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何衛國的氣勢嚇得不敢再多說話,縮在秦淮茹身後。


    賈張氏見狀,也沒了剛才的氣焰,囁嚅著不敢再嚷嚷。


    一旁圍觀的鄰居們看著這一幕,有人開始懷疑,低聲議論:“這事兒…會不會是賈家胡攪蠻纏啊?”


    “何衛國說不定就是看上秦淮茹的美色了,幹出這種事不嫌丟人?”


    “難道是為了氣傻柱?!”


    何衛國站在院子的中央,麵對越來越多的圍觀人,他表情平靜,不慌不忙,眼中透出一絲冷嘲。


    周圍的眾人竊竊私語,有的開始為賈家站隊,有的則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而秦淮茹一家則緊張不安地站在一旁,特別是秦淮茹,表情焦慮,似乎在等待著何衛國接下來的反應。


    何衛國微微一笑,眼神掃過那些站出來替秦淮茹作證的人,輕輕搖了搖頭。


    “你們一個個出來給秦淮茹作證,倒真是有趣。”


    何衛國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我就想問問,你們這些所謂的證人,哪隻眼睛看見我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


    “看清楚了再來指證,別因為心虛讓自己將來在牢裏待著。”


    這一番話說得不急不慢,卻讓不少圍觀者開始心虛起來。


    看著眾人逐漸消退的氣焰,何衛國突然輕鬆一笑。


    接著說道:“再說了,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喜歡的是清純漂亮的女孩子,哪個會去碰寡婦?”


    “這要是碰上了寡婦,那不得倒黴一輩子,誰會自找晦氣呢?”


    何衛國的這番話帶著一絲調侃和諷刺,話裏話外充滿了對秦淮茹的嘲弄。


    院子裏一些站出來支持秦淮茹的人立刻臉色一變,不少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們原本被秦淮茹的一番哭訴帶得情緒高漲,突然被何衛國這麽一冷嘲,場麵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捏著衣角,半天說不出話。


    何衛國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剛剛還起哄的院子居民。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勸你們好好想清楚。誣陷我也就算了,要是弄到局子去,你們還得吃牢飯。”


    “就像我剛才說的,胡說八道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說著,眼神不經意地瞥向傻柱。


    傻柱聽見何衛國提到自己,臉色變得難看。


    他本來心裏就窩著一團火,這會兒何衛國又點名提起他,更讓他惱羞成怒。


    可剛想發火的他卻突然卡在喉嚨口,說不出話來。


    何衛國盯著傻柱,故意提高了聲音:“我的好大哥啊!你心裏喜歡秦淮茹,沒什麽丟人的。男人嘛,看見人家長得好看,還寡婦一個,總有點惦記。”


    “大家不都知道你對她一片癡心嗎?”


    “我們都知道!”


    這話說得直白,院子裏的人頓時哄笑起來。


    有人捂著嘴竊笑,有人則是直接小聲嘲諷。


    傻柱臉漲得通紅,急得直跺腳,支支吾吾想反駁卻一時語塞。


    顯然被何衛國這幾句話說得毫無還手之力。


    秦淮茹見情況不妙,立刻上前想為傻柱擋迴幾句,但她的辯解在此刻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院子裏的人都知道傻柱對秦淮茹的那點心思,何衛國這一點破,更是把這層關係擺在了明麵上。


    “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這沒什麽,但是你傻柱冷臉貼熱屁股,就是你的不對了。”


    “聖人可是說過‘舔狗不得好死’!”


    何衛國又看向眾人輕輕聳肩,“誣陷我,可是有罪的。我再說一次,證據呢?沒有證據,就別亂說話。”


    他的話充滿了挑釁,卻又理直氣壯,根本不給眾人留任何麵子。


    賈張氏見事情不順,開始不顧事實,繼續胡編亂造。


    狗急要跳牆!


    喋喋不休地講述著她虛構的“何衛國調戲秦淮茹”的種種“證據”。


    她臉色漲紅,聲音尖銳,一邊喊著,一邊朝圍觀的人群打手勢,想拉更多的人站在她這邊。


    “夠了!”何衛國冷不丁地喝出一聲,聲音像刀一樣劃破了空氣。


    賈張氏的話被生生打斷,院子裏的吵鬧聲也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何衛國。


    他掃視了在場的人一圈,嘴角冷冷地勾起:“既然你們這麽想讓我背這個黑鍋,那就去派出所說清楚。報警,讓警察來調查你們這些栽贓陷害的事。”


    秀才遇上兵,真就有理說不清。


    話音剛落,何衛國轉身就要走出大院,準備去報警。


    賈張氏原本還在強撐著,但看到何衛國如此果斷,心裏猛地一慌。


    她畢竟知道這些話都是胡編亂造,真要到了警察那裏,她和秦淮茹的謊言很快就會露餡。


    “等一下!”秦淮茹見事情不妙,連忙撲倒在地。


    淚眼婆娑地哭喊著,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我沒臉活了!要是讓警察來調查,我還怎麽做人?我活不下去了!”


