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狠狠地攥緊了拳頭,眼神堅定地看了一眼秦淮茹,隨後朝著何衛國大步走去。


    “何衛國!”傻柱大喊了一聲。


    何衛國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笑意:“怎麽?還沒完啊,傻柱,你這是真想找事嗎?”


    拿著一旁的掃把就要上去好好揍傻柱。


    真是太欠打了。


    愣種的傻柱站到何衛國麵前,咬著牙道:“何衛國,你別以為你可以隨便欺負秦姐,就因為她是寡婦,你就能隨便調戲她!咱們院裏的人都看著呢,事情得有個說法!”


    何衛國眉頭微挑,目光冷冷地看著傻柱,語氣譏諷:“哦?我欺負她?傻柱,你是真沒腦子還是被秦姐灌了迷魂湯?”


    傻柱被何衛國這一番話懟得臉紅脖子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見狀,連忙從後麵走上前,淚眼婆娑地喊道:“何衛國,你別再說了!我是個女人家,就我命苦,我死了算了!”


    傻柱看到秦淮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的怒火又竄了上來,氣得直瞪眼:“何衛國,你這人怎麽能這麽不講道理!你調戲秦姐,我今天就是要替她討個公道!”


    何衛國冷笑一聲:“討公道?你要跟我講什麽公道?行,你說,我聽著。”


    “要不要我拿這掃把好好講講,你是什麽傻愣種?”


    “你,別動手啊!都看著呢?”


    “我怕他們嗎?”


    “你……你……”


    傻柱一時語塞,臉色漲紅,但腦子裏卻一片混亂。


    難道非要讓何衛國承認調戲秦姐不成。


    那自己成什麽了。


    秦姐是我的……


    他站在那裏,唿吸急促,臉上的憤怒和無力交織在一起。


    心裏在天人交戰!


    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迴來了。


    何大清歸來。


    當何大清跨進院門的那一刻,眾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院子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片刻。


    那些原本圍觀熱鬧的人們,一個個露出了錯愕的表情,竊竊私語地議論著何大清突然歸來的原因。


    “這不是何大清嗎?他怎麽突然迴來了?”


    “不是跟寡婦跑了嗎?難道是也被拋棄了?”


    有人小聲嘀咕著,語氣中透著幾分驚訝和不安。


    傻柱原本還在氣頭上,聽見身後有動靜,迴頭一看,卻見自己的老爹——何大清正站在院子門口,臉色陰沉,目光如刀子一般掃過院子裏的每一個人。


    何大清的出現,讓傻柱瞬間怔住了,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似的,僵在了原地。


    “爹……你怎麽……”傻柱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麽,聲音裏滿是遲疑。


    很是震驚!


    何衛國也是沒想到就是寫了封信,何大清竟然迴來。


    不知道迴來是要幹嘛?


    何大清走上前,二話不說,直接從何衛國手裏拿起了掃把,狠狠地朝傻柱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


    每一棍子都帶著火氣,毫不留情。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何大清一邊打,一邊怒吼,聲音在整個院子裏迴蕩。


    “我寄錢給你這麽多年,你就這麽糟蹋我給你掙來的臉麵?”


    “為個寡婦,整天跟人家糾纏不清?還敢動手打你兄弟?你還要不要臉!”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暴打打得連連後退,雙手護住頭,一時間完全沒了脾氣。


    何大清怎麽知道的。


    原來是何大清早就迴來了,看到院子正開大會,在院外站了好久。


    見傻柱要動手,才趕緊出麵。


    何大清這一頓狠揍打得他整個人都懵了。


    掃把每一下落在他身上,都帶著何大清的失望與怒火,毫無半點憐憫。


    “爹……何大清,別打了……別打了!”


    “你一個拋妻棄子的人,有什麽理由打我……”


    傻柱連忙護著頭,怒說著。


    但何大清根本不聽。


    “我讓你丟人現眼!你個混賬東西!”


    “就憑老子是你爹!”


    何大清毫不留情地繼續打著,罵聲混著掃把的揮打聲,在整個院子裏迴蕩。


    院子裏的人原本還圍著看熱鬧,見到何大清真的動了手,一個個嚇得紛紛後退,不敢靠近。


    老子教訓兒子,這誰會阻攔!


