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顏和秀秀說話,他也是半搭不理的樣子,這讓安顏很是疑惑,怎麽過了一夜,秀秀也變得這麽奇怪?


    因為距離京城不是很遠,所以他們走了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繁盛的京城。


    有了金銀,買通城門的守衛輕而易舉,幾人順利的進了城。


    “聽說這最近幾日夜半三更,都有狐狸的叫聲,你們說,是不是有妖怪啊。”


    “別瞎說,惹的人怪害怕的。”


    客棧中,安顏幾人正在吃飯,卻聽到旁邊客人的談論,她想到臨走時顧古告誡她的話,看來那妖怪很不安分,才幾天就惹得人盡皆知了。


    恐怕再不過幾日,就要開始吃人了。


    坐在安顏對麵的秀秀看著她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不由得揣測她的心思。


    她是不是在想那個男人……都說女子總會眷戀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安顏也一定如此。


    都怪他沒本事,需要她犧牲自己來救他。


    安顏還不知自己在秀秀眼裏,儼然是一個舍己為人的英雄女子了。


    她才不會想顧古那家夥,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事沒事都來找她,完全不用擔心。


    此時的顧古,在迴到古堡後,也在吃飯。


    他望著碗裏的飯,挑出一顆白瑩瑩的飯粒發呆,對麵的顧擎正大快朵頤,看著他的行為,不是很理解。


    “飯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


    他好心提醒了一句,卻沒想到顧古眼神呆滯的搖了搖頭,繼續盯著那飯粒,喃喃道:“怎麽能吃我家安安呢。”


    “嗯?”


    顧擎滿臉疑問,他仿佛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話,瞬間嘴裏飯就不香了,甚至有點想噦。


    “不是,就算你把人睡了,也不至於天天惦記?”


    顧擎幹脆放下筷子,準備對顧古這家夥進行深度的教育,讓他明白什麽是自我男性的獨立生活。


    “沒有,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舍得碰她。”


    顧古皺了皺眉,完全忽視了顧擎的意思,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看著那粒白的發光的大米飯。


    真像安安的膚色。


    就是太黑了,安安還是更白一點。


    這飯不能吃了,顧擎摔下筷子,被顧古的樣子惡心的打了個激靈,隨後趕緊逃離現場,到古堡外麵透了透風。


    環境裏已經到了晚上,古堡的時間才不過流逝了幾刻鍾。


    這時候顧古的思念已經溢出古堡,開始在整個島蔓延。


    他穿上黑鬥篷,靠在陰暗的角落裏,胸膛劇烈的起伏,唿吸很急促。


    像一條缺了水的魚兒,他滿腦子都是安顏的臉。


    夜裏,安顏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閃爍的星空,久久不能入眠。


    該死,她怎麽也開始想顧古那家夥了。


    難道每個女孩子在戀愛的時候都會這樣嗎?


    她隻覺得渾身都癢癢,什麽姿勢都不能入睡,整個人跟個軟體蟲一樣,卷著被子翻來覆去。


    忽然一個身影衝破窗口的那抹星,躍入了房內,沉重的落地聲驚動了安顏,還在翻滾的她猛的停住了身子,屏住唿吸,一動都不敢動。


    難道是進賊了??媽媽耶她啥也沒有,別來偷她。


    她在極力營造她不在床上的效果,看不見她,看不見她,小賊眼瞎,她默默的在心裏嘀咕,整個身體都貼在床上,變得扁扁的,奈何她低估了某個人的視力。


    他大踏步的走過去,也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還是存心,總之一屁股坐在了安顏的身上。


    不是很重但也不輕的重量瞬間壓在了安顏身上,她瞳孔猛的一震,他坐的還是她屁股!


    顧古啊,你快來把這個小賊打死,他占人家便宜!


    沒有對象的安顏曾經也遇到過賊,當時她的想法是小賊等被他抓住一定找人把他打一頓。


    如今她隻想喊兩個字,顧古!!!!


    她逐漸絕望,她不知道這個小賊是不是他們說的偷花賊,她胸部平平,腰粗屁股小,別來搞她呀!


    安顏欲哭無淚,她感覺屁股上坐的人好像被釘子定住了,怎麽一動都不動呢?


    她的屁股都被坐麻了……


    “今夜涼風習習,月明星稀,若是缺三五個美人陪伴,那真是人生大幸啊!”


    熟悉的聲音從身上幽幽傳來,安顏抽了抽嘴裏,好啊,這個家夥,又裝神弄鬼的過來嚇她!


    她橫眉一挑,側過臉,斜睨著那月色下襯的極為白淨的臉龐。


    細長的手指伸到他尖瘦的下顎下,輕挑,聲音壓的極低,含著無法忽視的怒氣。


    “三五個?”


