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被白以柳這麽盯著,心裏有些發怵,但還是硬著頭皮再次傳達一遍餘管家的話:“餘~~餘管家說攝政王讓你以後負責他的起居飲食。”哎呀麻麻,白姑娘年紀不小,氣勢卻非常的強勢,讓她不敢高聲說話。


    還有,餘管家讓她轉達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想來恐怕是餘管家不敢過來,這才讓她轉達,把她當成靶子了。


    攝政王名聲在外,這麽多年以來,從不近女色,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聽說貼身伺候的也都是暗衛,為此外麵流傳出來的流言蜚語更多,連喜好龍陽這樣的話都說,不過礙於王爺的威名,沒有被大肆的宣揚,不過也有閑言碎語流傳著。


    皇上聽聞此事後,急得不得了,好幾次都想問,卻不敢輕易開口,就怕得到的答案是真的,他還真不知道要該怎麽麵對。


    沒有證實的事,都可以當做不存在,一旦證實了,尷尬也就會隨之而來。


    龍陽之好可是非常被人鄙視的,看不起的,覺得有傷風化,輕易沒人敢動。


    小皇帝還特地給攝政王送了很多的美女,各種風格都有,但是還沒進門就都被扔了出去,還被罰抄,從此皇上就歇了心思,不再管攝政王家裏的事。


    書上不都說鐵樹都有一天開花了,攝政王估計是沒有遇上喜歡的,這才潔身自好!


    白以柳一把丟下秋玲,氣衝衝的去找餘管家。


    餘管家遠遠就看到了白以柳,就想躲著她,結果剛轉身,人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餘管家,你這是準備去哪呀?”明明看見她了,居然當做沒有看到,哼,這是做賊心虛麽。


    “哎呀,是白姑娘啊,您去過王爺那了?”餘管家裝傻充愣的笑著說。


    “沒有,這不是過來問清楚麽。秋玲剛來很多懂,你怎麽就讓她給我傳話呢。王爺究竟是什麽意思啊?”哼,自己怕死讓別人替自己,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奴才,真真是跟主子一樣可惡。


    “主子~~主子親自吩咐的,小的也不清楚,要不您自個去問問。”餘管家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怒氣衝衝的白以柳。


    他就算是猜到了也不會說的,主子好不容易親自開口允許女子近身伺候,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再說了,這位白姑娘又是主子的救命恩人,這兩人相處起來也會比較和諧,怎麽說也相處過一段日子,再說了,主子待白姑娘那麽特殊,說不定哪天就~~~


    他們不在乎未來女主人什麽身份,隻要是個女的,隻要是主子喜歡的,那就夠了。


    像主子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已經打醬油了,隻有主子還單著一個人,哎~~~


    看他小心謹慎的模樣,就是想發火也發不了,到底不過是個聽吩咐行事的人,就算真要算賬,那也是要找罪魁禍首的人。


    “他人在哪?我去找他。”


    “小的這就帶白姑娘去主子的房間。”餘管家帶著走的路就是她來時路,白以柳的眉頭越皺越緊,雖然她知道這是攝政王的院子,但這院子非常的大,餘管家帶的路怎麽跟去自個房間的一模一樣?難不成攝政王的房間跟她的在一起?不能吧?


    帶著這個疑惑,白以柳很快得到了結果。


    等到了門口,白以柳看著冥滄褶的房間,又瞅了瞅自己的,“王爺的房間在我的隔壁?”她表示非常的疑惑,她居然一點不知情,是不是太後知後覺了。


    “對啊,對啊,您的房間之前是王爺內院的另外一間書房,但是主子嫌棄光線不好,讓人給清空了改成了屋居。這不趕巧您來了,就讓您住了。”說到這裏,餘管家終於明白了主子的一番操作,這是早有預謀啊!


    世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隻怕並非是他口中說的那般吧。不過真正的用意是什麽,她也不清楚,沒有證據的事自己心底清楚就行,沒必要揪著。


    “哦,這樣啊。我知道。”點點頭,邁腿走了進去。


    房間非常的大,分為內室和外室,外間非常的簡單,就是幾件桌椅,博古架,半人左右高的花瓶,一應俱全的石青色或者是黑白色的家具,布置的十分的冷硬大氣,跟主人非常的匹配。


    裏間,寬大的拔步床上吊著石青色的帷幔,一架象牙雕的駿馬圖屏風橫在屋內,擋住了半間屋子,看不清裏麵具體的陳設。


    將整個屋子看了一遍,白以柳朝著屋外喊了一聲:“秋玲,進來。”


    秋玲在隔壁聽到白以柳的聲音,匆匆跑了出來,結果剛出來就看到餘管家站在隔壁房間門口,詫異了一下,笑著招唿道:“餘管家好,您怎麽在這,咦,白姑娘呢,奴婢剛剛聽到她叫奴婢了。”跟餘管家打了聲招唿,四周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白以柳,覺得十分的奇怪,不是剛剛還聽到叫喚聲了。


    “在這裏。”餘管家指了指他所站的位置的房間。


    “這裏?白姑娘怎麽去這裏了,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是誰的房間,白姑娘怎麽跑那裏去了。


