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你個壞人,不就一隻雞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七葉貂這時候還在繼續火上澆油。


    “你給我閉嘴吧。在敢出聲我把你扔油鍋裏炸了。”白以柳惡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


    這個不省心的沒看到人家已經在暴走的邊緣,居然還敢去挑釁,就一點不擔心小命不保,真以為她能護著它呀。


    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是可以讓它為所欲為的嘛。


    早知道這家夥這麽不安分守己,她當初就不該把它帶出來。


    “那個翼少爺,對不起啊,是我沒把她管教好,你看看那隻雕崽子多少錢,我出去跟你買了行不?”能讓他這麽心疼的,隻怕這什麽雕崽子肯定不一般,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總得尋找一個解決的方式。


    再貴她也得把這殘局給收拾了,就是可憐了她白花花的銀子,就是打水漂啊!心疼太心疼了!


    “花錢買?你買的起嗎?你知不知道我那頭白頭金眼雕崽子尋了多久才得來的,幾千隻裏都找不出一隻,有錢都是買不到的寶貝,你上哪買去。”冥玄翼氣的都想要罵娘了,這都什麽事嘛。


    白頭金眼雕是他在邊疆的讓人一直在尋找的,尋找了六七年了,近來好不容易的來一隻,匆匆的給自己送了過來。


    剛到這裏的幾天,雕崽子一直都是奄奄的,今個看它精神挺足就把它帶到了院子裏讓它曬會太陽,中間他有事離開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迴來的時候就見到,她的寶貝叼崽子,被一隻白色的小貂摁在地上撕咬,見到有人來了,小貂兒立馬扔下雕崽子跑了,速度非常的快,身子靈巧,他眼瞅著雕崽子沒救了,弄去匆匆的追了過來,發現小貂兒竟然進了蒼瀾苑,還跑到了自己大哥的恩人懷裏。


    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是小貂兒一定是她養的。


    小貂兒一點沒有被抓到的窘迫,反而還挑釁自己,是的,他額頭青筋直跳,想起那隻叼仔子就心肝肉疼,要不是,這隻小崽子被她拎在手裏,他早就將這隻小崽子拎過來剝皮抽筋。


    原來是白頭金雕,那的確是的非常的金貴,也十分的罕見,在現代她也隻從書本上了解這一品種,從沒有見過。


    十分能夠理解他的心情,換作是她,她也會為此焦心焦慮,還會跟人拚命。


    他沒有對自己動手應該是看在她是攝政王救命恩人的份上要不然他早就連同她一起被撕。


    但若是讓她把小白交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然無法用金錢來解決,那麽請問翼少爺想怎麽解決?”呸肯定是不可能,他自己都說是好不容易得來的,隻能用其他的東西或者別的來替換。


    “很好解決,把你的貂兒給我就行。”一命換一命,非常的公平公正,冥玄翼目光將小白鎖死。


    “翼少爺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小白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雕崽子,再稀有起碼還能尋到,但七葉貂世間就剩這麽一隻,一旦交到翼少爺手裏,小白下一秒就會咽氣,死的不能再死。


    兩人都不願讓步,僵持著,一道冷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不好好的在你的院子裏待著,跑這來做什麽?”


    白以柳扭頭,就看到冥滄褶一身冷凝的走進來,神色暗沉,眉眼間似乎有著些許怒氣!


    “大哥你迴來的正好,她,就是她,她養的小貂兒咬死了我的雕崽子,你來評評理該怎麽辦吧。”冥玄翼正愁著不能把白以柳怎麽樣,見到自家大哥的時候,頓時眼睛都發亮了,大哥的救命恩人,不過是一個小小村姑,她手裏根本沒什麽好東西,可大哥不一樣啊!,她救命恩人養的小貂兒闖了禍,大哥給幫著收拾殘局也是可以的。


    冥滄褶本來就對七葉貂有著很大的意見,他死巴不得把它給送走或者把它扔的遠遠的,這會兒看小貂兒的眼神更加的深沉!


    從他開口,白以柳一直觀察著冥滄褶,此時見到他的眼神,心道不好。


    這家夥本身就對小白十分看不上眼,這下估計真的會……


    她立刻把小白護在懷裏,身體往後挪了一步,“你別想懂我的小白,我不會交出去的。”


    冥滄褶好看的眉頭擰的更緊了,兩步上前,伸手將七葉貂從她的懷裏提溜了出來,隨手就把它扔進了放在邊上的水盆裏,“這麽髒你還抱在懷裏,你不是最討厭髒嘛。”


    七葉貂一對上冥滄褶就氣短,縮著脖子,乖巧的窩在水裏不敢往外跑,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索性頭一歪,決定裝死!


    看到七葉貂這人性化一麵,白以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麵對兄弟倆時的情況天差地別,一個慫的一聲不敢吭,一個把人家的雕崽子都咬死了還敢挑釁別人。


    一個怕死,一個不怕死!


    “看看你那慫樣!還不趕緊給我洗幹淨了。”白以柳憤憤的用手指指著它,一言難盡!