    何衛國更不會,恨不得把傻柱打醒。


    而一大爺在看到何大清走進院子的那一刻,便立馬神色緊張地退到了後麵。


    心中暗自焦慮——何大清這些年給傻柱寄的錢,可有不少是經自己手私下留下的,原本以為這事天衣無縫,沒人會發現。


    但如今何大清突然歸來,他擔心事情敗露,立馬找了個借口,偷偷溜迴了自己的房間,躲得遠遠的,生怕何大清注意到自己。


    秦淮茹站在一旁,見傻柱挨打,心裏一時也有些慌亂。


    她平時雖然會利用傻柱的好心腸,但心裏多少對傻柱還是有幾分感激的,眼下見他被何大清這麽狠狠揍,心裏多少有些不忍。


    可一想到這件事如果鬧大,自己就再也無法在這個院子裏立足了,於是她咬了咬牙,沉默地站在一旁,沒敢上前勸阻。


    等到何大清的火氣稍微平息下來,傻柱已經被打得站不住了,整個人狼狽不堪。


    何大清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氣得一陣搖頭:“你要是再這麽胡來,別說是衛國了,我都不認你了!”


    傻柱低著頭,滿臉羞愧,連大氣都不敢喘,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何大清收拾了傻柱一頓後,整個人還沒有平靜下來。


    沒出息的玩意,被一個寡婦迷成這樣?


    傻柱被他揍得一臉不服,捂著被打得生疼的地方。


    一邊怒目看著何大清,一邊狀告何衛國,嘴裏還在不停念叨著:“你怎麽就不管何衛國?他沒同情心啊!欺負賈家孤兒寡母,天理難容啊!”


    “我這當大哥,怎麽不能教育他了?”


    何衛國聽了傻柱的控訴,冷笑一聲,懶得理會。


    在傻柱眼裏,秦淮茹說什麽都是對的。


    拉的屎都是香的!


    他看了看傻柱那張怨憤的臉,壓低聲音對何大清說道:“傻柱已經被秦淮茹徹底控製了,你再怎麽說他也聽不進去。”


    何大清一聽,心裏氣得更厲害,他看著傻柱那副模樣,真是恨鐵不成鋼。


    但他心裏明白,眼下再繼續和傻柱糾纏也沒有用,便狠狠甩下掃把,冷冷地瞪了傻柱一眼,轉身對何衛國說道:“走,咱們先迴家去。”


    兩人一路無言地迴到家,剛一進門,何大清便重重歎了口氣。


    他的目光掃過屋子,正好看見何雨水從房間裏出來,又匆匆躲迴了屋裏,不願多看他一眼。


    何大清心裏一陣酸楚,眉頭緊鎖,聲音裏滿是無奈:“哎!……”


    何衛國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坐下後對何大清說道:“你這次迴來是為了什麽?你把之前寄過來的票據郵寄迴來就行嗎?何必大老遠跑一趟?”


    “沒必要親自迴來,也不用。”


    何大清聽了何衛國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幾個兒女心裏對自己有諸多埋怨。


    作為一個父親,他的確有愧於他們,但麵對眼前冷漠的現實,他也無力辯駁。


    他長歎一聲:“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多留了。該辦的事我會盡快處理好,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何大清走到門口,心裏滿是苦悶和自責,剛準備離開,忽然轉身,臉色變得凝重。


    低聲說道:“這些年我一直給你們寄錢,原本以為錢都到了你們手裏。”


    “可我今天迴來才知道,這些錢根本沒有到你們手裏,全被易忠海昧下了。”


    何衛國一聽,目光頓時變得淩厲,眉頭緊緊皺起。


    他接過那些票據,迅速翻看幾眼,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起來。“易忠海那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


    何衛國咬牙切齒地罵道,“原來這些年……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心中的怒火。


    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麽信任的一大爺,竟然會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看著眼前氣憤難平的兒子,他鄭重地點點頭,眼神變得堅定:“你說得對,不能讓這事就這麽過去。他拿了咱們的錢,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何衛國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交代?那可不能輕鬆就完了。我有個主意——讓他把所有昧下的錢連本帶利還迴來,五倍償還!”


    “他不是平時最愛在院子裏擺出道德模範的架子嗎?這次,我就讓他在所有人麵前丟盡臉麵!”


    何大清聽到兒子的話,眼神微亮,頓時覺得這個主意好極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五倍償還,我們今天就去找他算賬,看他還敢不敢再假仁假義!”


    兩人一拍即合,立刻起身走出家門,直奔一大爺的屋子而去。


    院子裏,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但許多住戶仍然在四處閑逛,聊著家常。


    一見何衛國和何大清氣勢洶洶地朝一大爺家走去,大家都紛紛側目,猜測是不是要出什麽大事。


    終於有讓一大爺難堪的機會了。


    何衛國走到一大爺家門口,毫不客氣地“砰砰砰”敲門。


    我要,把這門敲碎!


    我要,把這天捅破!


    把一大爺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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