    她哭得聲淚俱下,聲音哽咽,似乎已經心生絕望。


    圍觀的人群立刻變得躁動起來,紛紛議論著。


    秦淮茹看著院子的柱子,做出要撞頭的樣子,整個身體劇烈顫抖,仿佛真的要自殺。


    “不要!”傻柱大驚失色,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連忙上前想要攔住她,眼裏滿是焦急和不舍,情急之下,他甚至用身體擋在秦淮茹身前,生怕她真的做出過激的舉動。


    秦淮茹抬頭看了一眼傻柱,眼神裏帶著一絲隱忍的委屈和無奈,她哭著說道:“我就是個孤寡女人,本來日子就不好過,現在你們還說我……我真是沒臉活了!”


    “你們要是真的要逼死我,那我就當場死給你們看!”


    “你要死就趕緊去死,”何衛國語氣冰冷,絲毫沒有被秦淮茹的哭訴打動。


    “不過我警告你,不要以為裝可憐就能掩蓋事實。你以為自殺就能擺脫這場鬧劇?”


    “我會報警,不管你自殺還是不自殺,真相遲早會水落石出。”


    傻柱見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心裏一軟,心一橫。


    直接站了出來,對著眾人喊道:“我能做主,何衛國家那房子,就賠給秦姐!讓她們娘倆住進去!”


    此話一出,院子裏頓時一片嘩然,大家都盯著傻柱,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秦淮茹聽見傻柱這話,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和隱隱的欣喜。


    但她馬上掩飾住,依然保持著哭泣的模樣,低頭不語,似乎已經默認了傻柱替她做主。


    何衛國聽到傻柱這句話,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他一步上前,冷笑著看著傻柱,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傻柱,你憑什麽做這個主?房子是我的,早就分家了,你有什麽資格替我做決定?”


    “你說那些話,配嗎?”


    傻柱被何衛國的質問一激,頓時漲紅了臉,咬著牙狡辯:“我是你大哥!我是何家的老大,這家裏的事,我就能做主!”


    “何衛國,你別不認賬,房子不光是你的!”


    何衛國冷冷一笑,眼神裏滿是嘲諷,掃了傻柱一眼:“傻柱,分家的時候怎麽沒見你管這些?現在你想充大哥,替我把房子賠給秦淮茹?”


    “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進了糞坑腦子裏都是屎?”


    “分家就是分家,財產早就清清楚楚劃分好了,你不配,也沒資格。”


    傻柱氣得臉色發青,被何衛國的話噎得一時無言。


    他看著何衛國,眼裏充滿了怒火,但卻說不出有力的反駁。


    他知道何衛國說的是實話,房子的事情早就分清了,可他心裏還是不服氣,覺得自己作為大哥,怎麽也該能插上一手。


    “我是不服氣!”傻柱咬牙切齒地說,聲音裏帶著幾分委屈和憤怒、


    “我看著秦姐被你欺負,我不能不管!我是你大哥,我就有資格說話!”


    何衛國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諷刺和不屑:“大哥?你不過是個舔狗而已,秦淮茹一句話,你連命都願意給她。”


    “你為她操心的事比她自己都多,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秦淮茹見何衛國話鋒尖銳,臉色難看,眼淚又開始泛濫,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輕輕拉了拉傻柱的衣角,低聲哭道:“傻柱,別為我和何衛國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傻柱被秦淮茹的動作激得更是不知所措,心疼得緊。


    他轉過頭繼續對何衛國喊道:“我就是要替她出頭!你何衛國不仁不義,今天我就替秦姐做主!”


    何衛國冷冷看著這場鬧劇,他輕蔑地一笑,眼神冰冷:“那你來試試看,看你能不能做主。”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傻柱氣急敗壞,似乎隨時要衝上來動手,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何衛國,最終隻能握緊拳頭,狠狠瞪了何衛國一眼。


    周圍的鄰居們看得津津有味,卻沒人出聲插話。


    這瓜吃的舒服,就差瓜子了。


    傻柱見何衛國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裏的火氣越燒越旺。


    他本來就不服氣,再加上秦淮茹在一旁輕聲慫恿:“傻柱,大家都在呢,何衛國不敢再打人,不好好好說道說道,我還不如去死算了,活著也是被人唾棄謾罵!”


    秦淮茹的話像是一把火柴,點燃了傻柱心裏的火藥。


    傻柱就要怒火焚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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