    屁大點本事沒有倒是給她惹了個,大麻煩,別說翼少爺生氣,就是她都被它氣的不輕!


    心裏雖然埋怨它,但也就在心底這麽想想,到底舍不得。


    念叨一句,走上前去幫它洗澡!


    冥滄褶眉頭越蹙越緊,看向縮在一旁沒什麽存在感的秋玲,“去給這隻貂洗幹淨。”


    “白姑娘奴婢來,奴婢來。”被攝政王點名了,秋玲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他們一個個都是有身份的,就她一個最是可憐。


    見秋玲過去幫那隻蠢貂洗澡,這時才將目光落到冥玄翼的身上,“你說的那隻雕崽子是不是今日上午剛送來的那隻?”


    “可不就是那隻雕崽子,這可是倫副將千辛萬苦才給我找到送來的,結果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沒了,大哥我不管,她就一農女肯定拿不出什麽寶貝的,反正她是你的誰救命恩人,你得想辦法賠償我!”冥玄翼瞪著一雙丹鳳眼,有些瞧不上的瞥了眼白以柳,緊接著就把希望落在冥滄褶的身上。


    冥滄褶淡淡的瞥了眼冥玄翼,隨手朝著他丟了一塊令牌,“去找肖穆要一隻海東青。”


    “海東青?”冥玄翼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海東青,那是海東青啊,被稱之為萬鷹之神,性子孤傲,極難馴服,他大哥手裏養了好幾十隻。


    他垂涎海東青已經很長時間了,磨了大哥很久很久,可惜大哥就是不鬆口,他也曾偷偷的去偷過,但被打了個半死,要不是在最緊要關頭他露出真容,肖穆那家夥肯定不會收手,自那以後,防他就像防賊一樣,連靠近都不被允許。


    後來他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想要弄一頭白頭金雕養養,繞是這麽一個要求卻也是稀有品種,好不容易的來了,卻還被弄死了!


    不過峰迴路轉,因禍得福,竟然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大哥手裏的海東青,一時間喜形於色,“大哥這可是你說的,事後可不能反悔,我這就去找肖穆。”樂嗬嗬的拿著令牌去找肖穆,這下肖穆總不能再把他趕出來了吧。


    海東青,空中霸王,沒想到他的手裏居然有它。


    用一頭海東青換一頭白頭金雕準時不劃算,看那翼少的反應,他早就肖想海東青很久了,隻是冥滄褶沒有給,這下理由充足。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的寵物闖的禍可不就要讓他背。


    可問題是她沒讓他背啊,他那麽積極做什麽,還不如把空中霸王給她呢。


    明知他是多管閑事,自己還不能反駁,嗆聲,憋屈。


    氣鼓鼓的瞪了已經洗幹淨的小白。


    就知道吃,就知道闖禍!


    “謝了。”不情不願的對冥滄褶道了聲謝。


    “這個給你。”從懷裏掏出一塊黑漆漆的牌子遞給白以柳。


    黑黑的牌子巴掌大小,中間刻著不知是什麽圖形的藏青色紋路,看上去就有種神聖的感覺。


    白以柳沒有第一時間接過那塊黑黑的令牌,“這是什麽東西,給我做什麽。”他的東西還是問清楚了再接,誰也不知道著令牌背後有著怎樣的意義!


    “王府的通行牌。”冥滄褶並不想多做解釋。


    “通行牌?”白以柳心底暗暗高興,本來她還琢磨著怎麽在王府裏正大光明的晃悠,有了這塊牌子不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古代王侯貴族家庭裏麵,一般都會有類似於禁地的地方,是不被允許別人進去的,有了這牌子就不一樣了,真是天助我也,對她後續要做的事,絕對是雪中送炭!


    “有了它我是不是可隨意在府裏走動?”有些話得先問清楚了,免得這塊牌子沒有這麽大的作用,害她白高興一場!


    “嗯。”


    “寶庫也能去?”白以柳故意這麽問的,就想試試這塊牌子的權限有多大。


    “可以,你喜歡什麽就可以拿。”


    “那你的私庫我也能去嗎?”若是屬於他的私庫都能去的話,那這塊牌子的作用還是非常大的。


    “怎麽寶庫不夠你惦記,還想惦記本王的私庫。”冥滄褶隻覺得她是好奇才這麽問的,並沒有往別的上麵想。


    “我就問問行不行,誰說我惦記你的私庫了。”寶貝她還真不惦記,不能吃,隻能看,有什麽用。


    “可以。”


    “什麽?”白以柳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本王的意思是這塊牌子王府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暢通無阻!”冥滄褶笑著看了她一眼說。


    “你……”白以柳對他的疑惑越來越重,之前不怎麽重,現在聽到他的迴答,心裏十分的不踏實,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話剛出口,就被他給打斷了,“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與旁人不一樣的,囉嗦什麽,給你你拿著就是了。本王餓了,有點想吃你以前做的,給本王去做一些。”不耐煩的樣子就好像白以柳問得問題有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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