    “這是王爺的房間。”白姑娘不知道情有可原,她怎麽也不曉得呢,就沒有一次遇上過?餘管家覺得心好累。


    “王爺的?”秋玲不可置信的尖叫一聲,這~~這~~~白姑娘和王爺居然~~~居然隻有一牆之隔,難不成~~~~


    秋玲趕快將腦中想的不切實際的甩掉,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對,絕對不可能。


    “秋玲,你再不?”白以柳的聲音再次從房間裏傳出來。


    “白姑娘秋玲在,隻是餘管家說這是王爺的房間,沒有王爺的允許,任何女子皆不得入內。”秋玲大聲的迴道。


    冥滄褶搞什麽啊,不讓女子進入,難不成她不算女的,可她也不是男的啊,這個人究竟想幹什麽呀。“餘管家,秋玲說的是真的嗎?”


    “王爺一向不喜旁人謹慎伺候,特別是女子,能讓姑娘進去是姑娘的福分,姑娘一定要好好把握。”趕緊把主子拿下,他們還等著抱小主子呢。


    想到小主子,餘管家臉上的皺紋都堆積到了一塊,笑起來看得有點滲人。


    白以柳聽了,勉強笑了笑:“多謝餘管家的提醒。”毛病怎麽那麽多,女子怎麽了,怎麽就不能讓女子進屋了。


    年輕女子不行,就不能安排幾個婆子,總不可能連婆子都防著吧,這也太沒道理了。


    這福分她情願不要,她那麽多的鋪子,掙得錢也夠自己花銷了,在家裏自由自在的,才不要在這裏低人一等呢。


    餘管家又叮囑了幾句,留下白以柳在屋子裏收拾,自己則去忙別的了。


    “秋玲你也下去吧。”不允許進,那隻能她自個親自動手了。


    白以柳繞過屏風,裏麵放置著一張軟塌,旁邊是一個非常大的衣櫃,看來這個地方應該是專門更衣用的。


    屋子裏收拾的井然有序的,桌麵和地麵也擦拭得纖塵不染,根本用不著她收拾,走了一大圈下來,她已經大致有了了解,便轉身離開了。


    迴到自己的屋裏,一團白色影子竄了過來,白以柳忙伸手接下。


    一大清早的,小白就跑的無影無蹤,這會兒估計是迴來睡覺的。


    這樣的作息規律她已經習慣了。


    瞥了眼小白身上不知從哪裏沾染到的泥土,白以柳嫌棄極了,一把從懷裏揪起來,把它拎得離自己遠一點,“你這一早上的又去哪野了,弄的灰頭土臉的,髒死了。我不是說過不準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你這是不把我的話當一迴事啊。”


    “我找吃的去了,這裏好多吃的。我~~下次注意點。”小白自知理虧,主人最不喜歡它髒兮兮的樣子,而它總是在吃飽之後把主人的話給拋到腦後了。


    “下次,下次,哪來那麽多下次,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就別迴來了,我才不要髒不拉幾的你呢。”說完,吩咐秋玲準備一盆水,她得將它洗得幹幹淨淨的。


    小白不敢掙紮,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白以柳。


    “別這麽看著我,你自己不長記性,怪得了誰。”


    “好哇,你這小東西原來在這,總算是讓我逮著了吧。”一聲怒氣衝衝的粗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冥玄翼那張千嬌百媚的絕世美顏出現在白以柳眼前。


    隻是來人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嫵媚又風流的丹鳳眼眼底簇了一團團熊熊的火苗,直勾勾的射向白以柳手裏的七葉貂,白以柳一點不懷疑,要不是自己拎著小白,冥玄翼肯定已經撲上來將它給活活掐死。


    小白就好像沒有感覺到危險一樣,還十分挑釁的瞪著冥玄翼,好似在說‘有本事你來呀,你個沒用的人類。’


    “這是你養的寵物?”麵對白以柳的時候,冥玄翼收斂了些許氣息,這個人可是大哥請迴來的,聽說是大哥的恩人,他不能做得太過了。


    “是的,它惹著翼少爺了。”這麽氣勢洶洶的,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也不知道小家夥怎麽把人給惹了。


    “對,它把我辛苦得來的雕崽子給要死了,老子非扒了它的皮不可。”冥玄翼和冥滄褶幾乎如出一轍的劍眉蹙起,心情極度不爽的說道。


    白以柳目光淩厲的射向手裏的小白,冷聲問道:“你咬死了人家的雕崽子。”


    “沒有,沒有,我沒有它冤枉我我咬死的是隻雞。”七葉貂頻頻搖頭,什麽雕崽子,不認識。


    冥玄翼見七葉貂死不承認,更是火冒三丈,“不承認是吧,行,我這就讓人把雕崽子拎過來,讓你的主子告訴你是不是。”


    “虛妄,去把雕崽子給我拎過來。”氣死他了,氣死他了,他的雕崽子啊,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弄來的,這才還沒有捂熱呢,就被弄死了,目光死死地盯著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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