    這問話中明顯的不滿,顧古卻刻意裝傻,還轉頭直視那波濤洶湧的眼神,“是啊,三五個。”


    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自己上趕著找死的。


    安顏手指迅速滑下,整個手掌按在顧古結實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撐在床上,雙腿用勁,一個猛翻身,就騎了上去。


    化守為攻,顧古猛然被那麽一推,整個人都晃蕩了幾下,還沒有防備,就被直接被按在了床上,雙腿更是被安顏坐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他剛意識到反抗,安顏的臉就湊了過來,錯過他的薄唇,貼到他脆弱而敏感的耳垂,故意吐出熱氣。


    “要三五個,還是要我?”


    極其曖昧的話語侵入顧古的耳廓,直鑽他的心底,身上早已被點燃的滾燙,雖然隔著衣服,但這讓人難耐的姿勢還是讓他情不自禁的燥熱起來。


    他有生以來,還沒被人如此禁錮過,更別提是女子!


    安顏的力氣並不大,如果顧古執意反抗,她根本不是對手,但安顏料定了他不會反抗,反而會乖乖的配合。


    實際上顧古也是如此,他樂意享受兩人之間的小情趣。


    壓在顧古身上,安顏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別過頭不去看下麵人滿是情欲的眼神,她隻是想耍耍他啊,現在是不是惹過火了……


    她忽然有些慫,手上的勁在慢慢的鬆開,試圖逃跑,可顧古怎麽可能會放過到手的獵物?


    在安顏挪來身體之前,他幹脆將人攔腰抗在肩上,安顏嚇得大喊大叫起來,卻被警告,“你要是不怕他們聽到進來,就使勁的叫。”


    一句話讓安顏安靜了下來,顧古勾起唇角,把人丟進被子裏,一手解著鬥篷的帶子,一手刷的一聲把床邊的紗帳拉了上去。


    安顏窩在被子裏,滿眼委屈的看著正在解帶子的男人,看到他半天沒有進展,她急得跳了起來。


    “哎呀,笨,我給你弄!”


    ……


    當安顏醒來時,床邊的溫和還沒散,但是人已經走了。


    她坐起身,失落落的看著被子,她昨天和顧古折騰了許多,他都不願意讓她把自己交給他。


    他說他要等一切的事情做好以後,才會考慮這件事。


    當時讓她很感動,但是如今卻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她起身穿衣服,卻掃落了一個紙條。


    她看了眼那紙條,心想,會不會是顧古留給她的?


    安顏唇角上揚,方才的失落也一掃而空。


    紙條上隻寫了一句奇怪的話。


    光幕散去,妖狐再世,必以命選之女祭之,方可打開血月之門。


    乍一看,這話似乎和妖怪有關係,但這是顧古身上的紙條,那就很讓人費解了。


    命選之女是誰?


    安顏不用想都知道,整個島上隻有她一個人。


    難道顧古要把她殺了祭妖獸?


    怎麽可能。


    安顏被自己的荒唐想法嚇到了,顧古可是還提醒過他要小心那妖怪呢。


    再說顧古是天使,她死了他也活不了。


    可心中的疑點還是很多,按理來說這個妖怪並不強大,不然也不會被困在這環境中。


    而顧古其實也算得上是被困之獸。


    經過了這一切安顏才想通了一件事,你所處的環境或許都是假象,就比如這裏如此真實,但其實是她的考驗而衍生的,這裏的人根本就不知情,或許還在以他們的生活繼續著。


    而顧古那麽努力的完成任務想要打破束縛,他也不會知道,他隻是她的一個考驗中的角色。


    而她所處的天香山,她的生活又是誰的考驗之一?


    這裏麵的人都有一個性質,那就是極其不穩定的人格,和複雜的心思。


    她到底不了解顧古,怎麽就能確定他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想了這些,安顏決定晚上要去看一下才放心。


    安顏出了房間,遇到已經整裝待發的玉儒和秀秀,不禁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這不是快要到考試的期限了嗎,我打算去買些書,再溫習溫習。”


    一旁的秀秀臉色很陰沉,安顏看著他一副不願開口的樣子,也就沒有和他說話。


    玉儒似乎也注意到了秀秀的反常,不過他沒有多想,以為他還是在生自己的氣,於是笑了笑道:“行了,咱們走吧。”


    秀秀這才麵無表情的走了,在安顏沒有看到的地方,他忽然迴頭,眼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黑氣。


    街上,玉儒帶著秀秀在攤上挑書,時不時詢問一下他的意見,他卻始終黑著臉,玉儒也就在沒有問過他。


    “賣辟邪符嘍!專門對付妖獸!”


    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在街邊叫喊,他的前麵擺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紙符,還有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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