一根破木棍敲了敲地板,指著傻柱:“你,爬過來,像狗一樣爬過來!快點!”


    傻柱簡直要崩潰,淚水混著鼻涕一股腦地往下流:“大爺,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狗啊!也不是你兒子,更不是你媳婦,您放過我吧!”他聲淚俱下,拚命地搖頭。


    瘋老頭卻根本不聽,揮起木棍威脅:“再廢話,老子讓你沒命!快點,學狗叫!”


    “汪……汪汪……”傻柱顫抖著跪在地上,艱難地爬了幾步,聲音裏滿是絕望。


    瘋老頭笑得咧開了嘴,得意地拍著傻柱的腦袋:“乖兒子,狗兒子,今天就算不認我這個爹,你也得給我聽話!”


    “我聽,我聽!”傻柱無奈妥協,聲音裏帶著哭腔,心裏暗罵:“老天爺啊,我傻柱這是造了什麽孽,怎麽就碰上這麽個瘋子!”


    瘋老頭見傻柱一副狼狽相,忽然又情緒不定地嘟囔著:“不對不對,你還是我媳婦!來,我要抱抱媳婦!”說完,他猛地將傻柱拉過去,作勢要抱住他。


    “別別別!大爺,我真不是你媳婦!”傻柱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往後縮,但手腳被綁,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瘋老頭越靠越近。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狗吠聲。


    瘋老頭立刻警覺,神色一凜,指著門外大喊:“你們這些狗別想搶我媳婦,今天誰敢進來,我就跟誰拚命!”


    傻柱趁機躺在地上喘氣,心裏絕望。


    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賈張氏在糞坑裏嗷嗷直叫:“救命啊!快來人啊!我要被臭死了!”她揮舞著雙手,試圖驅散圍在坑邊的狗,卻不敢冒頭。此時,幾位路過的行人被喊聲吸引,停下腳步遠遠望去。


    “哎喲,這是誰啊?怎麽掉茅坑裏了?”一位年輕人捂著鼻子笑著說道。


    旁邊一個大媽探頭看了一眼,立刻捂住嘴,憋著笑:“哎呀,這不是賈大媽嗎?咋整成這樣了?這可真是前所未聞!”


    “別站著看啊,快救我上去啊!”賈張氏氣得眼睛發紅,聲音裏充滿怒火,“你們看熱鬧算啥本事?下來幫忙!”


    年輕人哈哈大笑:“大媽,這可是茅坑,咱不敢下去啊!再說了,您自己掉進去的,咋還讓我們救您?”


    賈張氏氣得肺都要炸了,怒罵:“你們這些混賬東西,平時一個個指望我幫忙,現在我出點事兒就沒人管了?趕緊把我拉上去!不然別怪我罵你們祖宗十八代!”


    路人見她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說:“您這罵人可沒用,真要我們救,也得捂著鼻子幹活啊,這臭味,嘖嘖……”話還沒說完,幾人已經笑得彎下腰。


    其中一個大爺忍不住指著賈張氏說道:“賈大媽,您這情況可稀奇了,咱周圍也沒見著狗,這怎麽就直接鑽坑裏了?莫不是您喜歡這地方,自己跳下去的?”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哄堂大笑。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說話的大爺:“你個老不死的胡說八道!這群狗攆得我沒地方跑,我才掉進來的!這坑臭得我現在命都快沒了!”


    “狗?哪兒有狗啊?我們可是連影兒都沒看見。”一個路人裝模作樣地四下張望,笑著說道。


    另一個年輕人補了一句:“賈大媽,不是我說啊,您這坑待著還挺穩當的,是不是跟坑裏有感情了,不舍得上來啊?”


    這句話又引來一陣爆笑,賈張氏氣得嗓子都啞了,指天畫地罵道:“笑!你們這些兔崽子就會笑!等我上去,看我不告你們養狗害人!”


    “告我們養狗?”路人們聽了更加樂了,有人抖著肩膀說:“賈大媽,您可真會編,周圍沒人見過狗,倒是您先動手跳茅坑的事兒,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賈張氏被堵得說不出話,隻能咬牙跺腳:“我記住你們了!一個個全是冷血!”


    最後,實在看不過去的路人找來長木棍,把賈張氏從坑裏拉了上來。


    可她身上的臭氣頓時熏得眾人退避三舍,連連擺手:“賈大媽,趕緊去河邊洗洗吧,這味兒太難頂了!”


    賈張氏一邊罵一邊走:“等著!我非得告你們不行!”身後卻是一片笑聲。


    賈張氏剛被拉出茅坑,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臉上的表情簡直像鍋底一樣黑:“這一群狗崽子,簡直是存心要害死我!”


    她一邊拍打著滿是汙垢的衣服,一邊張口罵著。然而話剛出口,周圍人立刻皺起眉頭捂住鼻子,紛紛往後退開好幾步。


    “哎喲哎喲,這味兒……賈大媽,您嘴裏這味不會是吃了屎吧?”一個年輕小夥子實在忍不住開口道,一臉嫌棄地後退。


    “胡說八道!我會吃屎?!”賈張氏氣得兩眼冒火,揮著手就要去打人,然而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跟頭。


    旁邊的人捏著鼻子笑了:“賈大媽,不是我們說啊,這味兒真是從您嘴裏傳出來的,您自己聞聞!”


    賈張氏這才意識到自己嘴巴裏還堵著一股惡心的味道,頓時想起剛才坑裏的狗屎掉到嘴裏那一幕,胃裏一陣翻騰,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她連忙用袖子擦嘴,邊擦邊怒吼:“閉嘴!都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們!”


    這時,一個路過的婦女認出了賈張氏,立刻驚叫起來:“哎呀,這不是四合院的賈大媽嗎?咋整成這樣了?不行,我得去告訴秦大妹子,讓她過來接人!”


    沒過多久,秦淮茹就領著一大爺和三大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見到賈張氏渾身是汙、站也站不穩的慘樣,眾人全都愣住了。


    一大爺皺著眉頭上前一步,試探著問道:“賈大媽,你不是去看病了嗎?怎麽搞成這個樣子?掉茅坑了?”


    三大爺捂著鼻子往後退了一步,小聲嘀咕:“這味兒……比茅坑還衝,這到底怎麽迴事啊?”


    周圍的路人見這三位也是賈張氏的熟人,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你們還不知道吧?這位賈大媽可厲害了,剛才可是親口‘嚐’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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